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染不由为裴劲松默哀了一把,“你是何时找裴劲松澄清这件事的?”
“唔,不久前。”
“那他果真愿意娶殊鸾么?”景染想着,十数年的情意,恐怕不是一个错付便能轻易抵消的。
长孙祈沐却是点头,认真道:“他当日听完我的话后,着实是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他自那时起便有了去父皇那儿请旨赐婚的念头,被我压了下来。”
景染想了想,“是因为皇上绝不会应允对么?”
“嗯,”长孙祈沐又点头,“裴府和殊府所掌握的兵权相加起来将占到青越举国兵马的一半之多,这样的联姻不光是父皇,是天底下任何一个帝王都绝不会坐视不管的,更遑论同意赐婚。”
“那程岩又如何做到?”景染好奇起来。
长孙祈沐却是卖了个关子,眨眼道:“程岩善于洞察人心,自有其办法。”
“好罢。”景染扁扁嘴,又问:“那,殊鸾呢?”
长孙祈沐自然知道她在问什么,声音也有些低肃,“这世上能如意之事实在太少,更遑论是最为求而不得的感情。六哥并非委曲求全之人,他既无意于殊鸾,便永远不会是殊鸾的良人。而裴劲松的为人你亦清楚,殊鸾若嫁给他,至少此生不会受苦罢了。”
景染听她话落亦沉默片刻,确实何尝不是这样,人心总是难测,最是求而不得,所以这世上能得两情相悦之人,多为弥足珍贵。
“你知道为何四条主街全部要挂上红色的锦绸么?”长孙祈沐看景染发呆,便又抱着她软软问。
“十里锦红?”景染眨眨眼猜测道。
“不是。”长孙祈沐笑着摇摇头,转头看着那些红绸道:“因为这是皇嗣成婚时的礼仪,而殊鸾便被赐以公主礼出嫁。”
景染恍然,她离京十年,那时老皇帝的子嗣尚且年幼,她自然没能见过皇嗣成婚是何规格。
“我今日带你过来,便是想让你看看这些锦红。”长孙祈沐仍旧看着那些红绸,“也想要让你知道,这些亦只是公主礼罢了。”
景染忽得动了动眸光,便听身边这人突然放缓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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