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连庄,又一局和牌,赢到手里的银票都能铺床用了。光影交错间,游人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身影投射在窗户纸上,酒桌上的行酒令更是一声比一声高。直至鸡鸣时分,众人也终于意兴阑珊,花街尽头的天色已经渐渐泛出鱼肚白,楚幼安才与众人勾肩搭背地跌跌撞撞走出花楼,手里还不忘拎着个酒壶。
“劳烦各位公子,之后小的来照顾少爷就好,请诸位公子放心。”
跟着楚幼安混的没人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说好听了是忠心耿耿照顾楚幼安的侍从,说难听了是为奴为仆替楚少收拾烂摊子的下人。
“我没醉…不要你们扶,”楚幼安趔开身子,挣脱周围人的束缚:“看本少爷给你们走个直道儿!”说着就歪歪斜斜地往旁边的包子摊儿一头扎去。
“哎哎哎!小心!”众人惊呼。
那人眼疾手快,一伸臂迅速将楚少拽了回来,满身酒气接着扑面而来。
“景恒啊…”楚幼安口齿不清地叫着那人的名字。
“是,少爷,马车一会儿就到。”
“我冷……”话刚一出口,楚幼安紧接着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了好些乱七八糟的污秽之物,摊了一地。松散的发丝自玉冠下滑落。他迷离着双眼,只觉得轻松不少,复用袖子将嘴一抹之后,兀自软绵绵地靠在景恒的怀里再也懒得动弹了。景恒早已习以为常,面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冷静与从容的,面不改色且驾轻就熟地半搀半搂着烂醉如泥的少爷。
“真是……也就只有景恒你能受得了他这副醉态了。”
“这么忠心的仆人,我怎么就没这缘分呢?景恒,来我谢家怎么样?”
众人的调侃和揶揄也并非一天两天了,说这么个性情温敛的人跟着他,也是摊上了劳碌命。把一个武科出身的堂堂七尺男儿当做贴身的丫鬟使,如影随形寸步不离地走哪儿带哪儿,这种事也只有他楚幼安做得来。
衣服上沾满了酒渍和呕吐的秽物,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绫绸绢缎和清水好棉。等替他换下了干净的衣裳,一番折腾好容易将楚幼安搁上了床榻,谁知他又拽着景恒的衣袖不放手。
翌日清晨,楚少酒醒。
“少爷感觉好些了么?”
“昨夜不过薄醉而已,不打紧的,”楚幼安扶额,思索了半晌继续道:“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
“少爷不妨说来听听。”坚毅的面上只有在面对楚幼安时才会浮现隐约的笑意。
“我每次宿醉睡着后,都特别暖和。”
是,抱着个大活人睡肯定暖和。
楚少口中的“薄醉”的程度和他自己一样不靠谱,等真到了时候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像楚少这样的登徒浪子当街耍起流氓来的方式是非比寻常的,醉后的楚少也不知从何而来的过人力气,自顾自地说一声“我冷”,之后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不由分说地兀自将景恒反扑在地。周围放着那么多的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姑娘他楚幼安不扑,非要每次只对景恒下手,昨日那般丢人现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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