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海澄的办公室门终于开启,冰之站直了腰身,脚尖也在地毯上滑了一下。
容海澄走到她面前,停下问:“特意等我的吗?”
冰之望着他说:“是的。我想跟你谈谈,不知你可否把今晚的晚饭时间借我一下?”
容海澄把手机塞进裤袋,说:“假如是其他人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约我吃晚饭,我一定会坚决回绝。但看在是你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答应一次吧!”
冰之微笑:“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你今天的眼影难看死了!让你看起来老了不止三岁!”容海澄扔下这话大步走在前面。
冰之叹气,只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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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姑果真恶心。”
当容海澄听完冰之讲述完周文红打算卖掉她爷爷房子和关于玉佛的事后,把红酒杯放在茶几上,用力说出这一句。
冰之低着头说:“其实,我就想找你借点钱。再不然,你能否帮我打听一下有什么门路可以让我去那次拍卖会?”
容海澄一惊:“你去那次拍卖会做什么?”
“我要阻止她把玉佛拍卖出去!”
容海澄冷笑:“你去抢?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被他说自己幼稚当然还是头一次,冰之微微红了脸说:“那你就借钱给我!她要的就是钱,我只要拿钱扔给她,她就会把东西给我的。”
容海澄举起酒杯轻呷一口道:“钱我可以借给你,可惜我不认为是最好的办法。周文红这种人,最好是让她学会害怕,学会退缩。其实,我倒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知道最近华兴和周文红所在的宏建公司正在争抢一块地。而这个项目就是周文红负责的,所以她对那块地是势在必得!假如我找人想想办法,或许很多事会轻松解决。”
听完他这看似滴水不漏的一番话,冰之感到一丝曙光在她头顶掠过,先前的焦躁不安消退了不少,就一手抓住他的手臂说:“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容海澄却看着她的脸笑问:“事成之后,那你考虑怎么报答我?”
他的笑容有着一丝不羁,却又含着一抹淡淡的期盼。冰之咽了咽唾沫,松开手说:“你既然说过你喜欢我,那我就答应你,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笑容一敛:“你是说,你在拿你自己做交换?”
冰之心底开始慌张起来。好吧!自己主动向他亮出了信号灯,可他居然把她从里到外活生生剥开了一层皮,让她的底牌暴晒在毒辣的阳光下。
其实,她知道,这也可以说得上是一种交换。
冰之的语气有些急促起来:“随……随你怎么说都行吧?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试着做做男女朋友!问题是,你到底给不给我这次机会?”
容海澄却伸开手臂把她搂住,在她耳边柔声道:“瞧你急的。”
他身上淡雅的古龙水夹带着男的刚硬气息袭向她,让她一阵心魂飘荡。其实她真的不讨厌他,说讨厌他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在他面前手足无措而已。他年轻俊俏,风度翩翩,就凭这一点她都无法真正厌恶他。
就在他把她越搂越紧并且把他的手在她腰上游移起来的时候,她用力推开他,说:“等一下!你到底会帮我吗?”
容海澄喘了一口气,勾唇微笑:“好吧!瞧你那么可怜,答应!”
就在他再次伸手拥住她的时候,冰之带着一丝局促说:“但我不想走得太快!还有……”
“你怎么要求那么多?”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问。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多妹纸为了四六级而奋斗吧?么么哒,某区当初也曾经为了该死的四六级煎熬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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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不得不低头(2)(修敏感词!看过勿入)
冰之感觉到那一阵酥痒过去,就说:“你可以笑我老土!可是,我希望我们最后会有个安定的结局!你也知道,我最渴望的就是安定的生活!”
他再次搂住她,手依旧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探索起来:“好吧!我暂且先答应你!虽然我不知道以后有多远!”
这里是他的公寓,而且两人还喝了一点点酒,这种环境这种情形下,似乎一切都不会来得很突兀了。可是,冰之还是挣脱了他,微微喘着气说:“我还是先回去了!”
也不急于一时吧?
从此以后会发生什么?她已经有了强硬的心理准备了。她虽然不是那种玩转情场的放-浪-女人,却也并不是什么青涩少女,他到底想要什么?自己当然很清楚。
但是,她还真不想那么急着把自己交给他。
容海澄颇为失望地松开怀内的女人,清了清嗓子说:“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真是麻烦!”
冰之却笑道:“就当是对你的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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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容海澄把冰之叫到了他的公寓里,告诉她一件事:那尊玉佛的事算是有着落了。
冰之看着他脱下他的外套,惊讶地问:“你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
容海澄先是示意让她去给他倒杯红酒来,随后说:“也许是你的运气不错的缘故,这两天周文红总是想见我爸爸,想跟他谈一谈那块地的问题。你也许不知道,天海市最新的几个大项目都在我爸手上。而我昨晚就单独叫周文红吃了顿饭,就谈到了我爸喜欢收藏古董和玉器的爱好。”
往下意味着什么,冰之已经猜到了几分,就转身走向酒柜那边说:“你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冒险了?”
倒完半杯红酒正欲转身走,却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牢牢环住。她怕红酒泼洒了,就皱眉道:“先放手!还没回答我呢!”
容海澄那灼热的气息在她颈脖后面浮动着,嗓音也带着一丝蛊惑的低柔:“我不过是比较了解周文红!”
冰之还是挣脱了他,问:“你不是把我说出来了吧?”
容海澄一手揽着她的腰说:“瞧你急的!我怎么会在没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说是你的事呢?周文红暂且不会猜到这跟你有必然关系,就算她最后猜得到也为时已晚了!”
原来这样!他这样去暗示周文红,示意她可以把那尊玉佛送给容建安。
“你这不是逼你爸爸受贿吗?”冰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
他却趁势握紧了她的手:“那个圈子里的事,自然有一套规则,你和我都不用担心!”
冰之脸颊微红,说:“好吧!你不是想喝酒吗?现在可以好好畅饮一番了!”
容海澄却说:“你陪我,一个人喝实在无聊!”这时他转身快速斟了另一杯红酒,递给冰之。她没办法不接,只好端过来。
两人碰杯后,坐在沙发上。他翘起长腿说:“这件事我已经帮你帮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你爷爷房子的事,我会帮你再打听的。”
冰之瞬间觉得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怪异。是的,一直以来,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脾气大、心气高、长得漂亮迷人的男孩子,可现在,她觉得他已经成为了一个明世故、善于运筹帷幄的老练男人。
正在思维混乱间,脸颊上的温度又渐渐高了。酒的作用也渐渐升腾,让她的眸内一阵迷雾,颇具几分妩媚。
容海澄不知何时已经蹿到她面前,以她完全想不到的速度拥她入怀,唇也以惊人的速度狠狠落到她的唇上。
不顾她的反应,他的唇舌越发狂狷有力起来,撬开她的双唇就探入里面搅乱了她的防备。又热又湿的触感让冰之感到不知所措,浑身的毛孔也一寸寸张开,热气贯穿而入,手上的反抗也开始减弱起来。
他的吻完全跟郑唯宁不一样。不,倒不如说,她完全不记得郑唯宁是怎样吻她的。
当一只温烫的手伸进她的后背时,冰之才醒过来。她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抗,就用力扳开他那只邪恶的攻略城池的手,大声说:“好了好了!你就不能好好坐着吗?”
每次都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样?她真的是有些怕他了。
可她还是不想那么快把自己送给他享用。她既然想要一份安定,那么就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交出去。
容海澄微喘,然后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会这样了。好吧,都是我不好。”
这时,她才看到他的脸颊也红了,就叹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那件事?我说我给我们机会,是说给机会我们交往,而不是‘那种’机会!”
容海澄索耍赖:“我是男人。男人的忍耐是不可靠的!”
冰之狠狠瞪他:“但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
他坏笑一下算是道歉:“好吧,都是我不好。”然后又搂过她。她轻轻捶了他一拳,可还是倚在他肩上。
这样的画面她从未想象过。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比自己各方面都出色许多的帅男子,居然会把自己搂住怀内。
人生确实太多预料之外了。
假如一切尚未发生的话,此时此刻,她或许已经以郑唯宁妻子的身份在厨房里烟熏火燎忙个不停了。
容海澄突然说:“我饿了。”
冰之恼得直瞪眼,看来他总是三句不离本行!就说:“你怎么又……又想那件事了!”
“哪件事?哦……”他反应过来后发出笑声,“这次你的思维比我先进!我还没想到那么深层次呢!”
冰之自知失言,不免又红了脸,说:“混蛋!”
“你别急着骂我!既然你提到了这点,那我不介意先填饱身体,再填饱肚子!”容海澄搂紧她,无限贴近她的耳畔轻轻说。
冰之闭上眼,心跳得狂乱无比。因为,他绝对是说到做到的。就在慌乱之下狠狠推开他,叫道:“我去厨房!你想吃什么?”
容海澄又换上了一副沮丧的表情:“你怎么每次把我引到这条路上就叫我急刹车?”
冰之跺脚道:“我问你,晚饭想吃什么?”
容海澄见她暴躁了,方才正正经经说话:“冰箱里貌似有牛,还有青椒,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冰之又问:“你们家以前那个阿姨呢?请假了?”
她最近来他家两次都没见到那个阿姨了,不免好奇。容海澄告诉她:“她不在我家过夜的,这两天我叫她中午就回去了。因为我不想让她那么大的一只电灯泡挂在这儿!”
冰之又笑又叹:“我算是服了你了!”
容海澄的冰箱里的库存还真是可怜,只剩下一小块牛和两个青椒了。冰之尽最大的努力,做了青椒牛和蒸水蛋。
饭桌上,容海澄突然说:“要不要一边吃饭一边看碟?”
冰之不禁问:“你家有什么碟?”
容海澄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各种类型的碟都有!当然,假如有成-人碟我是藏起来的!”
冰之见他没几句又绕回那种色彩斑斓的话题上去,就低骂:“你怎么在饭桌上还聊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怎么不健康了?两-之间,阳相-合不是最正常的事儿吗?成-人片也是一种特殊的教育片好不?”
冰之每每在这种时候都没法子跟他掰下去,因为只会进一步深入话题进入他设定的怪圈当中。最后,绝对是她一脸血地走也不是,收也不是。
“吃饭还是正正经经吃饭吧!看片会影响消化。”冰之故作平静地说。
容海澄夹了一大块牛放到她碗里,看着她笑了笑:“冰之,这一刻我感到像做梦。一个我很久以前做过的梦,你就像现在这样坐在我面前。”
冰之突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她还是不确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纯粹是一种想报答他帮助自己的感激之情?还是已经上升为一种女人对男人的好感?或者还是一种被他逼到走投无路的疲惫感和将就感?
“还是谢谢你,容海澄。”她低低说了句。
假如这是他的梦境,那么她也愿意陪他做一场梦。
对面的男人温声说:“叫我海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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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近一周,容海澄告诉冰之,周文红果真那这那尊玉佛送给了容建安。容建安自然是拒绝接收,周文红只好转而打电话给容海澄,叫他帮帮忙,劝劝容副市长收下玉佛,好让那块地稳稳妥妥落入她囊中。
容海澄就以代替父亲收下玉佛为由,接下了那尊玉佛。
当冰之在他的寓所内看到那尊思念已久的玉佛时,心里一阵阵激荡。
母亲那苦楚的表情,仿佛就印在眼前;
父亲那温暖的大手,仿佛就在自己脸颊上摩挲;
爷爷那沙哑却慈爱的声音,仿佛就响遍在耳边。
这尊原本属于爸爸妈妈的东西,终于回到她家了。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甚至忘记了跟身边的男人说“谢谢”。
容海澄一手搭在她微微抽搐的肩膀上说:“这东西终于回到你手上了。冰之,我说过,我会帮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四级的妹纸可以安安心心看文了!
咩,某区准备炖了(羞)。到底要汤还渣?你们说说看!所以,还是那句话,欢迎冒泡!
冒泡有益身心健康,么么哒。
另外,看到收藏掉了一个,桑森。我认为:这个时候删收、弃文都是不理智的!(*^__^*)
30成人游戏
冰之感叹不已:“容海澄,为了我,你也许又让你爸爸失望一次了!毕竟,这次你是打着他的旗号帮我拿回这个东西的。”
“这就是你的感谢?哼,我不爱听。”容海澄一脸沉,似乎不悦。
冰之无奈,少不了哄劝一番:“好了,谢谢你!没你我怎么拿得回这东西?”
容海澄的脸上这才有了喜色,好像得到褒扬的小男孩一样喜形于色。
冰之转身说:“我去做晚饭!做一顿好吃的慰劳你。”
按照惯例,容海澄又把他家的阿姨赶回去了。自从冰之答应跟他交往之后,她就没见过那个阿姨。看来,容海澄一心想把她“私藏”一段时间。
至于他俩的关系,在公司上下几乎无人知道。办公室恋情的最奇妙之处就在于——“公共场合一本正经,私底下你侬我侬”。这种不能见光的神秘感和隐晦感,增添了一丝刺激,却也蒙上了些许无奈。
容海澄在她就要走向厨房的那一瞬还用手去揽她的腰:“嗯,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重要的是你陪我吃。”
冰之感觉到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暧昧,弧度也越来越大,就红着脸说:“你正经一分钟行不行?我去做饭!”
好比遇上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子,还真没法跟他讲道理了。自从遇上了容海澄,她发现:有一类男人你是永远无法跟他谈“道理”这两个字的。因为,所谓的“道理”永远站在他那一边。
这类霸道得有些孩子气的男人,实在不属于她所能驾驭的领域。所以,她简直是着石头过河。
容海澄依旧是一脸失望:“我哪里不正经了?好吧,你去吧!我看电视等你。”
半小时后,冰之终于做好了一大桌饭菜。有鱼,有片汤,还有蛋卷和凉拌海带丝。
容海澄坐在餐桌前,用一种有些怪异的语气问:“冰之,你是不是打算以后每晚都这样给我做饭?”
冰之一边给他盛饭,一边说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日子?”
其实嫁给谁都是这样的日子。她为自己的丈夫做饭,给他盛饭,看着他吃完。
其实,这就是她想要的安定。虽然有点无趣,但这才是一种人生的常态,一种得着的实在。
假如她未来的丈夫是容海澄,她也会这样做的。
容海澄低下头淡淡一笑:“不知为何,有些事,跟我原先想象的不一样。”
冰之有些不明白他的话,就闷闷说:“我不太明白你特指什么?可是,我认为,可以每天下班有人陪着吃晚饭,也是一种幸福。”
容海澄举起斟好的一杯黑啤,举到她面前:“不管怎样,为了庆祝我们的新开始!我们要干杯!”
迎着那张明媚温暖的笑脸,冰之心里不禁想道:也许,自己已经遭到了太多女人的嫉恨了。容海澄在自己心目中再孩子气再不靠谱,可他毕竟是无数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这是肯定的。
所以,自己是不是也该感到幸运呢?
两人边吃边喝边聊,时间倒也过得挺快。饭后,冰之在厨房里洗刷,容海澄悄悄蹿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脸贴着她颈窝里。
冰之有些无奈,就说:“你不介意我身上的洗洁沾湿你昂贵的衣服?”
“我怕什么?”他环在她腰际的双手开始蠢蠢欲动。
冰之只得放下手中滑溜溜的碗碟,说:“好了,别淘气!先让我洗碗……”
面对这样的他,她既不能讲道理,又不能恐吓他。
他终于说正题了:“今晚留下来吧?”
冰之不是未成年少女,自然非常清楚不过,今晚留下来后会有什么样的节目等待着他和她。
可是,她很想告诉他,她选择一个男人,是想着和他长久一生的。她其实只想要一份安定,一份牢固。
可是,他好像只想得到她。仅此而已。
他好比浩瀚的汪洋大海,她无法一眼望透,故不敢轻易潜入。所以,她还是一直漂浮在海面上,观望着估量着做她的浮冰。
她只好吸了一口说:“海澄,我还是觉得,我们先熟悉一下彼此的个再说吧!”
容海澄那灼热的气息夹杂着一丝焦急不安,在她脑后的发际拂来:“我们认识的时间也快半年了,怎么还谈得上不熟悉呢?难道你不想陪着我?”
冰之心里一震,说:“我说过会跟你交往,自然就想着和你有着长久的关系。可是,我现在发现,你只是想急着得到我。”
“好吧!很好!”环紧她的双手一下子松开了,然后是他那有些气愤的声音:“你既然敢反反复复进出我的房子,那你还有必要这样计较某些东西吗?”
冰之被这话激了一下,就转身擦干手说:“容海澄,每次是你叫我来家的。”
容海澄似乎也真的生气了,冷傲地说:“好吧,或许我可以这样理解!其实你这人一旦也不笨,你就是看上我可以为你解决问题,才故意对我放低姿态引我上钩。其实,你心里最明白不过,你就是拿你自己跟我交换。既然如此,你何必在意那些进度?”
冰之也火气大了,狠狠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好吧!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没办法,那玉佛你自己留着,我不拿走!我自己想法子再拿回来!”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他还是视他俩的关系是一种游戏?一种男女之间的交换?
她给他机会,是因为她认为他也可以。可以给自己一世安稳,可以牵着她的手走到永久。
只要他肯的话。
但他到底要什么?她似乎已经看清了:他只是一个企图征服她的雄生物。
在某种程度上说,他比郑唯宁还更赤-裸-裸!
“好!你去啊!你就死撑吧!我看你撑到哪一天哪一日?到时候不要又红着眼睛滚回来求我?我告诉你,我不会给女人太多机会!哪怕是我看上的女人!”
冰之顿感又悲凉又气愤。说白了他就把自己当成宝座上的王,要自己跪下去舔舐他的脚趾,乞求得到他的宠爱。这种雄动物的嚣张气焰让她感到一阵熊熊烈火在内燃烧,让她颤声道:“算我倒霉!我还是走吧!你要女人求你是不是,那绝不可能是我!”
她真的走了,大步走出厨房,头也不回。
容海澄不依不饶地紧紧跟随,在她身后冷冷道:“好!你敢真的走?周冰之我告诉你!你这过河拆桥的本领也太赤-裸-裸了吧?”
冰之恨不得捂住双耳离开这里,就冷笑道:“既然你是毫无遮掩想达到目的,那又何必笑我赤-裸-裸?”
这时,一阵惊雷在窗外响起,屋子里白光闪过,宛如一刀劈过来,把这两人造成的压抑气氛瞬间劈开。
容海澄把注意力转移到窗外:“下雨了。”
这时,他看到了冰之依旧坚持换鞋子要出门,就低吼:“这样的天气你真的要出门?”
冰之却决然道:“也强过留在这里被你奚落!”
她还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被他那恶毒的言语劈死,这样还不如被雷打死呢!
容海澄指了指电光不断闪耀的窗外说:“你跟我斗气犯不着这种天气跑出去吧?”
雨声顷刻响起。哗哗哗的一阵,伴随着风声肆虐起来,窗帘也诡异地掀起并扭在风中,冰之这才觉察到客厅里不知何时灌进了一股寒森森的强风。
容海澄疾步赶过去关窗,说:“这雨说来就来!”
冰之已经换好鞋子打开了大门,头也不回地跨了出去。她几乎是一路小跑,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容海澄的喊声。
门外果真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闪电劈来带来一阵阵白光之外。在那道恐怖的白光中,她看见前方的树影犹如魔怪在风中张牙舞爪,冷冷的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脸上和身上,让她站立不稳。
咬咬牙,她继续往前走。脚下很滑,她走的时候几乎栽倒了。
浑身很快湿透了,寒意极快穿透她的衣服渗进她的肌肤,她抱着肩,想再度前行,突然一阵疾风刮来,整个人就要往后摔倒。
闪电、狂风、大雨。一切一切都仿佛向她涌来,要吞了她一样。
她目前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往回走,进那个屋子,接受容海澄安排的一切。
第二个,坚决不回头,冒着暴风雨回家。可明天绝对发高烧。
她低着头,寒冷的雨水顺着她的额发直往下淌,甚至还流进了鼻腔,让她呼吸困难。她浑身哆嗦不已,就更加牢牢地抱住自己的肩,企图尽最大力气睁开被雨打得睁不开的眼皮。
有一个疾雷掠过,仿佛就在她身边不远处落地开花,“轰隆”的巨响,震得周围的树木、房子都摇颤起来。
她陡然骇住,就站着不敢乱动。
前面到底是什么景象?她不敢去探个究竟,也不敢贸然前行。就好像屋子里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善是恶?是魔鬼还是天使?他到底会不会给她想要的东西?她真的不知道。
她到底该怎么办?
风雨声中,她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被人狠狠扯了过来。刚要呼叫,就看到一把大黑伞举到她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小容终于出手勾引冰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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