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8 184.我们一家人
飞机到达沪城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满城霓彩,一幢幢摩天楼宛如华丽的灯柱,光彩夺目,变换缤纷。
“爸爸,爸爸,那里有颗圆圆的飞碟,会闪光!”
“舟舟,那不是飞碟,那是东方明珠电视塔,咱们待会儿就在上面吃晚餐。”
“哇,真的吗?我们要坐在飞碟上吃晚餐?好——”
漂亮宝贝乐得不得了,一直爬在小小的窗口朝外望着,绯红的小脸蛋上,兴奋地抹上一层细细的汗渍。
英俊的爸爸掏出上兜的帕子,轻轻拭过孩子额头的汗渍,大手爱怜地抚过那颗毛绒绒的小刺头,漆黑的眼底映着满城繁华灯影,柔若珠江春水。
对男人来说,此时在他眼中最神奇的景色,便是怀里这叽叽喳喳、活蹦乱跳的小宝贝。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这种天伦之乐,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可这一夜之间,一切似乎都改变了。
男人握着那小小的手掌,在掌心里不舍地揉着,感受那娇小柔软、温柔甜蜜的感觉,目光渐渐裂成一江波光粼粼。
“爸爸……”
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大人的情绪波动,扭过头来,小脸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无法掩饰的快乐,主动撅起小嘴,在男人下巴上印下一个吻。
“谢谢爸爸。”
“舟舟谢爸爸什么?”
“舟舟很快乐。”
“小傻瓜,爸爸更快乐。”
男人揽紧了小宝贝,轻轻蹭蹭孩子柔嫩的小脸蛋,深深呼出一口气,口动着太多的酸涩和感动。
声音微微暗哑道,“其实,我们应该感谢你姑妈。”
一大一小同时看向刚打开的休息室门,女人正捋着头发走出来,一边还掐着自己的领子,刚换好衣服的样子。
一边朝两人说着,“你们俩别腻味了,快去把衣服换好,沪城虽然没碧城冷,可是听说海风挺大。笑什么?我……哪里不对,不会穿反了吧?应该没有啊……”
男人在小宝贝耳边悄声说了什么,小宝贝咯咯笑起来。
可蓝更紧张了,“喂,真的没对?是不是头发啊?这顶卷发效果不错的,哪里没理好吗?喂,你们别光笑啊,我真没打扮妥当出去可是丢你们的脸。”她扭头忙对着窗子照映,不满地嘀咕,“你们俩遗传好,是天生的没人儿。知不知道跟你们走一块儿,我压力多大啊!就知道傻笑……”
小家伙被爸爸推了推,蹦下沙发跑上前抱着母亲,大笑道,“姑妈,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呀?谢谢我给你们当绿叶儿?”
小家伙咯咯笑个不停。
可蓝瘪嘴,看着男人一脸暧昧不明的笑,扣了记小家伙的脑门儿,“别以为抱我大腿,我就不知道你们俩在背后算计我什么。”
“姑妈,我们没有算计你,我们真的是全心全意要跟你说谢谢。”
“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谢谢,快去换衣服。”
“爸爸,该你了。”
男人这才起身,高大的身影似乎一下撑满了整个空间,他走到她面前,大手轻轻捋过她的卷发,眼神温柔专注,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情无比地说,“可蓝,谢谢你送给我这么大的惊喜,谢谢你!”
终于没有放弃我,让我找到了幸福。
一吻封缄,深情永驻。
地上的小娃娃睁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笑着一下捂住了小嘴。
驾驶室里正要出来的人,一看到主机舱里的画面,都连忙缩回了身子,悄悄掩上了门,给这一对有情人留下更多的空间。
……
“爸爸,爸爸,那个是什么?”
“那是电动运输带,都是大家的行礼。”
“我们的行礼是不是也在里面?”
“不是,舟舟,我们的行礼已经被周叔叔送上车了……”
这一路上小家伙格外地兴奋,可蓝已经累得招架不住了,而刚刚荣升为正式爸爸的男人跟孩子一样兴奋,几乎对孩子有求必应,刚才在天上看着地上景色美,就由着子,让机司在天上多飞了一圈儿,足足推迟了半小时降落。
这会儿,本来下了机就可以直接坐汽车出港,偏偏孩子一句“那是什么”,他们又跟着普通人进了港,走自动传送带,电梯,看广告牌儿。小家伙在自动贩卖机前,一人买了一包小零食嘴儿,才意犹未尽地上了车。
“爸爸,下次我们可以带上胖胖哥一起来坐飞机吗?”
可蓝立即递耳朵,解释胖胖哥的身份。
“舟舟喜欢胖胖哥?”向予城略略沉了下眉,没有直接答应。
“喜欢。胖胖哥教舟舟用电脑,给爸爸写信,还给舟舟买好吃的帮帮糖。”
“好,咱们下次就带上胖胖哥。”
小家伙一乐,就抱着父亲亲一口,有追加上一句,“那可以再加一个吗?”
“谁?”
“小宽。”
男人看向女人,女人附耳解释,男人有些不满地嘀咕,“怎么这么多男人打我女儿的主意。”
女人一听,差点一口喷出来,急忙扭头咳嗽掩饰。哦,这男人居然这么快就吃起别的小男生的醋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难移。
男人问女儿,“那小宽帮舟舟什么忙了?”
小家伙想了想,才道,“我和小宽不打不成交,我要让他看看,我也有爸爸,我们还坐飞碟,吃大餐。”
男人立即领会到小家伙的意思,原来是为了向“敌人”炫耀,满足虚荣心,这还差不多。
“好,下次也带上小宽。”
“耶——”
小家伙乐得扑进父亲怀里猛撒娇,可蓝即喜且忧。
男人和女儿的互动越来越好,没有隔阂了,但这过于溺爱的方式,似乎不太利于教育孩子。过早地让娃娃感受到自己家境与别人家不同,助长虚荣心,养成娇奢夸耀的习气,并不好。
到达用餐点时,他们已经迟了近一个小时。
电梯门开时,已经用完餐的人下楼来,人人都西装革履,锦绣华服。一女子忽一抬头,看到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目光一闪。但在看到他抱着一个小娃娃,侧脸微笑着时,便立即低头,跟着同伴悄然离开。
但她的同伴里,却有年轻的女子有些不甘心似地,趁前就挽住了一群人里的分量级人物,“干爹,你看看,那边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你瞧瞧,就电梯前面那个,哎,进去了……”
被女子挽住的中年人也是一怔,当那方电梯门已经关上时,便恍然大悟般地道,“那是……帝尚集团的董事长啊!”
群人议起,“董事长?帝尚集团就是那个四年前在美国上市,如今已经是全美数一数二的金融投资集团,跟雷曼和高盛都有得一拼的华尔街巨头啊!他们的董事长,不说是德国人么?怎么……怎么这么年轻。”
“是呀,好年轻,好帅啊!”女人们一个个都兴奋得双眼放光。
其中,尤以那个青年女子为甚。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那位董事长是双国籍,有德国和美国国籍。听说今年也才三十九岁。”
“不是吧,刚才近看感觉也就三十出头。”
“干爹,不是说向予城还没结婚,怎么会有孩子的?”
“嗨,这种人不结婚有个把私生子也没什么奇怪的。不结婚,才能永远保持钻石单身汉的宝座嘛!大伙说,是不是呀?这越是漂亮帅气的男人,哪一个没几段风流债的。为自己保值报价,谁会轻易结婚,被你们女人给套牢了去!”
这豪气的大嗓门一叫,引得众人都陪笑起来。中年男人一边抚着大大的啤酒肚,一边拿手掂掂了年轻女子的下巴。
有人突然忆起什么,对身边的女伴说,“陈歌,听说帝尚集团还是从碧城发起来的,你有没有跟他们打过交道?”
陈歌,即碧城最红的音乐电台主持人。现如今已经从台前退到幕后,当编导兼制作人。这次到泸城,也是因为工作关系。
“对啊,小陈,当初向予城好像还邀请你给他们公司内部活动当节目主持人。”
“王总,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只是见过一两次面,都是纯商务质,没有什么深交。人家现在是商业钜子,哪会记得我们这些小主持。”
若不是公司上级在场,陈歌恨不能立即尿遁离开。说的是给海外归来的老朋友接风宴,话题谈到一小半,她就知道其实是要来买人面子,给人搭戏台子的。这种活她在这圈子混了多年,碰得也不少,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可坏就坏在,王总这位口气旷的花侨朋友,一来不懂装懂,而他那个宝贝干女儿也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实在让人亲切不起来。
“陈姐,凡事总要试试才知道真章的嘛!要是能请到这么大一座神佛,做咱们这次节目的特邀嘉宾,那咱们不是如虎添翼了嘛?!”
“呵呵,王总啊您看,我家晶晶脑子机灵吧,眼下就急着给您拉赞助了。以后啊,就麻烦王总、陈制作多多关照,多多打磨了。”
一个音乐,一个金融,八杆子都打不着的行当,谁会做你的特邀嘉宾,人家是商业钜子又不是唱大戏的戏子,会跟你瞎扳乎?!
当然,听说这位何晶晶小姐,是从什么澳大利亚什么基本鲁音乐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又是老总好友的宝贝干女儿,众人也只能私下递送几个嘲弄的眼神,低头应和着唬弄过去。
……
可蓝看着漱洗台上一排香油香水,手指移来移去,也拿不定主意选哪一种。
可怜现在那个小家伙在回酒店的路上,就累得睡着了,现在男人估计还守在床边当望儿石,没人能帮她拿主意了。
眼一闭,随便挑了一瓶,朝身上用力一喷。
也许她想太多了,也许他现在还不适宜做什么激烈运动,自打见面后,他一门心思所有热情似乎都扑到女儿身上,对她这个成熟女人貌似都没有任何亢奋的表现啊!
哦!萧可蓝,你别跟个闺中怨妇似的,瞎想什么东西!
女人扒下浴帽,捋了捋长发,有些惋惜地看看镜中那套感得能爆人眼球儿的黑色红蕾丝边的小内衣……又左右转转,抚抚肚皮上浅浅的妊娠纹,叹息一声,回头抓过浴袍,裹上了。
他们订的是希尔顿饭店,总统套房,欧式风格下,分成那女主人两个大卧室,此外还有婴儿房,儿童房,随从房。
可蓝走过大大的落地窗式客厅时,看着墨蓝色的天空,远处起伏林立的高楼大厦,突然想到若此时没有男人和女儿,独自一人站在这高空之下俯视天下,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孤冷。
高处不胜寒,便是这种感觉吧!
女人扭着头走着,一个没留神就撞上堵墙,低声一叫。
“撞疼你了?抱歉,你站在影里,我……”
男人扶住她的肩,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慢慢俯下身来,深黑的眼眸专注地盯着他,在暧昧不明的灯光下,她刚刚沐浴过的浓香,缠上他熟悉的男麝香味儿,悄悄渲染出一股难言的气氛来。
“我没事,只是吓了一……跳……”
扶着她肩上的大掌,缓缓下滑向她的腰际,深邃迷人的眸子,似有两簇火焰越燃越亮,那亮片感的唇,慢慢地压了下来。
她的心疯狂地乱跳,紧张一起,突然开口,“予城,舟舟她都安顿好了?”
他目光一闪,似乎有些失望地直起身,“安顿好了,照你说的,把小海豚放她怀里,她就不会半夜惊醒。”
“那就好。”她不安地躲过他的眼神,低头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漱休息吧!”
“好。”
他的手从她肩头撤离,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错过她朝后走去。
她在松一口气时,又有些失望,更懊恼得想拔光自己的头发。
啊啊啊,萧可蓝,你发什么神经啊!关键时刻,说什么休息,休息你个头啊你!趁早把人给办了,名份定了,才能正大光明地赖在他身边哪!
瞧瞧,以前这家伙从来都色急得跟什么似地,生场大病连胆儿都缩小了,你还不加把劲儿,小心他又溜到爪畦国去,让你后悔死!
女人肩头一抖,立即回身就要往浴室冲,哪知道眼前又是一黯,再撞人墙。
“你……”
他没走?
男人附低头,笑着,眼底流光溢彩,“蓝蓝,我是想告诉你,我们的卧室在左边那一间,我把舟舟安在右边的女主人卧室了,好方便我们看护。”
“啊?”
这意思是……
那笑容感得让人小心肝都快蹦出来,他突然凑近她的脸,鼻尖却堪堪擦过了她的脸颊,刚刚沐浴过,还留着一身的绯热,被那凉凉的一划,仿佛一道电流游遍了全身。
而他魅惑低沉的声音,悠悠然地刮过耳畔,“你好香……”
“这……我是随便用的酒店的……那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味……”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鼻尖儿。
“等着我,很快……”
男人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视线的拐角。
女人站在原地,捂着双颊,浑身发抖,一下捂着嘴巴尖叫一声,冲进房间,一头扎进了大床中。
等到男人洗漱回屋时,那个横扎在大床上的纤细身影,还一动不动。
他目光闪了闪,走近前,慢慢爬上大床,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失笑。
果然,又成鸵鸟儿了。
他轻轻捋过那一头又直又长的柔密青丝,在指间细细揉着,她现在的模样同他初见她时一样,清新自然,多了股耐人寻味的女人味儿。或许是因为生了孩子,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让人生出很安心,很踏实的感觉。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像他这种在外漂泊,经历过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和无数血海生死的人,格外渴望这种安心的感觉,第一次看到她时,她就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踏实,一个家的感觉。
只有家,才能让人完全放松,完全信任,不用担心外界的一切,可以把所有的包袱都卸下。
他紧紧将女人揽进怀里,抱着,静静的空间里,两人呼吸相闻,感觉……他的心,终于又有了温暖的感觉。
“蓝蓝,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沙哑中微微颤抖,他轻轻抚着她的睡靥,眷恋的指,梳过眉梢,划过脸颊,刷过嫩红的唇瓣,在削尖的下巴上来回厮磨……
“可是,我又怕……你不会再原谅我……”
孩子睡着的时候,认真看着那一眉一目,会发现,其实舟舟的眉毛像她,小嘴像她,现在圆圆的小下巴尤其像她。
其实,打第一次在医院里看到她,他就想狠狠抱住她。
却不敢!
却只能拿孩子的事做借口,来发泄自己无法得偿所愿的不甘和懊恼。
“予城,我也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突然,他的大掌被一只温暖的小手覆盖住,他的动作一顿,就要抽开,立即被她紧紧握着。
她眉开眼笑,道,“你不用怕啦,当年的事我也有错,我不怪你,我原谅你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别再一声不响地离开我了。”她紧紧攥着他的手,帖在心口上,“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让我跟你一起面对那些问题,好不好?不管有多可怕,多痛苦,让我陪着你,让我和舟舟陪着你,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不要什么事都一人担着。也分一点点给我们,好不好?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
“嗯,你,我,舟舟,我们是一家三口。虽然……”还差个证儿,和小仪式。
男人突然收紧了手臂,将女人紧紧锢进怀里,那么用力,几乎听到骨骼嘣响的声音,浑身发疼。可是她没有叫一声,只是任由男人用力抱着,感觉他埋在劲间的呼吸沉重而火热,两人紧紧相帖的心口,隆隆的震鸣声交相呼应一般,几乎就在耳边。
那样激烈,那样热切,那样情不自禁!
“蓝蓝……”
他的声音更加嘶哑,她能感觉到发隙间有温热的体,顺着颈项流下。
“予城,我爱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和舟舟陪着你。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
他微微抬起脸,眼眸盈然,脸颊微湿,她抬起手轻轻拭过那湿润的脸庞,仰起小脸,轻轻吻上他的眉眼,细腻,认真。心底滚动着失而复得的无限欢欣,几乎就要压抑不住,全部爆发出来。
她同他一样,浑身都在发抖,她反手把他抱住,死死地狠狠地抱着,这一千四百多个日夜的分离本没有隔开他们半分距离。他们之间已经有舟舟这个千丝万缕凝结的幸福结晶,这一生一世,也解不开,注定要永远绑在一起了。
夜色愈浓,弦色羞掩,轻纱在柔软的灯光下轻舞飞扬,缠绵纠结,满室低吟喘息,爱语呢喃,亘古不变。
……
“妈妈……妈妈……”
隔壁,隐隐传来孩子的哭叫声。
可是她现在浑身无力,轻轻一动,就感觉身体像要散架了似的,尤其是下半身最吃力,大腿儿还疼的厉害。
积累了四年为力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妈妈……呜呜……妈妈……”
孩子的哭声更强了,她心头一急,用力撑起身来,就要往床下倒。
舟舟一定又做小时候的噩梦了,必须过去,不然……
“你别急,我先过去。”
“唉……等等,她是做噩梦了,要把小手枪拿给她,另外再兑杯甜牛……唉,不行,还是我去……”
“不用,你等着。”
男人迅速套上外袍出去,女人也不敢歇着,托过外袍穿上。刚穿好,男人就抱着孩子过来了,她立即拉开被子,孩子被放进了被窝里。
有点尴尬,昨晚两人都是久逢甘露似的失了节制,睡得太晚。一时忘了下丫头很认床,昨晚睡得早,今天多半会闹。
她哄着孩子,男人兑好了牛,又拿着小手枪过来,两人合力终于又把孩子哄睡了。
她喘了一口气,感觉饿的前贴后背了,一头倒回大床。
他吓到,急忙倾身过来,“蓝蓝,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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