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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用手臂撑高了身体,紧紧地盯住白吟惜的眼睛,用暗哑地不成声调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看着我。”

白吟惜迷乱地看向他,不懂他的用意。

“看着我,现在给你的是我,不是任何人,是我。”情之说道,腰缓缓沉下,把分身一寸寸慢慢地送入了白吟惜的柔软紧窒之中。

那感觉如此的清晰,她感到了他的坚硬一点点地深入她的体内,把她的空虚填满。

他压制着情欲,并不急切,只是将分身完全抽出后再深深送入。他的身体算不上强壮,还带有着少年人所特有的瘦削,伏在她的身上,像一把剑。可就是这样一把看似青涩的剑,却把她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动作缓慢而坚定。

白吟惜呻吟着,轻唤着他的名字,“情之,给我,多一些……给我。”

听见她婉转地唤他的名字,他的脸上露出些温柔的笑,微抿了唇角,一手握住她前的柔软缓缓揉捏,一手扣住她的纤细腰肢,身下渐渐加速,或深或浅,有时刚刚撤出一点就猛地再撞进去,有时却是完全的抽出后再没抵入,全然没有一点规律。

突然扩大的刺激让白吟惜忘情地呻吟,狂乱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可却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顺服下来。

紧窒一阵难忍的收缩,那熟悉的快感猛地涌来,白吟惜只觉得眼前万花灿烂,一阵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把她的意识卷入苍茫之中。

意识再回归时,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已经被情之轻柔地翻过。

白吟惜心中又羞又乱,心头的燥热原本已经下去了大半,可情之这样的举动却又让她的心颤了起来。

情之不语,只是用手轻轻地滑过白吟惜光洁细腻的后背,然后缓缓地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背后,下身挤入她的腿间,然后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她的腰腹,把依旧坚挺的分身从后面慢慢地挺入她的体内。

白吟惜惊呼出声,却无力阻挡他的执着,只得颤声喊道:“情之……别……”

他低头,把唇凑到她的耳后,轻语:“别怎样?”

他的声音沙哑,却无了少年人的清越,身下依旧不急不缓地轻提深入,一下一下地抵到她的花心,把她下面的话揉碎,一点点地消失在她的唇边。

那刚平静下去的心又重新躁动起来,白吟惜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他在她的身后,体内明明是充满的,可前却是一片空虚,柔软的塌面带着绸缎特有的冰凉,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酥麻。

情之的手从她的小腹前分开,一手向上握住她的柔软,一手却往下滑去……

白吟惜呻吟着,用力转了身想去拥抱情之,迷乱地叫喊:“抱我,情之,抱我。”

情之吻上她的唇,若即若离,牵引着白吟惜探起身子追随着。她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让两人胶合处的摩擦更加剧烈起来。情之也渐渐失去了原有的节奏,起伏地更加迅猛起来,喘息渐进急促。

他用力地抵入她的身体,可总似不肯满足一般,在大力的抽抵百十多下之后,他猛地把分身抵入她的最深入,然后突然用双手紧握住她的腰肢,大力地把她翻转过来,同时自己也往后跪坐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前。

这样激烈刺激,让白吟惜尖叫出声。

情之用力钳住了她的腰肢,迅猛地上下提落着,每一次都高高提起,然后又全力拉下,“抱住我。”他气息不稳地命令,然后最后一次把分身深深地抵入她的体内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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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强烈的感觉涌过来,早已经疲惫不堪的白吟惜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在情之的怀里晕厥过去。

白吟惜感觉自己又陷入了梦境,醒来时躺在一处陌生的书房内,身体酸痛已极,宛若初夜般的感觉。腰间被什么紧紧地握住,她躺在一个温热的身体旁。

“情之……”她低声惊呼,少年白皙而俊雅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

情之不语,清冽如泉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不动声色,可是白吟惜却感觉有什么在隐隐流动,她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情之……”白吟惜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情之好看的嘴角微微一动,似是苦笑,可终究没了动静。

这算什么?是他强要了自己,还是自己要了他?白吟惜一时间有些迷糊,可是她的心里却知道,自己爱的不是他。想到这儿,白吟惜挣扎着起身,可手臂却不听使唤,酸软难当,终究是又伏在床上。

这一行的行规她听香惠说过,情之今天算是犯了大戒,要重罚的,可是她却实在不忍心他受那些严厉的惩罚。

她闭上眼睛,幽幽地道:“情之,你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少年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继而,手臂却在她白皙柔美的肩头紧紧合拢,紧的仿佛要将她刻进身体里一般。

白吟惜背对着他睁开眼睛,少年温柔湿润的唇缠绵而又绝望地吻着她的脖颈,她的背,她的头发……

“我不后悔,即便再有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他低语道,“吟惜,我不后悔。”

白吟惜的心不由得颤了颤,可却仍是用手掰开他的手臂,尽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从榻上坐起来。刚才激情之中,她的衣衫早已经散落得各处都是,现今再捡起来却有些困难,她已是腿脚酸软。

情之看了,默默地从塌上下来,替吟惜把衣衫都捡了起来,跪坐在塌前给她一件件细细穿了。他自己还裸露着身体,瘦削而壮的身体上有几道淡淡的抓痕,吟惜轻轻地别过了眼,那是她抓的,她知道。

情之一直垂了眼,只是静静地替白吟惜做着这一切。在替她穿下裳前,他拿了洁净的手帕提欲给她擦拭私处。白吟惜一下子羞红了脸,忙闭紧了腿躲过他的手指,尴尬地嗫嚅道:“我自己来。”

情之却不肯,他抬眼轻轻地看了白吟惜一眼,手轻柔而坚定地分开白吟惜的双腿,用温湿的锦帕一点点地擦拭她的私处。

白吟惜拗他不过,只得低垂了头任他作为。

少年的皮肤干净白皙,手指却修长有力,他的手拂过她的身体,抬起的手臂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吟惜一怔,再看去时,他已经放下了手臂。

“夫人在看什么?”情之看着她,将身上的长衫拉起,遮住手臂。

“没什么。”吟惜垂下眼眸。

难道是她看错了?那块红痣明明十分熟悉,可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情之……情之……这个名字一定不是他的真名,他倒底是谁?

等情之收拾干净了,白吟惜这才收回了神,本想自己出去,可刚一起身便又坐倒在软塌之上,她的腿脚早已经酸软无力,哪里还能撑得起身子。

“我送夫人出去吧。”情之轻声说道,说着把白吟惜轻轻抱起,往外面走去。

“不用去见香惠了,直接送我出庄。”白吟惜低声说道。

情之身形顿了顿,柔声说道:“好。”

所幸这书房是个极僻静的所在,情之抱着白吟惜一路行来倒也并未遇见他人,只四周隐约传来婉转的丝竹声。刚出了小院门口,远处有微弱的亮光渐渐靠近,应该是有人执了灯笼沿着青石板路穿过竹林。

白吟惜忙拉了拉情之的衣襟,低声说道:“放我下来。”

她不欲让人见到情之这样抱着她,虽然她气恼情之算计她,可却还是不忍心让他因为她而受罚。

情之知道白吟惜心中所想,依言把她放了下来。可又怕她站立不住,仍用手轻揽着她的腰肢。

来人渐行渐进,是有仆人打了灯笼引着后面的年轻公子沿小路迩来。

白吟惜往路边避了避,低垂下头让来人先行通过,不曾想来人却在她身前停了下来,入眼便是一席月牙白的长袍,一双秀了金丝祥云的靴子。然后一个在她心中惦念了千百次的声音响了起来:“白夫人?等不及要走了么?”

白吟惜震惊地抬头,然后就看到了无牙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无牙薄薄的唇形向上弯起,向白吟惜伸了手去,含笑着问道:“可是恼怒无牙来迟了?”

白吟惜怔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一方面有着被捉奸的心虚,另一方面又委实难过。她一直想给的,是面前这个男子。

无牙揽过白吟惜的腰肢,情之自然收回了手,微微颔首站在一旁。无牙视线冷冷地扫过他,随后停留在白吟惜颈侧的一处红色淤痕上。

“夫人怎么不说话?”无牙俯首在她耳畔说,手指轻轻抚过颈侧那处红印,满意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在他的指下战栗。

“我、我看你还不来,身体忽感不适,想早些回去……”白吟惜垂眸答道。作为一个商人,她并非没有说过谎,只是还不善于在无牙面前说谎罢了,特别是在刚偷了人之后——虽然无牙并非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

这么一想,白吟惜就觉得自己没有心虚的必要,可一抬头看到无牙那双星子般的眼睛,一下子心脏又开始不规则跳动起来。

她还是心虚了。看来有处子情节的不只是男人,女人本身也是。

“夫人身体哪里不适?无牙略懂医术,可否为夫人效力?”无牙那双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仿佛丝毫没有感到白吟惜的异常,声音低低地,正如每次把她压在身下后诉说情话时的暗哑。

“不用了,谢谢你……我没事,就是想早点回去休息……”白吟惜侧过脸,避开无牙炙热的目光,双手微微撑在他的前,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她的身体经过情之那番怜爱,本已变得格外敏感,如今无牙把她的身体揉在怀里若有似无摩擦着,她如何承受得了?

“嗯?”无牙悠悠地发出一个声调上扬鼻音,修长的手指从白吟惜的颈侧慢慢向下移去,划开衣襟,说,“夫人身上如何有这样的红印?可是被蚊虫叮咬了?需要无牙为夫人仔细检查一下么?”

白吟惜只觉得脑中一热,她和无牙这么多次,无牙从来未曾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过任何痕迹,因此她也没想到情之会留下吻痕还给人看到……她下意识伸手拉住衣襟,动作完成后,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仓皇地看着一直浅浅微笑的无牙。

“怎么了?夫人还害羞么?这个身体……有哪里是无牙没见过的?”他极端恶劣地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廓里,最后将她圆润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啊……”白吟惜不禁发出了呻吟,无牙置于她腰后的手,竟向下移到了她的香臀上。

“夫人身体不适,可是因为想念无牙了?如此,无牙真是罪过,今晚上可得好好补偿夫人一番,是不是?”无牙的另一只手不顾白吟惜的阻扰,覆上了她的口,大掌捏住,隔着衣物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已经挺立的敏感的蓓蕾。

“不要……”白吟惜快哭出来了,她心里有些明白无牙的异常,可如今他这般模样,却当真令她害怕。

“不要?”无牙,哪里肯放过她,手上渐渐用力。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无牙的手腕,他抬眼一看,毫不意外,是情之。

“夫人说了不要。”情之不卑不亢,白细的脸庞略显清瘦和苍白,嘴唇紧抿着,眼眸中是少年人特有的固执和清朗。

无牙扬起唇角,低低地笑了。只是双眼一开一合,便仿佛这满园的牡丹都随之明明灭灭。这是他的光耀,谁都抵挡不住。

情之倔强地与他对视,心下却清晰地看到了自己与他的差距。

是男人和少年的差距。

作者有话要说:嗯,奸情被撞破,还不止一件...

情事最销魂v

“请放开她,夫人说了不要。”情之重复了一遍,没有因为无牙施加的无形压力而退缩。

情之一直是个温婉如玉的少年,这恐怕是他第一次,正面与人对峙,而且那个人,还是无牙。无牙不是一般的牛郎,他有选择接客或不接客的权力,他有选择接哪个客人的权力,他还有拒绝山庄老板娘指示的权力。

无牙笑出了声,像是心情很好,听了情之的话,揽着白吟惜的手松开,而白吟惜却因一时没站稳晃了一下,低呼一声主动拉住了无牙的衣襟。

“夫人请站稳。”无牙温文尔雅地说。

白吟惜脸一红,低下头,放开无牙的衣襟,后退了一步。

就在她后退的一瞬间,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忽然响起!

情之侧过头倒在地上,鬓角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却遮不住他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扇得不轻,嘴角都淌出了血丝,在他的面前,无牙身后的小仆刚刚收起手掌。

“情之,看来无夜没有教你规矩呢。”无牙面上依然微笑,声音却干冷,不带一丝感情。

情之一动没动,白吟惜则愣在当场,看了一眼情之,又抬头错愕地看着无牙,连求情都忘了。

“情之,山庄的规矩,你可知道?”无牙没有理会白吟惜,在情之身边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知道。”情之从牙缝里挤了这两个字出来。无牙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可以将他的下颚骨捏碎。

“放开他!”白吟惜终于反应过来,拉扯住无牙捏着他的手。

“不要?”无牙侧过头向她看来,依然在微笑,微微眯起的眼却冷如腊月的冰。

“对,不要!”白吟惜咬着下唇,心里隐隐作痛,却没有避开他的目光。

“那么,吟惜,告诉我,你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无牙柔声问道。

他没叫她夫人,而是唤她吟惜!如果她说是情之下了药,那么情之定然会受惩罚;如果她说是自愿的,是否意味着他们将不再有未来?

女人终究和男人不同,经历了缠绵悱恻的床笫之事后,怎能转脸便是无情?况且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情之也看着她,轻轻地笑,有些讽刺的意味,眼里那么分明的悲哀和绝望。

“我……自愿的……”犹豫片刻,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很好”无牙温柔又冰冷地说,“请您再说一次。”

白吟惜放开他,扬起头看着他:“自愿的!我和他……是自愿的!”

无牙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就这样看着,什么也没说。

“恭喜夫人……”他转身走了几步,站在不远处懒洋洋地道:“无牙先行告辞,后会有期……”说完,便提步离去。

夏夜的微风吹来,吹透了吟惜的薄衫,她突然感觉一丝寒冷,是一种由心而生的冷意。

“夫人……”情之伸手去扶她,却被吟惜拂开。

“夫人!”情之上前一步来到她面前,黑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您……生我的气了?”

吟惜看着少年苍白的脸色不语,他不怕山庄的规矩,也不怕无牙的惩罚,哪怕是挨了打也无所谓。可此时,他却在害怕。

“不要生我的气。”见吟惜不语,他低声道:“你……若是真喜欢他,我将他找来便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微微转过头,刚刚升起的月光照着他漂亮的侧影,有一丝清冷。

“不必了。”吟惜淡淡地道:“不过是露水之欢而已,何来喜欢?”

“您……”情之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吟惜,却见她眼眸中淡然而清澈。

露水之欢吗?

她是这样认为的?

情之看着她,双拳控制不住地握在一起。她原来是这样无情的女子?那么刚刚与自己的肌肤之亲也不过如此了?

吟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向外走去,身子还略有酸痛,皮肤还记着情之的双手抚的感觉,可是她却要离开他。

“你是什么时候进的山庄?”吟惜没有回头,只是停住脚步问。

情之一怔,方想起她在问自己,他垂下眼眸,半晌才道:“情之便是在这山庄长大的。”

“原来如此……”吟惜似是轻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原来自己还是记错了,那个曾经缠着自己要糖吃的小孩子已经死了,就算眼前的男人与他再相像,终究不是他。刚刚在无牙面前替他求情,也是看到了那胎记一时情不自禁而已。

想到这儿,吟惜的脚步便不再停留,径直离开。

远处灯火通明的花楼里还隐隐传来歌姬吟唱的曲调:

又见春色,香闺曼妙蒸腾。

难望情郎,初夜水边缠绵。

忆床笫熏香绕,最不爱痴情儿。

衣带宽,辗转不眠夜;

唯,今夜博揽群芳。

美人儿唱,鸳鸯要戏水。

情郎儿唱,春花念秋月。

举杯煮酒共度,销魂一夜不归。

客官你,可听我来唱?

杏,红了院墙头。

……

兰陵城的夜晚,就浸在醉生梦死的酒里。

一双粉色团花鞋踏在汉白玉的台阶上,驻足在荷花池边的亭子里。白府后院花开得正好,扑鼻而来就可闻见醉人的芬芳。

能够醉人的,可不仅是酒。

初夏的夜,凉到了心头。

白吟惜慢慢顺着石子路走回房里。

自从那天后,她就没再见过无牙。数数日子,竟十天了。

这十天,仿佛过了十年,心一点一点冷下来,差点冻成了冰。她是一个商人,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懂得伪装和掩饰,可是有些事情,骗得过别人,但骗不了自己。

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穿着大红长袍,袍子上开着浓烈的黑色玫瑰的男人,怎能说忘就忘?香惠说,嫖男人,就是个嫖字,不谈感情。可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即便嫖,她也再嫖不了别的男人了。

白吟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闭上眼还是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双冰冰冷冷的眼睛……闭上眼,她的皮肤上还能感觉到他触碰时的战栗,耳边还有他高潮时的呻吟。

白吟惜抱紧了自己,喉间发出一丝低吟,痛苦的,迷醉的,疯狂思念的……

她思念他的人,或是只是思念他带给自己的那份情欲?她不清楚。

那夜,情之也给过她极致的欢愉,少年有力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探索着,近乎于饥渴地索求着,不知疲倦。

可是这样极致的爱恋却比不上无牙对她不屑地一笑,他懒洋洋地看着她,狭长的双眸轻眯,带着无尽的意味,瞬间就能唤起她心底的欲望。

自己是太久没有过男人了,于是便对他欲罢不能,即使他只是一个牛郎而已。

是的,他是牛郎。

吟惜这样想着,所以她只是依赖他的身体,贪恋他的温暖。

不过是及时行乐,逢场作戏而已,要什么真感情,要什么真正的爱恋?

她只不过是要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而已。

这样想着,心中倒平静了,她总会找到第二个无牙,这世上的男人多的是,不是吗?

吟惜微微一笑,慵懒地倒在华丽的大床上,当真就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一只手抚在她的身上,并着那温热、熟悉的呼吸。

“无牙……”她轻唤着这个名字,梦里她又在与那个可以征服她的男人缠绵。

身上那双手停顿了一下,这时候白吟惜才发觉那不是她的梦境,她先是一愣,猛地回头望去,吼间只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余下的,全部吞入了来者的唇间。

是他的气息,却不是她习惯的接吻方式。他那么用力吻着她,像要把她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白吟惜来不及想他是如何一点声音都没有地潜入了她的房间,也不在意他是为什么来找自己,只知道她的身体一直在渴求些什么,只知道伸出手臂缠绕住他的脖子……他们抵死接吻,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可以清楚地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

终于,他的唇离开了她早已红肿的唇,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无牙起身,把她拎起来,翻了过去,让她趴在床上,然后鲁拉起她的睡裙下摆,再一把将她的亵裤撕了个粉碎!

“无牙……”白吟惜惊叫,想回头,却一把被他按住后脑勺,埋在了枕头里。

他不让她回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他就这样侵入,没有任何前兆,狠狠地刺穿了她!

“啊……”白吟惜低声轻叫,她想起了李钰似乎并没有离开,可是他的动作却让她止不住地喘息。

他俯身抱住她,像是要如此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白吟惜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轻轻地唤他:“无牙……给我……”

“不要说话。”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声音嘶哑低沉,却已不见平日的稳健。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融入了她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如此真实的存在着。

作者有话要说:鲜花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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