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他听见霍长隽下车的声音,有热流在侧脸徘徊了几秒,温热的手背蹭了蹭耳边,没再接近半分。
车内开着暖气,徐耘安醒了,身上多了件大衣,往脸上抹出一手掌的水,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霍长隽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以前让他红脸,现在连在梦里都要让他红了眼。
雨终于停了,隔着起雾的车窗,徐耘安睁眼就能看到霍长隽的背影。雾气尚未散去,他周身氤氲着一团白汽,被暗黄的街灯映成一幅柔和的油画,却被冷峻明晰的侧脸生生地割成两半。
他瘦了,似乎还高了。
可是人过了二十四岁还能长高吗?
徐耘安脑海中无法抑制浮现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的目光似乎能从背后抱住了霍长隽,精确无比地度出对方的身量。
霍长隽把烟卷衔在嘴里,皱眉目视前方,像是在想什么,烟灰掉了也浑然不觉。这是他从前就有烟瘾,为了保护嗓子就尽量戒掉,戒不掉就只点燃叼着解瘾,思考重要的事情时候不自觉就这样,被烟灰烫到是经常的事。
他的确在想事情,在想自己当年是怎么混蛋。徐耘安忐忑劝他戒烟,他勾住徐耘安的脖子,直接覆上他的唇,将一口烟渡进口腔里。看徐耘安被呛得眼泪直流,眼眶红红的,霍长隽顿时惹火,生出该死的冲动,不问三七二十一便把人带上床好一通蹂躏。
霍长隽过去混蛋在于,他只会实施当下他想要的,从不会去想徐耘安想要什么。
他从没想要从自己的深渊中走出来,他只会把想拉他一把的人也拖进深渊里。
终于,那种抽搐的疼痛又找上了他。
霍长隽一手撑在路灯杆上,另一手捂住胃部,倒吸了口凉气。
徐耘安马上意识到霍长隽不对劲,下车时摇下窗户给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宝透气,跑过去果然发现他疼得额头被汗浸湿。
“我没事,老毛病了。”霍长隽入眼的是徐耘安掩不住的焦急神情,拉起他的手,捏捏掌心安抚道。
“什么小事?你死了算不算小事?”徐耘安甩开他的手,气得反驳。
霍长隽这么多年怎么都不好好养胃。他不在的时候,霍长隽都不懂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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