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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咱们和好吧!(凶险啊凶险)

洗了个澡,可蓝换上粉红心绵绒家居服,出了房门。

看到对面的黑色大门紧闭,心里酸溜溜的,蹭过去,抬手想敲,又一皱眉,放下了手,转身要下楼。

但走到楼梯口,眉头一垮,返回到黑色大门前,一咬牙,敲了三下。

果然,等了半晌没反应。

这男人,一生气就不理人,闷骚。

笃笃笃,“向予城,你睡了没?”

这才不过九点半,平常他俩都要在客厅磨蹭到十一点,他就会像她父母一样,催她去睡觉。如果她死要巴着看完湖南台十点档的古装肥皂剧,他就会叫保镖去买碟片儿,而且还是大半夜的时间叫人家去买。

利用良心来威胁她,看在人家保镖先生们为保护她一天二十四时隐身站岗多么辛苦的份上,好歹她快点儿睡觉也让别人歇口气不是。她不是大家闺秀,也是一枚小家碧玉,懂人情事故的淑女。

在相处的过程中,她是一次又一次体验到他的腹黑强大。

可恶,今晚又被将了一军,她干嘛还要送上门去让他耍啊! 敲了半天,门里还是没反应,楼下传来了徐阿姨的呼叫声。

她躁了,“向予城,你睡成死猪了嘛?装什么装啊,你要不高兴就出来单挑啊!小气鬼……”

她挠了挠墙角,又帖耳朵上门板儿听动静,里面是半丝声音也没有的。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真的睡死了。

徐阿姨又叫时,她不得不下楼了。

并不知道,从她在走廊门上的所有表情、动作,都收录在黑色大门里,那张帝王大床前,薄薄的一台等离子电视里。

男人靠在大床头,双手抱着头,静静看着小女人挤眉弄眼、皱鼻子嘴大牙的表情,那帖墙探听宛如小贼般又蠢又傻又可笑的动作,在深黑的眸底跳动着,激起层层涟漪。

可是,小女人折腾半天,还是没有握下门把,走进房间。

门,并没有锁。

楼下,可蓝吃了包子,气神迅速回升。

徐阿姨继续给她做着思想工作,总归都是说向予城的好话,越说她也越不好意思。

林进这件事,现在冷静想起来,其实她本没放心上,前后表现和处理方式,很随意,太幼雅。

从事发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一天两夜时间,他们就为了一个其实本没啥大关系的人,吵了好几架,她是对他更了解了,可是累心又累身,伤心又伤神,她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我……去给他送点,宵夜。”徐阿姨了然笑笑,“好啊,来,再盛点儿汤上去。”

端着包子和汤,可蓝上了楼,这回她不想浪费时间敲门了,踢了两脚,吼了几声,没动静,她索决定一试,扭了门把。

咔嚓一声,门顺应而开。

她心头一跳,恍悟。

屋里果然是进入了睡眠状态,一片漆黑不见五指啊,她用脚勾着门,借着走廊的灯适应了暗度,努力扫描准确位置,看清后,才松了脚,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半路顺手将盘子先放在了一张矮几上,然后索着向前。

她的目标是打开浴室灯,毛玻璃秀出的光,能看清大床上的情况。这是第一次撞进来被他黑时,吸取的一点点经验。

砰的一下,脚撞到,疼得她哎了一声,俯下身想去揉,铿的一下,不知什么东西络到手肘麻经,冷哧了一声,拐着脚往前,哐地一下脑袋撞上了玻璃,共震效应轰得她一阵头眼发花,跌倒在地。

幸好已经走到床附近,铺着长毛地毯并不痛。

“向予城,向予城,你在不在啊?”

噢,疼死她了,到处都是路障,连个破房间也欺负人。

叫了半天都没反应,不会又是一颗烟幕弹,空床冷被没有人吧?

顾不得开什么灯了,她索索,就朝床的方向爬过去,很快到了床脚,顺着爬上了那张超大号的king_size,她估计这上面同时躺个两男三女,也是绰绰有余的,脑子不自觉地想起沫音讲起误撞潘小二房间时的火辣嗯劈画面……

咕咕,吞了两口水。

到被角了。

空气中飘浮着浓烈的男阳刚味儿,她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抓着被角不敢动。

这个……她是不是不该在半夜三更跑进男人房间呢?

顿了半晌,并没动静。

黑暗中,一双眸子缓缓睁开,迸出深的光芒,看着逞鹌鹑状蜷在他腰侧的小女人。

小女人浑然未觉,抓着被子的小手,一点点朝前伸,伸,伸……

终于到了他的腰上。

然后,又以一种极缓慢,极磨人的速度,往上移动。

他的呼吸发生变化,不得不压抑下来,以静制动。

便看着那只手,顺着腰侧,下滑,前行,室内调温器,被子不厚,那几乎像是帖着他的身体移动,刚好,他睡觉就有一个习惯。

她感觉被子下应该是个人,正准备打住时,手一下碰到个硬东西,心头又小小一跳,手指戳了戳,硬梆梆的,好像子的感觉。

电视剧的脑细胞空前高涨,给出一个猜想,他该不是拿什么东西装有人,又来唬弄她耍她吧?!

之前被摇摇整得够呛,她觉得自己本就是个小丑,不知道那个家伙躲在哪里偷窥笑话她的蠢样儿。想起先前的狼狈相,气从鼻孔喷,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好你个向予城,你又想骗……”

她抓着那木子就是狠力朝外扯,想要连子带被子,甩下床去。哪知道,一声低吼从侧方传出,手下的子带着个巨型物体腾了起来。

“萧可蓝,你到底要干什么!”

啪嗒一下,室内一片大亮。

可蓝看着自己松开手的位置,本不是什么木子,就一男人刺果果挺立的昂藏命子。

“啊,你不要脸,你不穿衣服!”她立即拿手捂眼睛,可刚才手心才握过那“脏东西”,恶心得立即翻了手心向外,手背帖眼。

向予城气得很想抱着那颗脑袋,摇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还是真像老三说的她那大神经已经发育成了电线杆。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睡觉不穿衣服碍着你了?!”简直莫名其妙!

“你……你……我……”

“你半夜三更进来,干什么?献身,还是想霸王硬上弓?”

明明是很搞的话吧,被男人怒气腾腾地吼出来,冷肃的脸上没有一丝戏谑色,那强大的气势让人很哆嗦。

她瞪大的眼,张大的嘴,一点点收拢,垂下脑袋,身子又蜷缩成鹌鹑状,啧嚅着说,“对不起,是我不该闯进来,可是……你明明在,人家敲了半天门好歹也支会一声嘛!”

“我要睡觉。”

还是硬梆梆地砸来一句。

小鹌鹑缩了一下,搁腿上的拳头捏了一捏,“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许需要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饿。”

“那喝点汤也行。”

“我不渴。”

小拳头收紧时,埋下的脑袋发出一声叽咕响,半晌又磨出一句,“我喂你吃。”

男人的眼眸一缩,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蹲脚边的小女人,那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瞳孔缓缓放大,直到小女人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立即扭过头,面容绷得硬如山石。

“向……予城……”

她探起脖子,朝他望。

他别脸,索拉过被子,躺回大床,拿背对着她,不吭声儿。

怎么这么别扭啊,还老说她,自己还不跟小屁孩似的幼雅,哼!

不理就不理,姐也很累,姐也要睡觉。

爬下床准备离开,可是看到矮几上的东西,她瘪瘪嘴,端过汤碗,拿着勺子叩了叩碗沿,故意发出清脆的响声。

“予城……喝一口吧,很香的。”

岿然不动。

“城……我喂你。”嘶啦一声,自己喝了口,故意咂嘴,“真好喝,你尝一口吧!”

眉头一蹙,拉起被子捂住头。

“予城,咱们不能辜负人家的劳动成果,要尊重老人家啊!”

不动,还是不动,依然不动,化石了么!

她闷闷地放下碗,故意弄得很大声,可惜男人还是零反应。真想也给他甩门走掉啊,看谁横得起。又想起黄伯伯早上说的,不忍心。

“向予城,对不起啦,今晚的事……我是真没料到林进会找到这里来,我跟他真没什么,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生气伤肝,伤胃,伤肾,伤心,咱们年纪不小了,伤不起啊!你起来吃点东西,就舒服了。好不好?”

她蹭过去,手指戳戳那挺直的背脊。

没反应。

叹气,“予城……”

手指上下磨一磨。

再唤“予城……”

继续磨。

抿紧嘴,“予城……哥哥……”

突然,被子下传来轻微震动。

这是个极大的鼓励,她又蹭过去,缩在男人背后,摊开手掌,在抚背还是抚头之间犹豫了一下,小手终于帖上那紧绷的背,学着他以前在医院里哄她的样子,轻轻拍一拍,慢慢抚两下。

“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别吵架了,这感觉……不好,我害怕………”

感觉那背部肌似乎有些放松,她舒了口气,“予城,我们和好,行不行?如果你同意,就把这汤喝了。”

她回身要去端碗,却感觉床面一震,腰间一个大力回拉,身子就倒进了大床,被那副庞大的身躯压了个密密实实,挤,肚帖肚,退压退,脸对脸,眼神互绞,气息相融,心跳砰砰映合。

“哥……”

怎么突然就咋尸了呢?!

她一紧张,就蹦出一个字儿,却不知这宛如星星之火,瞬间燎燃男人眼底的一片干草原。“真心来认错?”

“是……是呀,认真的。”

“好,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什么?”

“把你全部给我,我就原谅你。”

全部……给……

她眨巴眨巴眼睛,纯洁地问,“怎么给?”

黑瞳一缩,怒火驭火强自压抑,“萧可蓝,你少给我装傻充楞,你会不知道怎么给?好,我就直接告诉你,把今天上午没做完的爱做到底,把你的身体和心都给我。”

话间,他的夏半身朝下一沉,那硬梆梆的大子实实地抵帖在她的小复间,火辣辣的烫人,汹汹的跳动着,仿佛黑眸底两团炙热的火焰。

她抽口气,吼回去,“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啊,我都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你为什么一定要……一定要做这种事?难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嘛!”

他牙床一阵错响,倏地起身将她拉了起来,推到一边,瞬间,两人又成楚汉对立状。

“对,我脑子里每时每刻想的就是怎么占有你,怎么把你全部占有,让你彻彻底底全部属于我,任何人都不能碰一下。”

“难道这样,你就安心了?”

“对。明天我就会对全世界宣布,你萧可蓝是我向予城的女人,任何男人女人都不能凯觎。那个该死的小白脸,敢再多看你一眼,我就让他永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吼,有没有搞错。

“向予城,你幼不幼雅啊你!”

“幼稚?!”他冷哧一声,“难道你就很成熟很理?如果你够成熟理,今晚大门前又是什么?你上午才跟我说你们没关系,下千就发展到搂搂抱抱,咸湿吻了?!那么是不是再下一次,要我不在的时候,就直接滚床单了!”

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拇指刷过她的唇,动作爆得让她疼得抽气,他的口气恶狠狠地,“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你和林进没关系?!”

“向予……唔……”

他抬起她的小脸,重重地咬上她的唇,不容拒绝地将舌头推进她口,拖过她闪躲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吮咬,咬得她又疼又麻,一只大掌更毫不客气地罩上她的口,肆力地探捏,像要把她探碎了似地用力,疼得她呜呜地甩头想要闪躲,他似乎就更来劲儿了,另一只手轻易就禁锢了她推攘的双手,她在他面前就像婴儿一样无力,只能任他施为掠夺。

一急之下,她呜咽一声,哭了起来。

他心头狠咒一声,又一把放开了她。

“萧可蓝,你够成熟够理的话,当初又怎么会稀里糊涂跑进我的房间,上了我的大床,丢了你视如珍宝的处女?!你就真能保证,林进下一次不会跑到你房里,也让你半推半就了!”

啪地一巴掌,狠狠甩上那俊脸。

“向予城,你太过份了。你竟然拿那件事……你明明知道,你还……”

她气得抓过旁边的一颗颈枕,狠力砸在他身上,抽泣着跳下大床,甩门离开。

当那双杏眸震惊地瞪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受伤时,他就后悔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伤害已经造成。

他抓着那颗颈枕,泄愤地砸在玻璃墙上,再无办法。

清晨,不过八点,可蓝就被床头的音乐声叫醒。

她习惯地去闹钟的头顶,可是了半天,也没到。愤愤地喷着气,使力将脑袋从被子里拨了出来,眯着哭了一大夜的肿泡眼儿,瞄向声源处,原来是粉红凯蒂猫的分机电话。

她拿起电话,要死不活地“喂”了一声,就听到王姝放似的炸出一串儿来。

“蓝蓝,这调调儿怎么这么销魂哪!昨晚不会是妖大战三百回合吧,呵呵呵,快快快,老实交待,做了几个姿势啊!”

脑细胞迅速苏醒,前尘往事不堪回首,来电的家伙正是推波助澜的一大祸首,当下这气是不打一片来,直接就吼了回去,“王姝,你这个损友,我要跟你绝交,绝交,绝交!”

哐哪一声挂上电话,她愤愤地猛捶枕头。

床下四周,散落枕头无数,都是昨晚她回屋后,泄愤的残骇。

可恶!

臭黑社会,臭流氓,臭向予城,臭男人,啊啊啊啊啊!

欺负人,竟然那么骂她。

可恶可恶可恶,得了便宜还卖乖,侮辱她的人格,她恨死他了,她绝对不要再去自取其辱求他原谅神马的东东,她要跟他断绝一切关系,气死他。

我们二十一世纪的新女,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恰时,床头音乐又叫了起来。

可蓝拨过话简,高傲如女王地“喂”了一声,王姝的声音飘过来,削掉了刚才奸诈的音线,换上了讨好谄媚的调调,“蓝蓝,我错了。你别激动,听我解释,再定罪,好不好?乖啦,这大清早的小睡美人儿怎么能发脾气呢?那多伤肝,伤肾,伤你美泡泡的小脸蛋儿啊!姐姐我有超级好消息告诉你哟!”

事实上,可蓝的气都是来得快去得快,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王姝是很清楚她的子,这便一招中的。

可蓝立即就为先前吼的绝裂话有些涩意,面子上又挂不住,口气硬梆抑地回了一声,“什么好消息?”

王姝心头得意奸笑两声,准备丢出杀手铜时,可蓝又抢了话,“姝,你为什么要把我的事都告诉林进啊!你知不知道昨晚他突然跑来找我,吓了我一跳,还说了一堆……一堆,总之说了很多。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这么喜欢我,这也太 ……我都搞不懂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一个非要上床才觉得安心,另一个也不过才见过几次面就非要跟人家交往,还强吻我。烦死了!

哟哟哟,居然上演强吻?!进哥哥真给力啊,这斯斯文文的小白脸看不出来居然后坐力这么强大,真人不露相啊!

王姝噗嗤一声笑出来,听到电话那头又喷气,急忙收住,正言道,“蓝蓝,你这霉运刚去,桃花运就汹汹杀来,真是 ……”

“去你的,又说风凉话。什么桃花运,男人本就是祸水,之前周立民一个还不够折腾的么!现在这两个家伙都是 ……”

想想前后发生的一些片断,可蓝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遇到了两只人面兽心的狼。

“他们一个个都是黑心黑肺的大尾巴狼!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欺负人。你还帮着他们来欺负我,我……”

委屈一起,呜哇一声又哭起来了。

王姝那头听得眉毛直耸,旁边郑言道正是听壁角的一块,捂着嘴巴着点儿漏声儿,两条黑眉抖得厉害,直给王姝打眼色,被王姝一巴掌拍开了。

“蓝蓝,对不起。因为你下午说,想再找其他男人来一,所以我才想肥水不落外人田。林大少好歹也是海归派,正苗红的绩优股,人家又喜欢你,不比那黑社会差啊!”

“你就真的相信啦!有没有搞错,我明明知道人家只是生黑社会的气,胡乱说的,哪有认真,你就真把林进给……”

“好好好,是我错,都是我错。乖,别哭了,姐错了还不成嘛,姐跟你认错,姐今天请你吃超级烤大餐,除了你喜欢的五花、大红肠,还有各式海鲜,来自三十多个国家的名品大点,冰淇淋海盗船,夏威夷椰子派,随便吃,随便选。绝对超高档,超豪华,超级爽。”

“你别瞎说,肯定不是你请,是你从哪里哈来的免费招待名额吧!”

电话那头,郑言道轻蔑地看着女友,疼着嘴点头赞同可蓝的猜测,又被王姝一巴掌拍开。

“呵呵,蓝蓝,瞧你说的。姐不是一有好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妹妹你嘛!连我家那口子都没这福份儿,他今天还有重要任务在身,必须一一出门打埋伏去了。”这说着就一脚将男人踹下大床,男人要蹦起反抗,被她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只有呲呲牙,挺了挺刚站起来的小弟弟,哼了一声,妒嫉不安地进厕所自己解决去了。

“就这好事儿?”

吼了骂了抱怨了,回头还是好姐妹。

饿感上来,想着烤五花,可蓝的气终于消了大半,看着阳台上灿烂的阳光,情绪指数回升。

王姝这方正言道,“丫头,你不是说身子检察已经没大碍了,要消假回公司上班吗?正好今天省展览馆召开《亚太区建筑师大会》.我们周刊是受邀媒体之一。只有两张记者招待券,姐就帮你搞到了一张哦!这大会是省政府牵头主办的,听说有百来个国家参展参赛,档次可不比一般的小会小展,中午的大餐绝对是扛扛的。”

“两张,就我们两去呀?老编不去么?他那么大方把这机会就让给我们两菜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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