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到了李丫头满月酒的时候了。
那也是周姐姐第一次和唯一一次在如此重大的场合的席间醉酒失态的时候。
李丫头满月酒的时候,周姐姐和周妈妈是以“一直以来竭力帮助人在他乡的女儿”的义妹和义母的身份被请到现场奉为上宾的。列席主坐,跟刘姐姐夫妇以及他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同为一桌的。对了,刘姐姐还有个妹妹,听周姐姐说好像比刘姐姐小三五岁的样子。她们并没有更多的交集,甚至再次相见,都是在刘姐姐夫妇的葬礼上。
至于她为什么提起了那个人,周姐姐的原话是,“她妹妹的眼神像是准备杀了我似的”——这副表情,是在葬礼的时候见到的。难道,是那个人窥见了什么端倪?
我不敢妄自揣测。对了,周姐姐说,也就是在葬礼,在大家或虚情假意或真心实意的哭完丧以后开始踢皮球,极力地想要避开克死父母的瘟神拖油瓶的时候,周姐姐说出了让她抚养李丫头的这一番话。那时,周姐姐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刚在一个设计公司找了个当学徒兼助理的工作,一个月才几百块钱的工资。
再说回满月酒这回事。因为是孩子的满月酒,加上夫妇两人的交际面并不是很广,所以只请了相熟的领导和要好的同事还有一些朋友,剩下的都是亲戚,所以也就办了不到十桌。因为坐席安排的都是些互相之间能说上话的人所以席间并无冷场。周妈妈在忙着跟刘姐姐的父母套近乎请教育儿经,时不时地还在刘姐姐公婆的面前说好话,充当了热络气氛的角色。至于周姐姐,因为不想说话所以就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喝闷酒。
听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是非常容易醉的。为什么呢?听说是因为肝脏要解血液里的毒,还要解酒精的毒,所以就会显得有些左支右绌。
谁知道呢。反正,周姐姐就这么喝醉了。我稍微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内心那样的压抑那样的强颜欢笑,结果喝醉了却没有耍酒疯大呼小叫,而只是坐在那里默默地流泪——该说周姐姐是酒品好呢还是该说她是能压抑自己的情绪呢,或者,当时根本就是已经心痛的麻木了。
一切都是我的瞎猜。对此,周姐姐真的只是一笔带过。用“我喝醉了就坐在那掉泪,什么都没说”这样简单的甚至读不出任何感情的一句话,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
在这样一个该高兴的场合却一脸颓然的掉泪。还好当事客人是主人的义妹,若换做是其他人,比如同事或者领导甚至是朋友,都难免会落人口实,趟上唱反调之嫌。人家办的是满月酒的喜事,你哭什么?
于是,周妈妈先打圆场了,说了些什么因为太开心、因为不舍得姐姐这之类的话,也不管人家信不信,反正就是在那情理之中地一通胡诌。
稍时,又敬完一轮酒的刘姐姐夫妇回到坐席后,刘姐姐第一时间发现了周姐姐的异常,然而不管她怎么问,周姐姐都是不说话。无奈,她只好信口扯了个谎,说什么周姐姐喝多了不舒服要去一下洗手间什么的,然后,就拖着她离开了坐席。
事后,也就是在两人私下里偷着交往以后,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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