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天才见到了久违的刘姐姐。已为人妇的她,依然不减那份摄魂的魅力——不是美貌,而是气质所赋予她的那般魔力。
只是,一想到刘姐姐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周姐姐就恨不得立刻操起刀去剁碎了他。
事实上,每当周姐姐想到那种场景的时候,她更多的,都是用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用针在自己的手臂上扎,每次必得血肉模糊疼痛到颤抖不已,握不住刀柄或者是捏不住针的时候才会罢休。
那狠手下的,就像对待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具冰冷无感的尸体一样。
虽然只是听听,但我依然深深地感觉到了恐惧,更何况,周姐姐双手手臂上的陈旧伤痕,还依然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夏天,真是一个藏不住过去的季节。
因为衣着的减少,使得很多人藏不住为别人伤心之时纠结痛苦而印刻下的伤,也藏不住曾经与前任海誓山盟的时候铭篆在肌肤上的纹身见证。
它们,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一些人曾经的伤痛、卑微、幼稚、愚蠢或者是嘲笑那些人的始乱终弃。
顺便一提,周姐姐给我看过刘姐姐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笑得很甜,樱唇皓齿,青眉秀目。她长发及腰,还长了一张古典韵味的鹅蛋脸,怎么看怎么像是古代的大家闺秀。
在我半是真心半是讨好和安慰地用在十三年的学校教育里学到的各种“溢美之词”赞美完照片上的那个人,并把它递还给周姐姐的时候,她才云淡风轻地说了句,那是她们交往之后拍的照片。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之势,飞快地从她的手中夺过了照片,再次细细地端详了起来。
刘姐姐的笑意,是很发自真心的那种,丝毫没有粉饰。看来,她们两个在一起是非常正确的事情呢。如果,当初她们再勇敢一些,只是稍微地勇敢一些就好,哪怕刘姐姐只是离婚而不出柜,现在我所看到的,就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了。周姐姐现在就会依偎在刘姐姐的怀中,腻腻地叫着她“云姐姐”,然后,羡煞包括我在内的旁人。
不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还会有机会认识周姐姐么。。。?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想象终归是想象,无论如何都是脱离现实的,是时候言归正传了。
周姐姐的十七岁生日那天是星期四,虽然全天课满,但她还是翘了课坐车回家了,为免兴师问罪,在电话里,她还骗刘姐姐说,她是上完那天仅有的一节课后才跑回来的。
中午,刘姐姐带着她老公以及生日礼物来到了周姐姐的家里。
周姐姐事先并不知道刘姐姐会带那个男人去,所以在欢欢喜喜地打开门之后,才会突如其来地跟吃饭吃到死苍蝇一样瞬间绿了整张脸。
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就想起并接受了那个现实——刘姐姐已经嫁为人妇的现实。
她已经不属于她了。
或者说,她从未属于她过。
刘姐姐的老公倒是没注意到周姐姐表情的变化,见到周姐姐就赶紧递上了生日礼物,亲切地妹妹长妹妹短地套着近乎。而这一切,却是被刘姐姐尽数收入了眼底。
中午,四人其乐融融地,像真正的一家人似的给周姐姐庆祝生日,并一起吃了顿家常便饭。
因为下午刘姐姐的老公还有课,所以只是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刘姐姐那里正巧没有课,再加上许久不见周姐姐甚为想念,于是,便跟老公说好,留下来陪妹妹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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