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七 125 已经不属于她了
男人的眉头蹙得死紧,冰薄的眸底,在小女人一声声颤抖的恳求中,悄然碎裂,涌出藏在深处的浓烈情感。
可是他摁在她肩头的手,仍死死推拒着她的靠近。
柔软馨香的一片温暖赈正在朝他招手,也许这一次伸出手去接住,一切都圆满了。
也许只是也许,是一场一赌一博。
他习惯将胜券稳在手,故而从不会轻易下注。
对于她,已经草率过一次,吃过一次大教训,他只是本能地开始犹豫了。
而他的犹豫徘徊只会让她更害怕,更慌乱,因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明白,他终于成功地站在了自己的心上,只是这样蹙着眉头,也会让她紧张不安。
她依然相信,他眼底心底藏着的那个他,是他的本来面目。
“予城。。。。”
如果他执意不肯出来,那她为什么不攻进去呢?
像他曾经耐心体贴地为她所做的一切。
小女人别开肩头的重压,强楼住男人的脖子,重重地吻上那两片紧抿的薄唇,想用舌头顶开他的固防,可是他故意瞌得死紧,不给她机会。
心底的惶恐被这样拒绝的一道关卡,膨胀得更加强大起来。那些坚持的所谓尊严,人格,矜持,在情感爆发的这一刻,荡然无存。敢于孤注一掷,需要多大的勇气,似乎没有想象的的困难。那么这千金一赌,能否换来美满,又有谁去计较?
她开始学着他以前对她做的那些挑情勾引的方法,用全身的力量去开导他,小小的丁香一遍遍刷过感的薄唇,用力的吸吮,直到她自己都感觉双唇又肿又疼,他的牙关还是紧紧的扣着,她不死心地转移目标,攻陷他的眼眉,额角,耳垂.
直到她用力地将小小的耳含进口中,咋得啧啧响,终于感觉到他口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而搂压在肩头的力量也似乎稍微放松。
“可蓝....松手。”
“不,我不放,你是我的,我不放。”
要是以前,说出这样暧昧的话来,她一定羞涩得想打地洞了。
可是现在,压在这个俊朗卓越的男人身上,她一点儿也不害羞了,只是害怕,怕自己要是再晚一步,就抓不住早到手的幸福,让他溜掉了。
他的话多么让人心疼,原来让一个人这样站在心上,随便吐一个字就能伤你到眼泪模糊,怎么也止不住地疼,是多么可怕的事。
她对他做到了。
他也终于进了她的心。
怎么能放手!
小手开始扒拉着男人的衣服,可怜这三千块一件缀满钻石纽扣的衬衣触起来真是要命的麻烦,她一急索捞起了衬衣下摆向上推出男人赤裸的膛,想将衣服从头上扒掉,宛如饥渴的八爪女似的,一看到感黝色的肌,就开始胡乱索。
“可蓝,你住手。”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明显的无奈。
可是听在她的耳朵里,仍然是那样的拒绝,他还是这样唤她,他真的已经不疼她了,连那个他最爱呼唤的名字也不愿意叫出口了?!
“不,我不。我偏要——”
她又急又气,又难过又愤怒,一个用力将他狠狠往后推,他没想到这小绵羊突然就化身为小母老虎一样凶悍,被推的一个,就倒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在这里,他们也不止欢爱过一回了。
即使早就已经换了床单和被套,一倒进大床里,脑海里就浮显出当时的情景,那细细长长的小脖子,婉转吟哦,白的小身子上全是他的印记,斑斑点点的红紫色印痕,多么令人难忘,噬心,怎么戒得掉?!
在美国的每一个夜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刚刚回到了青春期,居然又开始做春梦来,梦到他们第一次时的狂野激情,梦醒时一身狼狈,必须冲好久的冷水,才能将体内奔流的思念热血给稍稍安抚下来。
现在,他的梦中情人就在怀里呵,是个男人怎么抗拒得了?!
怎么能抗拒得了——恨不能,立即,将你吃下去!
“予城,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一颗小水珠,打落在他刚毅俊俏的面容上,膛,温温凉凉,每一下,都牵扯出他强烈压抑的心疼,丝丝缕缕地将他缠绵在泪眸中倾出的脉脉情网,再也无法挣扎。
“蓝蓝,别哭,别哭了。”
当那温热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时,她觉得这句久违的话,是他说过最动听的情话,瞬间就安慰了全部的不安和恐惧。
她眨眨眼,两颗硕大的水珠,落在他的唇上,然后卷着她湿软软的小舌头,带着又咸又涩,无限的甜蜜滑进了他的心底。
“予城,予城.....”
她俯在他怀里,用力地吻他,他终于打开了自己,让她任意来去。
她想,这一次抱住了,抱紧了,就不能再轻易松手。
这份心慌意乱,只有在这副怀抱里才能得到安定。
合上眼,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十指紧紧相扣,认命地接受这场甜蜜激情的折磨,任这场迟到的热浪成为两人共同的归宿。
。。。。。
拥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小身子,向予城睁开眼,看着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片静谧的包裹中,口仍隆隆作响。
他低头,眼中印入一张红潮仍未褪尽的小脸,长指在细软的发丝中,缱绻留连。
伸手取来床头上的手机,滑开了屏幕,点入收件箱,他翻到四月份的一条短信。
那是因为林进而跟小东西吵架后,他想找王姝帮他探听小东西的真正心意,而收到王姝(当天有三个男人给她发消息)的消息。
小东西的这个好朋友,他不得不说,真的很明。
她没直接回答他的提问,丢来一句颇为刺激男人的话;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变相地讽刺他就只知道禁锢小东西的自由,这份控制小东西的活动空间,交友自主权。
为了这一句话,他让她选择,是回家陪父母,还是陪他去美国。
这一翻折腾,劳神耗力。
到回来时,他仍是满腹怨慰,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她。
若像以往一样纵容宠溺,实在不甘心;可要做到若即若离,似乎到头来看现在的模样又像是在折磨他自己。
情之一字,说得容易做得难。
谁不知道抓得太紧的沙,更容易从手中溜掉。
说一对感情很稳定的情人,终归不是靠着单方付出得以善终,因为情感的交流必须是双向的,若只是一胫奔向大海而大海不布云施雨回馈大地,再多的江河也迟早干涸,只有情尚往来方能历久弥新。
可是人往往不可能那么理智,越害怕,越着急,越想紧紧抓住,结果却越是令人力不从心,难以为继。
对付敌人,他从无犹豫。
可一旦而面对自己深爱的人,谁能真正做到“攻心为上”?!
恐怕,到头来攻到自己的心变得鲜血淋淋,不堪收场。
......
一场小小的风波,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可蓝隔日再到公司后,陈总编找他说,三方已经达成和解,还安排好了一场饭局,互相通个和气,认识一下彼此的负责人,也为日后的深入合作建立好沟通的桥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蓝欣然应允,这场应酬是跑不掉的了。
陈总编瞧她面色不错,还打趣说,“古人早就说了,家和万事兴。你瞧瞧,小两口床头打打床尾和,这事儿不是都好了嘛!可蓝呀......”
在长篇国学大论开始前,可蓝借口还要认真审版子,及时溜掉了,让可怜的陈主编空叹时下的年青人就是心太浮躁没耐心。
回头王姝问她,“蓝蓝,这两早上你怎么都是坐公交来的,你家男人现在吝啬得连车也懒得给你配了?!你坐那方向......”
“我搬出帝景别墅了。”
“为什么?”王姝立即想到前些日子可蓝的低落情绪,“向予城居然赶你出门?他什么意思啊,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吃了就不认账了嘛!该死的臭男人,走,我帮你讨公道去,这王八蛋的黑社会......”
可蓝急忙拉起跳脚的好友,简单解释了一下。可王姝还是很担心,非要跟她到新租屋看看,可蓝也拗不过好友的关心便答应了。
下班后,王姝跟着可蓝到了新屋,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王姝边看边嘀咕着“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进厨房一揭用来掩尘的热水器上的纸箱,突然窜出来两个黑影儿,就把两女人吓得狂叫,全躲到了沙发后。
老鼠!
人类生活必不可少的伙伴,天敌,仇人。
“老天,蓝蓝,这两天你就睡这鬼地方?!呀,你被子放多久没用了,这味道,不行不行,必须先拿出去好好晒晒......”
“呃,好像是有点潮的感觉,我背上有点儿痒,是不是......”
“什么?你都皮肤过敏了你还睡,你个笨丫头,你存心想得皮肤病呀你!
想到刚才那两条儿可怕的黑影儿,两女人同时黑了脸,本来采光系数挺好的房间里,莫名地飘出冷幽幽的寒气来,让人都不想再多待会儿。
“蓝蓝,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搬出来?你们的问题很严重么?”
可蓝淡笑,摇头,用这次事件迅速解决做理由,不想多谈。
王姝看出她的犹豫,只说,“丫头,怎么着也别太亏着自己,这里环境倒是比之前那套好多了。只要好好打理一下,也不失为一个温暖的小窝。”
可蓝笑笑吗,下楼去买洗洁用品。
眼眸一落入楼道里德影时,唇角的弧度,悄悄降下了。
她以为他们的问题一点儿不严重,可是那天,她醒来后看到男人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那眼光深晦难懂,她一时害怕就用力抓住他的手。
他说,“可蓝,我们现在就这样,也许对我们的关系更好。”
薄薄的唇,扬起一抹感的笑,魇足后的男人,显得格外慵懒迷人。
可是这个提议,明明很理智很合情,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害怕不安?
也许,女人对于感情,天生就缺乏安全感。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好啊!那我们以后......”
“倒真是距离产生美,不是么?”他唇角高高翘起,宛如胜利的王者。
她的心,悄悄低落下去,却笑,“你自己说的,我可不会天天送上门。
“没关系,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偷情,更刺激。”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便站起了身,整了整衣衫,说已经帮她叫了晚餐,不能陪她吃,以为必须去应酬一个重要的德国客户。
这段距离,就这样拉开了。
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往好的地方想想,其实很多情侣都这样,距离产生美啊!
可是,心里一个小小声音说,距离也会让两人越走越远,最后劳燕分飞。
“萧可蓝——”
隐约之中,似乎有人在叫她。
可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怎么注意,知道后面的那个声音加了音量,甚至还跑了上来,一把扣住她的肩头。
她猛然咋醒以为会被袭击,吓得大叫一声扬手就是一挥。
呀——哎——呦
几声痛呼传来,可蓝觉得头痛手痛。
对付捂着眼睛又气又好笑,“小姑,叫你半天,这魂儿都飞哪去了。前面这么大一电线杆子你都能撞上,真服了你了。好心拉你,还被你你打!咱两还真是冤家路窄。”
“吴骏?哦,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在想事,你又突然从后面把人家肩,人家当然会......”
她捂着红红的额头,他揉着半只红眼,这对望之下,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原来,吴骏和父母一起就住在这附近,也是实打实的本地人。
比起林进,吴骏似乎更温和简单一些,看出她不便启齿的一些缘由,便热情却不过分暧昧地告诉了她附近的各项生活便利设施,提供宛如大妈似的购物便宜去处,还帮她杀价地买了一堆清洁洗衣用具。
以前都听人家说,朋友多了路好走,可蓝渐渐发现,其实只要心摆正了,多一个异朋友并不那么难。
未了,吴骏也很体贴地说,“改日有机会了再拜访你的新家,我先回去送鱼了,耽误太久,我家吴女士就得跟我挑高音了。”
两人道了再见,可蓝心情好了很多,想想也许真是自己太敏感了,向予城以前怎么对她,她应该对他有信心才对。
才走到小区门口,便看到了熟悉的宾利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着一身休闲装的敢打男人走了出来,看到她时,轻轻朝她点了点头。
她高兴地跑了上去,两手的塑料瓶子碦得砰砰响,临近近处才意识到自己这模样真像个捡破烂的大妈,站在大帅哥身边,别提有多傻了。
旁边进出的大妈大叔们都好奇地看着他们这方,让她立即红了脸
“人来车往的跑什么,我又不会飞掉。”
男人的表情维持着惯有的严肃庄重,掏出一只玉白色的手帕,给她擦汗,口气中却掩不住宠溺。
“人家是看有便宜的帮手,才这么兴奋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上他的大手傻笑。
向予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到她手里,“丢下这么多天,也不拿,真不想要了?!”
“啊,那个......”
拿着冰凉凉的机器,心里划过一抹涩意。
丢下檀木盒珠宝,不想再丢下了。
对于这个手机,她即爱又恨,爱里面他发给她那么多的甜蜜短信,却也恨一次次盯着屏幕,杳无音讯,只有一张图片,那么不甘,难受,害怕,层层叠叠的心情,惯注了太多太多在这上面。
她关门时,有一种逃避,怕自己承受不住了。
赌一把,她还会不会帮她提起这份心意。
“本来是想一起吃饭的,不过临时有应酬。王姝是跟你在一起,屋子弄好了就在外面吃。那边楼上的西餐厅,也是青龙卡的会员。”
他淡淡地交待完,便坐车离开了。
她很不舍,却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不能追,只能眼看着车子慢慢汇入车流中,最终消失在暮色里。
小二去大理找沫音,公司里就他顶着,不仅要处理些琐碎的事务,跟梁氏翔宇集团的那个大项目,他是主要项目人,有些应酬是必不可少的。
......
“来来来,干杯——”
周刊和帝尚,翔宇集团媒体部的和谈宴,也按时设在了帝尚名人酒店刚刚装修好的高级餐厅里。
头上坠着一千多颗由意大利专业手工打磨而成的水晶灯,宴客的大桌是按照京上人民大会堂里的宴会桌设计的一模一样的十二人桌,包了足足四大桌子。
周刊全员不过五十来号人,也只来了主桌十号,都分散去陪其他桌的贵客了。余下的全是两大几天里的媒体骨干。而帝尚为了平息这件事,做好中间人,还特别请了政府新闻办的领导前来坐镇,算是软硬兼施,即给足了翔宇面子又让其不敢太放肆霸道。
一番寒暄海嗑下来,桌上美味去半,便进入了商务应酬的关键下半场——酒局。
其实帝尚和周刊都算是自己人,可蓝还应付得游刃有余,等到酒过三巡后,翔宇的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那位主负责人刘经理在眯眼瞄了可蓝数次后,终于忍不住,举起一大杯斟满白酒的专喝葡萄酒的的高脚杯,提着一瓶水井坊,摇摇晃晃站起来,就朝她叫起场来。
“萧小姐,这场水酒大家都知道,其实都看在您的面子上才开得起来,以咱们的身份可捏不起这么大的场子。大家说是吧?哈哈哈哈——”
自然 敢于应和他的都是翔宇那帮已经喝嘛了的人。毕竟隔着些距离,并不了解个隔靴捋虎须的后果是什么。
“来来,咱们干了这杯,将合作进行到底。”
王姝就要帮着挡,可是四下翔宇的人都跟着敲桌子叩碗碟起哄,明着就是不喝也得喝。
陈总编也看出这是存心找碴,但不想因小失大,便劝着可蓝忍一忍就过去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
你也不是什么阔太太少,既然在外面打工,就要讲这个职场规则。
“刘总,以后还要请您多多指教,我先干为敬。您请便!”
可蓝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就着杯子里德红葡萄酒,一饮而尽,自己人自然帮着喝彩拍手。
但刘总等人却立即变了脸色,“萧小姐,你这就不给面子了。区区给小洋酒就想打发咱们父老乡亲,怎么够面子啊!怎么也得喝咱们的土特产才算一家人哪!大家说,是不是呀?”
今晚他们一来就叫开了最贵最好的酒,挑的水井坊刚出的新牌子,一瓶就一万多。因为有政府官员在,招待的档次自然不能太低,但也不敢随便开八万多一瓶的洋酒。所以,能多喝几瓶,趁机海砍一番,不完白不玩。
他们自觉帝尚都要跟翔宇要合作机会,自然是官大压一级,便趁机起哄,完全不把一个三流周刊看在眼里。要不是靠帝尚大少的关系,周刊也拿不到这样的油头机会,自然就是三方面地位最低最能任人鱼砍伐的对象了。
可蓝本就不喜欢应酬,喝下了一大杯红酒已经红了脸,之前酗酒也都喝的是葡萄酒,也没喝过那么大杯的白酒。
王姝一拍桌子就要上前顶,刘总一下不乐意了,几句话下来差点又擦枪走火。可蓝急忙拖住她,站了出去,“刘总,您都是行业智深的老前辈子,哪里需要跟我们这些后辈一般见识,这杯酒应该是我敬您才是。”
端起杯子,拧着眉头用力灌下去了。
那时候,他还想着,予城应酬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不得不这样应酬呢?果然很辛苦,酒经里写的好像很美很醇,真正自己喝了,除了又辣又苦,哪有那么香呢!本就是活受罪,她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些男人喜欢喝这种鬼东西
而且,喝完一杯还不解儿,接连数号人都涌上来,喝得她味蕾都麻木了没感觉了。
王姝扶着可蓝出来时,没少骂那群人面兽心的禽兽。两人从厕所出来准备离开时,还不小心听到了壁角。
刘经理一边抽着属下递上的万宝路,口气不无轻蔑地说,“那个小丫头看着也顶多就是皮肤好了点儿,不过这种好皮肤在金里也随便找得到比她更水嫩的大学生。真搞不懂帝尚大少看上她哪点。”
狗腿属下附合,”说不一定那方面功夫高人一等呢!呵呵,经历,人不可貌相哪!我听说,之前她还对咱们集团梁总裁抛过橄榄枝,可以
咱们总裁已经有宝贝未婚妻了,哪看得上她那朵烂咸菜花儿。
“哼,靠个男人爬上档的女人。要真受宠,还用得着他亲自出马来扛酒。呵呵,看着吧,很快这个妞儿就会被那个男人踢了。”
经理,您怎么那么肯定?难道有什么内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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