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吧,顺便一起讨论下出成稿。”岑惊鸣放开傅千树,“小树,你先进去陪小秋说说话。”
喻宵道:“你让余秋单独见生人?”
“不打紧,”岑惊鸣解释,“小秋听了我的事,主动提出要见的。是个好兆头----倒是小树,你可以吗?”
这些人似乎是……记者?傅千树视线从专业单反相机移到他们胸前的工作证,尽管未明就里,却从岑惊鸣的眼神中读出一份郑重其事的托付,不加思索地颔首。
“你别抽烟啊。”
“不会。”岑惊鸣许诺。他似乎还要再开口,踟蹰片刻,舒眉,摸了摸傅千树的嘴唇,“我很快回来。”
傅千树却没想到屋里的是一个女孩子,他说了“你好”,走过去将花插入注有清水的瓷瓶,略有结巴地说:“祝、祝你早日康复。”
余秋也软软道:“谢谢你。----你叫傅千树?我像学长那样喊你小树,好吗?”
“没问题。”
“坐吧。”余秋笑了。
傅千树这才拉来一把椅子,放了个不偏不倚的位置坐下来,手搁在大腿。余秋很漂亮,属于那种会叫人喘不过气的颜值,仿佛能掠夺氧分子和氢元素。她的头发是紫色的,海藻一样垂下来,只在发尾像烫过的伤口,蜷曲起皮肉似的弯卷着。让他想起美人鱼。曙光四起时化成泡沫的,海的女儿。
她看着年纪相仿,给傅千树的感觉倒更像姐姐。
余秋任由他看,或者这么讲,她也在如法炮制地,用一种仔细又不会使对方难适的神态端详他。
“学长果然不会说假话,”她恰如其分地退开些,道,“你是一个只要看过就很难不去喜欢的人。”
傅千树一赧,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岑惊鸣的情话也太----!他定了定神,回想到余秋字里行间给对方的称呼,问:“你是岑惊鸣的学妹?”
“是,”余秋淡淡一笑,“准确来说,我们师出同门。”
傅千树“唔”了一声以示回应,但这方起头的话题,却像卡在梳齿中的一个结,滞涩地晃在面前。余秋久久未言,半晌才问“你要不要吃橙子”,未等他作答,径去果篮里拿了一个亲手剥给他。
她的手和岑惊鸣的一般好看,皮肉附着女性更清秀的骨骼,只是连甲肉都显得惨白。是鲜少沾过阳春水,极适合拿画笔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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