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你何用!我要你查的东西你能记得住?”景染没好气地又瞪了麟琴一眼。
麟琴不高兴地拍了下桌子,佯怒道:“本公子虽然不如玉书过目不忘,可到底也是云水涧的统领,如何能是眼瞎目盲之人!”
景染翻了个不甚明显的白眼儿,道:“那说罢,你让云灵带回来的信笺上写的让我提防南疆是怎么回事儿?”
麟琴眨眨眼,想了一下道:“那日南疆进京时叶氏二公主马车内那个高手你记得吧?”
看景染点头麟琴又继续沉了音色缓声道:“那个人,是南疆的帝师。终日藏在暗祠从不露面,蒙蔽世人,但此人却道行高深,训育了南疆几代君王,说是南疆的暗帝也不为过!”
景染皱眉,又想到什么:“所以你认为我回京那日的刺杀是南疆做的?”
“那种蛊是南疆王室绝不外传的蛊不会有错,至于刺杀,他们的手还不至于能伸的那么长,约摸是青越有人和他们联手了。”麟琴哼了一声,分析地头头是道:“至于是青越的人想对你下手还是他们,或者两者皆有,我也只是猜测,因为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你父王就是死于南疆的王蛊。”
景染眸光忽然一紧,沉声道:“为何这件事没有传开,我娘和爷爷知道么?”
麟琴嗤笑一声:“自然是知道的,包括越帝也是知道的,你父王当年以一人之力逼退了三邦二十万兵马,他们恼羞成怒使了阴招,既想你父王死,又想用他的性命换青越二十座城池。越帝自是不可能同意,不仅如此还下了严密的封口令,凡是知道此事的一干人全部被诛杀灭口,连当年赫赫有名且随你父王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泰伯侯也未能幸免!”
景染端着茶盏地手用力一捏,这么说,她父王的死不仅跟老皇帝难逃干系,甚至可以说是老皇帝一手促成的了。
“而且,当年那个下蛊的人便是南疆这位见不得人的帝师!”麟琴看了她一眼,又冷冷道:“世人只道南疆擅蛊,犹以王室为甚,却无人知晓这个人才是南疆真正的蛊王,而且最为恶心的是他竟以活体养王蛊,早已与南疆的万蛊之王融为一体了。”
景染眸光又是一凝,麟琴看着她的样子犹豫道:“但是你父王当年中蛊之后并未立即身亡,而是被一方极为隐秘的势力保护了起来,连云水涧也查探不得,后来究竟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景染猛然抬眉,眸中神色涌动。
“我说了只是猜测,云水涧并未曾查探到。”麟琴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摊摊手道:“不过活见人死见尸,你父王虽说是战死沙场,可连块儿尸骨都未见,衣冠冢也未立,你就不好奇么?”
景染抬了下眼睫,她倒是记得老头子曾给她解释过德钦王府不设祖坟,德钦王府的人要么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要不就是看哪儿风景好死了便随便埋了,因此这些年她从未在她爹和娘和坟墓前祭拜过,甚至连她那位早逝的祖母的坟头埋在哪里都未曾知晓过,也没见过臭老头儿去祭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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