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料理他们,你其实不用害怕,应该放心享受的。」
害怕?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津思考了一下,方才吐的那口气,更多是因为桀不用杀人而感到庆幸。
「我们继续,正好帮你纾解压力…」桀赖皮起来,一双大手不断在津香汗淋漓的玲珑曲线上揉抚。
「不要了啦…我们…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啦…」话是这麽说,身体却渐渐软了下来,半摊在男人胸膛上。
「我们好像不赶时间…嗯?」桀湿润舌尖舔拭着津的耳廓,指尖在乳珠轻轻画圆,讲秘密般,压低气声询问:「刚刚…我好像…感觉到了什麽?你说,会是什麽?嗯?」
「唉唷…我不知…啊…」想到自己刚刚在危急时还能登顶,津羞得无地自容。
桀勾起她的下巴,舌尖滑过颈侧,下体浅浅抽动起来,低声:「我好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看起来好诱人,好可口…」
「嗯…桀…不要在这里…」津扭着腰想躲,反让阴茎更大幅度摩擦着小穴,潜伏的慾火再次挑旺。
「可是我看津很喜欢啊…竟敢挑在关键时刻偷夹!害我犹豫到底该先办了你,还是先解决他们。」男人毫不留情的揉着双峰,臀部大力耸动起来。
「啊哦…」津浑身一颤,没有推拒,身心放松,以及渴望多时的盈实愉悦,慾望一下全溃堤涌现。
身子随着男人的挺送晃动,津紧紧握住枝干,弯腰提臀,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阴茎迅速从软穴抽出,再深深插进,那几要将自己贯穿的酥爽,少了先前的压抑,她忘情吟哦:「啊…啊…好舒服…啊…桀…好深…好深喔…嗯哦…」
两人体汗交融,雾气蒸腾,肉体啪啪激烈拍击,阴茎抽送频率越来越快,不断顶撞在敏感的深处,津无法自拔的高声吟叫,压抑过後的身体急着向男人索要更多,贪婪吞绞着肉棒,亟欲将体内男人的火棒融纳成为女体内的一部分。
「哼…」男人仰头,喉结滚动,闭眼低呼,享受女人窄道内带有韵律的吸旋,快感急速累加着。结实臀部恣意挺动,无法克制的强烈牵引下,肉茎猛力顶到窄道尽头,满腔慾火喷泄而出。
「嗯哦哦…哦…哦…」随着男人射精鼓动,津也濒临巅峰,接着双腿一绷,所有堆积至高点的快意溃解,她双腿一软,被桀一把捞住,翻身按在旁边树干上,两人呼喘不已,对视而笑。
他们在森林露宿了一宿,翌日早晨免不了又是一场激情欢爱,然後才踏上归途。
回到骨垩巢穴,桀刻意带着津绕了远路,从比较少人的出入口进到岩窟…津跟着桀走在弯弯绕绕的穴径,穿过石窟里一个又一个的拱门。
他们行走在垂直岩壁横向裂开成上下两层的岩缝中,白天有光线从外面照进来,不至於全黑,而左手边便是深不见底的断崖,津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来到岩缝尽头,那儿有个离开地面约有一米高的小洞,桀翻墙进入,他从黑暗的内部伸出一只手给津…
「桀…这样好吗?」津怯怯伸手,不太确定的问。没看错的话,这是一个窗户吧…为什麽要偷偷摸摸偷钻进窗户里?感觉很怪。
「没什麽不好。」桀握住她的手,轻轻松松把她拉了进来。
嚓!一声,桀指尖跳动的魔焰,点亮了角落如同灯座的东西,房里的灯座都亮起,登时灯火通明。
他们身在一个岩石穴窟,没有什麽豪华装饰,一切非常简朴原始,所谓的床,不过是利用岩盘地势高低差,在三面靠墙,一处较高的岩地边缘凿出两阶阶梯,於高起的平坦岩地铺上兽皮。
穴窟内立着几根粗砺岩柱与圆顶连成弧形。
墙上,挂着形形色色的兽牙,有圆有扁,有尖而细长,有钝如蛋头,还有一些翎羽,五彩缤纷,毛纹珍稀罕见。最引人注目的,是分别立在门口左右,一对黑得发亮的獠牙,足足有门那麽高,一个人两臂能环抱的粗度,表面多层次光泽犹如上了油一般。
整个房间呈现的气势,说明了房间主人绝不是什麽温文儒雅的生物考古学家,而是一名骁勇善战的猎手,但若站在垩人的角度,也有可能是杀人战士,那些牙齿、羽毛可能来自其他种族的垩人身上。
以往,总是会在看电影时,幻想自己若能和那麽一个奋勇杀戮的帅气战士谈场恋爱,那会是多麽的浪漫,看着对方在战场上英姿焕发、英雄救美,而血脉喷张。这种实际亲临现场,感受自己所亲昵相处的是个什麽样的男人时,津没有感觉到什麽引以为傲,而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真不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杀人。杀人,也意味着有很高的机率被杀。
「这是…哪?」
「你上次在这里待过,忘啦…我的住处。」
「我睡醒以後就跟你出去了,谁会记得啊…」津嘟囔。
「桀君,你这几天上哪去了?王急着找你呢!」
两人正拌嘴,背後突然传来冷冷的第三人语调,桀和津同时顿住。津转过头,身後拱型穴门倚着一名男人,他无聊的挑着修长指甲,似乎早站在那里恭候多时,怪的是,他明明就站在那里,外观也不平凡,存在感却好薄弱,浑身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错觉,津慢慢明白那来自这个人身上的力量。陌生男人有着特殊绿金发色地及肩短发,又瘦又高,麦色皮肤有着透明细鳞,碧眼古板生硬的打量着她,最後停驻在两人相牵的手上。
「你…好…」津被看得心惶惶,小声打招呼。
对方没理睬她,而是目光逼人的转向桀,「桀君,请快过去吧!右翼魔君也在,有要事商讨。」
津不安的看向了沉默的桀,她感觉到他头上有乌云汇集。
「他是尤利,王身边重要的人。」注意到津的视线,桀斜睨着她,微笑,「跟我去救人。」
「救人?」津当然是听不懂,见王跟救人哪里有关联性…不过,她还是乖乖跟在两个男人身後,往王的处所走去。
王的住处位於两山险峻峭壁相连的谷地,除了岩壁中穿杂青翠草木,有一条翠碧溪流穿过。他们来到一处腹地较为宽广的缓坡,奇岩巨石,遍布铺地短草,上头开了许多金黄色小花,峭壁垂直山脚边有一大欉满是圆形坑洞、极为巨大的黑色獠牙状岩石,密集而交错,尤利念了一串听不懂的话,岩石里的一丝丝纹理泛起银质亮泽,坚硬的巨岩竟像海葵一般柔软的向左右分开,从中开裂出一条持续往下的隧道…
津惊叹不已,好奇掂起脚尖,往那狭长穴窟里瞧,里头弥漫迷幻的银白光辉形成屏障,根本看不透,不过,从内部散发出惊人压迫的气势,让她心生畏惧警戒,猛一抬头又见尤利带有暗示的严厉眼神,津很清楚那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她止步了,扯了扯桀的手:「桀,这里的山景很漂亮,我想在附近看看…你就自己去吧!」
桀吻了她的额,「好啊,不要跑太远,这一代有王设下的魔纹,你很安全。」
津对他笑了笑,却没说出心里的疑虑,既然是骨垩王的魔纹,就表示其他骨垩人也能自由通行吧?难保其他骨垩人不对自己有敌意。
看着桀和尤利消失在银雾里,津心里有说不出的惶恐无助,她四下看看,想找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等桀结束聚会。
沿着岩穴长道桀和尤利来到一个满是银白结晶岩石的世界,最後进入一个刻意雕琢研磨过的银白大厅,厅堂中央放置了张形同钻石材质的华丽大桌子,铺上红色兽皮,上头摆满了珍馐佳肴。
满头橘金色长发的莫狄纳就坐在桌子的主要大位上,他支颐,细薄狭长的唇向下微弯,美丽的橘金色眼珠有点儿失焦,早不知神游到何处去了。莫狄纳左手边的位置空着,右手边坐着一位衣着皮纹华丽的男人,浓眉大眼,留着大把络腮胡,体格比在场其他人都要高大粗厚上许多。
静谧大厅空间里,只听见喀锵、喀锵杯盘撞击,及大口嚼食的声音回荡着。
「坦纳多的魔异兽果然还是没有野地生长的好。」坐在王右边的男人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有意无意的挑剔着。
「右翼魔君,好久不见。」桀面无表情的同他打招呼,面对他的挑剔充耳不闻,桀当然知道对方是在针对自己,毕竟这次去坦纳多,右翼魔君并没有参与,而素来有心结的两人,相遇了大多是火药味儿多过兄弟情。
岩厅一面墙边,几个银色光球浮在半空中,浮现着王座外有生命的人形生物,桀瞄了一眼,津的身影也在其中,她正蹲在一池子边,两手握拳搁在膝上,瞪大圆眼,拉长脖子,很专注地往池子里边不知在瞧些什麽,桀不禁微微一笑,入席坐定。
从桀进到王厅里来,右翼魔君就一直暗中观察着他,并随着桀的视线往银色光球一瞥,在对方就坐时才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大嚼着手里一只像是狼牙棒的兽腿。
「桀君,王希望……把那个坦纳多人送走。」他随意用手臂抹了抹沾满了油汤的浓密卷曲大胡子,脸肉扭曲、笑容歪斜地看向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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