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人还不快给我滚出去!”鹰现在的情绪明显的有些怒意。
这群愚蠢的东西,究竟是给他捅了什么娄子了?竟然让帮主大人亲自现身,一出现还是在这一号地下仓库,该死的,最近真的是太放任他们了,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整顿整顿,免得到时候被他们害得连自已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随着鹰的这一声沉喝,那些得到命令的人一个个像是被人从断头台上救了下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那争先恐后的模样,像是生怕自已一个不小心走得慢了,就会不小心的掉了脑袋。
皮椅被完颜烈摇晃的发出嘎吱的声响,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更是让人心惶恐不安,完颜烈像是完全不急着处理那八个人,很有耐心的磨着,像是一头猎豹玩味的看着自已的猎物,并不着急着吃他,享受着它明知道会要面临死亡,但却不知道死亡会在哪一刻降临时的害怕与不安。
“你们知道,你们今天做了什么错事吗?”完颜烈哗的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子朝那几位大叔走來。
每走一步,每近一分,都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都让人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的语气,就好像是仁慈的国君在面对自已犯错的子民时寻问他们是否已经知错悔过,可是那气势,却又如撒旦般邪恶,让人不由自主的瑟缩,不由自主的想要退却。
“帮……啊……你你……”带头的那个中年大叔恐慌的刚想要求饶,却意外的抬头看见了完颜烈的脸,瞳孔瞬间睁大,瞪着一双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完颜烈。
眼前这个人,他们的帮主大人,竟然是,竟然是……他们刚才不久扬言威胁的人!
“怎么?记起來了吗?鹰最得意的手下。”看着中年大叔的表情,完颜烈似是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脸上,是邪气十足的笑意。
惊恐,害怕,是他最喜欢从敌人脸上看到的表情。
一边的鹰听着完颜烈的话眉头一跳,眼前这几个人哪里是他鹰最得意的手下了?只不过是收的几个混混罢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听着帮主的话,似乎,这几个人犯事的过程中,还得罪了他们高高在上的帮主大人?
想到这里,鹰脸上的表情一冷,看着那几个大叔的眼神瞬间冰冷。
“帮主……帮主,饶命啊帮主……”那带头的大叔听着完颜烈这几句话早已吓得差点尿裤子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求生的本质跪在完颜烈面前,不停的朝完颜烈嗑着头,嘴里不停的求着饶。
一边跟在他身边的其他几人也似乎认出了完颜烈,一时间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完颜烈面前,只差沒有嗑烂了脑袋。
“不用紧张,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不吃人的。”见他们头也嗑得差不多了,完颜烈语气闲闲的开了口,语未,还不忘附带一个迷死人不偿命,但此时看在人眼里却是吓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我把你们找來,只是想要问清楚,你们跟她,有什么过节?”他挑着眉,身后跟随的手下搬过软椅放到完颜烈身后,完颜烈一派慵懒的坐在上面,勾着二郎脚,语气随意得不能再随意。
其实这几个男人能跟沫然琊有什么过节,他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无非是这几个人,或者说,这个带头的男人癞蛤蟆想吃天鹅,可谁想到。小天鹅不是小天鹅,而是只小辣椒,沒吃到恼羞成怒了罢了。
“她?帮主大人说的是那个叫漫紫的女人吗?”中年大叔一愣,看着完颜烈,有些不置可否。
“恩。”完颜烈点点头,俊美冷漠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悦,他实在是听不惯别人用这种随意的口气称呼他在意的女人。
“帮主大人,这跟我们沒关系啊,都是他,都是他看中了那个叫漫紫的驻唱歌手,想泡她,结果被那个女人打了一顿,怀恨在心,又和别人勾结,收了别人的钱要干掉那女的……”一边的男人听着完颜烈的话,猜想着可能是跟今天晚上他们打人的事有关,一想到这,立马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带头的中年男人身上,只求着完颜烈能够放他们一马。
“狗子!”那男人的话还沒有说完,那中年男人便怒喝着打断了:“帮主,你别听他胡说,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中年男人想要为自已辩解,可是却想不到任何有力的说词。
“那个女人怎么样?”完颜烈一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中年男人问着,可是那话里头的冷漠和怒意,就算是个聋子都能听出來。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中年男人被完颜烈的眼神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可是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來。
今天晚上,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幕,那个女人,是被他们的帮主护在怀里的,如果他说什么,肯定只会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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