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越没有隐瞒，“有这个想法。”
任翔笑了笑，殷勤问道：“缺投资不?”
“怎么?嫌钱多啊?”慕越嗤笑，“投资前好歹也该调查一下，知道我想拍什么不?”
“放心，你就是拍一坨屎我也照单全收。”
“咦，没想到任总对屎这么感兴趣?”
任翔不以为忤，“我说真的，你是个易燃易爆的热搜体，凡是跟你挂钩的东西必火，我相信你。”
“受宠若惊啊，”慕越失笑，没想到自己在任翔心里有这么高的评价，“悄咪咪告诉你，其实我想拍我和陆梁的爱情故事。”
“噗……咳咳，真的假的?”任翔被呛到了，瞪大了眼睛，“这种禁忌题材的电影上不了院线吧?”
“上不上院线无所谓，我就是想留个纪念。”
“纪念?”任翔嘀咕道：“说得好像你们这辈子已经完了似的。”
他们可不就浪费过一辈子吗?慕越抿了口酒，不说话。
“真想拍也行，”任翔沉吟一会儿，“我觉得你可以弱化掉感情线，反正现在卖腐的电影多，只要没有说破或者有亲密举动，应该不成问题。”
“你的意思是……”慕越眨眨眼睛，“社会主义兄弟情?”
说完他就想到之前跟陆梁玩过这个梗，脑子里闪过被陆梁“惩罚”的画面，自己先绷不住笑了。
任翔一脸鄙夷，“想什么呢，笑得这么邪恶?”
慕越收敛了笑容，认真说道：“我觉得你的建议不错，说不定我拍完这部之后上了瘾，转行当起导演了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看好你。”任翔朝他举杯，之后又强调一遍，“不是虚话。”
慕越知道他没必要恭维自己，遂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那我就当成夸奖收下了。”
“就这么说定了，”任翔喝了酒，笑着说道：“到时候就算陆总有投资意向，你也不能抛弃我。”
“想多了吧，”慕越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任翔砸吧砸吧嘴里的狗粮，默默咽下。
*
散场的时候不算晚，慕越没多喝，挺清醒的，反倒是任翔貌似心情不佳，有几分借酒浇愁的味道，最后理所当然烂醉如泥，连走路都很困难。
慕越拍拍他的脸，问道：“喂，醒醒，有人过来接你不?”
“没人……没人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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