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舒醒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累,比加了多少天的班都要累。
林应涵正弯腰做家务给他擦地,听到卧室的动静赶忙扔下拖把跑了进去,温柔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睑,“老婆大人,你醒了。”
蒋云舒无力跟他掰扯,认命似的只能苦笑着嗤了一声,尝试着挪了一下-身体,没有多疼,只是酸而已,“艹,我会不会从此肾亏了啊。”
林应涵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还好没揍自己,还能自我解嘲呢,接着就势躺下搂着他的腰,“不会的,我会给你都补回来的,哥,昨天你舒服吗,反正我是挺舒服的。”
靠,你能不舒服吗,我要干你我也不至于这样,不对,昨天?那…那现在是啥时候?歪脖子看床头柜上的小表,指针指着十点十五,外边的大太阳照进屋里暖融融的,这是睡了多久呀。
印象里开始时他是想主导的,可林应涵说可以是可以,但有些利弊要说一下,一是他没经验,怕弄不好力度两人都受伤(好像他就经验多丰富似的,不也就干过一回吗);二是自己疼痛神经相当的敏感,怕疼。
这话倒也是真,小时候打预防针,别人都跟被蚊子叮了一样扎完就走,乐乐呵呵的照样蹦跳,轮到他肯定得拖到最后不得不被扎才行,过程吓得更是挤几滴眼泪疙瘩出来,蒋云舒问过他,真的有那么疼吗,我都没感觉就完了,可对方却小脑袋不停的点着头委屈的不得了,有几次他都跟着求医生,您慢点,他怕疼,医生说,这都五年级了还怕疼,是不是男子汉啊,可他是真的怕疼,但还得硬装成男子汉,扎完后再哇哇大哭。
过后都帮他分析是不是晕针啊,有的人晕针,见针头就打怵,心理作用就感觉那针眼像被人剜了个坑,然后就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后来发现他真不是晕针,手上割个小口啊,运动会上赛跑被人撞倒腿上磕破了皮,再小的伤手上扎个刺都要喊着疼疼疼,别人都说他娇气,其实他就这体质。
没办法心疼他的后果就只能是委屈自己,要说疼,自己也有一点,但没有像上次那样从头疼到尾,那简直是酷刑,这次也许是放松的结果,也许是心里的接受,短时的疼痛过后就是不可名状的舒爽感,剩下的就交给了本能的配合和律动。
爱他,接受他,又何必在乎纠结谁上谁下呢,舒服不就完了。
做的时候他这样的安慰自己,可醒后琢磨琢磨还是有点小别扭,让人压着像个女人似的翻来倒去,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可总体来说眼前的这个人还算温柔,该猛的时候猛,该温柔的时候也能让你陷进他的眼波里,像掉进了迷境,每次睁眼都是在不同的地方,唯一不变的就是两个人紧密相连的触感,还有那时而劲爆,而时舒缓的动作,直至最后喷发时耳边响起的一声声“哥”。
原来叫哥的后果是这样的。
接受现实吧,已经这样了,毕竟不是人家强迫的自己,是你主动坐上去的,就算散架重组也是自找的,况且,也没那么糟,心里通透,浑身舒爽,在吃过一些白粥后,体力迅速恢复,周身也格外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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