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应该很符合他们的期待,明想,心跳加速;只是没法做到加自然,她难免会为此感到遗憾。
确定明的健康状况没那么勉强,丝、泥和泠脸上的担忧便减少几分。
曲起双臂的泥,两手在下巴前握得紧紧的。她睁大双眼,尖声询问:“明又打算喂养全部的人”
丝也摆出和泥一样的姿势,大声说:“还是在怀着露的情形下”
都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事实,姊妹俩不仅各强调一遍,还一脸惊讶;很不正经,明想,抬高左边眉毛;正在发抖的丝和泥,根本是假装受惊。
有不只一瞬间,姊妹俩真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算为异卵双胞胎,在一些情形下,也可能很接近同卵双胞胎;不只是动作,连神态、气息都如出一辙;而被双胞胎姊妹吐槽──还是针对一些很基本的良心和常识──,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的明,差点又陶醉到流口水。
无疑的,丝和泥已是一个家庭的焦点;明很高兴,自己不用拆散她们,或老让其中一方伤心;彻底征服、享有一对姊妹,这听起来很贪心,却也是极了不起的成就。
通常,应该以对方父母表示抗议──乃至於抓狂、报警──来做为点缀;可目前的情况,等於是明把一家老小都给搂在怀中。
就算用“把他们全吞下肚”来形容,明想,好像也不为过;真是太离谱了,不论是在物理还是道德上;基於一种习惯,此时的她,还是会於心里皱一下眉头;然而,在这同时,她也有种生命终於完整的感觉;能在十六岁就体验到,运气真不错。
幸福连续堆叠,之中的富足感,竟是这么的强烈;被触手生物包围,远比躺在真正的金银财宝上还要美好,也为舒适;这是当然的,明想,舔湿双唇。
而无可避免的,她这段期间内见识过的次要触手与主要触手,又在脑中闪过;很不道德,且部分画面比早些时候体验过的还要夸张;刚成为喂养者,会兴奋是理所当然的。
被各式各样的触手生物包围,这种舒爽感觉,就跟──小时候第一次逛主题乐园一样思考到此,明忍不住抬高右边眉毛;要成功稀释自己的淫荡和贪婪,似乎不太可能。
而用刚才的方法,首先带来的,是一连串反效果;听来像是自己最近的夸张行为,在很小的时后就有迹可寻;就算这些分析是真的,明也不打算承认;至少,在五年之内,她还是会想要让自己尽量像个普通的女学生。
除此之外,偶而扮演被触手生物──特别是丝──带坏的可怜角色,感觉会老得慢一点;明在思考这些事的同时,也开始用左手套弄泠的舌头;如此讲求细緻度动作,要假装自己是不知不觉中开始的,需要费一番功夫伸出右手的明,摸过泠的胸口,往腹股沟前进;在碰到他的主要触手之前,先停下动作。
接着,慢慢往右,摸向泠的屁股和大腿;很结实,明想,吐出舌头,肌肉的弹性,与皮肤的质感,都很接近上等的木料──甚至玉石──。
脑袋想着丝和泥,身体却贴向泠,明觉得这样很公平;虽也显露出,自己是多么的贪心。
这一点罪恶感,让明又流下不少淫水;几道纤细的光芒,散发出比糖浆还要甜美的气息;适度温暖毛孔,却也在几秒之后,带走不少热气;伸出双手的泠,先集中部分淫水;在仔细舔过──并好好听过明的淫叫声──后,他对丝和泥说:“接着就拜託你们了。”
迅速点过头的丝和泥,各伸出──位於左肩胛外侧与右腿上方的──两只次要触手;从泠那接收,或直接来到明的阴唇附近;短时间之内,淫水只会越来越多。
明还想要继续下去,可爸妈和姊姊就快醒来了。
可以再次高潮,却选择停下来;有点遗憾,明想,但这样也好;早饭过后,再睡一觉;她很适应喂养者这个角色,特别是在给蜜调养过身体后。
最近,明每天的睡眠时间加起来都不只八小时;没刻意採取分段式睡眠,身体却主动转换成适合目前生活的作息方式。
虽常把焦点放在丝、泥、蜜和泠身上,但每次说到喂养时,明都没忘掉露。
明咬一下牙,说:“等到产下露后,理所当然的,我也会好好喂养她;到时候,我若是因为罪恶感而有什么困难的话,也麻烦你们在一旁协助啰。”
听起来很合理,可那画面还是很不道德;闭上双眼的明,早有被吐槽的心理准备。
而丝、泥和泠,都选择用行动来代替言语;安抚喂养者,泠想,是触手生物的义务。至於明提到的问题,丝觉得,暧昧一点也不错;有事先注意到问题,泥认为,这才是聪明人会有的表现;而在性刺激的催化下,适度不安和挣扎会与勇气、决心有多连接。
蹎起脚的丝,一直亲吻明的鼻头和鼻樑,并用自己的阴部磨明的左手腕;泥则在轻咬明的锁骨子和左耳的同时,还集中自己的乳房,夹弄明的肋间和腰侧;连一向表现得较为保守的泠,双手也在明的屁股与膝关节之间来回很快的,湿度提升,甜腻的而複杂味道又再次包围饭厅内的每个人。
伸长脖子的明,把丝、泥和泠都各亲了不只七下;虽然没伸舌头,“吱”、“啾”、“嘶”、“啵”等声响,听起来还是非常色;吞下一大口口水的丝,忍不住说:“要是没施展任何阻碍听觉的法术,明的爸妈和姊姊都会听到吧”
“没关系──”明说,抬高眉毛,“乾脆把声音放大,让隔壁邻居也听听吧”
丝和泥都叫出来,泠则是全身上下都冒出木炭般的香气;后者几乎没在动,但兴奋程度绝不会输给其他人。
笑出来的明,等一下会把他们都抱在怀中;又是新的一天,而她要好好享受触手生物带来的一切。
待在茶室里的蜜,能听到现场的声音;比起安静和绝对的独处,热闹与欢乐能让她感觉自己的毛发变得轻盈。
“虽然这种关心,有点像是在偷窥。”蜜说,不得不承认;虽老说凡诺那边做得不够好,可有些坏习惯,还是在与他相处的时候养成。
偶一为之,蜜想,应该没关系;但就算明不计较,自己也会觉得有些古怪。
然而,让蜜感到矛盾的是,自己竟也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虽然她比较想因为其他的事被明吐槽,可基本上,明对她总是比较客气。
“通常,这类小事她都很少讲两句;而我若表现得比丝还要过分,有好几次,她好像也只在心里偷偷记下。”
过一段时间之后,蜜也会让明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话说回来,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
一个多月前,触手生物之间还瀰漫这一股低气压;如今,这些笑声的存在感,可说是彻底压倒那一段经历;虽睽违已久,又曾感到非常绝望,却不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好像位於心中的所有阴影,都着不安的瓦解而消失;蜜晓得,这只是暂时的;改变不会这么容易,且过去的痛苦实在太多,极有可能会被再次唤醒。
“但至少许多疑惑,在与明密集相处后,都获得解答。”蜜说,垂下耳朵。
几分钟后,她品嚐茶汤时,脑中只剩下一个问题:未来,有可能会过得比现在还要美好吗
放下茶碗的蜜,不认为自己是个贪心的人;而这不表示,她会迟钝到没察觉眼前的幸福。
“我不会为了装酷,而拒绝乐在其中。”蜜说,低下头;即便是备份最低的丝,也不会做这种事。
眉头紧皱的蜜,双手於胸前握紧。她吸一下鼻子,小声的说:“贝,现在,我过得很幸福喔。”
位在蜜右手掌心的戒指,很快就变得温热;而当手肘压肚脐两侧时,子宫和肠道内精液先是融化为一段又一段;接着,又再次凝固;交缠出複杂的形状,并些微翻滚。
这些触感,与之中的温度变化,令蜜的眉头慢慢舒展。
分隔线蜜篇已完结。
100距离露出生还有十五天记录者:蜜和我料想的一样,明很早醒来。昨晚,泠主动替明按摩。在那过程中,明睡着了。
今天早上,明活力十足。一直要到她洗过脸之后,丝才从肉室里走出来。
“为了给明一个惊喜。”丝说,眨一下右眼。泠为她缝制了一件白绿色的小洋装。
“再配一件雅致的鹅黄色背心。”泠点一下头,说:“虽然丝比较接近少女,却很适合带有一点幼儿风格;让她就算配上奶嘴也不显得突兀,这是我故意设计的。”
泠若没这么强调,我们也难有类似的想法。我后来才知道,是丝要求的,难怪听起来有点邪恶。
因为不难办到,泠就答应了。而重点是明的看法,我猜,她会假装对此不感兴趣;至於“真的很排斥”这种可能性,则是完全不存在要摸清楚喂养者的喜好,除询问之外,大胆尝试也是必要的。在听过泠的讲解后,明是有些挣扎。而过不到几秒,她还是说:“太棒了”
哈一大口气的明,差点流下一堆口水。
丝则是羞到把脸往左偏,又使劲抓着衣服两侧;看来好像有些不自在,可实际上,她是为了避免自己真的因为高兴而跳起来。
屁股夹得很紧的丝,想要表现得尽可能优雅一点。今天中午,她和明约去游乐园。而泥也在她们的视奸下,完成早饭和中午的便当。
在离开餐厅前,明搂着泥。在众目睽睽下,两人激情拥吻。接着,明还以次要触手,把泥流至大腿内侧的淫水都给舔乾净。
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泥很适合穿围裙。而说到适合触手生物的服装,明特别无法抗拒这种走朴素路线的。
神情还有些恍惚的泥,提醒明和丝:“点心要适量喔。”
我同意,正餐是最重要的;泥之所以会有些担心,是因为早在明睡醒前,丝就跟我们提到:“我们要一起舔冰淇淋”
冰淇淋,我记得泥也会做;今天,若是她和明一起去游乐园,应该同样能接受这些外食。用再简单也不过的方式,与喂养者累积甜美的回忆;在一个月前,这还是遥不可及的;今天又还算暖和,我想,应该没有健康方面的疑虑;母亲开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健康成长;啊──在露进去前,我应该也到子宫里待待的。
自己的姊姊只是关心,没表示反对,满脸笑容的丝,马上冲过去。看来像是要她给泥一个大大的拥抱,却是计画要假装跌倒,再一口含住阴蒂;即便隔着围裙与触手裙,泥的阴部还是几近全裸。
泥以腰上的每一根触手触地,瞬间后退。很显然的,她早就看出丝的诡计。
扑空的丝,趴到地上。她没摔倒,只是曲起四肢。接着,她像猫科动物那样,再次跳向猎物。
“这些动作可不是我教的。”我强调,泠接着说:“是丝自行领悟的,就只为了侵犯自己的亲姊姊。”
在泥的眼里,现在的丝,可能像只跳蛛;处於享乐模式的肉体,居然能够做出这么夸张的动作,“太了不得了。”我忍不住讚叹,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
手里握着一捆毛线的泠,用眼神吐槽我。
和以往一样,我与他都在旁边观看;打打闹闹而已,姊妹俩能够自行解决。
通常,我们都视眼前的这类情况,为她们之间的私事。除非喂养者下达命令,或情况严重一点,否则根本连讲两句话都不需要。
泥咬着牙,几乎要尖叫。
明已经伸出双手,试图阻止;我们都看得出来,她没有很积极,所以到最后,还是让丝得逞。用饿虎扑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令我惊讶的是,丝这次只装了两只次要触手,就把泥腰上的所有触手都给制服了。
泥没有使出全力,我想,可见他也不认为丝现在做的事有多过分。
此外,丝的外型越来越接近人类,明则是越来越像触手生物;这是一种趣味,曾让我感到紧张;不过目前看来,没有什么问题。
泥在打过丝的屁股后,把午饭都放到一个很精緻的野餐篮里。丝除了负责提,也负责推明的轮椅。
和在家里不同,外头需要长时间走路,轮椅是必须的;时至今日,他们也不需要我提醒,就能把对喂养者的照顾给做最好。
明和丝在离家前,还不忘亲吻我和泠的脸颊。只有泥,是在左边屁股上留下两个大大的吻痕。
“原本,我只想给明看的。”泥说,低下头;围裙系绳的微妙遮掩,确实很诱人。明留下不少唾液,而丝也很难克制自己。
泥还用双手去柔丝留下的吻痕,一副有点嫌弃的样子。若真的很排斥,应该表现得生气才是;这句话,我没说出来;除是让泥自己决定外,如此暧昧的感觉,八成也很合这对姊妹的胃口。
回来后,丝向泠表示:“抱歉,衣服弄髒了。”
上头除了精液和淫水外,还沾有一点绿色的痕迹;是冰淇淋,从香味判断,是薄荷巧克力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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