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摘?”
“不就在你的眼睛里。”
沈槐吻上任垠予的眼睛,笑得让人不在乎他谎话说得有多取巧,任垠予抱住他,真想就在车上,把他再弄得溺毙一回。
“好了,先上去,我想洗一洗。”
沈槐适时地按住任垠予的嘴唇,伸胳膊越过任垠予打开了车门,老胡十分了解沈槐的脾气,在从后备箱拿出了一双新鞋,没让任垠予再把人抱上去。
电梯直达公寓,开门就是玄关,沈槐把浴巾丢在地板上,又毫不避讳地脱掉了唯一一条内裤,走进了浴室。
任垠予很想跟进去,但沈槐没发话,他就知道不能逾矩,他捡起地上的浴巾和内裤,找洗衣机,最后却只把浴巾丢到了脏衣篓里。
沈槐洗完披上浴袍出来,看到任垠予一愣:“你没去洗?”
任垠予盘腿坐在地上,不敢弄湿沙发,越发像只狗了:“我没有乱走。”
沈槐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他头上:“既然已经搬进来了,这里也是你的地方,洗完咱们继续。”
“继续?”
“继续上次的事。”
沈槐弯腰亲了亲任垠予的额头,去沙发上翘起腿,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任垠予盯着他从浴袍里若隐若现袒露的一小片大腿内侧的皮肤,只要一想到那里面是不着寸缕,就硬了。
“我很快回来。”任垠予说。
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沈槐四仰八叉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任垠予在沙发前来回踱了几步,实在是忍不住,他刚刚在浴室里忍着没打,就是想在沈槐身上彻底纾解一回,结果沈槐睡得嘴巴微张,香得不行,他不敢把人吵醒。
任垠予就地跪在地毯上,扯掉围在腰上的浴巾,握住自己,看着沈槐从嘴唇里露出一点的殷红舌尖,敞开的浴袍衣领里的锁骨,还有松垮垮的腰带下面,白皙的大腿。
任垠予一边自渎,一边小心地伸出手去,把沈槐的腰带又扯松了些,衣摆滑落,春光乍泄。
“嗯……”任垠予的鼻音重起来,手上加快速度,滚烫的目光要把沈槐烧起来,然而一刻钟过去,还是没有半点可以解脱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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