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面臨抉擇 4[h/慎]
南不破稍稍往下移动身躯,含住她硬挺的尖,狠狠地吸吮一下,尖霎时被拉扯得又痒又疼,「啊~」她仰头轻哦着。
他抬眼看着她纷乱的发丝,及被自己吮得布满痕迹的脖颈,双眼泛起情欲的红,双手捧着那柔软的部,有揉有捏,不时还将她挤压捏送到自己嘴里,用牙齿轻咬研磨。
依依闭上双眼,无力地抗拒体内的情欲,身体上布满了情潮的红晕,「啊~~不要~~不要咬我~」,南不破邪笑道:「为夫哪有咬你,明明就是在爱你~」
他整个尖含入口中,用略的舌苔裹住,甜洗打转极尽所能的撩拨着她。
直到她半个酥上布满自己留下的靡色泽後,他才满足地离开,大手转移征地,他的手指钻入她两腿间,哪里早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碰触到那稚嫩的花瓣,并且恣意的抚挑弄着,一阵阵触电的快感不断的传来,引得她娇喘连连。
耳边传来酥媚入骨的声音更是将他深深的诱惑住了,他越是隐忍,越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她体内冲刺时,会不小心伤到他,他抬头看着那张诱人的小嘴,俯身撷取.
双唇紧密地压覆着她粉嫩的柔唇,先以唇齿轻易地撬开她微启的双唇,再以滑舌缠弄着她柔弱无依的香小,依依无法思考,他的抚及亲吻充满了侵略与占有,像是饥饿的野兽一样,恨不得可以就这样一口把她吞下肚去,只得本能且无助地依附着他。
她整个人酥软的瘫在床上,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抗拒他带着自己的情欲狂潮。
不过一会他却突然离开了依依的双唇,她‘唔’一声,喘息着发出抗议,只见南不破滑下身体,经过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将她一个翻身,平躺下来,自己却低下头贪婪又饥渴的舔弄着她稚嫩的花瓣,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刺激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迸发,像是火花一样爆炸,她不知道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美妙的快感。
「啊~~唔~~唔~~相公~~。」依依甜柔着嗓子发出魅惑的呻吟,听到她再次唤自己相公後,南不破眼里有着掩饰不住地兴奋。
「娘子是不是想要了?那就快些告诉为夫。」南不破卷起舌尖,模仿冲刺的动作,将舌头刺入花径内,一一缩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嗯~哈~~我~~唔~~不要这样,相公~」,她无力地捂住自己的双唇,不想为他发出任何动情的声音,可南不破却不便让,可以沿着口转圈圈般舔弄着,随後,又将舌尖刺入她的体内,勾出涓涓的情欲之潮,尔後被他全部吞落腹中。
依依无法克制自己全身一阵轻颤,哭泣地开始请求:「相公~~我受不了了~~~不要~~」
「还是不要嘛?」他抬头认真地看向她泛起水雾的双眸。
他忽然的离开,让她体内泛起了空虚感,不断地扭动臀部,借着两腿相互摩擦着产生出来的阵阵快感,让空虚感减半。
「~要~~我要·~相公~给我~我要」话音刚南一个翻身,揽住她的後背,扶着硕大,抵到了口出,轻轻地挤入,尔後,猛地一挺便是连没入,一时间将花径内的蜜汁全部挤出,溅到两人的毛发上及大腿部,全都染上了透明的水泽。
双手按在她前一直揉搓着,下体的硕长,不断的挺入捣弄,下体泛着嗞嗞的水声,南不破舔了舔她的耳垂,「娘子~感觉如何?」
「唔~~啊~恩~恩!!」依依感受着体内酥麻快感,布满她整个身体,每一个毛孔,每一个部位都轻颤着,彰显着体内无止境的快感。
「不说吗?还是没感觉?」说着,他猛然一个顶入,直入底部,依依花径被撑到了极限,花径内一阵痉挛,将南不破硕大的男裹得紧紧的,他动了动将,趁依依快高潮时,就硕大抽出..
拔出时,顶端还拉扯一细条银丝,链接着依依的口,感觉到他的离开,依依着急地祈求,「相公~不要,不要离开~!」
南不破邪笑一声,将顶端放在小缝出,来回滑动研磨。「那娘子,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明知故问,就是想让她妥协在自己的情欲之下。
「舒服~~好舒服~~啊~唔~相公~进来」
听到酥软的哀求声,南不破立马挺身而入,再次开始在紧窒的花径中刺戳,更深更狠更快,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马,不停在依依身後驰骋。
* * * *
杳杳碎碎念:
谢谢snow3581的鲜币礼物,二月桃花,也谢谢你对邪将的支持,等有时间我会多更邪将的。这个月都比较忙~
四十七.面臨抉擇 4【修】
是夜,月色朦胧
书房内赫然立着两名男子,一高一矮,一个俊美邪魅,一个奇丑无比,一个强势,一个弯腰哈背,显然弱势。
「就没有别的办法?」男人冷冽地看着眼前的驼背丑男人。
驼背男趑趄嗫嚅面上的一只独眼不停转悠,「将军饶命,~~小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更加安全的方法,请将军恕罪。」南不破霎时目光如剑直直地向他,「留你何用?」,说着,单掌在桌台上一拍,‘!’一声,四角檀木桌子眨眼间四分五裂。
苗夫‘咚’一声便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民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欺瞒。」苗夫双手撑在地上垂着脑袋,掩饰着他眼里的狠毒。
他是神医,他治不好的病,这世上无能能治,他就不信南不破还能要了他的命,除非他想让慕容依依给他陪葬。
他的皇後妹妹还等着换身皮呢,没了自己,谁来给她换皮?
苗夫是断定南不破不敢杀他
「是吗?」南不破双眸泛着寒光,一个闪身来到他面前,本看不清他是如果出招的,眨眼间苗夫的身体就被震出了窗外。
书房四周窜出两个黑影子,将倒在地上的苗夫扶起,速度极快地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一名手拿摺扇的男子由书房外经过,看着被砸烂的窗子,发出惊讶的声音:「哎呀呀呀~~」,他看了看窗子後看着背立的南不破,一手撑在窗沿,双脚一抬,轻松的跳进了书房内。
「长夜漫漫,不知战神大爷为何事苦恼?」他嬉笑着摇着手里的扇子。
「出去!」南不破冷着脸,看了不看他一眼。
白岂见他一脸不爽,也不敢对他像往常般‘调戏’,於是正正色,装出一副了然的样子:「呃~那个,关於生娃的事,咱们男人不懂,还是那些婆娘比较懂些,何不去问问那些产婆,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正好行得通。」
白岂说完後,南不破双眸一亮,「那麻烦白兄将城里最好的产婆请来一趟。」白岂瞬间一惊,「不好吧?这大半夜的。」
「一切有劳白兄了,本将在这里等你半炷香时间。」说着转过身,做到一旁的木椅上翘起二郎腿,白岂只是呆了一秒,嘴里低咒一声,便跳窗而出。
* . . . .
还不带半柱香时间,白岂再次出现在书房内,不同的是,他腋下一左一右个夹着一名衣衫不整发丝蓬乱的妇人。
他瞪了一眼南不破,松开手臂,两名妇人直接栽倒地上,随着他一声冷哼,便旋风般消失在了书房。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 . . . .
两名妇人由地上爬起来,看着做大椅子上的南不破一时傻了眼,肥一点的拉了拉旁边的妇人,低声道:「玫红,你看那男人长得多俊啊。」叫玫红的妇人点点头,也是看傻了眼。
南不破轻蔑看看着两人,「你们就是玄都最好的产婆?」两人互看了一眼,整齐地点点,他勾起邪恶的嘴角,「如此便好,你们且跟本将来。」
本将?两人一听再度傻眼,看了看房间内的摆设,清一色的紫檀座椅,台架书格子,雕花金边的陶瓷瓶,屋内还悬挂着,一把镶钻的宝剑...
妇人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镶钻的宝剑,视线再也无法移开,南不破顺着妇人的视线望去,了然的嘴角勾去了讽刺的弧度。
「本将现有一事,让你二人去做,做好了别说一把宝剑,就是几块金砖都没有问题。」冷不破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遐想,直接由将视线移回到他身上,静待下文。
「本将妇人现在得了怪病,无法同正常女子一般产子,不知道两位是否能帮本将想个法子?」他话一说完,妇人们频频点头,「着玄都大户人家的夫人生子,都会第一时间找我卿姑,我可是这玄都第一的产婆。」玫红一听,立刻眼红反驳:「这位爷,我在玄都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你就放心将夫人交给我,我玫红准保您夫人大小都平平安安的」之後两人便在书房内吵得不可开交。
南不破蹙眉看着口沫横飞的两人,拿起茶座上的茶杯盖子,朝两人砸去,对着茶盖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屋里也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听南不破风清云淡道:「两位,大可不必争抢,只要能让本将的夫人,正常生产,两位都重重有赏。」两人霎时一惊,面色灰白。
四十八.面臨抉擇 5
「两位且随本将出去」说着他自行步出书房。
两名妇人便争先恐後地跟了出去,迎面催来的寒风,不禁让两人全身哆嗦,想到金砖就在眼前,打打神,快步跟上。
伊人轩
南不破带着玫红卿姑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依依厢房,连半个人影子也没有看到,他压下心头的怒火,轻轻推开了依依的房门,还不忘转头对两妇人做出禁声的动作,两人亦是反应极快地点点头。
他越过屏风,悄然来到床边,看着面色红润,睡得极沉的依依,心里渐渐升起了暖意。转头看了看正大惊小怪打量着屋内装潢的妇人,还是不放心地点了依依的睡,这才放下心来,让两名妇人靠近。
「呀~就位就是夫人啊~长得可真美。」卿姑看着床上的依依,又看看南不破,顿时觉得两人无比匹配。
玫红深怕自己拍马屁拍到卿姑後头了,上前瞄了眼,
「爷可真有福,娶了这麽美的娘子。」
明知两人是在阿谀奉承,可他心里还是泛起了自豪感,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肤浅,更加虚荣。
「这夫人到底是啥病不能生产?我看夫人面色红润,肚子也圆鼓鼓的,怎麽会得怪病?」玫红怎麽看依依也不像生怪病的,「是啊~是啊~我看也不像」玫红也附和道。
「我夫人最近常常腹痛,腹中的胎儿也不见异常,已经临近生产了就不怕腹中孩子不能正常出世不说,夫人更是有什麽危险,可不能因小失大阿。」南不破说得似模似样,完全是个好丈夫的形象。
「老爷您对夫人如此上心,相信夫人是有福气之人,必定能逢凶化吉,相安无事的。」玫红看着南不破担忧的神情,不禁为他的对依依的这份神情感到,於是便动情地说出了这番话。
「夫人为何腹痛?」还是卿姑问出了关键。
「夫人曾经受过伤,估计是留下了隐患,最近才开始发作的,着隐患到底在何处,还不得而知,眼看就要生产了,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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