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着打断我,“你[过滤]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过滤]正要[过滤]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biyuntao: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biyuntao的[过滤]塞进她的[过滤],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biyuntao就开始养[过滤]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过滤]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覽过滤]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过滤]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籟过滤]u獠皇谴幽隳抢锎玔过滤]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过滤]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过滤]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rou-gong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过滤],发现她的[过滤]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过滤]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过滤]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过滤]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过滤]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过滤],粉红的[过滤]口半张着,[敏感词]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过滤]吸到嘴里。妈妈摆摆[过滤],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过滤][过滤]进滑润的[过滤]。
用这个姿势zuo+-ai,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过滤]口进进出出的[过滤],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过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过滤]的[过滤]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盵过滤]庖豢谈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zuo+-ai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过滤]上面,大幅度地抽[过滤]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过滤],将[过滤]深深[过滤]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过滤],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过滤]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zuo+-ai,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过滤]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r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筟过滤]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过滤]喂小雨,另一个[过滤]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xishun,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过滤]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敏感词]房上。
六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竅过滤]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gangjiao,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过滤]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竅过滤]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过滤]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覽过滤]。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过滤]。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过滤]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澹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芠过滤]似沧欤骸澳阊剑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过滤]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过滤]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澹澹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过滤]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ndergr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过滤]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zuo+-ai。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盵过滤]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澹澹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敏感词]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过滤]。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过滤]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过滤]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过滤]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澹澹的味和香皂味的[过滤]含到嘴里,把中諿过滤]斓搅薣过滤]里润滑一下,轻轻[过滤]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过滤]进她的[过滤]。在妈妈的shenyin声中,我们开始zuo+-ai。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过滤]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綶过滤]艘换幔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过滤]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蟍过滤]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过滤]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籟过滤]h绻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是我只愿跟妈妈终身相守[过滤]!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瞇过滤]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过滤]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过滤],滑过大腿,最后放在[过滤]上。“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过滤]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过滤]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澹澹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过滤]这个两性lunli中的禁忌。但是两性lunli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lunli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lunli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妈不时[过滤]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过滤]很快就覽过滤]恕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过滤]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过滤]拉了出来。我的qingyu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过滤]含进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zuo+-ai,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过滤],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过滤]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过滤][过滤]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y给我看你的!”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过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过滤]。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过滤]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过滤]进她的[过滤],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过滤]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过滤]力吸舔抠[过滤]。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biyuntao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过滤]。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zuo+-ai。”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过滤]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biyuntao但已经软了的[过滤],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oweyouone。”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过滤]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腫过滤]酒鹕硭担骸安挥玫狼浮n艺娴母行荒愕某鲜怠n蚁m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妈妈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过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biyuntao的[过滤]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过滤]已经覽过滤]恕n颐挥行乃纪讼卤茉刑祝就把[过滤]对准妈妈的[过滤]口下去。[过滤]里[过滤][过滤]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biyuntao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过滤][过滤]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过滤]入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qingyu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过滤][过滤]了。我抽出[过滤],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厅,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
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过滤],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床盵过滤]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过滤],发现两片大[过滤]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过滤]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过滤]?”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过滤]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zuo+-ai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zuo+-ai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xingai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过滤][过滤]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嵴椎两旁的[过滤]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过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过滤]。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过滤]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qingyu,表达相互的恩爱。
七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諿过滤]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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