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如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红, 目光也躲躲闪闪的, 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怎么敢往她这边看。
艾巧笑了笑，抬手往她头上揉了一把：“怎么了?”
“没怎么?”秦墨如摇头, 把围巾又往上拽了拽。
“你把脸挡成这样是决定一会儿要去偷鸡么?”艾巧问她，眼底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偷鸡不行, 偷猪才刺激。”秦墨如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本她刚才的那股子悲伤劲儿是还没缓过来的, 但下车后被艾巧这么一逗, 那阵别扭的悲伤情绪突然一下子跑了不少，反倒是还升起了些许的快乐来。
秦墨如转过头去透过围巾的缝隙看向了艾巧的脸, 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扶着这朵发高烧的娇花上了楼, 艾巧伺候着她把药吃了，这才准许她到床上去睡觉。
秦墨如的床很大，再往上睡两三个人估计都没有什么问题。
她倒也是个会利用空间的主, 把足够容纳下她的地方圈出来留着睡觉，而另一半则直接被她堆满了书。
各种辅导书外加试卷真题, 每一科起码不下十本, 艾巧随手拿起了套物理卷子在眼前翻着看了看。
满满腾腾的全做了, 无论是难的还是简单的，秦墨如全部一一把答案填了上去。
翻到最后的时候艾巧发现她还竟然还打了个分，不是给自己做的结果打分，而是给整套真题的内容打了个分。
“70 太简单，不推荐下次继续购买。”
“89 题量多且精, 很有代表性，偏难，可继续观察。”
“95 好好好，重要的话说三遍。”
艾巧笑了起来，一本本地往下翻去，最后还发现了她给的最低分。
“58 什么鬼。”
艾巧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艾老师……”秦墨如躺在床上拧着眉头看她，“您能放下那堆破纸走过来看你亲学生一眼么?”
“好，来了。”艾巧连忙应了一声，把手里的书放回了原处。
之后她起身走到了秦墨如躺着的这一半，帮她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后坐在了她旁边。
“一会儿想吃什么?”艾巧把手贴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披萨。”秦墨如说，“就你上次给我带的那个……”
“不行。”还没等她说完艾巧便摇头拒绝了，“太油。”
“那就担担面吧，楼下就有一家，四川妹子开的那个。”秦墨如想了想。
“太辣。”艾巧说，“你少吃点辣椒。”
“那就……”秦墨如叹了口气，还没往下说自己又直接否定了，“算了，太腻。”
艾巧赞赏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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