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午后三刻,出了京城,来到一间客栈前,左秋航才拉紧缰绳、翻身下马;他把左颜净抱了下来,这时才看清楚她手上的布条已经变成暗红色。
“这是怎么回事?”
左秋航干脆把她抱进客栈,直接走进一个偏僻的厢房,那里面还有三个人。
那三人正是他的好友令狐羽、冷辛岩和宇文拓。
“小丫头,没什?事吧?”令狐羽关心地问左颜净。
“没事。”左颜净笑着摇头。
“还说没事,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左秋航看着她的手,眉头拧了起来。
“小意思啦。”左颜净试图把手藏到背后,却被左秋航握住手腕。
“她们这么快就动刑了?”冷辛岩的眼底掠过一丝杀气。
“不算动刑啦,只是用戒尺打的。”左颜净傻笑着说:“现在已经不怎么痛了。”
“让我看看。”
宇文拓拨开左秋航,小心翼翼地把已经沾满鲜血的布条解下;因为时间经过满久了,布条已经和血黏在一起,所以当他试图解下来时,左颜净痛得频频抽气,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小心点!”左秋航不满地对好友低声咆哮。
“我已经够小心了,她的伤要是不快点涂药。恐怕一双手都会废了。”宇文拓白了他一眼;真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颜净还没喊疼呢,他已经大呼小叫了。“闭上眼,忍着点。”宇文拓对左颜净说。
“嗯!没问题。”左颜净大声说。
左秋航把她抱在怀中,将自己的手臂放到她的面前,“如果会痛,就咬住我的胳膊。”
“唷,你可真是宠爱娇妻啊。”一旁的令狐羽不由得掉了一地**皮疙瘩,高贵无比的东凌王一向与人保持距离,现在却对左颜净呵护备至,真的让他们这些好兄弟感慨万分。
其实他们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左颜净到底哪里吸引人呢?虽然他们也满喜欢这个小丫头,可不至于爱得神魂颠倒吧?看来姻缘一旦来到,真的挡也挡不住啊。
宇文拓仔细看了一下她的伤势,连连摇头。“没想到皇之中也有这种毒辣之人,再多打几下,恐怕这双手真的就废了。”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是千真万确的。”左秋航看到那些伤,恨不得立即宰了伤害左颜净的人,眼中充满嗜血的光芒。
他从来不认为皇室生活有多美好,在普通老百姓的眼中,以为那是享尽荣华富贵、快乐似神仙的生活,谁知道奢华景象下藏了多少骷髅白骨?
每个身居高位的人都是不干净的,他们的荣耀是千万人流血牺牲所换来的,这正是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宇文拓从怀中取出药囊,将一瓶淡黄色的粉末撒在左颜净的手上;一开始有一种火烧般的剧烈疼痛,左颜净在左秋航的怀中挣扎扭动,痛得面容扭曲,可是她倔强地不发出声音,让左秋航又心疼、又不舍。
等宇文拓用干净的白布为她包扎好之后,原来的灼热感竟然消失了,反而有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慢慢扩散到全身,左颜净扭曲的面容终于恢复正常。
宇文拓把药瓶交到左秋航的手中,“以后你每十二个时辰为她换一次药,不要让她的手沾到水,三天之后应该就能见效,七日后必能痊愈。但是要完全复元也要等上一个多月,毕竟新皮肤长出来需要一段时间,这期间尽量不要让她用到手。”
左秋航点点头,“好的。”
“王爷,我独自离开京城就好了,你不必离开呀!”左颜净焦急地说,“如果因为我而害你流落街头,我会良心不安的;你是尊贵的王爷,怎么可以待在这种地方呢?”
闻言,令狐羽和冷辛岩笑了起来。
令狐羽说:“丫头,你以为他愿意离开王府吗?他也是被迫的,他已经被贬为庶民了。”
“啥?”左颜净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为什么?是因为我吗?都是我的错……呜……”她眼眶一红,又要落下泪来。
“不是的。”左秋航抱紧她,“是我自己闯了祸,不肯与右丞相李光用同流合污,再加上和太后唱反调,惹她生气,所以才被眨为庶民的。”
“右丞相成为辅政大臣了,皇榜上都公布了。”冷辛岩淡淡地说。
“什么?可是那个李丞相是个大坏蛋,大家都这么说。”
宇文拓耸耸肩,“这有什么办法?世道就是这样,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怎?会这样?”左颜净惋惜地看着左秋航。
“对不起,我们没能完成修改遗诏的使命。”令狐羽非常尴尬地对左秋航说。
“丞相府戒备森严,我们虽然找到了遗诏,但是没来得及修改守卫就来了,只好立刻离开。”冷辛岩也有些沮丧和羞愧,毕竟当初是他们俩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够成功的。都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才害得左秋航沦为庶民,还被逐出京城。
左秋航拍了拍两个好兄弟的肩膀,“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们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呢?”左颜净眨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们。
宇文拓笑了起来,对左秋航说:“也许我们这次唯一的收获,就是得到了这个小丫头,她真的令人很开心。”
左秋航满足地拥紧左颜净,“是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忽然推开了左颜净,非常认真地对她说:“颜净,我现在非常严肃地和你谈一件事。”
左颜净心儿一跳,赶忙收起笑脸,重重地点头。“有什么事你说吧!我还是那句老话,只要我能帮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被贬为庶民,一无所有了。”左秋航望着她的眼睛说。
“嗯,我明白。”左颜净点头。
“你不明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没有豪华舒适的房子可住、没有华丽的衣服可穿、没有美味的饭菜可吃;我可能要四处流浪,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受万民景仰的东凌王了。”
“你很难过是吗?”左颜净怜惜地看着他,“我知道你一定没有受过苦,一下子变成这样可能适应不了;可是我会帮助你,我知道怎么弄到食物,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你饿着的!而且四处流浪也不错呀,可以看看各地的风景呢!在外面的生活绝对会比待在可怕的皇里好上一千倍、一万倍,没有锦衣玉食没关系,咱们拥有自由了呀!”
宇文拓、令狐羽和冷辛岩三人对望一眼,为左颜净这番言论而震惊;看来他们真的小看了这个像小猴子的丫头,她这番心与气度,恐怕连男子都不及呢。
难怪左秋航会这么爱她,难怪他会冒死去皇救她。
她真的是遗落在俗世中的一颗夜明珠呢!越是在灾难坎坷中,越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左秋航摇了摇头,“我不是在为自己担心,我是想告诉你,我无法再让你享受王妃的尊荣了。即使这样,你还打算跟着我吗?或者你可以跟拓回家,他能细心照料你的伤,家境也很好,可以给你舒适的生活。”
“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左颜净霍然站起来,气得小脸泛白,瞪大眼睛怒视着左秋航,“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以为我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小人吗?当初我之所以答应嫁给你,是因为你肯收留我和大富、大贵他们,是个好心肠的人;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个只嫁王爷,不要庶民夫君的势利眼、王八蛋吗?呸呸呸!你气死我了,你瞧不起我,如果你嫌我是个累赘,不想要我就直接说,何必这么损我?”
“颜净……”左秋航被她的怒气震住了。
“你不要我就直说,我才不会死缠着你,说分就分,一拍两散好了!”左颜净转身就要往外走。
“啧啧!奇女子。”令狐羽对左颜净彻底地心服口服了,“光是这么爽快的个就让我喜欢了。”
“小亲亲!”左秋航赶忙把又要逃走的小妻子抱在怀里,“我是为你着想嘛,好好!我再也不说这种浑话了,不管我去哪里,都一定会和你在一起。”
“真的?”左颜净破涕为笑。
“真的。”左秋航认真地看着她。
“瞧!又你侬我侬、郎情妾意,不要我们这些难兄难弟了。”令狐羽打了个呵欠,“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告辞了哦!左左,再见。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已经生了个胖娃娃。”
那三人走了,只留下左秋航夫妇。
左秋航忍不住在左颜净的小脸蛋上一亲再亲,“昨夜就想去皇抢你出来了,可是担心今天的登基大典,所以没有妄动,才害你吃了这么多苦。”
左颜净娇笑道:“那……你就要负责哦。”
“我会负责一辈子的。”
第八章
“咱们要去哪里?”左颜净问。
“先在这里休息一夜,你的手伤得太严重,我怕骑马会引起更大的伤害。”左秋航微锁着双眉说。
“会不会有人来追杀咱们?”左颜净很担心。
“怎么会?”左秋航笑了起来,揉揉她柔软的头发。“我只是被贬为庶民,又不是犯了杀头之罪。再说这间客栈是自己人的,不会有危险。”
“自己人的?”左颜净益发好奇了,“难道你也开客栈吗?”
“是拓的,他家在各个地方都有做客栈、酒楼等生意。”
“哇!他好厉害哦。”左颜净的大眼睛忽然闪着亮光。
“喂,你是不是喜欢他了?”左秋航垮着一张脸,万分不高兴地说。
“嘻!”左颜净娇笑一声,主动投到他的怀中,“你吃醋了吗?堂堂王爷也会吃醋呢。”
“我不是王爷了。”左秋航压低嗓音,加重语气。
“对不起。”左颜净暗骂自己笨,“不管你的身分为何,你都是左秋航,是我的夫君。”
左秋航在心中偷笑,故意寒着一张脸抱起她,“那……你的亲亲夫君现在要为你洗澡了。”
左颜净瞪大眼睛,“洗……澡?”
“难道你要自己洗吗?”左秋航看着她那双被白布缠得密密实实的手问。
“可……你为我……洗?”左颜净的小脸泛起红晕。
“当然。”左秋航重重地点头。
“我……哎呀我……”左颜净不知道该说什么,都已经是夫妻了,该看的都看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她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可是她真的感到很害羞、很害羞,比洞房花烛夜还害羞。
呜……谁来告诉她,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的心跳得这么快?为什么她感到呼吸困难?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却还想再靠近这个男人呢?
她是怎么了?竟变得越来越不像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乞儿大眼睛了。
果然如左颜净所担心的那样,所谓的“洗澡”变成了欢爱的前戏。
在这间客栈中,所谓的洗澡就是把洗澡专用的大木桶抬到客人的房间内,氤氲的水气弥漫开来,雾气遮掩了左颜净羞赧的俏脸。
“你的身材越来越诱人了。”左秋航一边轻触她的身体、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呵气。
“唔……”
随着左秋航的手指滑过,左颜净的身体有股甜美灼热的搔痒感,只不过才一夜未在一起,她却好像和他分别了千年万载一般,有一种磨人的饥渴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小亲亲,你好可爱,我的小猴子。”左秋航咬着她的招风耳笑眯眯地说。
“我不是小猴子啦!”左颜净嘟起小嘴,刚想反驳这种讨厌的称呼,一股热流突地席卷全身,令她娇吟出声:“啊……坏蛋……”
左秋航微微一笑,忘情的抚慰着她的柔软,他目不转睛的瞧着这个越来越娇美可爱的小女人,简直无法相信,他会这么喜欢一个女子。
他的右手先是轻轻地揉搓着她娇嫩的脆弱,接着将手指缓缓探入……每一次指尖的移动,都可以令他的小亲亲浑身颤抖;他的左手也没闲着,如同攫取猎物似的,不断地揉抚双峰,引领着她探寻欢愉的源头。
指尖的动作犹如在弹奏乐器一般,轻柔优雅,有着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喜欢吗?”左秋航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问。
“才不……唔……还说洗澡呢……啊……坏蛋……”
左秋航贼笑一声,“那就让小亲亲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坏吧!”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此时左颜净口中逸出的不再是呻吟声,而是阵阵急促的喘息;口、双颊已经浮现红潮,双也胀得彷若成熟的果实,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
宛如乐曲演奏到了最高潮,快感如海浪般阵阵袭来,一次比一次汹涌澎湃;终于在一声忘情的呐喊后,左颜净的四肢宛如拉满的弓般绷紧着,此刻她只觉得畅快淋漓、欢愉无比,久久无法回神。
“坏蛋!”许久之后,她才瞪着眼前的男人娇嗔道。
“这还只是开始呢。”左秋航拿起床单把她包裹住,从水中抱起来放到床上,“现在要正式开始了哦!”
左颜净彷若浑身都燃烧起来,因为紧紧压迫自己的坚挺证明了左秋航是多么的热情。
左秋航看着她明亮的双眼,娇艳的唇微微颤抖着,如此楚楚动人的模样吸引着他,他的唇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她的。
就在吻上她的唇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她的唇张开了,闻到一股兰花般的气息俊,她的丁香小舌便在他的口中了。他轻轻的吸吮着、汲取着她的甜蜜。
左秋航的欲望渐渐升高,他的手在她柔滑的背上抚着,接着移向她的前,把她的身体扶正,爱抚着她的浑圆。
左颜净微微喘息,他的手在她的前游移,令她的身体兴奋地战栗着。
坚挺的浑圆胀得让她受不了,左颜净需要拼命压抑自己的冲动,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奇怪,只要被左秋航触,她就会很兴奋、很快乐。
紫红色的花蕾彷若成熟的葡萄,诱人品尝,她觉得自己已疯狂地渴望左秋航的抚慰,偏偏左秋航仍恶意地撩拨着她。
突地,左秋航稍微用了点力,左颜净浑身一阵颤抖,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主动去摩擦他的坚挺,像是一种盛情的邀约。
左陕航却依然轻轻爱抚着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左颜净再也忍不住了,她轻轻的唤道:“秋航……唔……”
“怎么了?”左秋航坏心眼地问。
“唔……”左颜净的脸蛋越来越红,几乎要燃烧起来,激情让她羞窘得快要哭出来,“唔……不要……”
“真的不要?”左秋航把他的坚挺压在她的柔软上。
这种既秽却又极为亲密的举动让左颜净再也受不了了,她发出细微的啜泣声,“要……要你……”
实际上左秋航也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了,他必须赶快行动;当他看着左颜净的椒剧烈地颤动着,诱人的花蕾似乎向他发出邀请时,他几乎要放声咆哮了。
他把手移到了她的大腿上,激情令左颜净全身香汗淋漓,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她兴奋不已。
左秋航抬起左颜净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他弯下腰身,让两人完全贴合在一起。
“啊……”当他的灼热刺穿她时,左颜净发出一声惊呼。
“天……你让我着魔了。”左秋航被她紧窒的柔软紧紧包容着,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令他几欲疯狂。
“啊……”左颜净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随着左秋航越来越快的律动,左颜净开始狂野地摆动娇躯,当他的坚挺依然持续地抽动进入时,强烈的快戚在她的身体里激荡、扩散,就像绚烂的烟火一般。
“快!唔啊……快……更用力些……”她说出了从未说过的乱话语,她的浑圆摩擦着他的膛……
左颜净闭上双眼,咬住下唇,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攀上极乐之巅。
听见她的要求,左秋航变得更加热情;他们的身体仍紧贴在一起,他一次又一次地把坚挺用力挺人心爱女子的身体深处。当他快要得到释放时,他感觉他的身体几乎要爆炸了;他狂野地律动着,灼热的硕大变得更加肿胀,在她同样灼热的紧窒中疯汪?油送起来。
当他终于在她体内释出热流时,左颜净也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让这难以置信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体。
如痴如醉、如癫如狂……
“小亲亲,你好可爱,以后只要有你,我就满足了。”左秋航呢喃着,用力地把自己的身体贴紧她。
“嗯,我也是……”左颜净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咪,蜷缩在他的怀中,换了一种最舒服的姿势,满足地闭上双眼。
左秋航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啄了一下,也闭上眼睛。
从明日起他们就要开始流浪了,希望这只小猴子不会受苦才好。
清晨的曙光进房间的时候,左秋航慢慢睁开了双眼。
左颜净缩在他的怀里,屈着双腿,宛如一个稚嫩的小婴儿,柔软的秀发散发微微的幽香。
左秋航不禁把手放在她的身上,把身体靠近她,嗅着她颈间的清香气息。
看着她的招风耳,左秋航不禁莞尔。
这个小丫头是个很活泼、很讨喜的女子,连耳朵都这么可爱;他把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吻了吻她的面庞,一不小心便把她吵醒了。
左颜净动了几下,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睡眼惺忪的她,煞是可爱。
“醒了吗?”左清航轻声问。
左颜净又发出撒娇般的呢喃声,忽然抬头做了个鬼脸,把左秋航吓了一跳。
她嘻嘻嘻地笑了起来,为自己的诡计得逞而洋洋得意。
“调皮鬼!”
左秋航伸手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两下,只见她把头抬高,还把嘴巴嘟起,那是要亲一亲的意思。
见状,左秋航摇头苦笑。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他把唇印上,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纠缠着,就这样耳鬓厮磨了大半天,直到店小二来叫他们起床才分开。
吃了早餐,又准备了些干粮预备路上吃,左秋航与左颜净共骑一匹马,开始朝前方驰去。
左颜净原本就是个野丫头,此次骑马逃难,对她来说却宛如出门远游一般好玩;她一路上东张西望,还不时说一些江湖轶事或者流言蜚语给左秋航听。
她以为左秋航养尊处优,必然不清楚这些事,哪里想得到左秋航竟一一纠正她,害她惊叫连连。
“你为什么会知道?”
左秋航微笑道:“我可是你的夫君,如果连你打滚多年的江湖都不了解,该怎么降伏你?”
“喂!”左颜净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问题,好像有什么谋诡计一样。“哼!你一定有很多事瞒着我。”
左秋航居然点点头,“应该有吧。”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左颜净万分不满。
“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时机未到。”左秋航笑得潇洒,“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全部告诉你。”
“真的?”
“当然,谁教你是我的小亲亲呢?”
“这还差不多。”左颜净笑逐颜开,她本来就不是会斤斤计较的人,也懂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使是夫妻也应该互相尊重,在江湖上的历练让她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
其实对她来说,只要能感受到左秋航浓浓的爱意,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左秋航从王府出来时带了不少银票,生活暂时不会有困难。
只是左颜净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里,以为他们真的就是要这样四处飘泊,走一天算一天,没有目的地。
半个月后,他们来到一座豪华的农庄前。
左秋航说:“到了。”
“咦?”左颜净大感意外,“原来咱们并不是四处流浪啊?”
左颜净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着眼前宛如城堡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
“朋友的家,也就是咱们的家。”
“啊?”左颜净益发迷糊了。
左秋航神秘一笑。
“见到主人你就明白了。”
他们骑着马,约莫行走了三个多时辰,才远远地看到前方有房舍屋宇。
“这么大的地方,都是属于一个人的吗?”左颜净好奇地问。
“是的,从咱们进入农庄开始,就已经进入‘逍遥庄’的势力范围了。”左秋航微笑着说。
“哇!这地方该有多大啊?”左颜净发出惊呼声,“恐怕连你这个王爷都没有这么多土地吧?”
“那人可比我富有多了,他可是真正的大财主啊。”左秋航笑意更深了,“咱们现在是在高阳国内,他的土地可整整占了三分之一个高阳国呢。”
“哇上三分之一个国家耶!哇……”左颜净惊讶得哇哇大叫,“你的朋友都好阔气啊。”
“是啊,他们确实都很厉害。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你别看令狐羽成天嘻皮笑睑的,他可是首富之子呢!辛岩也不错,他是武林盟主之子,享有崇高的地位。至于拓就更不用说了,他简直是望断天涯的帝王。逍遥庄的庄主也同样厉害哦!”
左颜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转过头来,狐疑地看着左秋航。“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我推给别人吗?”
“岂敢、岂敢!”左秋航急忙认错,他这个小妻子可是越来越敏感了呢。
“我警告你哦,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绝不原谅你!”左颜净气呼呼地说。
“记住了。”左秋航在她的颈上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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