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一般人在意识到这几点的同时,会先替明感到心疼。
这时,一位路过的妇人正好与朋友谈到:“正因为她这么年轻,所以连妆都不用化。”她们应该是在谈论邻居或小孩,却也很像是在看到明之后会有的感想;巧合罢了,却又让我的胸腹被一阵酸疼填满。
刚和明接触时,丝的说法直接:“就像是以前的恐怖片,一堆怪物把公主抓起来”
连一向都很很重口味的丝,在描绘此景时看来也不怎么兴奋;很显然的,她只在以自己的亲姊姊为主角时,良知才会较为低落,这样还是不太好,可泥和蜜最近也没怎么吐槽了;短时间之内,我不便多说些什么,嗯──还是把焦点放回喂养者身上吧。
很遗憾的,丝说得很对;每天,明都和我们在一起,是有点那种“感觉”;就算时常外出,仍带有一点束缚──乃至於囚禁──的味道。
通常到了故事的结尾,怪物都会被击垮;在制造高潮,也暗示社会对“异常”包容度极为有限;明不可能对此毫无概念,我想,深吸一口气;是义务驱使,也是因为爱;至於哪一边较强烈,根本连问都不用问。
想到这里,感觉又过於严肃了;要转换一下心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和明聊些轻松的话题:“即便我们早就不缺能量,明也是没隔几天就会进行至少一次喂养呢。”
抬起头的明,马上回:“其实是隔不到半天吧。”
被纠正了,我想,背脊一阵痒;虽是想要说得保守些,可数据过於不诚实,也是失礼的表现。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好像不该再强调喂养的次数;又一次,我说错话了,唉──真想把头给埋到棉被或抱枕堆中。
过约五秒后,明说:“因为我也很喜欢嘛”语气十分肯定,表情却又娇羞到不行;每次看到她这样,都会让我全身发烫。
接下来,明问:“开心吗”
屏住呼吸的我,使劲点头;因头型的缘故,比任何人都像是在捣蒜;这样看起来又有点蠢,下次约会前,我得先试着改变自己的应对方式。
不得不承认,明那么强调,是能让我们的内心感到极为舒坦。
啊──未来是那么的值得期待;光是最近,就比我们最初预期的还要快活不只十倍;但蜜说的对,不能只顾着享乐;有鉴於明曾过於勉强自己,我们也要负起适时煞车的任务。
前一阵子,蜜曾提醒:“明在产下露后,可要歇一段时间喔。”
坐月子,我们都晓得;而一直看着明,让我主要触手又不太安分;她的阴部,正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每走一步,我都会嗅到不少。
至於明脖子上那一点汗水,是因为百货公司内太热吗不,我想,没这么简单;满脸通红的她,此刻脑袋里想的事,也许真和我差不多。
但是,我们很早就决定,要把精采的留到最后;本来嘛,该在公共场所表现得保守一点。
明看了一下我的主要触手,说:“就算有罩一层幻象,也不能──”
突然,明又不打算说下去了。我把头凑得很近,眼睛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巴。
瞇起眼睛的明,在竖起右手食指后,老实说:“都是我害的,老让泠跨过那条线。”
回家后,我猜,明会把责任推给丝;感觉像是在开玩笑,应该也不会多认真;但仔细想想,这逻辑也没错太多。
果然,明马上又谈到:“不过,我们选在这类场所,算是有格调多了;丝太喜欢厕所了,连在书店里也是”她轻轻挥舞拳头,几乎没影响到肚子;露是个活泼的孩子,如今却睡得好安稳。
我把嘴巴贴在明的肚脐上方,说:“我真羨慕她。”
“丝吗”明问,嘴角下垂。
其实我也常羨慕丝,这应该不是秘密;但一想到明刚才提到的内容,我真的觉得,该立刻澄清:“我是说露。”
下一秒,我一边用双腿夹住主要触手,一边柔声说:“她不是那么文静的孩子,但显然是受到明的影响──”
“胎教”明问,我回:“还有遗传。”
明看着自己的肚子,说:“她变得像我,这样真的好吗”这一次,我回得快:“再好也不过了。”
“会很好色喔。”
“触手生物都是好色的。”
一来一往,内容也许不太正经,却是最自然的一次对话;果然,只要谈到孩子,做母亲的都会很积极呢。
我才刚笑出声,明就敞开双臂;贴过来了,好柔好嫩的触感,直接碰到我的眼睛。
是乳房,温度不低;明的心跳加快,而我则觉得脑袋好沉重;舒服得要命,感觉时间好像又要静止了。
我得吞下不少口水,才能够继续思考;不过,也没再想什複杂的事,只是一直在脑中预习下次亲热的细节。
实在太兴奋的我,又忍不住和明一起讨论。眉头轻皱的她,马上吐槽:“泠果然是男人。”
说完,明鼓起脸颊;眉角抬高──眉头皱得深──,却没有真的生气;相反的,她很开心。
我甚至发现,此时的明,比在咖啡厅里还要放松;除观察心跳、体温和呼吸方式外,她藏在眼中的笑意,是让我难以忽略;而说我“果然是男人”,这之中的谴责意味也不多。
依旧是吐槽,最核心的部分不能否认;但能从明那儿得到这种评语,也意味着,我还算符合她的期待。
用“算是好现象”还不足以形容,我想,要说明刚才的话算是“讚美”应该也不为过;但若真把以上感想都讲出来,感觉又怪怪的。
即便只是意会,也让腹腔深处一缩;毕竟是带有自恋狂色彩的思考角度,不太合我的胃口。
明好像察觉到我的尴尬,又忍不住笑出来。
在明产下露后,我们之间的对话还会现在这样顺利吗一定会的,我想,要有信心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和明都没买什么东西;就算只是到处看看,感觉也很充实;一般人都是这样,我想,和以前其实没差多少。
明没有觉得无聊,这表示以后还可以像这样到处逛。
曾为我画出一张简单地图的丝,说:“只要稍微改变路线与目标,就没问题啦”她向我推荐书店内的厕所,还强调男用与女用在气氛上的差异;我想,这一段还是别跟明透露好了。
下大雨时,我们离影城不到几步。
我赶紧撑伞,没让明的头发淋到一滴雨;脚踝和袖子倒是难以倖免,而事后,她把我的舌头当围巾般磨蹭。
脖子、下巴、耳根、脸颊和头发,呜呼──触感没变,但融合多来自周围环境的味道;往后,这会比影像纪录还要能够唤起我的回忆。而我也意识到,自己才是使她一直无法维持乾爽的罪魁祸首;在忏悔的过程中,我又忍不住舔她的肚子和屁股;不那么保守,但仍算得上节制。
看完电影,雨还没停。我打电话给泥,跟她说:“我们会晚点回家。”
“晓得了。”泥的语气平稳,听来是早有心理准备。接着,她还提醒我:“快五点了,要记得给明补充热量。”
泥推荐一家店,说:“那边的可可欧蕾很不错,我建议搭配饼乾。”离电影院很近,走几步路就能到。
我们周围有什么,泥都摸得很熟;过去一星期,她常花时间上网。丝因此得去实体书店买书,不然就是借用明爸的电脑。
离家不远的,或任何我们即将去一趟的地方,泥都尽可能先调查过;最近才开始学电脑的她,是费了不少功夫,但没有手忙脚乱我的专长,是判断周围人事物的危险性;泥关心的,是基础的问题:吃饭,以及住宿;接着,为确定哪些菜餚和饮料是真的名副其实,她几乎都亲自嚐过;她也会去那些名不件经传的店家,显然是觉得那些网路、杂志上的推荐文不值得信赖;也多亏了明提供的术能,让我们能够像人类一样的品嚐这些食物;不然可能会导致发炎,我想,蜜很有经验。
泥很了不起,这无庸置疑;前天,刚从大卖场买来一叠笔记本的丝,说:“姊姊常常在厨房里又写又画的,前一份可能已经用得差不多。”
说来,泥我们之中最常往外跑的;蜜只是偶而会在外头晃晃,出门的次数和时间其实都远远比不上泥。
等雨停的这段时间,我把刚才脑中整理的内容和明说;她睁大双眼,问:“那丝呢”
“丝的出门时间和次数比不上蜜,主要是去书店和网路咖啡厅。”我说,右手食指朝向百货公司后方,那里就是丝最常去的地方。在明点过头后,我补充:“而她不会在网路咖啡厅买书,因为帐号不安全。”
“比我还像现代人呢。”明说,嘟着嘴;我看得出,她是替丝感到骄傲;也许是不想要宠坏丝,才会习惯用看似不满的方式来表达。
而我们很快就适应现代的各种工具,明除惊讶之外,应该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来到泥推荐的店家,雨却在饮料送来之前就停了;建筑周围雾气瀰漫,有如置身於梦境。
和明一起回家时,我感觉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像是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水槽中,还不断往下沉;光线微弱,空气却很充足,甚至非常清新;类似我们刚出生时所待的环境,只是有安全感。
之后──渐渐的──重力越来越微弱,有如脱离大气圈,来到外太空;当然,以上都是错觉;但只要待在明的身旁,就一直会有类似的感想自脑中浮出:她的翅膀,既宽大又温暖;没有确实的型体,而就是要这样才好;没有边际,也不觉得拘束。
只有待在明的怀中,我们才有真正活着的感觉;好想和她一起去旅行,最好就在寒假期间;这事目前还在安排中,由我负责。
即便是最厉害的召唤术士,也无法确实为哪个人的心灵带来这种效果;而“对缺少信仰的触手生物来说,喂养者绝对是最接近天使的存在”,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可我却忘记是出自谁之口。
不是凡诺,那会是蜜吗我不怎么确定,嗯──好像也不是最近二十年听到的算了,不重要;专心照顾明要紧,别出任何差错;回到家后,我有的是时间去想。
我看来有点累的明,几次用右手挡住嘴巴,为的是不在打哈欠时发出太多声音。
人类的基本礼仪之一,搞不好比召唤术还要有历史;我曾听附近的妈妈这样教育孩子,明应该也被自己的爸妈或姊姊提醒过;我不怎么在意──话说回来,明打哈欠的样子也好可爱,真想拍下来;大声一点也不错,尽情的吼出来吧
真正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明跟丝在一起时,也会顾虑这些吗若不能让明彻底放松,就表示我离真正的“好男人”还有一段差距。
不过,至少明今天都过得很开心,这是我仔细观察所得出的结论;别过分质疑,要有自信;既然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自欺欺人的感觉,那也不需要开口询问。
这次出门,我获益良多;可以抬头挺胸的活下去,而不用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可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特别是发现明累到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时。
到家后,明对着在玄关迎接的泥说:“抱歉,晚餐再延后至少两小时吧。”
“没问题的。”泥说,语气平稳。和我想的一样,她早料到了;不仅没穿上围裙,连几个最主要的食材都还维持原样。
在蜜推开房间之前,明搂着我的脖子,说:“亲亲。”
丝就站在我的身后,一语不发;伸长脖子的她,怀里抱着明的睡衣;这画面让我有些不安,尽管气氛其实轻松得很。
屏住呼吸的我,才刚张嘴,就被明轻咬舌尖;先把舌头尽量含在嘴里,再使劲吸吮;接下来发出的一连串声响,令丝和泥都睁大双眼;有些头晕的我,眼中的光芒应该足以让明联想到车灯。
幸好,丝没有生气,只是很惊讶;也是差不多情况的泥,腰上的触手全往上翻。
仔细回想,今早我和明做过夸张的事;那时,丝和泥也只为我感到高兴,而没有其他意见。
在确定一切都没问题后,我就不再犹豫;除一样使劲吸吮外,还舔过明的每一颗牙齿;好幸福,足以让我忘记呼吸。
过了不只一分钟,一条不算长的唾液丝线,自我和明的嘴巴间牵出;嘴角上扬的她,回房时的脚步,比刚到家时要来得轻盈。
今天,我和明的约会,应该算是非常成功。
在明躺到床上后,我小声的说:“死而无憾了。”
刚走过来的蜜,全身的毛发都很柔顺;看来是有好好整理过,我想,是用梳子吗
蜜看着我,竖起尾巴;下一秒,她用鼻子顶一下我的屁股,问:“今天,你们做了几次。”
“好直接”我想,差点跌到。
耳朵垂下来的蜜,没进一步动作;对我来说,她刚才的话,比一记重拳还要具有冲击性。
我咬着牙,把头压得低低的;抬起左腿、双臂微曲;看起来像是刚闪过一辆汽车,很夸张;而蜜没吐槽我的动作,只是直挺挺的坐在地上。
当时,我眼中的光芒一定很乱。蜜要关心,也应该先从简单一点的问题开始;马上就问我和明做了几次,真失礼虽然,我在脑中大叫,却没有吐槽。
身为领袖的蜜,不过是在履行义务;至於要投直球还是变化球,本来就随她高兴;基本上,无论选择哪种问法,结果都是相同的。
蜜歪着头,抬高耳朵。过约半分钟后,她再次开口:“你不愿意分享吗”
她的要求虽带有军事风格,但还不至於到公私不分的地步。
没什么好怕的,我想,把头压得低;蜜很尊重每个人的隐私,而这阵子,她自己也享有这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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