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九十三（2 / 2）

黑暗的包厢，我哆哆嗦嗦的站在一张沙发的前面。面前坐着两个人，中间的是老男人，左边是一个跟我一样光头的男人。我的身后却有四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我吓得不住颤抖，不知道他们要拿我怎么样。叫秃子的光头叼着烟，一张嘴，语气冰冷的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再问你一遍，去不去”我想起刚才那个女人双眼绿光的样子，赶紧摇头：“不不”

“嗵”背后被人用棍子重重一砸，我猛的向前一冲，摔倒在秃子前面的茶几上，还没等我站起来，秃子已经拿起茶几上面的玻璃烟缸“哗啦”一声盖在我的头上

我捂着脑袋趴倒在地上，背上的重击让我喘不上气，头也昏昏沉沉如坠雾中，我想喊，刚一鼓气，背上又被重跺了一脚

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模糊了我的眼睛。眼前的情景让我如同身处地狱，几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包围着我，那凶恶的面孔就现露在我的眼前，我吓的大哭大叫：“丫头丫头快来救我”

一个怪物冲上来对着我的面门就是一拳，我仰天“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后退着靠在了墙上。我抱着头摇摇晃晃的躲闪着怪物不停的攻击，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想，我会死在这吗

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扑到我面前紧紧抱住我：“老，豹哥，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求你们别打他了”

是丫头我象看到了救星般把身体紧紧缩在她的怀里，哭泣着叫道：“丫头，好多怪物好多妖怪打我我好怕啊”丫头把我搂在怀里，同样哭泣着向他们说道：“老，他不能受刺激的你饶了他吧我求求你”

在丫头的安抚下，我慢慢平息过来，缩在她的怀抱中无神的看着那几个男人。老男人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狠狠说道：“妈的，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他妈就是一鸭子明白吗牛郎男妓妈b的，你还以为你鸡巴上贴金啊老子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有钱给你就他妈给我烧香摆佛了，还他妈给我挑操你不去”

我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歪倒在丫头的臂弯里一边吐着嘴里的血丝，一边喃喃说道：“我不去。我要家。我要跟丫头在一起，我哪里都不去”

“妈的还死硬”秃子大骂一声就想冲过来。丫头连忙护住我，叫道：“豹哥不要老不能再打了让我来，我来说好吗”老男人挥了挥手，让围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几个人退开，看着手表对丫头说道：“给你两分钟。”

丫头的身上沾满了我身上的血渍。我伸出手，颤抖着为她擦拭着衣服。丫头坐在地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用一块毛巾温柔的为我擦脸。“丫头，我想家。”我流着眼泪说道。丫头摇摇头，“石头，现在不能去，那个陈老我们得罪不起的医院又催药费了，我已经向老借过万了，现在他不肯再借给我了。如果我们不挣钱，姐姐的病就治不好，姐姐会死的石头，忍一个晚上，拿到这笔钱，医院那边就可以缓一缓了，明白吗”我摇头，又点头，我不关心姐姐，我不认识她，可是丫头叫我去，我就去我的心里只有丫头粉身碎骨都不怕，还怕挨打吗

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丫头亲自为我戴好帽子，含着眼泪踮起脚尖在我的唇边吻了一下，“石头，对不起”我笑了，摸摸她的脸，转身向电梯走去。陈老就在上面的房间等我，她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我呢

电梯快要关闭的刹那，我伸手拦住了轿门，“丫头，”我对着电梯外面叫道。丫头抬起头，红着眼圈问我：“什么”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丫头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电梯门已关，我看着门口反射着自己的影子，再一次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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