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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078.宝贝儿,用力(超甜超洗具)

向予城觉得,跟黑道大佬们斗,血腥无比,跟商场对手斗,跌宕起伏,都比不上跟小绵羊蓝蓝斗,其乐无穷!

“蓝蓝,瞧你热的都出汗了,不如把外套脱了吧!”

长指勾过额头,撩过一缕卷发,擦下一抹汗来,他还是挺心疼她的,决定降低调戏等级。

许是刺激太多,已经有了适应。

她拍开他的爪子,从包里掏出了瓶子,塞过去,说,“这是我网购的熏衣草祛疤灵,人气高,评价好。”

他拿着看了看,口气有点惋惜,“这么小一瓶,恐怕不够用。”

她一愣,“怎么会?你的疤又不大,我看介绍说……”

话还没说完,他一下扒开了口,露出赤果果起伏的膛,指着肩头上的一道长疤说,“我身上疤挺多,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抽掉了腰间的带子,春光步步乍泄,眼看就要深入黑谷地……

“行了行了,不是这些疤啦!”

她顶着一头黑线,拉住男人的浴袍,三下五除二地迅速将之重新打包好,拉过男人的左手,撩开袖子,喷气,“是这个!”

他轻笑,“原来蓝蓝一直惦着那次的救命之恩。不若……”

那眼眸一闪,光色绮丽,彩纷呈地朝她放松着超强级霹雳赛亚大电波。

“以身相许更好。”

长指勾起她的小下巴,双唇只贴下来。

啪的一巴掌,封住了那只油腔油调的嘴巴。

她实在很疑惑,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平日那个道貌岸然的严肃董事长,本就是个没品的小流氓,老是对她耍流氓。

真是刺激过度了,这会儿,丫头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别动,先要上软化,软化你的皮质层,脱掉死皮组织。”

她板起脸,认真地涂抹药,一边涂,一边轻轻吹。

结痂的伤口,被碰着有些痒痒的,但被她这一吹,感觉就更深重了,他吞了吞喉头,声音喑哑,“蓝蓝,不用吹了。”

“别动!”

很认真,很严谨,很用力地吹。

“蓝蓝……”

“你洗澡都不注意保护一下,瞧还有点儿红呢!”算算日子都多久了,还没好全,一定是不注意保养。

他无奈,轻轻顺过她额前的发丝,任那张小嘴隔空撩拨,余留叹息。

“只是小伤,没必要那么在意。”

“又来了。留那么多疤,别人看到会很……”害怕二字没能出口,她对上他温润荡漾的眼眸,顿时软了心,低低地说,“妈妈看了会心疼的啦!”

“十六岁后,我母亲就再也看不到了。也没人会心疼!”

喉头似乎有些涩,“那个……爸爸看到也会……”

“我没有父亲。”

他的口气一下变得僵硬,温醇的面容沉下去,移开了目光,收回手臂将袖子撸了下来。

那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即使收藏得很快,还是让她敏感地觉察到了。男人虽然恢复了一贯的镇定自若,她已知道那只是一个用来抵御外来伤害或侵略的面具,那下面正藏着一个……别扭而倔强的男人,宁愿将伤口藏成了深深的疤,也不愿意让人看到。

虽然不能完全体会没有父亲的感觉,因为她从小就生长在健全而幸福的家庭里,不了解真实的情况,也不适合说什么宽慰的话,可心里这股怜惜的涩意,一旦泛滥,不抒不快。

她拧好瓶盖子,收拾好了一应小东西,嚅嚅地说,“这个药,每天早晚个擦一次,明天……呃,等早八点半我再帮你擦,好不好?”

他默然。

她吞了口口水,吸了口气,伸手将他掩起的手臂拖了过来,他没有拒绝,任她又撩开了袖子,查看情况,伤疤周围似乎比之前更红了,她有些担心,低头又吹了吹,说,“介绍上说擦了之后会有微疼微氧的感觉,都是正常的,要是太剧烈了,就必须停用。你现在什么感觉啊?会不会太痛了,你别哄我,说实话啊!我可花了三百多块钱买的,要是效果不好,我非给他们一个差评。好红哦,疼不疼?”

她托起那只壮的手臂,几乎都快贴上眼睛了,嘟着嘴吹啊吹,好像在搞什么专业研究,小脸上写满认真,担忧,专注。

他终于收敛了心神,拉回突然飘远的思绪,心底一阵温暖,伤疤上是有些痒疼,并不严重,心里却泛起另一股又痒又疼又甜蜜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啦,你说话啊,不要那么深沉,好不好?……过去没人疼,不代表未来没有嘛……喂,向予城,到底怎么……”

他突然俯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大床上,大半个身子压了上来,俊脸罩上她面庞上俊隔着一张薄纸的距离,目光极具侵略地盯着她,让她一阵后悔怎么又上了这家伙的当,将蛰伏的野狼当成了沉默的羔羊?!

“蓝蓝,其实最好的疗伤法是亲一口,百病千痛全部消!”

“嘎……”

这……这个坏、痞、子!

被吻得头晕目眩,气喘不迭,衣服一片凌乱,还被狼爪子又突破了一次她伟大的襟,在她不得不“叫疼”后才被放了开。

她深深反省,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啊,失策,大大的失策。

那个得了一晌餍足的家伙一边抚着她的卷卷毛,一边意犹未尽地再教育,说,“蓝蓝,几个伤疤在男人身上算不得什么。你不知道,当年我们在道上混时,每次火拼之后,都会拼谁身上的疤最霸道、最狰狞、最多、或者最风骚、最有型。”

他故意一扯,露出另一个肩头,一道长长的疤从他的右肩头划过手臂,宛如一道喷而出的火焰,浮突在肌肤上,乍一看挺吓人,她伸手去抚了抚,心想当时一定很痛,不敢想象这是怎么弄上去的。

男人得意地说,“他们称我这道疤叫飞龙在天,是真龙天子的命。怎么样,像不像龙?”

故意屈起手臂,动了动,笑容里多了一份调皮,好像突然回到某个古早年代的大男孩,跟人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臭屁兮兮的!

她在心里暗暗叹息,瘪瘪嘴说,“你怎么不像那些大佬一样,在身上刺上个龙啊凤啊老虎啊豹子什么的,掩饰一下,风骚一把呢?”

他叹息,“蓝蓝,你真是港产黑片看太多。把身上纹得五颜六色的多难看啊!”

他正儿八经地脸色和表情,直接噎到她了。

她看透他眼底明显的嘻弄之色,闷闷地推他一把就要起身,“我又不是你们混黑道的,谁知道你们流行的都是些什么怪嗜好!让开啦,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他的眼神儿跳了跳,五指压抑地抖了抖。

瞧着小模样儿,唉,真不想放她回去啊!唉,本来以为终于圈养起来,有夜宵有点心还偶尔有果冻甜品可以吃,已经很不错了。原来,现在看得到,吃不到,才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让开啦,放开,我要回去……哈……睡觉。”

她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脚刚沾地,腰间又被那铁臂缠住,他从背后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头,气息沉沉地附耳说,“蓝蓝,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黑社会?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才让你……”

“没有。”

怀里的娇躯明显僵了一下,“都是……跟你说的一样,被港产黑片给教育熏陶的结果,怎么会发生什么。我生长的环境,跟你们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若她回头,就能看到男人眼里瞬间划过的一抹黯然。

“向予城……”

她扭了扭,又打了个哈欠,口气里平添了一抹娇意。

他这才放开她,转过她的小脸,咬上一口,笑道,“没发生什么就好。以后我有的是时间,好好给你上堂新时代黑社会常识,把你脑子里对黑社会错误的解读都扭正过来。”

她双眸一瞪,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变态!

……

宝贝儿,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真的,乖……

黯色蒙昧之中,男人的眸子量得蜇人,宛如两团烈火飞速旋转着,辐着狂野的热力,将她紧紧地包裹着,撩拨着。

不,不要……

她的反抗,换来更加密集的侵犯和掠夺,灼热的呼吸烫贴着皮,他愈发放浪的眼神绞缠着她的慌乱无措,一寸寸地摩挲过敏感的曲线,起伏跌宕,勾引出灵魂深处的蠢蠢欲动,一股动情的热流,从口一直向下冲刷,冲刷……

宝贝儿,放松,放松一点才不会痛?乖,听话,为我打开你自己。

不,不,啊……不要碰那里……

突然,一抹金光绽过眼底,她看到一条狰狞狂浪的飞龙,在眼底咆哮着,紧紧地贴着她的口,一路深入向下,越过黑森,同那股火热的熔流,凝汇于一处。

“啊……唔……”

她惶急地想要闪躲,踢腿,推攘,却都被男人轻松制止,那高大的如小山般的躯体重重地覆压在他上方,带着钧天般的力量,狠狠地捣开了她的世界,不依不饶地缠着她咬他,火辣辣的气息与唇舌相搅,所有的一切都尽掌他手,无处可逃。

不行了,完了……

他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巅荡,起伏,摇摆,那双鸷亮的眼,火辣辣得烤着她,不仅是肌肤,体,或是灵魂,都被他整个点燃了,所有意识,思考,都抛弃了她,只能任由身躯宛如菟丝花一般,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沉沦深渊。

乖乖,宝贝儿……

他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着各种诱人的昵称,那一丝丝磁的音线,震进心底,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疼惜的脆弱小东西,他循循善诱,耐心极佳地勾引着她的热情,同他一起全部释放。

不,不要了……

疯狂的摇动剧烈的让人头昏目眩,她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更受不了那疯狂的刺激,快要把人给弄疯了!

老天,不要了,不要了,她受不了了,呼,好热,好重,好大,好难受……

可是正如过去每一次,鸷灼亮的眼眸,始终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反应,换一个动作,或姿势,继续逼迫她,压榨她,勾引着她的反应,听她叫得大声,无力,嘶哑,就会露出一个邪气放肆的笑来。

宝贝儿,你真是太了!

不……

乖乖,我知道你喜欢,再让我吻吻你。

不要不要……讨厌,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

呵呵,蓝蓝,你真是可爱死了,你怎么能让我放开你呢!

啊,好讨厌,讨厌讨厌,丢脸死了……

“……唔,不……”

“蓝蓝?”

男人捋开覆在女人小脸上的卷卷发,侧躺着的女人半边小脸上,嫣色菲菲,娇喘微微,不断用小脸蹭着蚕丝被褥,小脑袋直往里面钻,闭着眼睛,翘翘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瞬间牵引了他全部的心跳。

“……嗯……呼……唔……”

“蓝蓝……”

那哼哼嘤嘤的低吟,宛如迷情时的无意识反应,听在耳里,极具催情效果,在这样春光明媚的清晨,比十瓶印度神油还强劲,他一吞喉结,直觉一颗火球滑进了肚腹中,那代表着男人第一征的健康反应,很给力地站起来了。

“……不……不要……”

细如蚊呐的娇拒声,整个没入了被褥中,消失了。

可是,这两个字,宛如一声枪响,更似一颗手雷爆炸,震断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

这小家伙……该不会是在……

眼光飞流直下一尺半,蚕丝被下的小身子正微微抽动着,明显弯曲的下半身,正以一种前后错动的姿势,朝他拱过来。

咕……噜……

喉头又下意识地耸动了一下。

男人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直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先辈们诚不欺我也!

“……嗯嗯……唔嗯……”

突然,被子里的声音急促地拱了出来,一阵明显剧烈的震动之后,突然失力,余下被子明显急促的起伏状,埋在被子里的小脸,微微侧出,露出通红的小脸蛋,上面布着一层细密的汗,唇儿微微翕合着,吐出一点猩红小舌尖儿,还不住地伸缩着,舔弄着被面儿。

男人的眼眸着实一僵,盯着那小模样,粉嫩嫩诱人得就像雪白瓷盘里的水晶果冻,香香甜甜,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蓝蓝……”

心动先已行动,他俯下身直取那微张的小嘴儿,取代了蚕丝被,勾住那伸缩的小舌头,直接攥进自己的嘴里,狂野地纠缠爱抚起来,大掌掀开了紧裹在小身子上的被褥子,小身子被空气里的凉意一冻,明显一缩,就朝他温暖宽大的怀里缩了进来,他满足无比地咬着小嘴儿,将人密密地搂压进怀里。

这道早点,呆了!

大掌朝下一探,碰到个软乎乎的东西,他微微侧头朝下方一瞧,忍不住岔了口气。

原来,白腻腻的两条小腿儿只间,又夹着一条形颈枕。

他把枕头抽掉后,用手一探……

果然……已经湿了一片。

果然……还是纯粉色的无款无型小绵酷。

果然……棉制的布料吸水吸汗都特别好。

果然……

嘴里哼哼呜呜的嘤咽声,简直令人发狂。

大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揉揉捏捏,上下求索,一条简单得小吊带棉质睡裙,就被高高撩起,他急切地让自己取代了那条颈枕,卡进了幸福的谷地中,让仍陷在一春一梦的小妞儿,自己错动。

可是缺氧加上越来越沉重的压力,让梦中的人儿愈感觉不适,身体上的骚动感官瞬间突破了梦的蒙昧,她挣扎着睁开了眼,一张放大的俊脸直扑眼底,吓得她张嘴就要叫,却被舌头更甚地侵占了去,只喘出一口浓浊的热息,充满男清爽的刮胡水味。

趁火才好打劫,打铁必然要趁热啊!

这个美妙的早晨,从一春一梦之中,泛滥蒸腾开始,无限美好。

激情无比的男人,捧着小屁屁,大掌急切地扒着那块小绵布儿,整个人儿抱着小女人滚进了粉红大床中,一阵沉浮之下,只想沦陷温柔乡。

当她感觉男人正在扒拉自己的小内裤时,有一瞬间的失力,可是当他开始扒拉自己的休闲长裤时,那杆兴奋hold金枪直打在大腿间,不好的回忆唤起了不好的感官,五指重重一握,一个猛力抵上男人的下巴,双腿趁隙收回对准金枪用力一踢。

“哦——”

砰咚一声,重物撞击床柜的声音。

“向予城,你个大色狼,一大早你就偷潜进淑女房间,你……你无耻!”

磕在柜子边的高大男人,头顶飞过一串小鸟后,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粉红地毯上,一条休闲裤刚褪到膝盖处,所以刚才动作才没施展开,当然也有舍不得施展怕伤到人,才会如此狼狈,被“花拳绣腿”打个正着。

“蓝蓝,刚才你明明就很享受啊?”

他揉揉额头,丢过一个流里流气的暧昧眼神儿。

她把自己牢牢裹在蚕丝被里,气得伸手就把枕头横丢到他头上,大骂,“滚出去,臭流氓!”

可恶,她昨晚明明有记得,把门都锁好的,还是让他给溜进来了,可恶!

男人套好裤子,迅速从地上翻起,又欺了过来,一脸邪气,“蓝蓝,乖,告诉哥哥,之前我叫你,你一直嗯嗯啊啊地醒不过来,在做什么好梦?”

嘎?!

他……他都看到了?!

男人眼神放浪十足,不用猜,肯定是领略了全程风光,才如此嚣张大胆,刚才就对她……

“啊,你个王八蛋,你不要脸,你滚,你出去,徐阿姨,救命啊——”

小绵羊再一次被大灰狼惹毛了。

她丢枕头,砸被子,尖叫,起义。

他吓了一跳,急忙扑上床,镇压。

两人过了两招,她就被他捂住了嘴,压直了,摆平在大床上,翻不了身。

“蓝蓝,你别激动,把徐阿姨叫上来,瞧我们这样儿,像什么话?!难道你还想被第三者看到你在做春……”

她气得截断他的话,大叫,“讨厌讨厌,你欺负人欺负人,你起来起来啊,臭流……”

他直接用嘴堵了她,她摇头晃脑不合作,他就用力吸用力咬用力吃,揉着她的卷卷发,恨不能将她整个儿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彻底臣服了。

可这一卯起劲儿来,就犯了某人的起床气。

她一摊,撒力,红了眼圈儿。

他一顿,放开,发现过头了。

“蓝蓝,别哭,唉……刚才就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这么……”

“你讨厌,讨厌……”

她鸵鸟地将脸埋进被子里,死活不看人。

哭声一出,他只有败下阵来,连人带被拢起来抱在怀里摇,“好好,我讨厌,我讨厌,行了吧!刚才是不是真弄疼了,别哭,快告诉我。”

“痛,全身都痛,你王八蛋,强盗,土匪……”

“全身都痛?那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你还耍流氓!”

他呵呵笑起来,拉开被子,扒出怒气腾腾的小脸,哄着,“你这也不能怪我,是你昨晚说八点半给我上药,我等了半天你也不来敲门儿,只有自己来看情况了。哪知道叫小懒猪半天,小猪居然做起……”

“讨厌,你还说!”

她气得直捂住他的嘴,他的眼睛却笑得又弯又亮,全是得瑟。

“不准说!”

掌心的嘴巴没发声,可是却传来湿湿软软的感觉,一下一下刷过她,还用力顶她。

杏眸蓦地瞪大,眉头攥成一团,气团在口酝酿收缩,收缩又酝酿。

“向予城,你再胡来我就……”

搬走?!

她不甘啊不甘,怎么也要整他回来啊!

“蓝蓝……噢,你……咝!”这丫头真是化静了啊!

小女人突然转手狠拧了把男人直挺挺的……鼻子,那里虽然不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但是面部的器官怎么也比其他部位敏感,鼻子又是气孔,被人逮住的确不怎么舒坦了。

“谁让你不经允许就偷进人家房间,你还有理了你,不要脸!”

仍然不甘,她竖起两手指,直戳男人邪恶的双眼。

男人连遭几次毒手,终于警惕起来,轻松避开攻击,将女人的毒爪子擒住,面色一正,口气冷下,“我再不要脸,至少我坦诚直接,没有装模作样。我承认,看着你刚才夹腿自渎的样子就想上你,你就不敢承认你刚才做春梦,这本来就是成年男女的自然反应,有什么不好意思,有什么丢脸的,嗯?”

吼——

小绵羊僵了,硬了,石化了。

他继续道,“还是,你更不敢承认,刚才梦里的男人,其实就是我。”

其实,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其实,男人没有女人想象的那么自信强大。

咔咔咔,石化小绵羊直接蹦了。

看着小脸瞬间黯然失神,他又心软了,“蓝蓝,你不用不好意思,其实……”

她眼圈一红,飙出两滴小水珠。

刹时,他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别……”

“哇呜,你……你欺负人,你得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唉,好好,是我错了。”

一记粉拳砸过来,“都是你的错。人家就是要不好意思,碍着你了吗?”

“没,不好意思得好,不好意思得,这年头要找到这么羞涩的女孩子,是男人的福气。”

“呸,这不是羞涩,这是矜持!这是淑女风范,你懂个屁!”

“好好,我不懂,我只懂个屁。身上还痛不?要不要揉揉?”

“向予城——”

“蓝蓝,我是真怕你疼。其实黄伯和沈姨说过,你现在还是病人,就算我想要你想得要命,也顶多吻吻,不会动真格儿的。”

“呸——”

他拭过她的泪水,她趁机揪住他衣服上乱抹鼻涕,他无奈一叹,“以后不愿意,直接说就是,别动不动就流眼泪,我会心疼。”

她的无耻动作一僵,缩回了脖子,“哼!”

他轻轻顺着她的卷卷发,声音瞬间低媚,“老实说,就你现在这幅身子板,要真来,你还真会受不了。虽然现在我年纪大了,不可能一夜七次,可难得能吃一回,至少三四次是没问题的。”

她头直往下垂,白贝般的耳廓迅速涨红,小手死死揪着他的衣角,有种搅尸的咬牙切齿之感。

所以没有看到男人愈发深邃的眼眸中,滚动着得意期待热辣辣的火焰。

颇为惋惜地一叹,“等再养回点儿,至少……着这小胳膊,也有前面两团那么撑手有弹了,再吃不迟!”

仿佛已经预见那美好的一幕,男人裂出雪白雪白的大牙,晃得人,扎眼啊!

小女人抬头,正看到恶狼的微笑,一股气喷出来。

“噢——”

清晨,粉色薄纱飘动的窗口,迸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惊呼,充满活力的周末,正式开始了。

“蓝蓝,你梦里的人是谁?!”某人仍然不死心。

“不是你。”

“是哪个野男人?”居然敢潜进他女人的梦里,罪不可恕!

“呸,你才是野男人。我梦到的是……”

哼哼,“一国之君。”气死你。

“谁?”

“曼、菲、士。”

“……”

好!这臭小子要让我逮到,非剥了皮扔大西洋喂虎头鲨去。

看着男人酸意沉沉的俊脸,她在肚子里笑得快岔气了。看我还憋不到你,想逮到曼菲士,去找细川穿越吧!

……

吃早餐时,可蓝故意做到向予城的直对面,埋头苦干,不睬人。

徐阿姨瞧着小两口的模样,暗暗发笑,心说,这年轻就是好呀,一大清早的力就那么足,刚才那声叫,可真是……让人都想年轻三十岁哩!

吃完饭,可蓝又跟着徐阿姨缩到厨房洗碗盘,避开男人那偷了腥猫儿似的笑脸。

徐阿姨忍不住八卦调侃,“小蓝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向先生这么轻松的模样。”

她哼哼,“不是轻松,是流氓。”

“切,小丫头,说的什么话。”

“他就是流氓。”

“唉,你们刚认识不久吧?”

“对啊,拉通了掐,顶多就两个月。密集相处,也才一个月。”想想这一个月,简直是她这辈子最倒霉、最血腥的日子了。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

老太太不清楚两人的具体恩怨,口气多了几分语重心长,“嗯,认识两个月,时间也不长,难免会有误解,没关系。你要信得过徐阿姨,就听徐阿姨说几句。”

“哦。”

“我给向先生看这房子也有三四年了。向先生到底多有钱,咱人老还是有些眼色。他在这城里的产业,肯定也补只这一处。平常,回这宅子的次数也不多,但多数都是逢年过大节,呼喝着他几个……恩,按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有过命交情的铁哥们儿,也是几个挺不错的小伙子。就是油腔滑调了点儿,说话有点儿混。

但是,他们来这里聚餐,喝酒,过新年,基本都不带女人。我记得,唯一特殊的两个女孩子,有一个叫妃妃,看得出应该是顶喜欢向先生,不过向先生从来都当她是妹妹。节气里酒喝得多,想留宿也是绝对不让,有保镖专门送回家。

还有一个女娃子家就在这别墅区里,小名叫音音,喜欢的是二少爷,可怜这个二少啊也是个没定的,也说当人家妹妹。我说这么好的两姑娘,怎么这一个个小伙儿都收着爪子,不当事儿呢?”

老太太东拉西扯地,一边叙述,一边感叹,掺杂了太多主观意见,客观事实需要你拥有良好的归纳能力才能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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