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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分开时她以为再见面的情景,应该像牛郎织女的雀桥会一样,热情奔放地抱成一堆,然后吻成一片儿。

男人突然俯身按下按扭,车内的小型冰箱升起来,打开后冒出一缕白白的烟雾,那只修长的手伸进去,提出来一个漂亮的桃红色纸盒子,四四方方,放到她手里。

“中央公园的起司蛋糕。”

她应该欣喜若狂,痛快享受,甜蜜微笑,对不?

可是,男人的声音仍然如过去一般低沉迷人,低低的声线温润一如最上等的巧克力般,包裹着女人纤细的感情,本应该是无限陶醉,为什么她只觉得冷漠疏离呢?

车子开动。

她说了谢谢,她打开纸盒子,看到制作得格外独特的白色香槟玫瑰花形的蛋糕,心里又甜,又忐忑,尽量用着最愉悦的声音,“哇呜,好漂亮,就像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一样,好特别啊!”

拿起配好的小勺子,刨了一口,冰冰凉凉,一下就扫去了在外忙碌一天的炎热疲劳。甜而不腻,带着一股独特的薄荷味儿,沁人心肺,齿甲留香,不愧是全世界都有名的美味点心。

她砸吧着嘴,直呼好吃,勺了一勺到他面前,殷情地笑着,讨好道,“予城,你也尝一口。”

男人只是摆了下手,低垂的俊脸上,眉心似乎不耐烦地夹了一下。

这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小小表情,落在她眼里,越来越让人不安。她试图打破这种冷漠的沉寂,开始滔滔不绝找话说,“予城,谢谢你。”

她偷瞄他一眼,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怎么了?

她吸口气继续说,“我知道是你授意给妃妃和四小他们,谢谢你,田馨现在情况很好,完全康复的可能很大,只要……”

其实在玉兮妃帮忙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时,她就隐约察觉到了。若没有他的一句话,他们怎么肯帮助自己正在对付的敌人的亲眷!刚才孙俪的话也完全点明了一个事实,从头到尾还是他在背后支手帮忙,沈医师也一样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会从碧城跑到绵城帮她为田馨做诊断。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这一切的一切,足以证明他的为人了。

她还需要犹豫什么?

“予城?”

不应声儿。

“予城?”抬高音。

不理人。

“向、予、城!”加重了音。

突然之间,有些僧恨这车子太好,隔音和防震效果太一流,让这宽敞的空间显得如此安静,静得……让人心底直发寒,直发慌。

似乎隔了很久,男人终于给了点儿回应,“吃东西时,不要说话。

下一秒,她爆发了。

“向予……咳……”

她那一抽气,蛋糕就呛进了气管里,刹时间喉咙管儿就像被人捏住了似的闭紧了,一串爆裂般的咳嗽声,不断地涌出,完全无法克制。

转眼,就憋红了她整张小脸,眼前一片模糊,当那只大手迅速扭开一瓶矿泉水塞进她手里时,蓄满眶的水决提了似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人看着紧紧抓着自已手腕,却把矿泉水瓶子别一边的小手,终于抬起眼对上那双水汪汪的杏眸,心里就被那只叫小小蓝的小虫子,用力咬了一口。

又醉,又疼,又麻,又痒。

该死的……戒不掉!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退开,眼里都是执拗倔气。

“喝水。”

“……不……咳咳咳……你……咳咳咳……”

她哭得鼻涕眼泪混一堆,咳得狼狈不堪睹,可是还是死死蹬着他不松手,玫瑰花蛋糕滚落在脚边,她一巴掌就拍开了他手上的电脑,还是那么鲁,电脑砰咚一声掉在地上,画面抖了两抖。

他只能在心里叹气。

“喝水。”

可恶可恶可恶,这家伙变成机器人了么?真的变成冷冰冰死气沉沉的机械人了么?!去了一趟美国,是不是被五角大楼里的中央情报局给黑了,给克隆了,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来来回回就这硬梆梆的几个字!

她一把抓过他从面纸盒里抽来的大把纸,在脸上舞了两把,丢掉,一只手还是紧紧抓着他,固执地瞪着。

有气,有怨,有痛,有不甘,更有……无法掩饰的思含和不舍。

他感觉到她抓着自己的手指甲,仿佛都险进了里,那么紧。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么?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表现得如此在意他呵!

“向予……城!”

咳得连声音都哑了,还这么固执。

“喝水。”

该死的,为什么还是这两个字啊!

她吼不出来,只觉得心里更酸了,眼泪又涌了出来,就一把抓过他的t恤,在他口又擦又蹭。她感觉到男人的口重重地起伏了一下,后又压抑似地沉了下去。

但是他还是僵在那里,没有再多的表现和动作了。

“向……予城,”她抬起头,啪啪两巴掌拍上男人的俊脸,用力地住了,凑上去鼻息相闻,他的眼角还有淡淡青痕,他紧抿的薄唇边上,还有个小小的破口,看起来瘦了很多,眼窝下有淡淡的青影,让人心疼,“我想你,很想你,你能不能不要这副死样子给人家看啊!”

他眉心一皱,手握住她的肩头就要特她拉开,她心头滑过一抹森凉,踩不到底的恐俱由然而生。

“可……”

这算是向予城第一次被萧可蓝强吻。

那张小嘴咬上来,带着多少狠劲儿,弄得他前几天擂台上受的伤又疼起来,可是触到那样湿滑软腻的小东西,那紧紧压抑了数个日夜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

很想,到底有多想呢?

她就像条小毒蛇,他引诱她出洞时,她打着转转儿,盘成一圈儿圈儿地窝在自己的山洞里,死活不出来。

任他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了,还是别别扭扭地不情不愿状。

终于,他都想要放弃了,她突然又张牙舞爪地扑出来,勒着他的脖子,大叫委屈。

她生涩地吮着咬着,勾缠着他的大舌头往外攥,他半晌都没反应,她很气很不甘,双手用力缠上了他的脖子,十指绕进了他浓密舒软的发中又搅又扰。他终是抵不住湿湿热热的柔软诱惑,扣着她细瘦肩头的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立即夺回了主动权。

他张口包住了她的小嘴巴,用力地咂,用力地咬,用力地噬啃到她轻轻地哼哼,想要逃掉似地,就用力压着她的小脑袋,长舌卷住她的小舌头,就是一阵拼了命他猛吸,仿佛要拨掉她的似的,疼得她低叫一声就要推开他。

他发了狠地将她摁进怀里,踢开了蛋糕,和正做着上亿元方案的电脑,轻轻一托就将一身薄软夏装的小身子放进怀里,大掌用力她揉捏搓玩儿,直往香嫩肌肤里钻。

一个月不见了啊,已经进入真正的夏季,热情一来时,两具热情厮磨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本就阻挡不了那久别重逢仿佛沉默的火山终于蓄满能量彻底爆发的热情!

“予城……予城……”

“嗯……”

他轻轻哼着,长舌在她香软的白颈上疯狂地滑动着。

双手更加用力地挤着,压着,揉着,恨不能将她整个搓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痛……”

她一哼哼,他却更用力了。

那下半身已经苏醒的怒火直直顶在她屁屁上,他还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边咬她的唇角,一边用双手分开了她的腿,托着她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腰间。

这样直接全面亲昵无比地接触,羞得她低吟一声,却没有推开他。直到他大掌顺势爬上她的大腿,钻进了裙底,她惊愕地低叫一声,推开他。

他蓦地停下了动作,看着怀中的女人,眨着朦胧欲醉的大眼看着他,那汪汪的眼宛如小鹿一般让人又爱又怜,更想一逞兽驭,可是……眼底飚升的火色明明灭灭,终是被他用力压了下来。

“予城……”

他猛地推开她,将她扔回了另一半大皮椅里,冰凉的靠垫帖在汗湿一片的肌肤上,惊得她又是一件发慌,她还没坐稳就爬向男人,彼时车子正好在高架桥上打转盘,车身一斜,惯力量下,她就脑袋一下朝前撞去。

“晤……”

“萧可蓝!”

男人仅仅坚特了一刻钟都不到的冷酷声线,终于发生了破裂。

小女人的脸蛋好巧不巧,刚好扎在他下腹部正隆的一团上,撞得他眉头一阵紧缩。

在男人火烫的大掌刚触到她肩头要把她推开时,她机警地死抱住了男人的腰,脑袋用力抵在了男人硬实而极富弹的小腹上。

“萧可蓝!”

这一吼,颇为咬牙切齿,但细听之下,又着实是无可奈何。

“向予城,你回来了就没有一句话要对我说吗?你是不是还在……”

车子终于转完了大转盘进入了直车道,又一个惯力过来,那小脑袋从男人的腹部一侧辗到了另一侧,弄出一把抽气声来。

女人的小嘴也在上面帖压了一下,话就断掉了。

这模样,着实才些尴尬,她想抬起头,哪知道车子刚下了高架桥,突然从侧后方窜出一辆急着奔回家的小轿车抢道,一个刹力腾上来,她才抬起两寸的脸蛋,砰地又砸了回去。

“shit!”

男人气得咒了一声,扣住女人的肩,就将人提了起来,眉目中一片火色,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了。

“萧可蓝,你够了!”

他从见面到现在,都是直接叫她的名宇,那个昵称,他自来熟时给她硬冠上的,他一声也没叫过。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向予城,还不够!”

她就喜欢跟他对着来!

扣着肩的手,很重。

疼了,她死抿着吞,也不吭声。

四目死死拧着,绞着,缠着,火光迸闪,气息相融。

她近一毫,他退一厘。

她想抽身,他箍得死紧!

在这无声的角逐里,谁也不相让,谁也逃不掉,没有鱼死网破,也不能放手。

僵着,死死地僵着。

到底要挣出个什么,脑子里搜不出任何理由和依凭来。

眼里只有面前的人。

有那么多离别的话要讲,可是一张口,咸咸的水就会往外涌。

真是冤家,前世种下的孽吗?!

……

是不是,那天她的小拳头紧握着,朝天空用力挥舞时,他就被那五指山牢牢捏住,逃不掉了?

……

她不甘,他看她的眼神怎么可以如此漠离抗拒,这不是他,不是她的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看着她呢?!

……

“二十六天……六小时一十二分……三百零一秒……”

水色朦胧中,她还是发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疑惑,她不管他什么反应了,用力地扑进他怀里,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用力地揉进他的膛里,湿湿的脸用力地蹭着他热脉跳动的颈脖,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予城……予城……予城……”

想你哦!

车子缓缓驶进了别墅,小虎打开门,眼神儿立即别开。嗯,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很热情很激烈的见面式。

车里的男人说,“下车了。”

“晤……”

那哼吟声婉转得让人心里发麻。

缠着男人的手却更用力了。

“下车。”

男人声音又重了几分,可是小虎听得出来,无奈更多,享受更多一些。

“下……”

可是,她的手还是缠着他,没有半分松动。

小虎不得不走到另一边,打开靠近点儿的门,男人才一脚跨出了大门。小虎的眼仁不自觉地抖动了了下。

那只无尾熊还是没下来,反是双手双脚用力盘着高大男人的健美身躯,权当成了尤加利树一样。

男人眉头又皱了一下,“下来。”

“ 不。”

都很干脆,不愧是情侣呀!

一个利眼扫过来,吓得小虎急忙缩脖子,钻车子里离开了。

男人沿着小石阶走向大门,没几步就听到一声狗吠,摇摇那充大的身影冲了出来,搭拉着眼晴的两只毛耳朵兴奋地立了起来,前后扇动,因为看着宝贝主人归来,那双金黄色的大眼晴闪闪发光,可是一看到男人身上巴着的小小身影,立即甩下的尾巴,冲上前就对着女人一阵乱叫。

“不是送去寄养了?”

没想到他回来问的第一句问话,就是对一只狗的关心。

可蓝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它毛病多,待不惯就接回来了。”

“你带着它?”

瞧摇摇那样儿,他很难想象。

“对啊,出门溜狗变成它溜我了,要不是别墅保安帮忙,我就被它拖小河里淹死了。”

直到大门口,摇摇还朝她狂吠,绕着两人直打转儿,不时地弹起来想要扒开男人身上的树熊,可是树熊毅力很强大,抱着大树死活不放手,冲着它又做鬼脸又吐舌头,气得摇摇嘶嘶地直喷气。

男人的眉心夹了一下。

摇摇气不过,一下蹲在门口,不让进门儿,进行静坐示威了。

“摇摇,让开。”

摇摇朝女人吠。

“可蓝,下来。”

还是可蓝,又是可蓝!

她一吸鼻子,“不要。”

有种的,你就把我甩下啊,甩下啊,甩下啊!

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叹息声,埋进耳中。

“我的伤还没好,你压到我复痛。”

这一听,她想都没想,就松手跳了下来,担忧地问,“予城,对不起,我压到你哪里了,疼不疼,要不我拿药酒再给你揉揉。哦,那你先洗个澡,我给你……”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拉门,进屋,干净利落。

那一丝熟悉的体味,风一下刷过她的鼻尖儿,心上仿佛被轻轻一划,裂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不是很疼,却又是那么疼。

“向予城……”

你是在报复我吗?!

她冲进大厅,追上楼梯的男人,却看到他微微皱着眉头,一手压着腹,一看到她,就立即放开了手,继续往楼上走。

两人间,默然无语,进了房。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和她。

她极不习惯,也不想习惯,她着急,心好像被百只爪子搔啊搔的,难受得要命。

他从来没有对她如此……冷漠。

刚刚还紧紧相帖,火热缠绵,可是一分开,他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不了解的人,一个……在其他人眼里,高大强悍,冷漠疏离高高在上,捉不透的董事长,前黑社会老大。

那个总是温柔地对她笑,宠着她,让着她,体贴她的那个向予城,不见了?!

男人打开衣柜,取出了换洗衣物,顺手将被女人弄得一塌糊涂的上衣脱掉,露出了壮刺裸的膛,感依旧,只是……

那场充满嘶吼与摔打声的擂台赛上留下的伤,历历在目,肩,颈,背,腰,腹,都有大小面积不等的青紫,特别是他刚才说的左腹部,还帖着一块巴掌大的白绷带。

一想到刚才她还那么用力地勒着他,一阵羞愧自厌,让她垂下了头。

他错身从她身边走过,啪的一个白东西落在她脚边,她定晴一看——那块白绷带。

“予城,你要于嘛?你怎么把绷带扯了,你……”

她急着一下追到了浴室里,男人刚好褪下卡其色长裤,里面居然穿着子弹头式的三角内裤。

她啊地一声别过脸,可脑海里还是很可耻地印上了那片黑色里,森森鼓着好大一包……呃,紧绷在俏臀上的小酷腰,还是细细的黑白条纹。

记得曾经在王姝邮购的台湾版“男杂志上看到,这种纹路,被米兰的时装大师们戏称为“鱼雷纹”。鱼雷,一种海底危险而威力强大的一炸一弹。越过这条线,那会是什么呢?

用来形容男人裤腰下的感又钢猛的力量,真是太帖切不过了。

“出去,我要洗澡。”

他单手支着腰髋,手指的颜色,比他身体上的颜色更深,对比之下,视差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脆弱,感得要命。

她吞了吞喉结,不敢看三面环绕的镜子里,自己那张丢人的色脸,努力将目光集中在了男人的那片还红肿破皮的伤口上,心上那道浅浅的划伤,掬出了一颗红珠子。

“你的伤,还不能沾水的。我给你……”

她上前拉过帕子,想要开水给他擦身,手腕就被他握住,他居高临下,脸色逆在头顶的灯光影里,明昧不定地散发着疏离的气息。

“不用。”

“可是,我想…… ”

他迅速抽走了她手上的帕子,转过身扔进了雪白的大浴缸里,扭开水龙头,背转过身,双手撑在梳理台。

那投在镜子里的男人,依然垂着头。

许久,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到漱漱的水流声,池子里的水位线迅速上涨,上涨,白色的帕子,慢慢地下沉,垫底。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极低,冷得没有波澜。

“萧可蓝,我累了。”

……

可蓝冲出了向予城的房间,冲下了楼,冲出了门,甚至第一次冲过了摇摇的防卫线,一口气冲到了大门口。

突然,站住了。

包,丢在幼儿园里了。

手机,电话,卡,什么东西都在里面。没有这些,她想愤怒出走都没着落。

睡大马路?!

自打她十八岁离开父母到碧城求学,工作,已经整整六个寒暑,一个人再如何困难艰苦无助,也从没遇到如此走投无路的时。

摇摇嗷嗷地站在小坡上朝她吼,她捏着拳头,看着高墙,爬过去当然不是问题,只是出去后她能去哪儿?她的房子,也已经被他退了租,她还能去哪里?!

“叫叫叫,你以为你了不起啊你凶啊你身强力壮声音大你就欺负人么你,!”

可蓝大叫一声,朝摇摇冲了上去。

摇摇立即机警地竖起了尾巴,甩开脖子大叫,全身的金毛都立了起来。

此时,屋里正在试水温的男人怔了一怔,看着浴缸里的旋转波纹,冰凝的眸色,微微震动着。

那头,可蓝冲到摇摇面前尖叫一声,就扑了上去,摇摇大张的嘴却在最后一瞬间闭上了,脖子就被小女人用力勒住了,不得不挣扎甩脱,哪知道盛怒中的女人也是不可小窥的,任它怎么挣扎也甩不掉。

这一人一狗,一公一母,就这么拗上了,你扭我箍,你踢我蹭,在草坪上打了起来,滚来滚去,一翻激烈厮杀。

末了,女人突然一松手,抱着毛绒绒的大狗,放声大哭起来。已经挣得快累死的摇摇似乎感觉到小女人悲惨无比的心境,慢慢停止了挣扎,吐着红红的狗舌头,喘着气,当小女人揪着它的毛控述它家主人的恶行恶状时,它很没骨气地伸出舌头,去舔小女人的泪颜。

夕阳余辉中,女人倚着大狗,坐在绿草坪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深深地印进他心底。

嘻嘻,还有好戏看哟!

……题外话……

大象回来的这一幕呢,肯定是会爱爱滴!

嘿嘿,至于是哪一章嘛,嘿嘿,请看下集分解。

激动么?

纠结么?

难受么?

没关系,俺准备好锅盖了,大家有石头的砸石头,没石头的丢鲜花,没鲜花的砸票票,来吧来吧,俺激情地等待着潜水中的小爆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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