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什么?”我诧异地问兰清。
“我在问你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出神?”安若松轻轻地拨弄着琴弦。
我陪笑道:“哦,是大爷的琴弹的出神入化,我听的入了迷。”
“哦,是吗?”安若松挑眉微笑,“那是我的琴弹的好,还是三爷的笛子吹的好啊?”
我诧异,这有法比吗,一个是吹的一个是弹的。我欲哭无泪,整理好思绪,“大爷,这琴乃属八音之丝,而笛则属竹。且相传舜帝造琴,琴象征着德行与操节,琴声较沉稳,音色浑厚,悠远绵绵,且意境深远,而笛子的声音则悠扬明亮,清脆流动,这两者实在是无从比较呀。”
安若松轻笑,“哦,这琴还象征着人的德行与操节吗?今日听锦儿一言,还真是受教颇深呀。”说完看了看我,便扭头对兰清说:“去收拾一下,我乏了,想歇一会。”兰清应声出门,走时还狠很的剜了我一眼。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暗自懊恼,也不敢看安若松,眼神乱飘,安若松也不再理会我,自顾自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琴弦。
连续一个星期安若松都没有再来书房,我的日子过得很悠闲。没人找我麻烦就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翻看起书架上的书来。安若松的品位很独特,他的藏书不是些琴谱就是医书,实在不是兴趣所在,索性就拿起笔来开始画画。温暖的阳光穿过树叶,画中之人坐在背阴之处,半隐半现。我画的是第一次见的小橙,微笑着仔细吹干墨迹,又重新拿起笔来。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锦儿是太思念三弟吗?以至于题出这样的诗句来。”我一惊,赶忙转身,安若松早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调笑着说。我背着身子慌忙把笔放在桌子上,干笑道:“哪里,偶尔在别处看到的,随便写写。”
安若松绕过我走到书桌旁拿起画,“你看你那么不小心,墨渍都溅到画上了,”说完仔细吹着墨渍。
我不想与他就此多做纠缠,“大爷是要弹琴还是看书,我这就给您准备茶水和香炉。”
安若松放下手中的画,冲我微笑,一手轻拂我的脸颊,我不自在的扭头躲开他的手,“哦,前些日子锦儿不是在枫林里还将我错认成三弟了吗?我与三弟顶多有两成相像,锦儿都能认错,难道不是太想念三弟了吗?”安若松调笑道。
我大窘,满脸通红,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安若松看我说不上话,走上前来,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勾起我的下巴,温柔地说:“锦儿啊锦儿,你到底喜欢三弟些什么呢?样貌吗?身份吗?那我与他比之又如何?”
我微恼,以手肘顶开他,假笑道:“大爷,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爷是天上的凤凰,我就是个麻雀,我只是个下人,哪敢爱慕爷,往爷身上倒污水。”我说话的时候,安若松一直以一副受伤害的样子看着我。我顿了顿,接着说:“至于那天在枫林里,实在是锦儿该死,将大爷误认为一位故人,那个故人绝对不是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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