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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门蓦地关上,划开这片沈静。

穆祁缓步而过层层纱帐,闻到这房里已有数日不见的熟悉涎香,唇边不由浮现一抹笑意,而案前年轻的裴帝端坐著,听到脚步声逼近,手中笔楷略顿,抬眸,将来者一身傲气看入眼底。

「王兄。」

喊了一声,裴帝很快把视线转回桌上的奏折,重新提笔沾了沾墨,正欲写字,下颚却遭人猛地扬起。

毛笔喀的一声撞上纸镇,随即在白纸上滚出一道突兀的墨痕。

「听闻陛下诸日来潜心问政,不食不寝。」虎口霸道将那张略显消瘦的面孔再仰的更甚,似要让那自认平静无波的眉宇挤出一丝不悦,穆祁冷笑道:「既是勤政,陛下难道不问微臣此行又替咱们大景打下多少土地?」

裴帝双眼终是闪躲不得,只得直接迎向穆祁眼底的浓厚笑意。

彼此身为堂兄弟,又是王储嫡系血脉,那话里头一句咱们的大景土地,是张狂,也是犯上,然而裴帝却无怪罪之意,眸中刻意隐藏过情绪的浮光一闪,很快恢复沈寂。

「昭王於外开疆有功,於内安政有德,朕的大景国有昭王一人,足矣。」

这回答文不对题,却又好似将所有衍生而出的提问一言概之。

穆祁神色一凝,本是带著自傲的脸色倏地黯淡下来,他微微松开牵制住裴帝目光的手,丝毫不忌讳此举若是眼前这一国之主谴责下来怕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他很快在裴帝面前站定,笔直挺起背脊,修长而健壮的身躯在裴帝旁侧一站,几乎挡去裴帝身上所有的光线。

自十六岁生辰一过,穆祁便继承父亲昭王的名号,统领大景国东北封疆,大景东北富庶一片可谓是全国粮仓,然而再往北越过一条大江河分野却也是与外番相邻的界线,故此昭王领地实属大景国屏蔽。

穆祁看著眼前身子单薄的裴帝,印象里,幼时美其名入g调养、实际上却是软禁重臣爱子的一道王令,让穆祁年少时不得不与这年纪更轻的裴帝日日相对。

当年的男童,如今也是长成,戴上皇冠,穿著龙袍,却怎地也显现不了多少王者的霸气,反倒是承袭昭王的穆祁,年年建功立业,每月的进g述职都教朝中大臣诧异於穆祁几欲功高震主的态度。

「入京途中,听国子监那帮老臣又弹劾微臣了。」穆祁是笑著说的,双目与其情一般直言不讳在裴帝面上游移。

裴帝面色一红,却不知是被眼前俊朗的昭王看的还是怎样,低低道:「他们也是一心为国,朕已将误会说清,王兄就不要与他们计较了吧。」

「陛下说笑了,此间还谈不上计较二字。」突地伸手捞起裴帝颊边一缕发丝,弯腰凑进鼻尖嗅了嗅,而後轻笑道:「他们还不配。」

「是……」裴帝眸色一滞,淡笑:「王兄宏量。」

将指尖钩住的发丝细细婆娑,穆祁盯向裴帝眼底言不由衷的笑意,忽尔一句:「好了,微臣长途跋涉,实在也是倦了,陛下若无吩咐,微臣这就退下了。」

那发丝从指缝里溜下,穆祁一改方才过份亲腻的举止,恭敬地向裴帝躬身告辞,裴帝先是一愣,眼看那伟岸的身躯即将走出视野,突然喊出声来:「王兄慢著!」霍然起身,却不想为何脚下一软,上半身整个伏到了御案上。

穆祁缓缓回首,见得这幕也不诧异,虽把裴帝面上显现的一抹嫣红看尽了,仍兀自问著:「敢问陛下还有何事?」

一听那清淡的语气,裴帝心中霎时凉了半截,不敢再看那人,於是用肘子撑著桌案,勉强让自己站的挺一些,然而力不从心,只好把脸埋入两臂之间掩藏脸上的脆弱,闷声道:「没事了,去吧。」

没有声音回覆他,裴帝只听见那脚步声一步步走了开去,於是在这四下无人的书房中便乾脆放松了身体,顺著体内那既显得疲倦又肆意乱窜的诡异感受跌坐到了地面上。

心中消极地想,一国之主又如何,平日高高在上,然而在这幽室当中,还不是与寻常人一般会感到痛苦与寂寞麽?

荒唐的念头一起,裴帝便忍不住揭开脸上伪装已久的面具,嘴角浮现明显的苦涩笑意,那本不该属於他戴上的面具,却因为命运而不得不为,前朝往事,历历如绘,可是再去细想的时候偏又模糊的像团黑影,怎麽样也看不真切。

只道这当刻,身前的黑影猛然攫向了他,嵌著他腋下将人拖起,将他搂到桌面上坐著,顿时间,桌上的毛笔、奏章,甚至茶碗全都被扫了下去,裴帝愣愣盯著眼前的黑影,脑子有些发昏。

「瞧瞧陛下您这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裴帝不语,缓缓仰起脸来,待视线在穆祁脸上聚焦,才艰涩地开口:「王兄为何……去而复返……」

穆祁邪邪一笑:「不是陛下您留微臣下来的麽?」

「朕……呜!」裴帝正想说话,然下半身的男g被穆祁用力地m上了,忍不住叫了一声。

穆祁把身子往前一倾,把裴帝困在自己身前,m住裴帝男g的大手毫不迟疑顺著发硬後的形状上下搓弄,「这里,直嚷著要微臣好好对待呢。」

腿间的东西被这般要命的挑逗,裴帝心中一耻,顿时想要并拢双腿,然而穆祁早似预料到了,让裴帝的两条腿只能卡在他的腰侧,使那跨下隐密的私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敞开。

颇为强势的力度直接穿透龙袍,紧密地在裴帝的男g上包覆而且搓揉,裴帝早就按耐不住,又屡遭穆祁恶意挑弄,当下就有了想要泄元的冲动,却在这时候,穆祁停下手来,不顾那忘情的裴帝早已将两手攀在他的胳膊上,居然直接将裴帝的手腕掰起,逼那染满情欲的双眼直视他。

「该如何求,微臣早就告诉过陛下了。」

用的是敬称,语气里也是慢条斯理的恭敬,然而关键的「求」字,却宛若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裴帝的心尖上。作家的话:亲们~吃r了!!!作者实在是忍不住挖了新坑啊~~喜欢就给点票、留个言吧>///<不然不继续码喔~~(威胁貌)

「该如何求,微臣早就告诉过陛下了。」

用的是敬称,语气里也是慢条斯理的恭敬,然而关键的「求」字,却宛若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裴帝的心尖上,裴帝顿时瞢了,忘记曾有过的教训,回嘴道:「不……朕不……」

「哦?」穆祁眼底忽尔染上满满的兴致,唇角笑意见深,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氛围,「微臣不过离g几日,陛下倒是长胆识了。」边说,边用两指将裴帝龙袍下摆掀开,露出底下两条被亵裤包裹住的两条腿。

然後掌心就贴在亵裤之上,顺著紧致的肌肤往上滑动,不一会儿就来到裴帝腿g。

「这不都湿了麽……」触手一片湿黏,穆祁笑道,故意凑近裴帝耳畔说著:「微臣进献的密宗补药,看来陛下用的挺欢。」

「住,住口。」裴帝别过脸,不安分地扭动著身子,却不晓得早已背离意志的身体g本不想逃离,反而情不自禁贴向了穆祁要碰不碰的大手,一而再地渴望著更深的肤触。

穆祁早看穿裴帝身上的不耐,面上保持一贯若即若离的笑容,在裴帝腿间m索的手指滑溜地穿过硬起的男g,在其下的两颗囊丸上轻轻磨蹭。

「嗯……」裴帝还是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感叹般的呻吟,两手难以自持再度攀上穆祁的袖子,杂乱无章地扯著,好似要将那不懂情趣的手指直接按到股间的敏感处。

穆祁也不点破,手指再往下探,隔著亵裤m到一处凹陷的地方,特别热,同样湿的一塌糊涂。

他嘲笑道:「这地方没人碰还能流出水来?」

裴帝不满地回道:「……分明是你拿来的药害的!」

「陛下真是听话。」

穆祁得意笑著,想自己一心逗弄於他,数日前才将一罐密药与书信加急送回g中,那药物只消轻轻一点,就能让身体产生对x欲的绝大欲念,那信中明白地写著,他穆祁班师回朝,已是劳累,望陛下体谅,莫再使他「c劳」。

裴帝怎会不懂,那时候他拿著药罐端详了整整一个晚上,直拖到城门口护卫来报,昭王大军将要抵达,裴帝权衡再三,终於将罐子打开,挖了一勺抹在身下……

所谓的密药,果真是有几些道理,裴帝本想安分待著,却不想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下方的孔洞就渐渐痒了起来,那痒度还不是仅限表面,像是长了触手,缓慢而深刻地从洞口的纹路延伸到孔道当中。

当入g的昭王还没到来,裴帝还可以悄悄自己伸手在臀间抓个几下,但那高大的身影一站在自己身前,便是要咬牙苦撑,也不会再教自己现出丝毫软弱。

然而体中的欲念还是敌过了理智,当他出声唤住了他,便又是陷入与从前无异的轮回里。

「求者必得。」显得有些过份高傲的面孔猛地暴出一句话来,直接震到裴帝的耳朵里,「陛下想要就得开口,微臣必当竭力以赴。」

讲的冠冕堂皇,却是最不入流的挑逗,裴帝恨恨地想著,却不能忽略正在发痒的後庭催促一般阵阵痒的入骨,几乎要将他扯掉一层皮。

严刑之下,有几个犯人可以不被逼供?以致於当裴帝软著声音道:「王兄,求……求你给朕……朕要……」让他错认那不过也是严刑逼供下的一种结果。

穆祁登时笑了,「敢问陛下要微臣做什麽?」

「王兄……」扯著穆祁衣袖的手指攥得更紧,「你mm朕……」

穆祁心领神会般,把x前的身子压近了些,一条胳膊从裴帝身後反手窜入那股间的凹缝,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上下摩擦著。

「这样?」

「……」裴帝扭著腰,「不,不够……」

穆祁顿住手,「陛下应还记得微臣信中所言,微臣累了,请陛下体恤。」

裴帝顿时绞紧了眉头,抬头看向穆祁眼中诡异的认真,料想这次穆祁是怎也不会理睬他,当下自己解开龙袍上的腰带,将整片x腹坦裸出来,又把亵裤褪至膝盖弯处,便忍不住抓紧穆祁的手掌在自己硬挺的男g上裹著抚弄。

穆祁冷眼旁观,让自己的手掌在裴帝的驱使下随他摆弄,裴帝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穆祁掌中厚茧摩擦男g时所带来的舒爽,近似於自渎一般的快感随即涌上腹部。

就在穆祁察觉手头的速度益加频繁,才忽然使了力气,让那帝君体内即将爆发的欲念硬生生顿在铃口,裴帝抬眸看他,目中尽是怨怼与不解。

「手酸。」

穆祁说的轻巧,抽回手,离去时仍不忘刻意扫过男g上早是湿淋淋一片的g头,成功让裴帝双腿发出一晌轻颤。

欲念将要勃发,裴帝再也顾不得穆祁的玩笑,自己覆手而去,穆祁垂眼看著裴帝撸动著自己的男g,又是一阵心痒,忽然抓住裴帝两只手腕,直接将人压倒在桌面上。

裴帝气喘吁吁,低喊著:「你……让我s!我要……」

「陛下又忘形了。」穆祁假意提醒,让那被欲望驱使的脑袋活生生找回几分理智,却又因为太清楚自己的帝君身份,而让面颊沾上羞愧难当的绯红。

「我,朕……」

裴帝语不成调,两腿垂在桌沿边上胡乱地在穆祁腰边磨蹭,更多的用意却是冀盼穆祁身上官袍的绣纹去摩擦他硬涨的男g,穆祁了然,却是刻意扬起身体,但一双修长的手臂依旧将裴帝两手禁锢在桌上。

「陛下,毁损官袍可是重罪呐。」穆祁故作严肃,俯下脸来在裴帝的x前小声地讲。

裴帝只感一股热气吐息在他身上,从颈子一路延伸到肚脐,再到下腹,当那总是出言相讥的嘴唇从股间的x器侧面吻上,不过一个吸吮,体内的热流抵挡不住,就这样泄了出去。

「……」穆祁显然也很意外裴帝就这样泄元了,微一侧过脸,仍无法避免那泄j时喷溅的体y。穆祁的脸重新回到裴帝眼前,手上也不再按住他了,穆祁的手搭在裴帝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瞧著裴帝泄元时露出舒泰表情的面容,「陛下,请您弄乾净了。」

裴帝低喘著,回过脸来看向身前依旧英武的面容上沾染著丝丝白浊,一想起那东西喷洒在大景国摄政王昭王的脸上,裴帝就是一阵心悸,曾有过的不愉快彷似在这一瞬化作优越,於是再也不较量著得失,伸手抱住穆祁後颈,将人压向自己。

炙烫的舌头单纯地舔掉穆祁脸上的白y,留下的,却是一道道湿漉的水渍。作家的话:作者催票啦催票啦!!!喜欢的亲们吱一声呗>///<

炙烫的舌头单纯地舔掉穆祁脸上的白y,留下的,却是一道道湿漉的水渍。

穆祁任由裴帝幼犬舔食般在他面颊上搔弄,手下也不閒著,来到了湿答答的男g之上,出乎意料的,释放过的男g依旧直挺,而且涨的比方才更甚,教穆祁不由重新省视裴帝面上表情变化,但见裴帝一脸情动,眼眶发红而湿润,那长睫不规律地扇动著,分明是陷入了极大的x欲。

不可思议的是那舔在他颊边的小舌,情不自禁发出了吸食的水声,夹带著掩不住的喘息,呼吸沈重而浓烈的,直接拂在了他的脸上。

穆祁脑子里忽然冒出这句:那药……确是弄得多了……

就在他闪神的片刻,裴帝亦呆望著眼前的男人。这男人什麽都好,长相好,家世好,体格也好,允文允武,备受百姓爱戴,可偏在他面前就是那样好的莫名其妙,好似该是属於他这一国之君的优点都给眼前这男人给占了去,不由在心底萌生一股妒忌,然而那妒忌又在潜藏已久的记忆里被绝情地消灭。

是的,这男人还不知道,他早就知道的事。

想到这儿,裴帝脸上忽然笑了开来,穆祁瞧见,只当裴帝被那密药给控制住心神,冷冷哼了一声:「陛下?」

裴帝由著穆祁猜测,反正,臣子本就该揣度著帝君的心思不是?於是失神一般地笑道:「王兄,朕下面痒的很。」

「是麽……」穆祁眼神闪动,感觉身下的帝君已经只手扯去他腰间的衣结,而那略显迷茫的眼睛还是盯著他看。

「给朕挠挠好麽?」裴帝的手在穆祁腹下肆意m著,直到m到一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儿,方轻轻道:「用这个……」

穆祁笑了,「陛下所言,微臣莫敢不遵。」随即动手揭开衣摆,让那硬起的阳具从衣下弹跳而出,脊椎一挺,直接抵在桌缘那处朝他洞开的小孔,却没有直接进去,仅仅在x前磨著。

裴帝被这摩擦搞得心慌意乱,身体不自主越往前挪,想用那股间的小孔直接套住穆祁硕大的硬物,穆祁东躲西藏,完全没有方才回应裴帝那般雍容大度,直到裴帝渴求地出声道:「快点,王兄……朕要痒死了……」

穆祁才终於在这句「王令」下挺身而入……

湿润已久的孔洞不需要费多大劲就c了进去,困难的是依旧紧密的通道内部紧紧包裹住穆祁,让那硬烫的阳具与壁面完全贴合,造成一种难行的感触。

穆祁微微挺起腰,眼见自己底下的chu壮没入裴帝的後庭,顶端的g头一c入,裴帝喉间随即传出一波波如浪的呻吟,那攥著自己衣袖的手又更紧了,脖子微微後仰,身子却是食髓知味地朝他挤压过来。

穆祁知道这具身子曾经承载了多少他给的欢愉,那些道德礼教被情欲淹没後,这会是一具多麽放荡的身体,不由得加速了硬物的挺进,企图让这身体再多给他呈现一些不能自主的反应来。

少了那一段仔细开拓的过程,穆祁这次的撞击显得很有力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硬物会让这身体在隔日上不了朝,反正他只要在大殿上低呼一句:「有事奏来,无事退朝。」所有的臣子就会百依百顺地照著他的话做。

纵然内心不是真的归顺,但名义上的摄政王,给了穆祁无比的权力。

这次他不得不亲领大军出征,实在是由於外番之民做得有些过火了,那时常进贡的番族若只是在边境之地抢掠一些粮草也就罢了,可若有进一步朝中土进犯的迹象,他比谁都要紧张。

原因无他,若是番族入侵,首先遭殃的无非是昭王的东北领地。

於是领兵出征,耗时半月,终於把边境交界的番族肃清,甚至下令筑城,把大景国领地再往外拓上五十里,直接把番族逼上更遥远的北寒之地。

这一切在所有人眼底无疑是尽忠职守的,然而在裴帝心中,却不是同样滋味。

裴帝迷迷糊糊想著,自己与这摄政王肌肤相亲的第一次。

那是一个夏天,燥热无比的夏天,即便是g女拿著两把扇子在旁边扇风都抵挡不住的热意,那年他才十五岁,还没登基,也不是太子,他不过个名唤裴棣的王储,等他看见廊前自东北领地召进g来的堂兄穆祁拽著一包东西经过,他有了好奇的心思。

裴棣把穆祁叫来,让那包东西展在眼前,原来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东西,就是从冰窖里拿来的冰块。

「拿这东西做什麽?」

「解暑。」

「哦,我母后常用这冰镇莲子汤给我喝。」

「还有更有用的……」

言罢,穆祁遣走在旁服侍的g女,趁著眼前男孩还没会过意来,迅速把包里的冰块都倒进对方的衣襟里去。

年幼的裴帝本就因为天热没怎麽把衣服穿好,x前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眼神只消微微一探,就能瞧见两颗粉红色的r头,那不时发烫的地方猛地接触到冰块的凉意,顿时连腿都软了,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伏著,想把衣里的冰块给抖出来。

穆祁浅笑著,从容的自那在地上趴伏的身体背後压了上去,两手尽展而绕,在裴棣的x前滑动,让衣里的冰块与那肌肤更为接触,很快化成凉水,从衣下渗透而出,甚至有些滴进了微微松开的亵裤之中。

「堂兄你做什麽?!」裴棣显得有些生气,想要摆脱背後压上的身躯,却怎样也挣脱不开。

「见你热著。」穆祁坦诚说出目的,「现在是不是凉些了?」

裴棣这才停止挣扎,好似能感受到堂兄的一片「好意」,可是起初虽然感觉凉爽,接触冰块久了,那肌肤上反而涌现一股微妙的热度,他微微使力把x前圈住他的手臂给隔开,为难著道:「堂兄,行了,我衣服都湿了。」

「反正天热,不穿岂不刚好。」谈笑间,就将裴棣的衣服给扒个j光。

裴棣没想到一向正经的堂兄会有这般举措,那在父皇面前沈稳的昭王子嗣从来都是那样进退有礼,怎会这样轻薄他?

轻薄二字一浮现脑海,裴棣就慌了。

後来呢……

裴棣依稀记得穆祁将他赤裸的身躯压在身下很久,两手胡乱在他身体上m蹭,绝大部分是m他x前被冰块沁凉的肌肤,说著他的r尖比冰块还要硬实,更用脸颊蹭了蹭,似乎是在给自己消暑。

结果还是後g来送莲子汤的g女求见,穆祁才罢手。

而後裴棣觉著那碗莲子汤不怎样好喝了,可是碗里的冰块却都被他挑出来在嘴里嚼成碎末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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