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心声音有点明显的颤抖。
“嗯嗯。”我低声道。
佳心侧身面向我,一只手好像是无意,似乎又是无意地放在我的胸部,“哥哥,我们明天就是分手了,我也毕业了,我会想您的。”说着,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
佳心的小手很柔软,像一个圆润的玉,一股电流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
一动不动,躺着。
这时佳心坐起来脱了内衣,并褪去了neiku,然后重新躺下来。
两个裸.露的躯体并排躺在一个被窝里,紧紧挨着,我努力控制着自己。
佳心一只手在我胸上游离,呼吸很急促,听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我猛地抓住佳心的手,紧紧地握着,然后在我全身抚摸。
佳心想挣脱又不想挣脱,似乎是配合我。
我身体反应很大,下面支起来了。
佳心的手触碰到我的下面,似乎吓了一跳,迅速躲开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只手放在了佳心的腹部,佳心的身体很细腻,滑感极强,接着再缓缓地向上游离,我触到了佳心的**,挺得几乎耸立起来,高高地翘着,我旋即跳开。
然后我的手又游到佳心的腹部下面,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十八岁的姑娘已经熟得很透,我好像触到了一泓汪汪清泉,我用一个手指沾了沾,都是水,泛涌着。
这时外面一声猫头鹰的叫声划过,我惊醒了,我大口喘气,突然有种犯罪感,睡在旁边的是我的学生,我怎么对学生有不轨之举呢,我忙把手抽回来,轻轻的说:“佳心,我是老师,不能这样,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佳心似乎吃了一惊,转过头望了我一会,突然翻身爬在我身上,细细地说:“今晚你不是老师,是我哥哥,妹妹喜欢你这样。”
说着整个身子贴在我的身上,两个坚.挺的**顶在我胸部,两人的下面就触在一起,虽然我穿着neiku,但已经被佳心流淌的水弄湿了。
“哥哥,我喜欢你,你弄我吧。”佳心呢喃着。
佳心的动作很笨拙,似乎还不知道亲吻,她一动不动爬在我身上
我忙坐起身,佳心就骑在我的大腿上,急促地说:“佳心,快穿上衣服吧,老师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让老师犯罪。”
佳心身体似乎僵住了,停了好一会,冰冷的泪水滴在了我的身上,便默默地开始穿衣服。
我心里很难受,看着黑暗中窸窸窣窣穿衣服的佳心,泪水突然抑制不住的流下来。
佳心穿好衣服,没有说一句话,临出门时从衣袋里掏出一份信,塞在我手里,便出门了。
月光下,佳心的背影窈窕得像一颗高高的树苗,月光下摇曳。
过了好一会,我开灯打开信,里面夹着一张她照片,还写了一段话:
“每个假日,只有您站在讲台上;每次上课,您的嘴唇都干裂了;每次灾祸,您总是避不过,降临你头上。您走了,把争议留在小街,把祝福装在心里,我爱您!学生:佳心”
我哭了。 []
老师,满足一下我好吗
( 我必须赶在沈冰婚礼之前逃掉,因为我受不了这个刺激,听着心爱人结婚的礼炮,也许我会疯掉,也许我会自杀,提前离开是我唯一的选择。『雅*文*言*情*首*发』0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收拾好了行李。行李很简单,一床被子,一个网袋,里面装着几件衣服,几本书,还有两个荣誉证书。一个县上发的,一个是镇上发的,我舍不得丢,那是我用一年的心血换来的。
沈冰的那本《红楼梦》我装在贴身衣兜里,这是沈冰留给我的唯一礼物,以后可以睹物思人,聊以慰己。
望着空空的行囊,一股愁绪涌上心头,一年前来时这样,一年后离开依然这样,唯一欣慰的是我把这里两个班的孩子送出了大山。
人在困境中,最先想到的是父母,我好累,我想回家榛。
此刻,我想起那首歌词:
.......
浪迹天涯的游叶子
归来吧,归来哟
我已厌倦漂泊
我已是满怀疲惫
眼里是酸楚的泪
那故乡的风,和那故乡的云,
为我抹去创伤
我曾经豪情万丈
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
我换上鞋,做最后一次晨跑。
一路风景依旧,心情却迥然不同,我努力不去回想,不敢想,所有一切已是过眼烟云,成为苦涩记忆。
回来后,我又在校园转了一圈,孩子们的朗诵声仿如耳边回荡。那个熟悉的教室,那个熟悉的讲台,即将永别。
今天是毕业班留念合影的日子,我注定要缺席,也好,让孩子们忘掉我吧,多少年后,当他们拿出照片时,我这个英语老师永远在他们记忆里抹去吧。
早班车的汽笛远远拉响,我背着行囊,提着网袋,孑然一身,走出校门,小街所有人看着我,目光冷漠,没有人过来打招呼。
只有小杨走过来,含着泪珠,帮我拎起网袋。
我眼圈顿时红了。
金镇长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拍着我的肩膀说:“出去闯闯,如果想回来,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雅*文*言*情*首*发』”
沈冰过来,把一封信塞到我手里,转身进了银行的大门。我看见沈冰眼睛红肿,满脸泪迹斑斑。
汽车启动了,我心空了,我不知道这一去,何时再回来。
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回来,因为这里有我爱的人,我的心仍然留在小街。
上车后,我匆忙打开沈冰的信,里面只有两句话:“亲:永远爱你,等你回来。舒夹答列冰。”
我心一阵揪痛,眼泪潸然而下。
佳心也提着行李上了车,几个男孩子帮她拿行李,脸上充满了依依惜别之情。
佳心上车后,直接坐到了我旁边。
汽车启动,小街渐行渐远,我心里一阵伤感,佳心似乎也有些不好受。佳心抓住了我的胳臂,越抓越紧,似乎把一种惜别之情凝聚在手指尖,我回头看了一眼佳心,佳心已是泪水涟涟,看来佳心呆了一年,对这里感情很深。
我握住佳心的手,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失落。
汽车翻越山头时,我和佳心同时回头望了小街最后一眼,佳心一头埋进我的怀里,身体激烈得颤抖,失声恸哭起来。
我抚摸着佳心的头,默默地,没有说话。
好一会,佳心才平静下来,仰起头,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哭吗?”佳心眼神期待地望着我。
我望着佳心,没有说话。通过昨晚的事,我知道自己已没有资格做佳心的老师了,离开小镇,佳心就是我的小妹妹了。
“哥,我在哭小街,我觉得小街对你太不公平了,你付出了那么多,最后连送别的人都没有,我心里难受。”
“傻妹妹,别难过,哥不是好好的吗?”
“好什么呀,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工作也没了,你以后怎么办呀?”
“走一步,算一步,我还没想好。”我叹了口气说。
佳心沉默了,头又埋进我的怀里。
汽车到了县城,佳心父母在车站等着,看见我,佳心父母非常高兴,忙过来握住我的手,连声感谢对佳心的培养,说如果没有我佳心不可能考到全县第二名。
我说这都是佳心刻苦学习的结果,我只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而已。
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佳心父母非要拉我去吃饭,我忙推辞,因为回我老家的班车是次日早晨发,我去了县招待所登记住宿。
看到我态度坚决,佳心全家遗憾地看着我离开,直到我的背影消失在马路尽头。
晚上佳心来了,换了一套漂亮的裙子,青春靓丽了许多。
佳心呆得很晚,倾诉了许多心里话,我没想到佳心内心如此成熟。佳心回忆了许多我的事,连我自己都淡漠了的事佳心竟记得如此清楚,我很吃惊。
佳心一会流泪,一会破涕为笑,一直激动着。
最后,佳心拥抱着我,双臂拦在我的腰际,很有力,我俩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穿着单薄的裤子,佳心也是薄如蝉翼的短裙,我身体反应的厉害,下面紧顶在一起。
佳心很陶醉,樱桃一样的小嘴吻遍了我脸颊,两个灵动的舌尖交缠在一起。
我真得难以控制自己,双手抚摸着佳心圆润的tunbu,roucuo着。佳心只穿着薄薄的三角neiku,我的指尖触摸到了佳心饱满的花蕾,佳心两片花瓣包得紧紧的,我的中指从花瓣中间轻轻划过时,佳心全身一阵颤栗,轻轻低叫一声,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
佳心贴得很紧,下面抵住我,细柳的小蛮腰扭动着,一只手抓住我的下面,呢喃说:“哥,我受不了了,你满足下我好不好,我虽然没有弄过,可我知道男女的那种事,我看过那种片子,哥,你进去吧。”
说着,佳心的一只手已经塞进了我的neiku。
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犯错误,那是假的,我周身血液膨胀得很难受,手不停地抚摸着花瓣,浑身抖得厉害,但理智告诉我,佳心是我的学生,我是她的老师,我不能犯浑。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佳心的tunbu,猛得挣脱出来,转过了身。
佳心被我的突然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怔怔看着我,片刻,摔门而去。
我听到了佳心的呜咽,我心像拉了几道血口。
我一头扑倒床上,用被子捂住脸,失声痛哭。
***
我提着空空的行囊回了家,见了父母日渐苍老的笑容,我眼圈又红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没让眼泪留下来,身心疲惫,终于归来,家虽贫穷,却很安心。
我足足躺了三天。这三天也是沈冰新婚三天的蜜日。我像一只受伤了的 ... [,!]
(野兽,躲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
父母的脚步总是轻轻的,有时,他们推门进来,我闭上眼睛,他们望着我,似乎想问什么,却叹口气,又带上门出去。
大多书中描写家的时候,都喜欢用“家是安静的港湾”,“家是洗去尘埃的地方”,此时,这些我都感到不过瘾。家是什么?家是当你累的时候落脚的地方,家是你受难的时候避难的场所。一个人在快乐的时候,往往想不起来家,无法理解家的另一层含义,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知道家不但能疗伤,而且也让你重新坚强起来。亲情的力量是博大的,无声的,无形的,它包含在微笑里,一句问候里,或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里。
三天后我起床了,妈妈的脸上浮出了笑容,一碗热腾腾的肉臊子汤,里面并列着两个荷包蛋,放到炕头山。我真饿了,狼吞虎咽吃起来,妈妈微笑着看着。
肚子填饱了,我精神了许多,喊道:“爸爸,我要喝水。”
爸爸给我盛来一碗水,我一饮而尽,擦了一把嘴,呼了一口气,所有的不快似乎都排出了体外。
我故作轻松地冲爸爸妈妈笑了笑,爸爸妈妈也笑了。
我是独生子,爸爸妈妈心头的宝贝疙瘩,他们总是宠着我。
我觉得该向两位长辈坦白的时候了,我不能隐瞒自己的事,也不想隐瞒。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沈冰结婚的事,怕两位长辈伤心。
妈妈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爸爸眉头皱成了疙瘩。
说完后,爸爸沉思半晌,问我以后的打算。我说我想去外面闯闯,做老师实在没多大前途,穷一辈子,而且如果我外面混不下去了,可以回来重新做老师,我是停薪留职,不是辞职。
当过民办老师的爸爸当然知道做老师的辛苦,荣誉再多顶不了饭吃,当不成钱花,爸爸做了二十多年老师,荣誉奖状贴了一面墙,但每月工资一袋化肥都买不了,后来分配来公派老师替代了我爸。虽然爸爸离开时也曾偷偷流过泪,对教育事业有深厚感情,但并不觉得遗憾。当初我高考填报志愿时,爸爸就曾反对报考师范院校,但在我的一再坚持下,爸爸也勉强同意。如今我停薪留职,决定想去外面闯闯,爸爸只好叹口气说:“你现在大了,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现在外面变化很大,出去闯闯见见世面也好,不过一定要好好做人,走正道。”
我顿时心里轻松了许多,一个包袱终于卸了下来。
爸爸是通情达理的人,没有责备已经让我很感动,爸爸的理解支持像一剂良药,我的伤口立马好了许多。
妈妈在一旁哭哭啼啼,不同意我离职,我知道妈妈是怕我在外面受委屈,心疼儿子。
爸爸冲着妈妈说:“哭什么?孩子外面闯闯锻炼一下不见的是坏事,一辈子呆在山沟沟里有啥出息,闯不出名堂也可以回来嘛。”
妈妈没说什么,拉着我的手慈爱地说:“出去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太苦就回来。”
我眼眶一阵发热,这就是家,不管你受多大的委屈,回家后就会烟消云散,我明白为什么人类生下来学会叫的第一个词就是“爸爸妈妈”,因为当你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总会满足你。
我也知道,最大的宽容就是最大的鼓励,亲情的溺爱有时也会变为强大的动力。我暗暗发誓,出去以后,就是刀山火海我要去闯一闯,激流险滩我要去趟一趟。没有退路,只有向前行。 []
寻找活路
( 跟爸爸妈妈住一起,轻松了许多,心里豁然开朗,不管外面遇到多大的难事,只要回到父母身边,一切似乎云开雾散,我暂时放松了自己。ww0
今年是个丰收年,雨水多,庄稼长得旺,我每天跟着父母去拔麦,毒辣辣的太阳火一样燎烤着大地,浑身被汗水湿透了,我干脆脱去衣服光着膀子,钻在齐腰深的麦浪里拔着,感觉浑身是劲,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多干点,替父母减轻点负担,算是对两位长辈的补偿吧。
母亲看见我锁骨上缝针的痕迹,心慌得忙问咋回事,我谎称游泳时不小心划的,母亲心疼地抚摸着伤痕,一遍遍叮咛我,以后一定要小心,我歉疚地点头答应。我受伤住院的事,我打算一直隐瞒下去,我怕两位长辈替我担心。
老家地广人稀,广种薄收,家里十几亩小麦拔完后,我两个手掌已经完全展不开,手心满是被麦秆拉破的血道子,但我一点感觉不到痛,我明白,**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伤痛。
麦子拔完后,没过几天,我又帮父亲把麦田里的麦子拉到了打麦场榛。
看到我拼命干活,邻居都夸我,知识分子干起活来一点不比农民差,我说做个农民其实挺好的,只要有钱花,虽然身体累点,但没那么多烦恼。他们骂我说的是屁话,有钱还种什么地呀,躺着吃得了,给个县长都不当。
地里的庄稼收拾利索后,我该走了。即将离开温暖的家,离开爸妈,心里很留恋,说实话我不想离开,但是我必须得走,前方很迷茫,我得去闯一闯,我不能让父母养着。我只有二十二岁。
我又背起行囊,揣着沈冰的那本《红楼梦》,提着妈妈给我烙的大饼,离开了家叶。
我走时,一向坚强的爸爸眼眶里擒满了泪花,妈妈成了泪人。可能两位长辈已经料到了我此去路有多艰难,要受多大委屈,有多少磨难等着我。
妈妈拉住我的手,流着泪说:“儿子,如果外面太苦,就回来。”
爸爸腰板挺得很直,声音颤微着说:“儿子,放心去吧,记着,你有家,还有个歇脚的地方。”
我猛得转过脸,热泪狂涌,砸在干涸的黄土地上,大步离去。舒夹答列
我知道,我无法主宰命运,我只能主宰自己,我没有退路。『雅*文*言*情*首*发』
我站在银州车站,跟昔日来银州时的心情截然不同,望着林立的高楼,熙攘的人群,满街的车流,心里一片茫然。昔日来银州时,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对这座大城市没做过多的思考和关注,如今我又来了,身份变了,我变成了一个漂泊者,准确说是找活路的人,兜里只揣着两千元钱。我心里有一个梦,我不知道这个梦离我有多遥远,有多虚幻和真实,我必须去一点点靠近,不论付出多大代价。
此刻,这座城市给我很多压力,陌生得很,我必须先熟悉它,融入进去。
突然我肩膀上被人拍了下,我猛的回头。是王超和马汉,就是那个曾经打伤我,被我制服后修桥的那两个小流氓。真是怕啥来啥,此刻我最不愿见的就是熟人,却偏偏碰上了这两个,我有点尴尬。看来两人学乖了,红头发剃掉了,留起了小平头,挺精干的。
“路老师,你怎么在这儿呀?”王超和马汉看着我背着的提着的,全是包包蛋蛋,挺吃惊的样子。
“我辞职了,来银州找活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是真的呀?我们只是听说,镇上的人都挺替你想不通的,好好一份工作说丢就丢了,现在外面打工他妈也不容易,挺累挺他妈受气的,您能受得了吗?”两人都有点同情地说。
“你们能干,我一定能干。”我坚定地说。
王超凑过来,讨好的口气说:“听说你是被银行**那个女人逼走的,那个***货你走后就结婚了,现在全镇都在骂她,那婊.子就他妈欠抽。”
“闭嘴,不许背后骂人。”我立刻拉下脸,制止了王超。
看到我有点生气,两人连忙打住,笑嘻嘻问:“路老师,您住哪儿?工作找好了没?我们送您。”
“没呢,这不刚下车吗。”我回答。
“走走走,先到我们那凑合一宿,明天等您找好地了再搬过去。”两人不由分说,背起我的大包小包,我无奈,只好跟着他俩乘公交车,七拐八拐来到他们的工地。
王超马汉也是刚收割完麦子来到银州,农闲时出来打工的。
当晚我住在他们工棚里,里面两层大通铺,能住三十多人,时值正夏,天气闷热,由于干完活没地方洗澡,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臭汗味。另外,工棚外面宽阔地上全是晒着的大粪,一股股臭味直接从窗户和门缝灌进来,熏得头有点眩晕。王超说大粪是专门从城区公厕里掏来的,晒干后卖给郊区农民做农家肥。
睡到半夜,工棚里鼾声大作,成群结队的蚊子在头顶嗡嗡飞个不停。
第一次跟农民工住一起,让我真正体验到他们生活环境的恶劣。
我一夜未眠,其实从天黑到天亮我一直都在跟蚊子周.旋。我进蚊退,我退蚊进。刚闭上眼,蚊子就落在额头山,猛得伸手去拍,却又飞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逃跑似的跑出来,到了市区买了份报纸,看房屋出租信息。
实地看了十几处,经过艰辛的讨价还价,最终每月一百元价格租到了近郊农民二楼两间房,一间用作厨房,另一间可做卧室。
回到工地,我问王超马汉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干,做个小生意,资金由我出。
王超马汉之前游手好闲惯了,对工地的苦活累活早就厌恶了,听我这一说,马上一拍即合,跟着我一起搬过来。
次日我领着两人去几个批发市场转悠,了解市场行情。看了好多商品,最后买了十套价廉物美的仿紫砂壶,然后拿到闹市区,在人行道上支起摊子,把紫砂壶摆出来。
第一次摆地摊的确有点拉不开面子,妈的,总感觉人们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我让王超马汉守摊,自己远远地看着。
紫砂壶外观很漂亮,许多路人好奇地停下来把玩,连称好看,但到掏钱时都摇着头走开了。
从中午到天黑,总共卖掉了一件,还是批发价卖出的。
王超马汉垂头丧气地回到屋子,大骂城里人真他妈不识货,太抠门,我也有些灰心丧气,但还是劝说他俩要耐心,也许我们的进价有点高。
三人啃了几口大饼,就睡去了。
第二天,王超继续去路边叫卖紫砂壶,我跟马汉去批发市场批了些袜子,摆在路边叫卖。
一天下来,紫砂壶没卖出一套,倒是袜子卖出了许多,可是利润实在太少。回去一算,只挣出了三人的饭钱。
王超马汉又是一通牢***,骂骂咧咧地称摆地摊还不如西关卖鸡蛋的老太太呢。
此后一周,我们我们批了各种各样的小百货,有纱巾,有皮带,女士包等, ... [,!]
(每天都在闹市区摆摊,最后算下来,利润只够我们的吃饭钱。
而屋子里已经堆满了大包小包的货。我清点了身上的钱,总共不到伍佰元。我心里暗暗焦急。
王朝马汉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说不想干了,实在太累,还挣不到钱,这段时间所有的费用都由我负担,怕再干下去,连我吃饭钱都搭进去。
看来这样下去的确不是个办法,也许我还不了解城市人的生活习惯,我对商品的定位和城市人消费观念在判断上出现了偏差,初来乍到,太不了解他们了。
王超马汉走后,我一头扎进报纸堆里,每天买好几份报纸看大量的招聘信息,白天奔走在各个招聘单位之间,晚上还得出去摆地摊,处理剩余的商品。
我消瘦了许多,中午一碗牛肉面,晚上回去煮一碗挂面,草草填饱肚子,又匆匆扛着包出去摆地摊。每天基本上夜很深才回来,又累又饿,一头扑倒便睡着了。
又一周过去了,我的应聘情况毫无进展,每次给中介机构交十元费用,他们介绍过去,招聘单位总是推三诿四,找各种各样理由拒绝,花去了一百多元应聘费后恍然明白,原来中介机构跟招聘单位沆瀣一起,专门欺骗应聘者,收取介绍费。
真他妈黑,这种昧心钱都赚。
身上的钱一天天减少,我心里非常焦急,满街墙壁上、公交站亭上、电线杆上贴出来的野广告,都成了我关注的目标。有天我看到电线杆上一个小广告,婚介所招聘一名懂英文的秘书,要求男性,年龄不限。我赶忙按着地址找过去,交了十元面试费后,我走进去。 []
误入“鸭”途
( 我去了一家婚介所,交了十元面试费,走进去。ww冰@火!中文0
桌子后面坐着一中年很胖的妇女,看见我进来,似乎眼睛一亮,忙给我让座。胖女人仔细打量我一会,自言自语“好帅”,自我介绍说她就是这经理,然后问我的一些详细情况,我一一做了回答,当听到我是某大学外语系毕业,更是惊喜不已,拍下桌子说:“好,你被录用了。”
我有点惊喜过头,这些天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心里暗暗感激这个胖女人有点眼光。
我询问我的具体工作是干什么,胖女人笑呵呵说:“婚介所嘛,就是给别人介绍对象说媒拉纤的,你的工作就是接待女客人,客人来了跟她们说说话聊聊天,就ok了。记住,聊天的过程中,要加进去一两句英文,就更好了。”
我笑笑说没问题,心想这工作不错,整天呆房子里陪女士聊天,一个月轻松能挣两百元,不错榛。
胖经理最后神秘地告诉我:“来这的客人各种各样的都有,你一定要抓住她们心理,哄她们开心,如果她们开心了,会给你很多小费呢,有的女人出手可大方了,一出手就是一、二千,你可要抓住机会哟。嘻嘻”
陪聊天还能得小费,而且还这么多,心里一阵暗喜。
正说着,胖女人桌子上电话响了,胖女人抓起电话,一听对方姓名,忙满脸堆笑说:“有,有,来了个新的,挺帅。”然后放下电话,笑眯眯地盯着我说:“你运气真好,你刚被聘用,有客人就找上门来了。叶”
不到一根烟时间,进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女人个头挺高,气质很好,端庄高贵,很漂亮。
胖经理把我介绍给这位高贵的女士,女人伸出手,我赶忙双手迎上去,握住她白皙细腻的手,女人轻轻点点头。
然后胖经理把我们带到隔壁一间屋子,里面虽然设施简单,但粉红的墙壁和艳丽的色彩给人一种血脉膨胀蠢蠢欲动的感觉,特别是墙上几幅***面积达百分之九十九的美女画,充斥着一种诱惑,严重考验着男人的底线。
我给女士倒了杯水,自己坐在她对面。
心想我今天的任务就是聊天,让她开心,送走完事。ww0
“我姓白,叫白鹭。你呢?”少妇轻启红唇,几个字像珍珠一样吐出来。
“我姓路,叫路舟。”我低声回答。
第一次跟陌生美女一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点尴尬,心想我不能贸然打问她的**。
倒是白鹭首先打破沉默:“刚来银州吧?看你挺帅的,举止很有修养,可以说说你吗?”
两个陌生人聊天,一般两个内容,一是天下大事,另外就是各诉自己的简历。我自然也就把自己的大概情况说了说,当然删去了爱情片段,只告诉对方自己想来银州闯闯。
白鹭听得很仔细,两眼一直盯着我,我贸然问了一句:“你离婚了?你是来婚介所找对象的吗?”
白鹭眉宇微蹙,点了点头。
我再没多问什么,反正今天我的任务就是让客人高兴,于是我把大学里吃红烧肉集体拉稀事件说了一遍,里面加了点搞笑的细节。
白鹭边听便捂住嘴笑,最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目光里闪烁着一种***的味道。
快到下班时间了,白鹭提出一起吃晚饭,我犹豫起来,白鹭似乎看出我的心理,说:“别犹豫了,今晚所有费用我全包了,我俩好好聊聊吧。”
于是白鹭起身去了胖经理房间,一会两人笑呵呵地出来,胖经理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胖经理告诉我:“小路,你的工作能力很出色,白小姐今天特别开心,白小姐有个请求,让你这周专陪她聊天,你就不陪别的客人了,这周你也不用来公司,时间你们俩自己决定。”
嘿嘿,这世间有这等好事,有专门陪聊天的工作,我急忙说:“一切听经理安排,我服从就是了。”
胖经理一直把我和白鹭送到门口,看着我们车子启动后才离去。
这个白鹭看来不简单,有车有钱,一定是个富婆。
白鹭把我带到一个很高档的西餐厅,金碧辉煌,灯光闪烁,让我打开眼界。若不是辞职,呆在大山里,恐怕一辈子也来不到这。
我们来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我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看啥啥新鲜,白鹭抿着嘴一直微笑着,白鹭要了瓶红酒,每人点一份套餐。
一股舒缓的轻音乐回荡在大厅,很舒适,很轻松,说真的,这里是最适合聊天,倾诉心声的地方。
白鹭举起酒杯,笑着说:“路老师,今天认识你很幸运,也很开心,虽然我们认识的场所有点那个,但毕竟认识是一种缘分,为我俩认识干杯。”
我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我很别扭地使用着刀叉,白鹭不厌其烦地给我教,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白鹭笑的合不拢嘴。白鹭说她很喜欢我这种傻傻的样子,很朴实,很憨厚,很踏实。
最后白鹭向我诉说了自己的不幸,原来白鹭老公去深圳创业,搞的不错,那边有了女人,一年也来不了一次。她这边很寂寞,整天形影相吊,说话的人都没有。
说着说着,白鹭眼泪就下来了。
我有点同情,真有天涯沦落人相逢的感觉。
我们谈的很多,尽管白鹭比我大八岁,但感觉像小妹妹一样,我说话时她双手托住下巴,静静地听着,跟山里听课的孩子一样。
跟白鹭聊天,很投入,很轻松,我甚至忘记了晚上还要出去摆地摊,看来今晚地摊是摆不成了。真他妈有钱就是好,享受的生活档次和舒适度就是不一样。
很晚了,我和白鹭起身离开,白鹭把我送到出租屋门前,下车跟我告别时塞给我两百元钱,说是辛苦费,我推辞不要,说又吃又喝还要拿小费,多不好意思。白鹭说这是规矩,有付出就得有回报。
临走,白鹭说明早十点接我来。
白鹭走后,我捏着那两百元钱,站在原地不动,心想,这天上真有掉馅饼的事,而且偏偏砸中了我。
此后几天,我的生活完全由白鹭安排,银州市所有的景点逛了个遍,各种风味小吃也吃了个香。
几天接触中,感觉白鹭是个很大气,很善良,很娇贵的女人,尽管我的任务是让她高兴,但更多的时候,我却像个小弟弟被她照顾着,看起来白鹭这段时间也很开心,每晚分手时总给我两百元小费,拥抱我一下。
最后一天,我们爬山,玩得很好,有点累,下来后白鹭说去酒店洗个热水澡,我同意。
我们来到当时银州最豪华的银州饭店,开一个套间。
我让白鹭先去洗。白鹭也许把我当做小弟弟了,很大胆,当着我的面脱的只剩内衣neiku。三十岁的女人,她浑身肌肤还是那么白皙滑润,富有弹性,胸部也是高耸挺拔。我感觉头有点眩晕,她 ... [,!]
(微笑看了我一眼,然后扭着feitun进了洗浴室。
过了半小时,白鹭走出浴室,我惊呆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覆盖在她诱人的**上,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几个敏感部位,虽然有轻纱遮住,但还是一览无余,甚至连ru晕都能清晰地看出来。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在面前,俨然一个***模特。
“小路,你也去冲一下吧。”白鹭眼神飘忽着暧.昧。
“嗯嗯。”
我答应着进了浴室,浴室里仍然留有白鹭浓浓的余香,很醉人。
等我出来时,白鹭已经躺在床上,她拍着床示意我过去一起躺,我微笑着过去,躺在白鹭的身旁。
我用浴巾裹着身子,低下只穿件neiku,我感觉到我和白鹭之间今晚要发生点什么。说实话,通过一周的交往,我对白鹭产生一种很惬意的好感,除了每天能拿到小费外,我觉得白鹭是一个举止很优雅的少妇,几天中我们玩得很开心,能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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