“好，不笑。”
甄暖长舒口气，异常满足。
腻歪了会儿，甄小可嘟囔道：“那你不做主持人了，以后干嘛呢。”
“你干嘛，我就干嘛。”
“嗯?”甄小可抬头不解。
“反正我就跟着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莫名大权在握的甄小可还有些飘忽：“不然我们先出去玩几年?”
“可以。”
“那我不找工作了吗?”
“你想工作?和魏旭一家公司那个工作?”声音越来越危险。
甄小可眯着眼讨好：“不工作了不工作了。
“那我还想染头发。”
甄暖心一紧：“染什么颜色?”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亚麻色，酒红色也想。然后你染成灰白色，肯定也好看。”
“灰、灰白?”这颜色未免太大胆了。
“对啊，这颜色多显年轻。”
甄暖下意识反对：“不行。”旋即又觉得拒绝得太生硬，她补充：“你染就好，我看着。”
“你是不是觉得灰白色显老气?”
甄小可指腹绕着手下柔软的轮廓打转，轻声哼着：“巧巧姐都和我说了，你当初不愿和我在一起就是觉得自己老。”
“哪里老?”甄暖话才落就被反身压住她，被甄小可轻拍了下：“我不是说这个。”
“反正不做主持人的话，你也没那么忙了，我们就把你年轻时候想做的事都做一遍呗。”
“好像没啥想做的。”甄暖回忆了下，当年她一心一意只想赚钱，养她。
“哼。”甄小可换了个姿势，与她平齐，一脸认真：“难道你那时候就没什么叛逆的想法?”
“最叛逆的想法已经实现了。”
“嗯?”
“和你在一起。”
“……”她的情话她竟然要吃不消了。
“除了这个呢。”
“……没啥了。”
“小姑娘不都喜欢逛街、染发、纹身、泡吧、蹦迪，越刺激越好吗?”甄小可掰着手指，一点一点数。
“你喜欢?”
“不太喜欢。”甄小可瘪着嘴：“谁叫你之前一直管着我，我哪敢呐。”
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她这么多年都没萌生出反抗暖暖的念头，除开某些特殊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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