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寒皱着眉,声音越来越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当年那么好的机会,你倒好,一声不响地消失了,结果现在混到这个样子?宋逸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宋逸看着任寒没说话。
任寒是他的大学同学,两个人既是朋友也是对手,有着一样的理想和憧憬。任寒是个好强的性子,在大学的时候什么都爱跟他争,虽然嘴毒,但是人不坏,也很仗义。
当年离开学校的时候,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没有跟一个人告别,就那样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换了任何人都会生气吧,更何况任寒是当年跟他一起共进退的人,他确实欠他一个解释。
宋逸的沉默给了任寒冷静下来的时间,他缓了口气,对宋逸说:“聊聊吧。”
宋逸点了点头,“嗯。”
“什么?!”任寒抓着杯子的手一顿,“你姐姐……去世了?”
“嗯,留下了个孩子,我是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学业放下他的,他对我来说就是一切……”
任寒沉默地听着宋逸讲述当年发生的一切,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宋逸的语气很轻松,倾诉的内容却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个孩子呢,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长大?”任寒忍不住问他。
“他有好好地长大,”宋逸握了握手里的杯子,“但是他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是生了什么病吗?”
宋逸犹豫了一下,回答道:“肾衰竭。”
“肾衰竭?这是什么病?治得好吗?”
“治得好,但是要换肾。”
“那换啊,为什么不换?钱不够?”
“不是,是没有□□,他这个年龄层的□□很稀少。”
任寒喝了口水,眉头紧皱,“带我去看看他。”
“嗯?”
“我说带我去看看他,好歹他也是你的外甥,我不能去看看吗?”任寒烦躁地说,瞥了宋逸一眼,“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祁敬之从银饰店拿回了之前定制的手链,手链出乎意料的好看,样式很简单,整条银链子上除了那个蓝色的小石头就只有一只银制的垂耳兔了。
小石头是嵌在垂耳兔旁边的,没有经过任何打磨,还是原来不规则的形状,泛着微弱的蓝光,乍一看,就像一只兔子靠在一朵云上休息。
手链让祁敬之很满意,他心情颇好地把手链放回了盒子里,去超市买了菜后直接去了宋逸家。
“喂,程诚,你跟于夏可以过来了,给我打打下手。”祁敬之边打电话边打开了宋逸家的门,他拿着东西走进了客厅。
“你他妈把烟给我掐了。”宋逸拿掉了任寒嘴里的烟,“外面抽去。”
祁敬之闻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到了趴在阳台上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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