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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保安们顿时浑身一哆嗦,心里暗道,之前听说二少转迷上了断背,现在看来貌似成真了咧!

他们这方一片震惊中,那头一直沉默的帅小五突然一声大吼,“妈的老子受不了了,三哥这个王八蛋!你们,快去给我找个女人来!”

几只小保安浑身一震,立即溜掉了。

正在被小疯子“非礼”的潘二无奈苦笑,心说这下子简小三倒是把他们哥几个全算计光了啊!

话说新郎抱着新娘子,急于退场时,一路上也惹得一群不明究理的客人们,给好好调侃了一番。

“叔,你这么猴急啊,咱们还没喝够呢!你要急着跟小婶儿……”凌云刚好拿着一瓶百事可乐过来。

“去,胡说什么。”

“予城,这就不对了。你本天还没给三叔敬酒。”这时候,三叔公早就换回了正而八经的西装,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眼里都是坏心肠。

“抱歉,蓝蓝现在不舒服,我带她去休息一下。”

“叔,先把这杯干了再走。”

正觉得肠子都在冒烟的可蓝,下意识地就要帮向予城扛酒,抢过凌云手上的杯子,咕咚一口就喝光光了。

“啊,婶儿,你怎么……那个……”

本来想算计向予城,哪知道可蓝动作那么快。

向予城一看凌云的表情就知道有内情,当即沉了脸,抓住凌云冷声问,”你是不是在饮料里加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我就加了点儿……”

“胡来!”

一声低吼,震得四下都看了过来。

向大公子被自已的叔一巴掌拍回了坐位上,半天都没喘过一口气来。

向二公子冷冷地侃来一句,“都告诉过你了,欲火中烧的男人惹不得。尤其,像叔这类。”

“你就知道马后!”

凌云气得大叫,凌睿继续喝着他的香茶,不动如山。

可蓝喝了冰水后,感觉舒服了一点儿,高兴地在走廊里哼哼唱唱起来,刚好两人磨到了三楼,向予城拉到潘二的报告电话,还在说话。

层层白沙,婷婷缭缭,醉人芬芳,撩人心魂,四下无人时,不知道是被药催发,还是隐藏人心深入的欲念,一下爆了出来。

“予城,予城,这里……好多金色大门哦,你不知道……古埃及传说,太阳神之门……可以通往……仙境唉……”

“可蓝,别乱闯,可能有人。哦,小二,你继续说……”

向予城一把抓回正在推门的女人,但女人一扭身子,又溜掉了,他不得不追上去。

可蓝就像玩上了隐,在纱帘里跑来跑去,突然在一扇门后听到一声低叫“救命”,就给吸引住。

“可蓝……”

向予城这一转身,发现老婆不见了,层层白纱成了障眼物,加上他眼神儿不好,找起来颇有些费劲。

那时可蓝正帖着金色大门,用力倾听,一个忍不住,就扭开了门把,咔嚓一声响,门居然开了。

“不要,放手,不…… 啊,唔!”

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一幅超限制级的画面……

一个男人正狠狠地将一个娇小身影压在铺满了黯金色墙纸的墙面上,两人都身着古埃及服饰,然而,男人的白色短袍看何完好,他怀里的女子已经被褪掉大半,一双修长的美腿被男人一手用力盘在了腰间 ,这样暧昧无比的姿势,一眼就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了。

烫得可蓝眼眸一红,一阵剧烈地收缩,忘了进退。

那女子的声音娇嫩低哑,却清晰地听出被欲望和理智折磨的痛楚。

”韩希宸,你住手……住手,我不要,不要……“

然而男子本不管小女人的哀求,动作更加放浪,重重地吻住女子的双唇,将娇小的身子牢牢地困在怀里,动作也愈加剧烈,转眼便在雪白的娇肤上,留下道道激情的红痕,情一色糜艳,蜇人眼眸。

”韩希宸,你不能……哦,该死的,你是我爸爸,你不能这么对我!

女孩大吼一声,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抬眸时,那森办霸道的气势,让可蓝都浑身发抖,终于看清那女孩居然是韩小优。

刹时吓得低叫一声,就被韩希宸的眼光逮个正着,那眼底的浓烈煞气,几乎噬人。

恰时向予城找到了可蓝,在她乱叫前捂着她的嘴巴,将她拉出了屋子,用力关上了门。

然而在这一瞬间,他们都听到了那个煞气摄人的男子对女孩宣誓般地说, “优优,你是我的人,我要你,谁也阻止不了。”

向予城抱起可蓝就朝楼上跑去,客不容缓,要在再让她乱撞,还不知道要碰到什么麻烦。

“等等,不能走啊!那个……那个小优她……韩希宸居然想要强……强爆他的亲生女儿?!”

“蓝蓝,你喝醉了,刚才是你眼花。”

“靠,我没有眼花,我明明看到了,还听得很清楚。小优今年才……才……”

“十三岁。”

“向予城,你放开我,你明明知道小优才十三岁,韩希宸这个畜牲居然……”

“好了,好了,宝贝儿,小韩为了小优连命都可以不要,他不会真的伤害她的。你看看我们的洞房,喜不喜欢?”

“什么连命都不要,他那本就是欺负未成年少女。我们应该……”

可蓝被男人硬扳过脑袋,感觉轻风拂面,带着一层咸咸的水气,仿佛站在大海边的感觉,印入眼帘的一切,让她嘎然失声,心底迅速被一层浓浓的震惊和感动撑满。

触目所及,在一片高矮不同的棕榈树和鲜艳迷人的花朵簇拥中,一汪碧蓝如泉的水池,宛如镶嵌在黄沙中的绿舟,微风过处,碧波粼粼,碎光闪闪,仿佛天上银河坠落大地扬起的一捧琼。

更今人惊奇的是在这汪百坪见方的碧波中心,一张四柱大床,轻纱婀娜,如梦似幻,被灯光掬成淡淡金碧色,美得令人神魂巅倒,无法言喻。

这样一幅只可能出现在电视、电影或者小说动画片里的美妙场景,居然会出现在她眼前,她简直无法置信。

“喜欢么?”

他抱起自已的新娘子,大步走向碧澈,一脚踏入了碧波中,水不深,只及他的膝盖,行走间,她竟然看到水底里还有东西闪闪发光。

“我让人参考了你们小女生喜欢的那本慢画《 尼罗河女儿》 ,以及《 埃及艳后》 和《 神鬼传奇》 的布景专家,才勉强拟出这个方案。虽然我们之后的蜜月旅行地也有你喜欢的埃及,不过那里早就没有这种皇景色了。要看这种阿拉波风情的景色,就必须去阿拉伯世界的酋长家……”

男人的话被女人以吻封缄,他们身后便是一张足可容十人酣眠的超级大床,雪白的被褥,十来个抱抱枕,让人情不自禁只想埋进里面。

吻到气息将尽,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她爬在他怀里,眼先映着环绕的池水天光,美得不可思议。

“蓝蓝……”

“予城,谢谢你,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他轻轻一笑,手指轻轻捋过她鬓角垂落的发丝,眸色如初时,温柔宠溺。

“向予城永远就只爱萧可蓝一个,立场坚定,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深情,专一,痴心,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好爸爸。再也不会让你失望,难过,伤心,只给你幸福,快乐……”

这好像是当年她醉酒在厕所里碰到他时,说的醉话吧,他居然还记得。

能遇到他,拥有他,真的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

“予城,我爱你。”

“我也爱你。”

彼时,清风相送,花好月圆,执子之手,与子楷老!

《 全文完》

幸福番外 01

清晨,阳光透过密长间隙的棕榈树叶,撒落在熟睡的人儿脸上。

风铃声中伴着悠扬的琴声传来,唤醒了一双迷蒙懵懂的眼睛,刚一睁到一半,睫毛就抖了两抖。

“嘶,哦。。。。”

可蓝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手不自觉地朝旁抹去,却是一片空空的。

没有?!

这个男人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昨晚真是把他折腾死了,这次嘴就没有第一次那么厉害,害得他想忘掉自己一晚上的狂浪行径都不行。

可恶的简小三!

“予城。。。。”

她哀哀的唤了几声,只闻琴声响,不见有人应,无奈之下只有自力更生爬了起来,顺着声音过去,当她看见一片小草皮上正缓缓打着太极拳的一大一小时,之前的郁闷不由一扫而空,心头一软,看得痴了。

阳光缓缓爬上正前方的那片蒙蒙山岭,金光来,仿佛已下降那小小的身影融掉了。然而金光都吞不掉高大男人的刚毅身影,他和女儿一样,穿着一件白背心,一条齐膝的白色平角裤,简单的不可思议,却也感迷人的令人失去呼吸。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已经年届四十了?!

向予城侧身推过一手时,看到半倚在棕榈树下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亮色。

旁边的小家伙到不客气,小脸一亮,“妈妈,妈妈,快过来,我们一起打。”

可蓝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能支撑自己站着都算不错了,两条腿还有些打颤。

摇了摇头,心有未歹的说,“不了,你和爸爸好好打,打完了咱们一起吃饭。”

他这也是在提醒某人,不能管吃不善后。为什么明明昨晚是他在动,今天早上后却是她的伤最重呢。他看起来真是神抖擞,容光焕发,让人嫉妒!

听出妻子的怨愤,向予城挑了挑眉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再去休息一会,我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孩子他爸,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那里,应该的。”

他会的可真绅士,她却涨红了脸,转身跑掉。

哎,真没用,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

才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小宝贝天真无邪,智慧无比的问话。

“爸爸,洞房很累吗?”

“额。。。。有一点点。”

“二叔他们说要闹洞房,可是昨晚他们没有来闹啊,为什么你们还会累呢?”

“。。。。。这个等舟舟长大以后,爸爸再给你解释。”

“我听小宽小宝说,因为爸爸妈妈正在努力给我造弟弟妹妹,所以才会特别的辛苦特别累,是不是呀,爸爸?”

这一次,男人思考的时间更长了。

她捂着发疼的肚子,扑进大床上,笑得不行。

看来以后要是他搞不定老公,直接把女儿这小小杀手锏换上,一定百试不爽。

。。。。。

很快有人送上了中西式早餐,有她喜欢的小笼包子,还有女儿喜欢的牛燕麦粥,以及男人一贯的口味煎荷包蛋和果酱吐司。

同时还送上两人一直响个不停,未接来电并未读短信一大堆的手机。

接通的第一个就是告状,“大嫂,我们绝对不能放过简小三,这臭小子竟然把小茜仍在高速公路边上,自己先跑了。”

玉兮妃正趴在床上,让老公揉腰。

并入的第二个告状电话,“大嫂,小三太过分了,昨晚真是。。。。你告诉大哥,回头多给他找点活做,这都多大的人了居然玩小孩子游戏,哦,好痛!”

沈沫音的姿势基本与玉兮妃一样。

“现在谁知道小三在那里呀?小五知道么?”

玉兮妃犯了个白眼,立即揭露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大嫂,正要和你说这事儿了,哈哈。小五也中了三哥的计。昨晚终于脱离了处男之身。顺利跻身为真男人行列了。”

沫音和可蓝惊呼,“真的?不会吧!和谁呀!?”

玉兮妃当年读军校选的是侦查系,拥有自己的一条独特情报线,颇有些沾沾自喜道,“当然是真的。今儿早上我和老公听到隔壁一声尖叫,好像是小五的声音,我们就忍不住过去看看呗,结果。。。。”

玉兮妃声情并茂的说完,另两个女人听的双眼直放绿光。

可蓝问,“你就看到一条白色身影,和大床上的血迹?没有其他证物?”

沫音接到,“妃妃,小五动了个清白姑娘,必须把人查出来,咱们不能亏了人家一个好好的黄花姑娘啊!”

话一落,三个女人笑开了花儿。

这时,向予城抱着女儿回来了,问起他们在笑什么,可蓝立即结束了电话,回头把事情提纲接领的说了一遍。

并总结道,“这件事的结果虽然都不太坏,可是毕竟质恶劣,损人尊严。所以咱们做老大的也不能坐视不管,任这个小三儿猖狂行事,所以。。。。”

向予城立即接过话头,“先把小三找到,让小二去处理。相信小二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

可蓝想,潘二少那狐狸肠子的确很厉害,便放了心。

不过向予城给潘子宁打电话时,却一直没人接。他不得不拨周鼎的电话,又换来一个惊人的消息,“什么?子宁跟那个小侍应?”

可蓝立即耳尖的听到,就扑了过去,叫道,“周鼎,潘二真的跟男人春宵一度,成gay了?”

哇,这可真是他们帝尚五少历年来最近爆的桃色新闻呐!

周鼎在那头苦笑,“大嫂,我是听到是负责执勤的兄弟说的,二少抱着那个小侍应进了房间,貌似。。。咳,一夜未出。”

“一夜未出,那他们现在。。。。”

电话就被向予城拿走了,三下五除二的将事情吩咐完,但是两个女人都不满了。

“喂喂,我还没跟小周说完呢!小儿他们现在在楼下那间房呢?”

“别管他们了,快吃了早饭,我们还要坐飞机去蜜月旅行。”

可蓝一听,立即乖乖吃饭去。

“爸爸,什么是春宵一度?二叔为什么要跟男人春宵一度?什么呀?”

小丫头的十万个为什么又开始了,向予城扶着额头瞪了可蓝一眼,说,“萧舟舟,忘了爷爷说的话了?食不言寝不语、”

“可是。。。。。”

爸爸眼神一冷,小丫头瘪瘪嘴,缩回母亲身边乖乖吃饭,心下却将这个问题又过了好几遍,决定一定要找出答案。

。。。。。

这一晚,潘二少和帅小五到底发生什么了呢?

。。。。。

“啊——”

一声持续高八度女音突然响起,还在头痛懵懂中的曾帅揉着额心喝了一声。

“闭嘴,痛死我了。三哥那家伙。。。。”

“。。。。啊?!”

叫声抖了一下,戛然而止,旁边那人立即翻身坐起,以超常水准迅速着装,就要开溜。

“慢着,你是谁?”

那纤细的背影一僵,却不敢回头,抖着手从包包里抽出两张可怜巴巴的红色毛头钞,背着脸扔回了床上,说,“对。。。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跑错了房间,这个。。。聊表歉意。”

曾帅双眼一眯,有些不敢置信。

那人扔了钱就跑,哪知刚跑到门口发现忘了鞋,又退回来,却始终不敢回头望在床上的男人。

“等等,两百块你就想打发了我?”

刚到门把手的手僵住了,又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声。

咚——

一个小纸团砸中曾帅的脸,他两指夹起那枚红色的弹丸一看——一张被狠狠蹂躏过的毛头钞。

锐眸一眯,直直向门口的人,睡意全消。

“站住,你给我过来!”

“真的很抱歉,我昨天就只赚了这么多。。。而且,我。。。我还丢了第一次。。。”女孩倏地转身,一头滑溜的碎发几乎掩去了整张小脸,只有两道怒红的眼直直过来。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空中仿佛迸出火花。

“这是意外!我不想记住,也请你以后看到了也当我们从来没见过。再见,额不,拜拜!”

砰地一声,大门关上,曾帅又是一震,看到床上那一滩血迹,又触到三张皱巴巴的红纸片,眉心重重一夹,立即跳了起来,冲出了房间。

“喂,你给我站住,你竟敢。。。。”

哪知道他越叫,那抹白色身影跑得越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不见了人影。

本来想追,可是旁边的门一开,玉兮妃夫妇就跑了过来一阵大呼小叫害的曾帅只能回房消灭一夜混乱的证据。

。。。。。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里的人也陷入了不清不白的纠结中。。。。。

“学。。。学长,我。。。。我。。。。”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自觉?”

抱着毯子的瘦小身影,在角落里抖得厉害,有些营养不良的蜡黄小脸上也浮现了少见的红晕。

“我。。。我也不是。。。可是。。。这次征召临时演员,女生都。。。都不要我,额不是,使他们招满了,所以我只能应征男生了。”

男人气得直额头,喷气到,“我都叫你来找我了,你为什么不来?非要去多此一举,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想什么话?”

小手拉开被子瞄了眼自己的扁平扁平的完全看不出是女人的部,说,“学长,我不喜欢走后门。而且,我这个样子穿那么漂亮的裙子,真的很。。。浪费耶!还是装士兵好,也不会浪费布料。呵呵,物尽其用嘛!”

“黄小绿,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你,你是女孩子,不是男人!”

潘子宁再也受不了严重缺筋的女孩,额不,现在已经被他变成女人了。他活了三十几年,倒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碰到这种品种。就算碰到了,也没想过会跟她发生什么暧昧关系,可现在。。。。

怎么会这样?!

黄小绿懦懦嘴皮子,挤出一句,“学长,您放心,是我乱吃东西才会。。。。所以,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离开。

潘子宁一听,差点被口水呛到。

“黄小绿——”

“学长,我真的不要你负责。”

“你还说,你再说我就、、、、”

“学长,您别生气,要不。。。。我昨天赚的钱跟你三七开?”

“你。。。。”

潘二少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爆血管的可能。

幸福番外 02

吃完早餐,周鼎送来旅行计划时,欢欢乐乐的气氛就走了调了。

“舟舟不能去,为什么?”

可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个男人,周鼎有些为难地看向大老板。

向予城怀里还抱着小宝贝,给小宝贝喂海鲜蛋羹,父女俩亲密的不得了,而小宝贝对于这个貌似是突如其来的决定,并无异样反应。

“现在是埃及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舟舟的身子不适应。他先和爸妈她们去迪拜玩一周,到时候我们去那里跟他们会合。”

向予城一边说着,一边抽过纸巾,给吃的满嘴汤汁的小宝贝擦嘴巴。

可蓝抿抿嘴,这倒聪明啊,有父母挡着,他倒不好说什么了。

“萧舟舟,你的意思呢?”

小宝贝眨眨大眼,字正腔圆的表态,“妈妈,我现在叫向舟舟了。”

一挑眉,看向浅笑的男人,“什么时候改的姓,我怎么不知道?”

周鼎瞧着这气氛有些不对劲,怕影响了向予城蜜月的第一天,急忙解释,“大嫂,送您回碧城准备婚礼那天,我斗胆跟萧伯父和萧伯母提了一下。他们就把户口簿给我,我就托人去办了。其实,这也算是我送给舟舟和大哥的一个礼物。没能及时通知,您。。。不会生我的气吧?”

可蓝还没开口,小宝贝就急着嘴了,“妈妈,这是我和周叔叔送给爸爸和你的新婚礼物。妈妈,你喜欢吗?”

向予城立即接到,“很喜欢,女儿,你真聪明啊!爸爸从来没收到过比这个更的礼物了、”

可蓝忍不住翻个白眼,还是笑着接受了女儿的新婚祝福。

这明显就是他们早就串通好了的,但他也不想打破当前美好的气氛。

不是还有秋后算账吗?

呵呵,来日方长。

“那么,向舟舟,你已经想好了不跟爸爸妈妈一块,跟外公外婆一起玩?”

小家伙立即点点头,笑得格外灿烂,还说,“除了我们,还有小宝,小小黑他们也要去。”

原来如此,难怪这小丫头不粘他了。

点了点女儿欢快的脸,他倒真是放下心来了,“小舟同志,你这是什么时候和爸爸商量好的?”

向予城急忙阻止。

女儿毫无心机的歪起脑袋,说,“刚才和爸爸一起打太极的时候。”说着回头朝父亲天真一笑,没看出父亲的尴尬无奈。

可蓝朝着向予城呵呵一笑,“老公,你安排的真好啊!”

发现就发现了吧,向予城也没有在闪烁,“哪里,老婆过奖了。”

可蓝哧他一声,转身去换衣服了。

向予城叹息一声,扣了扣小丫头的脑门儿,“丫头,你也太诚实了。”

舟舟懵懂,“爸爸,老师说小朋友不可以学大人一样说谎。不然长大了就没有人喜欢了!”

顿时,大人们只觉头顶乌鸦刮刮飞过,满脸黑线。

。。。。。

下楼时,可蓝故意走在前方。

向予城心里明白,老婆是对自己太过擅作主张连女儿都打包扔给别人这一系列独断专制不满了,便放下女儿,几步上前揽住女人。

“蓝蓝,生气了?”

“哪有。现在家庭表决二对一,很民主啊,我有什么好气的。”

还说不气,这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蓝蓝,知道我给舟舟改的正式名字是什么吗?”

“你们俩都决定好的事,反正已经板上钉钉的事,问我有什么意思、”

向予城一笑,目光随着女儿,女儿跑向门外正等着的小宝和小小黑两家人,说,“向萧舟。”

可蓝脚步一顿,转眸看去,向予城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满目温柔笑意,这般深的情意,还怎么好在气下去、

“二叔——”

不料刚跑到一半的小宝贝眼尖的瞄到从侧门正要出去的潘子宁,潘子宁立即侧身掩住身边娇小的身影,可小宝贝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直奔而来,一把拉住了潘子宁的袖角,同时也看到了黄小绿。

“二叔,这个就是昨晚跟你春宵一度的大哥哥吗?你们昨晚累不累呀?”

“舟舟,你这是。。。。”

潘子宁额头发痛,不用想,这些话多半是孩子他妈胡乱出口给孩子无意中惦念下来的,不由得愤愤的瞪了可蓝这边一眼。

黄小绿尴尬不已,还解释,“小朋友,我不是大哥哥,我是。。。。”

“大哥哥是'改'吗?”

闻言,旁边正揉着眉头的潘子宁倒吸一口冷气。

向予城夫妇这就走了过来,潘子宁极度受不了萧可蓝一副狗仔队闻到八卦新闻时双眼放光的样,咳嗽一声,说了句,“新婚快乐”,拉着还想给小朋友解释什么叫 改 是什么的黄小绿走掉了。

“二叔,二叔。。。。”

小朋友没有得到解答和友好相待,颇有些委屈的追了几步。

潘子宁火烧屁股似的将黄小绿扔进车里,冲上驾驶座,迅速发动他的莲花跑车,扬长而去。

“妈妈,二叔是不是讨厌舟舟?”

“小宝贝,当然不是。其实这是二叔害羞了,因为。。。。”

“蓝蓝,你别乱解释。”

向予城正想打断妻子的胡乱引导,萧爸萧妈和许多留宿的宾客陆续出来,立即拉过可蓝应对。

“你们好好去过二人世界吧!”

“对对,咱们这总算能松手了。”

“蓝蓝,新婚快乐。”

“可蓝,加油呀,早生贵子。”

朋友们纷纷送上一份致的新婚礼物,并一堆暧昧打趣的眼神调侃。

漂亮华丽的白色凯迪拉克房车停在大门前,仍在婚庆公司的人拿着纸花筒,彩屑花瓣飞舞,摄影师端着镜头捕捉众人的欢颜笑声。

“舟舟,你要听外公外婆和爷爷的话,不要带着小宝小小黑胡来。”

依依不舍的揪揪女儿的小脸,车门终于关上。

向予城揽过可蓝,抚抚那一头柔顺的发,笑道,“就一周时间,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小手钻进大手里,叹息,“可是这几年,我从来都没有离开她超过四天。”

“我保证,七天很快就过去。”

“真的?”

“咱们是做普通民航客机,要到好望角转机,再到埃及,差不多要明天晚上才能踏上埃及的土地。”

“为什么不用专机了?”

他笑道,“爱机那里局势不稳当,不适合惊动当局。专辑就让给女儿和爸妈坐了,怎么,这个决定太太不满意?”

她捶了他一下,“有那女儿做挡箭牌,狡猾!”

他握住她的手,在唇边一吻,“我想蜜月旅行就特别一点,咱们跟普通人一样挤挤民航客机,这几年一直做专机,也腻味了。”

她戳了戳他的掌心,“向董事长,你这话真让人发酸。”

他一挑眉,眼底迸出一抹亮光,“酸。有多酸?我尝尝。”

“等等,我。。。。”

抗议被吃掉,宽大的车厢里热情悄然升温。

可惜汽车混快开到了机场,司机先生不得不提醒缠绵不休的两人。

“大哥,大嫂,登记时间还有半小时了。再不快点,特殊通道就要关闭了。”周鼎这还是看时间不急,特别跟机场那方打了个招呼,一般是提前一小时登机。

男人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女人,立即下车拿行李,大步往登机口冲。

可蓝笑道,“还说要普通一回?这登机牌都让人给你换好了。”

“宝贝儿,快跑。”

哪知道向予城一看表,只剩一刻钟了,电话狂响,估计是机场托不住去催了。

,,,,,

这一顿急冲狂赶,终于还是搭上了。

可蓝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断掉了,一头大汗,力有未逮,很快立即躺下,睡个回笼觉,哪知道。。。。

“不是头等舱?”

乘务小姐把他们直接带到了普通舱,可蓝顿时觉得有点头发晕。向予城看出她脸色不好,体贴的将她扶着先坐下,然后将两个小小的旅行袋放进头顶的行李箱中,这才坐下将人揽过来,拿出上衣口袋里的手帕,拭去她一头的汗。

“这里很不舒服吗?如果你实在不舒服,我问问乘务员还有没有头等舱的位置。。。。”

她捏了她的手一下,“都怪你。。。太卖力了,人家腿现在还。。。。”

羞红了脸,埋头钻进他怀里。

他微微一愣,轻轻笑出声,很享受这撒娇的味道。

良久,喘过气来,又问,“老公,你不是要让这番奔波成为我们蜜月旅行的难忘回忆吧?”

他翘起唇角,目光从窗外缓缓移动的画面回到怀中人殷红的娇颜上,到,“老婆,你不相信老公我?”

“信啦!”

她挪了挪身子,换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他收紧手臂,“放心,我会给你一个虽然迟到四年,却绝对难忘的浪漫蜜月。”

她满足的闭上眼,枕着他的心口慢慢睡去。

。。。。。

头等舱

推着饮料车的空姐正殷勤地为金贵的客人调配咖啡,像他们这种一行超过七个小时的头等舱,客人通常非富即贵,怠慢不得。

“请问一下。”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我们服务的?”

“我想知道飞机起步晚了一刻钟,等来的客人怎么不在头等舱?”

“抱歉,这是总指挥台下的命令,我们也不清楚。”

那人摇了摇手指,饮料车被推了过来。

“来一杯摩卡。”同时一叠红艳艳的毛头钞被塞进空姐的围裙兜里。

空姐送上咖啡时,低声说道,“我们只知道是一位身份很特殊的人,姓向,通行的又一位女士,他们专门选的经济舱,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那人点点头,重新戴上眼罩,休息了。

红颜的唇角,在空姐离开后,勾起一抹悠然的笑意。

幸福番外 -3

果然,到达新加坡是已经晚上九点过。

飞机上足足的睡了一觉后,可蓝的神恢复不少,身体也没这么酸疼了。

走出飞机,肚子就在咕咕叫了。

他伸了伸懒腰,看向予城将两个小行李箱拖出来,问,“肚子好饿,买的这个经济舱是不是太经济了,居然没有旅行餐?”

他笑了笑,伸手揽过她,两人一起走向出口,“老婆,旅行餐早就在五点半发过了,不过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帮你留了一份。哪知道你睡到飞机降落,看来为夫昨晚真是把你累坏了。”

她抛来一个暧昧的眼神,她立即低头捶了他的口一下。

嘀咕,“还说呢!这个。。。这个不能怪你,要怪就必须拐到那个简小三头上。”

向予城抬了抬眉,没有接话。

可蓝却开始翻起包包来,他问怎么了,她哀叹一声,“手机不在了?不是被偷了吧?啊,咋么才出门就这么倒霉,真是。。。都怪。。。”

他立即打住他的话,就怕自家小弟又多扛一顶黑锅,“蓝蓝,我记得上飞机后你还发过一条短信,那时候手机还在你手上。”

“那就是掉在飞机上了!”

恰时,后方传来一声呼唤,就见一个空乘小姐跑了过来,手上还晃着一个粉红色外壳的东西,正是可蓝失而复得的手机。

失而复得心情,让可蓝颇为激动的拉着空乘小姐谢了又谢,便多聊了两句。

恰时,向予城接到潘子宁的电话,估计多半是简小三的事,故意移开几步去接电话了。

空乘小姐笑道。“萧小姐不用客气,平常我门也都会碰到旅客掉东西,公司都会收敛好,只要您来寻,多半都是能寻到的。”

“真是太感谢你了。其实,也并不是这手机多么贵重,主要是。。。这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个手机,里面存了好多东西。特别有纪念意义!而且我正好想给女儿打个电话。。。。呵,不好意思,我和他算是破镜重圆吧!”

“萧小姐,那就祝你和向先生新婚旅行愉快了。”

“这次倒真是惊不少,喜嘛,还得看他之后的表现了。”

空乘小姐看了看向予城的方向,不由凑上前说,“萧小姐您真的很幸福呢。”

可蓝挑了挑眉,空乘小姐口气里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

那方接到,“您不知道,您睡觉的时候,他让我们给你拿了毯子,靠枕,说你平常对着电脑多,颈椎有病。发旅行餐的时候,给您选了和清淡的西式餐,又特别增加了一份中式小吃,不过后来您一直没醒,他还让我们把饭菜又热了一下。。。。您先生真的很体贴,您睡着的时候,他好像一直在帮你做按摩,说这些天你为了准备婚礼,忙家里家外的是很辛苦,就不叫醒你了,让你多休息休息。”

空乘小姐说完话,充满羡慕地笑笑,和可蓝道了再见。

她回头看去,男人站在一片落地玻璃墙前,背后一片星火冉冉飞机起落,让他不禁想起他们初识几个月的第一次分离,她到机场送他,她第一次开怀畅意的大声说喜欢他,已经有。。。七年了吧!

然而时光似乎特别厚待这个男人,他的回眸一笑,俊美无铸,眼神依然温柔宠溺,深情脉脉,依然令他心头小鹿乱撞,感觉一切像个美好的梦境,像是这分离的四年常常梦到的。

“。。。。嗯,你拿主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过看在弟妹的面子上。。。。呵,昨晚我听简局的意思是他们等着抱孙子已经等得望穿秋水了,所以。。。。”

他一低头,腰间突然就多了两条白腻腻的胳膊,紧紧地缠着,心口便是一软,立即草草结束了电话,回头朝妻子温柔一笑。

“给舟舟电话没?大概有点时差,如果睡了,明天再打也不迟。”他口气里有了丝忐忑。

她笑容里多了份狡色,“怎么那么快就挂电话?别想顾左右而言他啊!老实交代,简小三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我先说。。。。”

向予城搂着妻子走向出口,只说,“新加坡的小吃非常有特色,及马来印度特色,咱们先填饱肚子再说。嗯?”

“能有咱们碧城的家乡菜好吃么?”

到底是饿了,女人的注意力很快就从算计小弟转移了过来。

“像**沙爹,使用炭火烤成,配上饭团黄瓜片洋葱,在沾上点黄梨花生酱,绝对是既便宜又实惠的顶级美味。还有咖喱鱼头,跟咱们碧城的泡椒鱼头有的一拼。还有米果汗。。。。”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快带我去吃!”

。。。。。

酒足饭饱后,可蓝才记起给女儿打电话,那方是姜啸鹤接的电话。

可蓝报告了自己这方的情况侯,结时还说了句小坏话,“爸,你说他是不是很专制呀,你帮我说说他。”

就把电话塞进向予城手里了,向予城看着屏幕上那端还未来得及收回笑容的老人,脸上似乎闪过一抹尴尬,“我都听到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老人家早点休息吧,明天有时间再联系。”

卡啦,电话挂掉。

她还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将刚烤好的串就送进了她面前的盘子里,催促道,“快吃,我定的飞机明早七点,五小时到埃及,才能准时赶上吃午饭。那时间正好可以给舟舟打电话。。。”

这个家伙。。。故意逃避的吗!虽然父子俩的那到坎是跨过去了,不过要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跟亲父更融洽,还得花点功夫了。

真别扭!

。。。。

到达他们预订的酒店时,可蓝看到酒店外的民俗用品店,便想给朋友们买些礼物。

“我先去check in ,你就在店里慢慢选,别乱跑。”

“安啦,向先生,我今年都三十的人了,别把我当舟舟小朋友,行不行。”

他却是一笑,“不行。新加坡这里都是说英文的,说中文的很少。你语言不通,别乱跑,否则我会很担心。”

本想反驳,不过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他只有乖乖点头了。

这么多年,男人似乎还是很习惯把它当小孩子看待,,,,不,或许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过他疼爱自己的心事不可抹黑的。

呵,自己老公呢,他不享受他的宠溺难道要让给别人么?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统统给我包起来。”

手上刚选中的一匹贝壳马突然被人抽走,可蓝愣了愣,才看到一个带着漂亮宽檐帽的美人,约莫二十多岁,扭腰摆臀,一副气派像的将东西丢给后面跟着的提着大包小包疑似随从的人,那随从还颇为尴尬为难的朝可蓝笑了笑,错身时说了句抱歉。

可蓝想了想,还是上前挡住了美少女,到,“这位小姐,那匹贝壳马是我已经选好的,您这样强抢别人手上的东西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美人先是上下看了可蓝一番,见可蓝穿着虽然挺漂亮,却瞧不出是什么牌子,心头迅速衡量了一下不过是普通的游人,才到,“这位大婶,商品本来就是拿来卖的,谁先付钱谁就先买到手。这也是对商家的一种尊重和礼貌,不是吗?总比看了老半天都不买还耽搁别人时间的好吧!”

旁边随从不由拉了拉那美人叫他少说两句,美人颇为不满地瞪过去一眼,就转身离开,嘴里还嘀咕,“丫就一穷村姑买得起吗?”

对可蓝来说,平常他当然舍不得。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是他从小培养出来的价值观,就是如此。就算后来和向予城在一起,再没为钱发愁过,若非想到姜啸鹤对马儿一类的装饰情有独钟,也不会看老半天了。没想居然这刚出国门,就被自己国人给耻笑了。

他摁了摁包,追着美人就出了门,美人正站在台阶上似乎在等什么人,够了勾唇角,不由分说的就冲了出去,刚好擦撞到美人,美人穿着十寸高跟鞋,身子立即不稳差点跌下台阶去,幸好被他身边的随从及时扶了一把。

“喂,老女人,你干什么,吃错药了你!”

可蓝回眸一看,不咸不淡的表情,说到,“这位小姐,这楼梯修来就是让人走的,谁脚快谁先走。这也是对这里的修路工人的一种尊重和礼貌,不是吗?总比站了半天当人好路还耽搁别人时间的好吧!”

说完也不管美人回应,转头就走,又丢下一句,“哎,真是太巧了。咱们穷人缺票子车子房子凯子,唯独不缺大把的时间!”

可蓝走远了,美人本想追却因为扭到了脚而愤然咆哮,还将随从手上的包都洒了一地。

来接美人的几人刚下车,就看到台阶上的美人愤怒的叫骂着,当首的一名男子急忙跑上前,扶住美人,“雪晶,怎么回事?刚才打电话还好好的,这又跟谁闹脾气了?”

“哥啦,刚才有个大神不买东西,我先买了还骂人不说出门就撞我,害人家脚都扭到了,疼死了。”

温风泽一边低头看妹妹的脚,一边看向随从以眼神询问事实,以他对自家小妹跋扈格的了解,并不是很信任小妹的话。

儿随从早就得到温雪晶一记冷眼,只能诺诺的承认事实。

随后来的几人里,一位高挑冷艳,气质一流的女人说,“风泽,先带雪晶上车去医院看看有没有问题吧!这时间也已经不早了,雪晶血拼了一天应该也累了。”

温雪晶一听那声音,立即抬头看去,眼底闪过一丝怪笑,“哟,什么风把孙大牌吹到这弹丸小地了。”口气里不乏些看低的意味。

孙嘉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温风泽则瞪了温雪晶一眼,“你孙姐是来宣传一部新片,做正事儿的。哪像你。。。。”

“哥,我那没做正事了。我还不是为了你。。。。”温雪晶立即打住嘴,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孙嘉丽,便不再说什么。

孙嘉丽早已习惯了温雪晶自恃父亲是当政的党委书记,爷爷外公都是开朝元老,母亲更是军中近十年来唯一的女元帅,强大的家世背景,养成一副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皇统贵族的跋扈格。

他没有理会兄妹俩,目光却不由追着可蓝离开的方向,看着大步出酒店的向予城看到可蓝时,脚步更急的迎上去,将可蓝揽在怀里,似乎很担忧的样子,说了几句话就走进了酒店。

心下几分诧异,那个女人。。。跟他是什么关系呢?

幸福番外 04

“这么快?那家店看起来还挺大的,我听前台小姐说里面的货品正,价格也公道,在当地还有分店。怎么一样都没有买。”

向予城拿了房卡就急着出来,本来是想帮着提包,顺便在当地就办托运寄回去,减轻行李又不用担心搬运过程中丢了拉了或者打碎了。

可蓝笑笑,“大师挺大,可惜没有什么让人看上眼的,好多东西其实咱们国内也都有。像你说的,未必外国的月亮就比咱家乡的圆,有时候出了国还不一定是什么好货色。”

他朝她挤挤眼色,勾着手臂进了酒店。

他挑了挑眉,见她也没有什么异色,进旋转门时又回头朝商店那边望了一眼,黑眸微微眯起,便收了回来。

。。。。。

洗了一个油澡,可蓝觉得全身终于恢复了大半,懒洋洋的瘫在床上,拨弄电视,一连转了近一百个台居然都没有重复了,范围广纳中英日韩,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向予城出来时,一边擦着头,看着床上的女人捧着下巴,一脸兴味盎然的换台换上了瘾,每换一个台,还停留了一小下,多数说的是英文美语,明明听不懂还一脸回味状,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扔掉毛巾,他拿来吹风机,坐上床将女人搂进怀里,“这东西也有好玩的,头都不吹干睡觉,明早起来又要叫头疼。”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怀里,换到了近两百多号台,几乎全是美国台的样子,嘟囔了一句,“才不会。现在,有事老公服其劳。”

他轻轻虑过那一缕缕青丝,目光从她幸福上溢的唇角,悄然拉远,不由想起幼时为母亲吹头的情景,心口一软,落下的目光愈发温柔。

呜呜的机器低鸣中,伴着男子好听的声音,就像世界上最美的天籁梵音,涤请红尘纠结,还一片清明祥和,兴许是太祥和了,那一堆五花八门的电视台也吸引不了他,闻着熟悉的体香,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正要捉住周公小子聊聊天时,突然一个天旋地震,吓的他一下又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从趴在男人身上变成了被男人欺压在下。

“老婆,现在是不是应该犒劳一下老公我?”

“予城,夫妻之间怎么可以讲条件呢,那也太不。。。。唔!”

小嘴立即被封住,大舌头就像条滑腻的蛇似的一下钻了进来,缠着小舌共舞,温柔缠绵的呵护过她的双唇,直吮的又麻又肿,他还故意抬起头来欣赏自己的杰作,指腹轻轻挤压一下那片红艳,笑得眼眸晶亮逼人,仿佛她自己已经裸裎于前了。

“讨厌,人家。。。。现在还痛。。。。”

明明是拒绝的话,此刻后说出来到更似邀请的撒娇,让黑眸瞬间变得更暗更深。

“真的还痛,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要?”

他哑着声,一边说,一边用鼻尖揉过他的脸颊,耳蜗,壮硕的身子坏坏的压着她,还一点点增加重量,此刻他才发现他只围了一条布在腰间,自己的浴袍早被那只恶爪拉开,未着寸缕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滚烫的肌肤,敏感的汗毛直立。

这样可以的勾引,让他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感觉到那紧贴着大腿的一处,愈发紧实,硬,热,以惊人的速度茁壮起来。。。。而她也羞耻的感觉到自己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潮湿。。。

“宝贝,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许了。”

热情的唇盖下来,将她整个包裹住,比先前更激烈地捻揉着她的小舌,呼吸更加热烈,烫出她肺中愈发难以压抑的情潮,抑不住的呻吟出声。

“嗯。。。城,别。。。别啦,人家真的。。。哦、。。。”

他的动作突然剧烈,将她着了进来,刚好拉到了大腿,疼得她倒抽一口气,他一看情况不对劲便立即停了下来。

“蓝蓝,真的很痛吗?”

“那个。。。如果你一定要,换个体位。。。也可以啦!”

她羞得扭过脑袋,拉着枕头将自己掩了起来。

他的目光温柔的滑入那片迷人的丛林,愈加黑暗。。。。

“予城。。。”

她一下撑起身,看着埋入怀里的男人,他抬头朝他一笑,“宝贝,好好享受为夫的服其劳。”

“不用,唔。。。唔。。。。”

可惜抵不住男人热情无比的攻势,她终于还是乖乖投降了。

不得不又重新进了一次浴室,瞧他一脸未满足的样子,这娇一撒一顿苦活就落在他的手上小嘴里,等到这一番折腾出来,一沾大床她便睡得人事不知了。

迷迷糊糊中,她既幸福又苦恼的想着,都说男人四十大不如前,怎么他家的老公依然如狼似虎喂不饱似的?

。。。。。

第二天当然是在非常痛苦的状态下,被拉起来赶飞机。

疲累的小女人不禁抱怨。“都是你啦,人家。。。哈。。。。真的困死了啊!”

“宝贝,上了飞机你能放心睡五个小时,等到了酒店,今晚就好好睡一觉。”

她嘟起嘴,哼了一声,一手撑起腰走掉。

他拖着行李箱,轻轻一笑,快行几步上前搂住她的腰,让她半靠着自己走,也不用那么辛苦疲累了。

下了大厅,向予城先去前台结账。

可蓝坐在门厅的大沙发里,趁着这一会,赶紧闭眼小憩。

哪知道才刚闭上眼,就听到哗啦一声响,一睁眼就看到门童居然把他们的行李给当别人的拖出了酒店大门,立即追了出去。

“喂喂,你们拿错包了,那是我们的。喂喂,停下来——”

可惜她一急忘了新加坡看似华人多却说的基本都是英语,门童充耳不闻的继续拉着行李车往前走,停在了一辆等候在旁的黑色轿车前,朝车主点点头,立即收到了一笔不菲的小费。

可蓝冲过去,伸手就去拿自己的包,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截住。

“干什么?没钱没房没车没款的穷村姑,还想当街抢劫不成?”

原来来人正是昨晚交过手的美女,一副鼻孔朝天任我傲的样看着她。

可蓝知道他是故意的,手下一个翻转,正是太极拳里的标准推拿动作,错过了温雪晶的手,拉著自己的行李杆用力一拖,温雪晶站得近就怕被撞到吓得退后了两步,偏偏他今天穿的又是加厚超高细水晶跟儿,身子不稳又差点被摔倒,幸好门童及时扶了一把。

“麻烦睁大阁下高级美容师专门给您割大了两厘米的眼睛,看看清楚,着行李包上还挂着我和我老公的十字绣项坠。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劫,还要不要叫来警察,让咱们数数这包里都装了些什么,认认谁才是真正的主儿?”

十字绣项坠其实是她和女儿一起做的小饰品,向予城很喜欢,车钥匙,门钥匙都做了好几个,全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儿行李箱里的东西少得可怜,虽然都是他帮她收拾的,她也记得很清楚都有哪些,完全不怕他找人来对质。

温雪晶没料到这女人气势这么强,一下就涨红了脸被剥的说不下去了。

这方门童却瞧出尊贵的女客人心有不甘,黑脸一张,对着可蓝吼了两声,将行李车一拉,车檐一下撞在可蓝小腿上,疼得他立即后退了几步,正撞上后方走来的人。

“小姐,你没事吧?”温风泽是看准小妹似乎又在闹事,急着赶过来的。

可蓝疼的眉峰紧蹙,未及开口就被温雪晶抢了话。

“哥,就是这个女人昨晚在那个礼品店外面撞了我就跑,可恶极了。刚才他还借机把行李扔我们车上想趁机说我们偷他东西,讹诈我们!”

可蓝一听,不敢置信的看向那美人,不禁想起那句经典古语,“蛇蝎美人”大概就是形容这种人。

温风泽却直觉地认为眼前的女子不像小妹说的那种人,斥了一句,“雪晶,你不是脚疼吗,先上车去。”

“哥,你都看到了,怎么不帮我教训着女人啊?”

“大庭广众之下叫什么叫,你不怕被娱记拍到坏了咱们家的名誉,上车去!”

温风泽脸色一沉,温雪晶就知道这个曾当过军营长的哥哥是真动了脾气,不敢再闹下去,狠狠瞪了可蓝一眼才上车去。

可蓝甩开了温风泽的手俯身揉着腿,温风泽歉意退了一步,“这位小姐,我想着一定是个误会。舍妹从小娇惯坏了,我带他给你赔礼道歉。”

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叠新元就塞过来,可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心说这两兄妹还真是狗眼看人低,有钱没处花,存心拿钞票来砸人脸面啊!

“先生,我这虽没富到像令妹一身名牌。至少,也没穷到需要靠偷人包包来讹诈几百块新台币那么无耻。更没有穿戴着一身不知道从多少纳税人身上搜刮来的财富在国外像只公孔雀似的卖弄炫耀那么恶心!”

说完,不管温风泽的叫喊,转身推门进了酒店,不禁小小埋怨那个结账的男人怎么还没出来。

温风泽却在可蓝进门前拉住了那只手,可蓝回头时他立即松开,蹙着眉一脸严肃道,“小姐,何必非要像只刺猬一样显示自己的骄傲自尊。这钱你还是收下,毕竟出门一趟旅游是件开心的事儿,赶紧找医生看看你的腿比较好。我并没有任何炫耀和看低的意思,只是想表示我的歉意。”

钱一把塞进了可蓝手里,温风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迅速抽身走掉。

“喂,你。。。。你个。。。。&)%&)——”

可蓝一气之下骂了一堆三字经,走远的温风泽听到尾音,不禁觉得挺好笑。

幸福番外 05

拉着行李箱一拐一拐地走回大厅,刚好向予城办完了手续,看到可蓝的姿势不对,心下立即紧张地跑了过去。

“蓝蓝,怎么了?拐伤脚了?”

他蹲下身扶住那只左脚踝一看,一块不大的红痕,碰了一下,女人重重地抽了口冷气叫疼,估计伤到里面的骨头了,痛感初时不剧这会儿就传了出来,马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我就是撞了一下,又没断腿。”

“还说只是撞了一下。这都伤到骨头了,必须拿药酒擦擦,不然明天就别想走路。”

“啊,怎么会,哪那么严重。”这男人喜欢把小事搞成大事的习惯还没变啊!

“明明穿着平底鞋也能把脚给崴到,看来这晚上真不能太劳,累到连简单的危险规避能力都没了。”

这话一落,男人抬头冲她眨眼一笑,她气得连名带姓地大叫,但是只叫出一个“向”字就被堵住了嘴。

“你还好意思说,得了便宜还卖乖。谁让你check-out这么久啊,行礼差点儿被人抢走。人家抢回来还有错了!大战之后,没大伤也有点儿小擦伤啦。”

“搞了半天,这还是咱们向太太的军功章。得好好表扬一下!”

他俯下身,抬起纤白的脚踝,就印下一个吻。

······

恰时下楼来的孙嘉丽看到这一幕,目光不由闪了闪,却没做太多停留,宽沿帽故意掩了掩,捂着墨镜迅速走掉了。

而她身边的助理却忍不住朝那方看了又看,直到走出门,才打开话匣子,“孙姐,刚才我好像看到你以前跟过的那个超有名的黑社会老大,叫向什么来着?”

“你看错了。”

“可是真的很像啊!不过像那种老大级别的人,怎么会没跟班还跟个其貌不扬的女人搞在一起。应该是眼花了吧······”助理暗想了想,突然又想起什么,弹指道,“孙姐,温大少是帮咱们摆平了那场意外,可是目前很多投资商觉得丑闻会影响片子上影的收益,都没有再注资进来,咱们的进度已经拉下了好大一截,要是再赶不上······你知道银行经理人已经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了,咱们必须尽快找到有实力的投资人加盟才行啊!以前都多亏那个老大帮你打理关系,才让你平步青云,有了今天的成就。不如,你回头去找找他,让他看在旧情面上帮个忙,好歹有个希望······”

······

“讨厌,这里公众场合,你收敛点儿。”

“我吻我老婆的脚,关他们什么事儿。再说,宝贝儿,我们是在蜜月。”

他抬眸一笑,伸手拢拢她垂落的青丝,眼神缱倦情浓,缠绵悱恻,只是这小小的一个动作,轻轻的一个吻,已经将刚才的不快霾一扫而空。

“予城······”

“好了,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那么大胆子敢撞到我的女人。”

“呵,谁敢啊。就是碰到个国宝大熊猫。”

“熊猫?”

她圈指放在眼睛上,“就是戴了这么大个眼镜都看不到真金白银的二眼瞎子。得,事情都过了,咱们快上路吧!你不是说飞机七点的嘛,现在都······”

向予城也知道可蓝不想再提起不愉快的事,也不再追问。

恰时大堂经理过来,朝向予城恭敬地行了礼,指了旁边被服务生推来的一辆金色小车,车上放着不少致的小玩艺儿,道,“向先生,您要的当地著名的特产、,民俗工艺品,我们选择了极有特色的几样都在这里,清你和夫人瞧瞧,看还有什么能为您二位服务的?”

可蓝一愣,拿起那个贝壳马,心下十分诧异,看向向予城,“你······刚才等了那么久,你是去准备这个了?”

他没有回答,只道,“看看合适不,经理可是当地的老江湖,我还是比较信得过他的眼光。”

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了,经理说会帮他们寄回大陆,货到后还会通知他们,服务殷情得简直让人有些难消受了。

到机场后,又有个马来小伙儿显着一口雪白的牙送上一个包装美的小盒子。

等上飞机后,他们这回坐的就是豪华头等舱了,可蓝想终于可以舒服地睡上一觉了。

向予城才打开了那个小盒子,取出一个深茶色的瓶子,打开盖子便闻到股很浓重的酒味儿。

“咦,那么急送来的是酒?”

他笑笑,突然俯身抬起她的伤脚放在大腿上,将倒在手心的酒拍一下拍在伤处,惊得她低叫一声,就开始用力地搓揉。

“啊,你你你······你给我轻点儿,好痛,痛死了啦!”

“宝贝儿,忍着点儿。你这伤我之前就问过师傅了,必须用这药酒一天两次猛力第搓敷,必将三天之内药到病除。”边说,这劲道只有重没有轻的。

“哦哦,不不,停停······停下来,痛痛痛······哪有这样的,哦———我的皮要烧了啦!”

“乖乖的忍着,这药酒可不是普通的跌打酒,师傅窖藏了几十年,拿到苏比富拍卖场至少也是六位数起拍。就是千金也难买到!”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啦,我宁愿痛死,我也不要这个鬼东西。呜呜,拿开你的手······”

“乖,再忍忍,马上就好。”

“不行了,不行了,要断了······”

“宝贝,我还没有用全力。”

“呜呜,你欺负人。”

“宝贝儿,我只欺负你一个。”

“哇呜······”

幸好这个头等舱只有四个位置,另外两个观众早上了年纪。

······

与他们隔着一道安全门的普通头等舱里,温氏兄妹并排而坐。

可蓝的叫嚣声在空乘服务员开门时,漏了一缕出来。

温雪晶脸上正帖着面膜,不禁挑唇轻嘲,“哟,瞧这事儿都闹到飞机上了。老外还真够刺激的!”肘了肘旁边正在看杂志的大哥,“哥,听到没啦。传说中的空中s-e-x耶!”

温风泽蹙了蹙眉,“瞎说什么,这里是公众场合,别想些有的没的。”

温雪晶从哥哥处得不到认同的共鸣,颇不为满第歪歪小嘴,侧身就打了打旁边的孙嘉丽,“孙姐,你这半年都在这条航线上走,有没有碰到什么中东的超级石油大亨啊,或者年轻俊美的王子什么的?飞机上······”

孙嘉丽丢来一个冷淡的笑,“雪晶,你受美式文化影响太重了。阿拉伯那片的的人很重视个人私聊,对那种事的道德尺度严厉得可怕。你看电视都知道那里的女人们出门都必须戴黑纱连面都不能在公众地方显露的,怎么会在飞机上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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