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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点着头，听着慕霜寒对她的教导，虽然听到和挺进心里差距很大，且就算听到心里她自己也梳理不通，但还是将慕霜寒的话牢牢的记住了。

她知道自己对于感情的事情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她也知道自己能够悟透里面很多的东西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但教导她和指引她的人是慕霜寒，她不想让慕霜寒失望，也不想惹慕霜寒生气和不开心。

可是面对慕霜寒时，她也许能够将心中的想法放下，可面对黎萱时，在想起自己的存在对黎萱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她便还是有些难受。

她没有办法把那其中的，那是属于慕霜寒和黎萱两个人的事情看得清楚，愚笨的将自己归为那让黎萱变得心痛的原因，呆傻的想法让人心疼。

黎萱和杨语家起飞之后，苏染还在纠结这件事情，这件事一直在她的心上，让她有些耿耿于怀的难以放下。

黎萱对她的照顾和慕霜寒是一样的，她能感觉到黎萱也是真心待她好的，只是她不知道那对她好的原因，是因为慕霜寒罢了。

越是简单的人，思想越是简单易懂，也便会把帮助自己的人当做好人，不论对方的理由如何，只用自己最简单的体会来发表来自其本身的看法。

苏染在慕霜寒身边坐的极不安稳，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无法解开，慕霜寒虽然带着墨镜，却也一直关注了苏染的变化。

还在公共场所，她也不好将身边的孩子抱进怀里，不好握着苏染的手把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不好温声在苏染的耳边引导着她。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只微微的向苏染的座椅侧了侧身子，轻声道：“又在纠结了，你这样，出去玩能开心么?”

“唔...”被抓到心底所想的苏染，嘴角轻轻的溢出了委屈的声音。

慕霜寒的手在扶手下轻轻的拽了拽苏染的衣服，让苏染靠近在自己的身边，贴在苏染的耳边继续道：“我的傻姑娘，那是黎萱和我事情，伤害她的是我，不是你，你这个傻孩子，之前的话白告诉你了么?”

“但是...”但是如果我没有出现，黎萱和慕霜寒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了。

苏染后面的话没能说出，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慕霜寒根本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让她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她听到慕霜寒轻柔的声音继续道：“黎萱是在你出现之后，才认清感情的。你可以这样想，你没有出现，我和黎萱也只是朋友，而你的出现，也并没有改变我和她的关系。所以，这件事情与你是不是存在，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虽然这样解释似乎有些过于僵硬，可解释本身确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像慕霜寒所说的一样，苏染不论出现或者不出现，她和黎萱都是朋友，从一开始便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