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四五
卯时初刻,穆祁整装入g,车驾上代表摄政王尊贵身份的御赐金铃一路叮当作响。待马铃之声响彻巷尾,昭王别院後头便有一人端了水盆静静地过来,娇小身影,单眉细眼,正是靖霜。
水盆里袅袅冒著热气,靖霜探看床上睡眠中的帝君,宁静的眼波有那麽一瞬的凝滞,随即动手拧了一条湿布,仔细为裴帝擦身。
靖霜的动作十分熟练,似是已完成过千千万万次──褪去裴帝凌乱的衣物,将体上白浊污渍小心轻拭掉,再套上乾净的内衫,掖紧被角,尚不算完。还需得在房里燃起龙涎香,整理整理屋内哪里碰倒了破碎的东西,若裴帝仍睡得沈了,便亲自去太医院为裴帝找一份药。
药单需主清热解毒、活血消炎,切记主味需好入喉不可太苦,取药後,混入茶水,或掺进膳食。
靖霜第一次私下决定替裴帝取药,便立即教穆祁发觉了,穆祁将他押下,盘查用意,确认药材之中并无问题後,仍打了靖霜十二大板,逼问他意欲何为。
靖霜被打得一口鲜血哽在喉里,眼前发黑,还是只低喃著:「奴才绝无他意……」
後来许是一片忠诚,穆祁放他回裴帝身边,裴帝正恼唤不见靖霜服侍,靖霜假言自己偷懒遭昭王发现而受罚,裴帝默然觑著靖霜垂下的脸,半晌,亦再无逼问。
但那身为帝君与寻常人迥异的睿智视线却彷佛告诉靖霜,其实裴帝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揭穿。就好像他也知道裴帝受穆祁折辱──
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揭穿,久而久之,那帖药彷佛证明著一种无名的默契。
男子交合,不若女体。靖霜昔日在内侍房听老总管叨念数次,为了称职作为帝君男宠,有许多事情便要自己受著。
但裴帝没有要他作陪。
靖霜很想对老总管说,眼前的局势早不若当初的念想,摄政王只手遮天,帝君沦为其掌中玩物,饶是他想魅惑帝君,裴帝对他g本没有多馀的心思。
然而老总管自前年受命回乡颐养天年,途中竟是生死不明,如今他身为内侍总管,想要说几句大不讳的调侃也找不到对象。
不过若老总管果真站在他面前,他也是不敢说的。
记忆里尚且记得,那一旧日御花园碧草茵茵,鸟语花香,正是春暖时分,年经的裴帝钦点他作为内侍总管,仅是温雅一笑,复又垂首仔细批阅奏章。
他提心吊胆著替裴帝研墨,等奏章上朱笔色泽乾了再一本本阖起,就这般过了宁静一下午。
那时候裴帝是裴帝,昭王是昭王。
现在裴帝看似裴帝,昭王看似昭王。
可惜此处并非皇g之中,靖霜在为裴帝擦好身後便就无事可做,退出门外,守著。
脑子里正暗暗预习等会儿回g得先服侍裴帝用膳,之後批阅奏折,饮茶,对了,织造坊不知将祭天典礼御用的龙袍赶制完成没有,若好了便还得挪出一段时间试衣……想著想著,竟就维持这样垂首伫立的姿势不知不觉睡去,好一片晌,又在猛然之间乍醒。
房里,传来剧烈而紧张的呼喘声。
靖霜早已惯於浅眠,闻声即刻跑入房中,便见裴帝半撑起身,只手掩额,双肩剧颤,那急促而鲜明的喘息声昭告了裴帝自梦魇中惊醒,裴帝神色木然。
「陛下……」靖霜轻轻唤著,添了一杯茶步至裴帝床侧,又喊了声「陛下」。
裴帝眼角瞄见凑上前来的茶盏,半遮的眸子缓缓抬起瞧了瞧靖霜,彷佛早已习惯眼前这贴身内侍适时出现。裴帝随後只啜了一口水就把杯子送了回去,低声道:「什麽时候了?」
「辰时了。」
想起昨日以夜宿辰景g当作障眼法偷溜出g,眼下没按时上朝,不知苓妃可会受到牵扯,裴帝思忖之际,听靖霜道:「陛下,擦擦汗吧,免得凉著了。」
这才发觉额上布满冷汗,可梦中到底是怎样恐怖光景,却也已忘了个七七八八。
有人说半醒未醒之际所做的迷梦并不算数,裴帝如此想著,但愿是真不算数。
否则那在梦里一直朝他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不知何时会在这真实的世界里将他这帝君一口吞下。
靖霜自身上翻出条乾净的手绢替裴帝拭汗,裴帝极其虚弱地道:「朕要回g。」靖霜便扶著裴帝帮忙坐起,不过裴帝身上的脏衣早被褪去,徒馀一件内衫,内衫很是单薄,只微微笼著上身,一挺起背,衣缘下摆便露了出来,露出双腿间勃起的事物,带著粉嫩的媚色,如雨後初笋,沾著细露,渴求阳光般往上直挺。
是晨勃,还是昨晚媚药未尽,裴帝已然分辨不清,只是见得自己y乱的身体上彷佛还能感受到穆祁狠狠撞击的轨迹,裴帝就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缘耶?孽耶?竟是连自己都捉m不清。
靖霜瞥见了裴帝面上一闪而拭的讥诮之意,顿时缓缓跪在裴帝身前,在裴帝的注视下仰起脸来,道:「陛下,让奴才帮您吧……」
裴帝愣了一愣,随见靖霜跪在床边,执起方才让他饮用的茶水,漱了漱口,掩袖吐在地上,擦乾唇角的水y,接著俯身上前。眼见那微启的嘴巴往自己勃起的男g贴近,裴帝方才回神,压住靖霜的肩膀,讶然道:「你,你这是做什麽?!」
靖霜的唇在男g涨起的圆帽前停住,沈默之间,忽又往前一探,将形状饱满的圆帽吞入嘴里。
裴帝的手仍是压著的,却在这一刻没了力道。
被凉茶漱过的舌面带著轻微的寒意,在吞进男g的片刻很快与上头的温度同化,仅给裴帝下身一下细细的刺激。略嫌紧闭的房里,裴帝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两腿不自主一分,让匍匐其间的内侍有机会再往里靠……
(10鲜币)四六
被凉茶漱过的舌面带著轻微的寒意,在吞进男g的片刻很快与上头的温度同化,仅给裴帝下身一下细细的刺激,略嫌紧闭的房里,裴帝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两腿不自主一分,让匍匐其间的内侍有机会再往里靠。
有靖霜软绵绵的身子偎在腿间,裴帝觉著下半身都暖了,稍微低眉去看替他舌耕的内侍。
靖霜眼睫微张,半是羞怯地吐出舌头来,柔柔舔了舔j孔,把渗出的j水一滴滴衔在舌尖儿上再送入口中,其间不发出任何一丝暧昧的喉音,却能教裴帝见得这一幕时忍不住心跳加剧。
察觉眼前的事物在无声中又暴涨一寸,靖霜得令一般,用手轻轻托著g部,双唇如吻如啄,从圆顶一路往下吸舔,待到龙g侧面,便仔细转头换了个角度,用小舌贴著龙g下方浮现的细筋,半是绕圈的蜿蜒而下,来到底部耻毛浓密处,又细微地呵出一口热气,几乎是把脸面埋在耻毛里面,亲吻著其下有著郁郁体香的肌肤。
裴帝禁不住靖霜的爱抚,不由自主抬起了腿,本来贴实地板的右脚已然跨上了靖霜的肩背,靖霜挪了挪身子,把脊部角度放缓,背部如垫脚石般拱起,贴住裴帝的小腿肚,让裴帝可以更舒适地享受他的侍奉,裴帝完全陷入靖霜的安排,在内侍的背上垂下了腿,另一脚则伸过靖霜臂下,挂在他腰边。
虽说方才有先替裴帝擦身,但交欢过後残馀的体y却不是如此容易可以消除。靖霜闻著耻毛之间泛出的腥膻味,颊边莫名一热,伸出舌头在其间一寸寸舔吻,宛若兽类以舌顺毛,将裴帝胯部残留的脏污舔掉。
裴帝自是知晓自己还未沐浴,见得年纪比自己还小许多的内侍这般逢迎卖好,也不忍让人太过委屈,於是轻拍著靖霜的背,道:「行了……」
靖霜微微仰头,唇边还沾了一g胯间滑落的体毛,粉红色的嘴唇轻轻道:「奴才让陛下不舒服了?」
裴帝红著脸看他,撇开了脸,右手却缓缓伸过去将靖霜唇边的毛发捻走了。
靖霜意会裴帝的默许,复又埋首,以舌捧起隐密处的囊丸,极为小心地含入嘴里,用舌面在底下磨蹭,舌头裹著小丸的形状,微微绕动,囊丸是极为脆弱的部分,靖霜轻柔至极,让小丸在囊袋里因这般挑逗而不受控的细致抽搐,如此将两粒囊丸分别用嘴捂暖了。
裴帝只觉底下的小东西一抽一抽的,彷若泄j之前,几乎奔腾涌出,但靖霜动作极为轻细,只有爱抚,没有任何霸道索取,便始终无法抵达泄j的临界,因此唯觉周身尽是快感,如处云端,舒泰的很纯粹。
囊丸被舔得爽了,裴帝不经意仰起脖子,靖霜见之亦喜,双唇便沿著硬涨的龙g再度一丝不苟地啄舔回去,旨在求裴帝享受欢愉,所以靖霜只将j身上漫了一层薄薄的水痕,足够让自己的唇吻滑动时不伤到龙g,靖霜如此技巧地控制著嘴里的唾y,吞咽之间,却也让裴帝感受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吮,隔靴搔痒也似,磨得身体益发酥软。
身体一松弛下去,胯间的感受却是变得更为明显。
粉色的嘴唇已回到圆帽之上,将流满顶端的龙j全部舔了个乾净,接著把嘴张大了些,整个含住顶部,嘴唇轻扣在圆帽下的凹处,微微吸起,像舔著糖葫芦一般,如此反覆几下,靖霜便觉著裴帝的大腿隐隐有些颤抖,不多时,裴帝的手掌便抚上了他的头顶,指间绞著一些碎发,喃喃道:「靖霜……快些……再快些……」
靖霜模糊地「嗯」了一声,努力将嘴里的龙g往自己嘴内深处吞去,涨起的圆顶随即抵到了嗓子眼磨撞了一下,靖霜同时听见上头传来浓浓一声喘息。
那声喘息,无疑是一声催促,靖霜继续吞吐嘴里的事物,进退之间带著适宜的力道,让裴帝觉得底下之物彷佛是捅在r体里,那舌头是体中丰盈的媚r,夹著他的xg,越发激缠,激缠到要将他的j水完全挤出来……
深浅之间,裴帝呼吸微乱,显然也是情动之极,不禁低头看向胯下卖力的内侍,目光中是情欲,更有一种跳脱情欲的爱怜。
靖霜的嘴已将龙g吞入大半,配合著进退,两腮微动,或偶尔张嘴让一丝寒风渗入,教灼热的龙g一晌收缩,复又回到温润的环境,难以自持地渗出泊泊龙j来。最後裴帝体内欲念满溢,头昏脑胀的,压实了靖霜的後脑勺,逼得那迷人的小嘴将他的j水用力吮出来。
「……!」靖霜亦无反抗,忍著喉里的硬物一下下撞击,将所有呻吟声吞下肚,放轻了筋r,让裴帝能肆意冲刺。
迷恍时候,靖霜忽听裴帝逸出一声低吟,浓厚的呼吸声陡然凝结,随即便有一股热流冲上嗓眼,一股一股,断断续续s出。
嘴里的龙g依旧隐隐颤动著,靖霜不敢松口,觉著嘴巴里的龙j与他的唾y混在一块儿,撑满了他的口腔,忍不住咽了一口下去,浓稠无比,带著一股刺激的腥咸味。
释j後,裴帝渐从高潮里转醒,呼吸也开始平缓起来,垂首看著腿间动也不动的内侍,有那麽一晌的惊诧,但还是很快把东西抽了出来。
「靖霜……」
裴帝这声喊得朦朦胧胧的,靖霜却没敢起身,当嘴里的事物离去,他抿起双唇,将嘴里的水y全给吞下。
裴帝看得出来,那卑微的内侍甚至吞了两次才把嘴里的水y完全咽下,完毕後也没有说什麽,只是就著跪下的姿势往後挪退,五体投地的,如同从前每一刻,虔诚地等著他的帝君发一句话。作家的话:作者求票票罗~~谁愿意给我票票~~
(7鲜币)四七(上)
裴帝正为海珠遭陷下狱的事大伤脑筋,库塔族的使者隔没几日便入了京,要求晋见裴帝。
大殿之上,肃穆森森,库塔使者拒不下跪,首先犯了穆祁的忌讳,穆祁不等其来意表明,便将人扣在天牢,三日後惊传库塔来使自缢而死,穆祁一脸淡然,下令把尸身送回库塔。
裴帝试图缓颊大景与库塔之间的将起的纷争,要刑部详细调查海珠一案,思量著过几日若案情不见进展,就要以无罪开释海珠,无奈两日方过,自穆祁领地东北封疆便有百里加急,言库塔族暗部集结,有举兵进占的迹象。
此讯一在朝野上传开,百官觑首,不住窃窃私语。
裴帝端坐帝位,睇著殿上臣子们一个个往这方向看来,有那一瞬间,裴帝不晓得他的臣子们眼里的惊惶,看著的是他这个帝君,还是旁边那站在摄政之位的男人。
冬季昼短,靖霜给房里掌灯时候,裴帝方自手边的事回过神来,书案上数来张墨迹,杂乱堆叠,纸上文字,彷佛随兴所至,毫无关连,而此刻笔下一滩墨晕,浓浓化开,刚好停在了「求」字的一点。
求?
靖霜见裴帝无缘无故愣望著桌上好半晌,在旁轻声道:「陛下,累了便歇息吧。」
裴帝彷若未闻,只在心底念著,自己方才写下的「求」字──他想求的到底是什麽?
「靡不有初,显克有终。」
沈寂之间,裴帝忽听有人,一抬眼,穆祁手里拿著一张墨帖,似笑非笑将其上文句吟出,而後看向裴帝,低声道:「陛下在为何事伤神?」
「麻烦事一桩接著一桩。」裴帝终於将手里拽著不放的笔楷搁下,浅浅一勾唇,道:「早朝上听得多了,王兄还想再听?」
「的确不想。」
穆祁把那张墨帖放回原本的位置,死死压在砚下。
「现在微臣想听听别的……」
揣度王权的大手很快探了过来,搭上裴帝腰後,然後缓缓往下,沿著臀缝细细滑动。
裴帝身子往前一倾,臀上那双手便又往里滑下去些,指骨婆娑著丝袍,彷佛早已轻易m索到销魂的所在。
「王兄这话,确实提醒了朕。」
房中火盆暖烘烘的彷若春临,裴帝身上一袭丝袍,柔柔软软,整个人偎进穆祁微敞的两腿间,穆祁身後倚著书案,也不费力,m在腰臀上的手掌猛地往自己一送,裴帝下身便完全靠了上来,存心教那单薄的丝袍裹住底下蓄势待发的分身。
「陛下记起什麽?」穆祁指缘贴著裴帝下唇,几下轻抚,唇面鲜豔若赤。
裴帝星眸半遮,声音细若呢喃:「朝堂之上,王兄担下御敌大任,朕的确是应该送王兄几句祝词,以表祥兆。」难得主动的,伸手将穆祁腰上的玉带解下,「秦主簿有信曰,南疆部落多勇士,战前必绘身纹面,强其威,捷其行。」裴帝的手掌已探入襟口,m上穆祁健壮的躯体,接著两腕缓缓往外撑开,坦裸出一身jr。
又带笑续道:「朕欲效之。」
穆祁眼中隽蔚之意闪现,亦不阻挠裴帝动作,低声回了句:「陛下有心。」
但见裴帝复执笔杆,蘸了浓墨,翩然一笑:「王兄说该画些什麽好?」
边问著,裴帝手上笔势走挺,似要在那光裸的肩头起始,又蓦然顿首抬眉,觑著穆祁认真样态,似是真允了自己无心的作为。
见裴帝投以询问眼神,穆祁淡淡道:「陛下作主便是。」
「朕作主……」不知怎地,裴帝听见那两字只觉著十分可笑,身为帝君的权力都教这人分去大半,眼下芝麻绿豆的小事,倒真可以顺一次自己的意了。裴帝掩著笑里的自嘲,低语:「朕有昭王,如虎添翼。」
脑中猛虎仰天长啸之状渐隐渐现,裴帝遂於穆祁颈窝之处开始,勾勒chu浅轮廓,待描线略成,裴帝定神凝看,穆祁肤色本就泛著一层金桐,竟真与山巅之上巨石嶙峋有几分相似,为那类虎之形平添了几分威武。作家的话:存稿君不多了~~最近办年货看电影神马的!应景之後就没时间码字xdd不过放心啦!!香香坚持日更~~直到正文完结!!大家过年也要继续锁定哦~加油!!
(7鲜币)四七(中)
猛虎兽瞳圆睁,长鬃尽张,口中利牙隐现,颇是慑人。
裴帝复又蘸墨,欲将兽身前足尖爪绘齐,墨线弋至腰腹,忽见笔下铜肤颤了一颤,裴帝笔锋一顿,再次落下,行至脐处,便听穆祁喉中轻笑。
难有机会戏谑一番,裴帝自是不会放过,笔楷凑到穆祁眼前晃了一晃,做威胁貌:「原来王兄怕痒。」
「不怕痒。」穆祁陡然将那执笔的手腕捉住,嘴角上扬:「就是猛虎出柙,抵挡不住。」
裴帝面上立刻一烫,不经意低下脸,便见方才刻意视若无睹的阳具在底下早已饱胀,穆祁膝盖微弓,那话儿就如同搭箭上弦,穿进裴帝腿间,裴帝身子因这突然的亲腻而抖了一下,再被穆祁揽住,拉回怀里。
不可一世的昭王,每一字说得都极有力道,彷佛直接打在裴帝的心尖。
「陛下,逃不掉的。」
穆祁从不介意床第之间耍弄的小手段,他喜爱享乐,所谓的享乐有许多方法,囫囵吞枣是决计吃不出任何滋味的。
而静静看著猎物困在自己爪子里打转,不失为一种享乐。
穆祁重新把裴帝後腰压紧,手掌m上裴帝匀瘦的大腿,猛地往下,到膝弯处提起,让裴帝只可单脚著地,裴帝重心一偏,两手直接反应搭上穆祁的肩头,掌内的笔楷已然甩落到了地上。
「──王兄!」裴帝倒抽一口凉气,身子几乎完全伏贴在穆祁微微後倾的身体上,右手甚至没注意抹去了一部份铜肤上的兽纹,可这无心之举,反教那独眼的猛兽越显狰狞。
「发兵贵在出其不意……」穆祁把脸埋入裴帝颈项间,轻轻嘀咕著:「而微臣已经埋伏太久。」
此言一出,裴帝不敢妄动,昭然若揭的意图下,全是难以启齿的情欲,裴帝一时愣了。
怀里的身子僵直著,让穆祁嘴边笑意见深,依著这紧紧偎靠的姿势,轻易褪下裴帝丝袍,乃至洁白的身躯一丝不挂。
水软山温,竹烟波月,天下间的美景大抵如此,可眼前的身体色如凝脂,顾盼之间春色满园,这才是真正的令人著迷忘返──穆祁将裴帝颊上的绯色收入眼底,兼而拥之入怀,声音是压抑的,在裴帝耳边若吻若言:「抱紧了……」
裴帝正是羞怯,闻言心中骤然一急,身前的墨兽痕迹未乾,要教他双手往哪里摆才好?正犹豫著,脚下忽然一轻,竟是穆祁将他腾空抱起,那大手捧著两膝窝处,让他以这别扭的坐姿攀在对方身上。
两胳膊在惊诧间早已交叉环住穆祁颈脖,牢牢不放,双腿也因为身体悬空,不由自主夹住穆祁的腰侧,裴帝面红过耳,觉著自己实在太过放荡,不由低叱一声:「快放朕下来……」
任裴帝在怀里微微挣动穆,祁充耳未闻,轻道:「那可不行。」
裴帝便觉洞开的下身彷佛有一滚烫之物,隔著布料熨上他的股间……
那是何物,裴帝再清楚不过,心底又喜又耻,直教人欲罢不能地沈溺在r欲之中。
穆祁把怀中人再往上提,臂上青筋尽显,突出j实的线条,对半摊在他肩窝处的帝君细细道:「眼下只能劳烦陛下自己动手了。」
「……?」
裴帝狐疑望向穆祁那噙笑的脸,听他开口解释:「微臣暗袋有一瓶脂膏,乃是太医院准备为阵前将士於北寒之地作战而用。」
北方贫寒,朔风袭身,常使皮肤皲裂,不堪执用武器。
然而此刻皇g大内,旁边又有火盆暖拥,如斯「良辰美景」,裴帝再傻也知道那脂膏的用处。
将穆祁要松不松亵裤束带扯开,提起一小缀玉锦囊,裴帝手指一放,那亵裤便从臀上掉下去,堆在穆祁脚踝处,穆祁亦是坦荡,动也不动,两人r体相贴,随著呼吸伏动而挨蹭著,彷佛连彼此血脉都能互相颤动,委实万般旖旎。作家的话:大景国小贩:卖便当罗~卖便当罗……(作者:呃= =”煞风景了吗xdd)
(11鲜币)四七(下)
将穆祁要松不松亵裤束带扯开,提起一小缀玉锦囊,裴帝手指一放,那亵裤便从臀上掉下去,堆在穆祁脚踝处,穆祁亦是坦荡,动也不动,两人r体相贴,随著呼吸伏动而挨蹭著,彷佛连彼此血脉都能互相颤动,委实万般旖旎。
裴帝忽然觉著手里这只锦囊烫手的很,又彷佛有千斤重,怎麽拿都诡异,但穆祁眼中情欲坦诚而强烈,充满无声的暗示。
硬涨的阳具因褪了亵裤而更张狂地突显自己的存在,不需人力,微微朝上挺起,只待那紧闭的洞x为他而开……
「王兄,真的要麽……」
裴帝口乾舌燥,却还是尴尬地咽了咽唾沫,然而才刚启齿,便听穆祁悠然笑道:「若陛下觉得不需要,自是可以不用抹的。」活生生让裴帝把讨价还价的话也跟著咽回去。
虽然与穆祁肌肤相亲并非首次,却是从未自己动手,下半身那处隐密的地方,即便属於自己,却感觉陌生的不敢触碰。裴帝盯著手里的膏药半晌,勉勉强强沾了些,然後刻意闪躲著穆祁的注视,把手伸到背後。
「要伸进去,陛下。」充满魔魅的声音,此刻低哑地提醒著:「慢慢的……」
裴帝难堪到连脸抬都不敢抬,只手攀著穆祁的颈子,另外伸到下面的手指本想草草了事,却偏教穆祁发觉,只好顺著遇热晕开的脂膏,把食指朝洞口处挪动。
又许是裴帝不晓得放软身体,僵直的手指微微探入,自己便难受地呜咽起来。
穆祁感受怀里的身体不断颤抖,只觉好笑,却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把裴帝抱紧了,下颚抵在裴帝额边,低声道:「别怕,把身子放松了再慢些进去。」
裴帝红著眼角,提了一口气摒住,胳膊往後背伸过去。穆祁眼光只见裴帝的肩头轻轻扭动片刻,随後裴帝蓦地开始缓长的呼吸。
终於是滑进一指,裴帝手指不敢乱动,感受著指头上高於体温的热度,还有x口被撑开的酸胀,艰困地开口:「进……进去了……」
「还早。」穆祁让裴帝再多沾些脂膏,笑著:「陛下还得多费些工夫……」
等下身孔x适应两g手指,裴帝背上已是香汗淋漓,穆祁故意垂首用舌舔了舔裴帝肩头上的汗水,吮出一枚红痕,叹息著道:「看来以後得让陛下好好学习一番了。」
裴帝既羞且恼,赌气道:「又不是第一次,别磨蹭了。」
穆祁缓缓点了点头,面上的笑意大有见猎心喜的意味:「陛下所言甚是──」
赫然把高举的双腿收拢近身,教那纤匀的双腿大大敞开,穆祁用著站姿,猛地屈弯膝盖复又往上一顶,闯进微张的x口,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又挺起了腰,再度把裴帝圈紧。
那阳具不比手指,尤其是前端圆沿,异常涨大,可微妙的是,那剧张的形状偏又是弧形的,彷佛注定能顺著甬道走向,逐步进占。
裴帝被穆祁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发颤,大腿甚至痉挛著,死命攀住穆祁chu壮的腰际,被戳穿的下身没有任何著力空间,异物感变得特别明显,裴帝只觉全身要被那烙铁一般的阳具砍成两半,脑子都涣散了,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带著哭腔,一阵阵从喉咙深处溢出……
贴在彼此腹肚之间的男g早已s出满满的j水,混著汗y,在两具光裸的身体上互相摩擦生沫,裴帝紧搂住穆祁的肩颈,摊在他的肩上,任那chu长的阳具几欲捅穿他的身体……
眼里的湿意,已让视线模糊一片。
裴帝忽然瞧见桌案上自己的墨迹,又或者说,他瞧见了那个「求」字。
也不知如何,竟在瞬间顿悟,原来「求」字未完,本该写下的是个「救」。
一人扑之,求而不可得……
裴帝喉中尚且止不住娇吟,眼角的泪水却在无意间掉了一滴……谁能救他?救他出这片爱恨深重的欲海?
馀晖瞥见自己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兽纹,因为情潮而溶,裴帝忽然低下头,银牙一咬,在穆祁肩上墨痕处留下了清楚的两排牙印。
穆祁显然也被这痛楚唤醒几分理智,呼著chu气,讽道:「陛下这是在给微臣抓痒麽。」
「呵……」裴帝笑的很暧昧,但嘴角边沾染上的浓墨,此刻随著扬起的唇吻,一时间竟变得有些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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