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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启泉耸耸肩说:「过程一时也说不清,总之我并非唯一的买家,为了不忍心看妳身败名裂,我才赶紧找黄主任帮忙吓阻其它两位买家、以及请他去帮我完成这次买卖。」

白素垂下眼帘说:「因此你同意他....们先和我过了一夜?」

陶启泉倒是很坦白的说道:「不错,我觉得妳也应该答谢黄堂;再说像妳这样子的绝代美女,会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妳一亲芳泽?....更何况妳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被那么一大群人狠狠轮奸过,别说是黄堂这种年轻人,连我这种老头子都不可能会放过妳的。」

白素还想说些什么,但陶启泉却比了个手势制止她说:「不必再问了,妳想知道的事情我和黄堂都会告诉妳,不过,那得等我乐够了再说!记住,等一下妳表现的越好、我们告诉妳的消息就越多;呵呵....妳就准备开始好好的浪吧!卫夫人。」

白素忍住想哭的心情,咬着贝齿,她万般无奈地低声说道:「帮助我!陶老....千万别让那些片子流出去....求求你!」

陶启泉看着平日可望不可即、总是让他垂涎三尺的绝色丽人,此刻竟然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不禁得意洋洋地喝斥着白素说:「跪下!婊子,快爬过来帮妳的新老公吹喇叭!....哈哈哈。」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素乖巧地跪在地板上,四肢并用地往大圆床一步步的爬行过去,而已经脱光衣物的陶启泉,赤条条地站立在大床中央,脸上充满秽而下流的奸笑,等待着白素像头母狗般的攀爬上床,而在一旁的泰国拳手已围拢在床边,迫不及待地盼望着绝代美女的下一个动作;而白素已经跪在陶启泉跟前,抬头仰望着她此刻的主人片刻之后,便双手一上一下的握住眼前那将近九吋长的,开始轻柔地套弄和摩娑,过了一会儿之后,白素一手抓起头、一手则把柱身往上按压在肚皮上,然后她把脑袋凑近陶启泉的胯下,开始帮他吻舐囊,看着白素如此顺从的演出,陶启泉得意至极地对他的手下说道:「看到没有?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白大美人,正在帮我含睪丸呢!哈哈....。」

说着他低头看了看正在忙碌地服侍他的白素,立即又接着说道:「卫夫人,伸出妳的舌头,把我整付鸟蛋都舔一遍,听到没有?」

白素不仅舔遍了他的囊,还自动舔遍他的整支,那像条大号热狗般细的柱身,沾满了白素的唾;大美人吃香蕉的曼妙相,看得旁边的人是直吞口水、巴不得用眼睛就能把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唯美女神奸个够;而张耀的摄影机也一秒钟都没停止过,黄堂则带头开始脱衣服,很快地,大堂里的每个人全都赤裸裸地,成了一场标准的无遮大会。

白素的高跟鞋已经被拋到床下,她玉体横陈、两脚成 v字型高举向天,一付热切期待陶启泉成为她入幕之宾的无耻态,而原本并非是个急色鬼的陶启泉,此时却像位懵懂少年,竟然立即翻身上马,兴冲冲、急匆匆地抽起来,只见他横冲直撞、胡乱驰骋,嘴里不时叫着:「喔、喔....好紧....好紧的小浪....哦....水真多....嗯....真是透了!」

而白素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但呻吟声悠悠不觉,修长的双腿也是时而乱踢、时而紧夹,似乎让陶启泉干得乐不可支,如藕般的一双玉臂,拚命抱住陶启泉在她怒耸双峰上膜拜的脑袋,而她那姣好美艳的脸孔上,浮现出似悲又喜、似苦又乐的醍醐神色,本叫人看不透她这时真正的心情;不过陶启泉并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顾着长抽猛,同时口中啧啧称奇地说道:「妈的!真紧!....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样....连屄都长得这么紧....这么....哦..竟然比我买来开苞的处女还....紧俏..喔....夹得老子好爽....干....真是一流的骚屄!」

随着陶启泉滔滔不绝的脏话出笼,白素的脑袋也左右急摆起来,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她甩动在洁白的床单上,如黑潮翻滚、也似乌云崩裂,偶有几许发丝披散在她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嫣红一遍的娇靥上,端的是凄美卓绝、感无比,再加上那轻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丝的羞涩,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我见犹怜。

这时的陶启泉似乎已将崩溃,只见他紧紧抱住白素,下半身奋勇地加速冲刺,同时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说:「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荡妇....快叫我亲丈夫....喔....好爽....好个高贵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亲丈夫!」

白素两手攀在陶启泉的脑后,两脚则分开高架在他的肩头,脸孔红通通地闭着眼睛说:「噢....陶老....我的好哥..哥....哦..用力....请你用力....一点....啊....噢....对....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干死我....没关系....呜、呜....噢....啊....亲爱的老公....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嗯哼....噢..啊....爽死我了。」

随着白素的言浪语一结束,陶启泉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他一耸一耸的屁股,说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着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搂抱着他,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然后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浪叫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哦....我..来..了!」

就这样白素伴随着陶启泉的发,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潮与他同登极乐之境。望着床上那两个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旷男怨女,黄堂心头不禁有些纳闷,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刚才的荡表现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宛转承欢、纵情迎合着陶启泉的狂抽猛,如果不是白素天生荡,莫非是她甘愿用体来报答陶启泉的解危之恩?或是....还有其它?黄堂若有所思地看着热吻中的陶、白二人,心里一时倒也百味杂陈。

当陶启泉在白素的体上完全平息下来以后,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个已看得两眼泛红、早就跃跃欲试的泰国选手排成一行,让他们轮流跳上床,一个接一个地去和白素厮杀一番,而白素既未抗议也没抵拒,她任凭那群泰国人恣意享受着她的房和小,他们每个人一次只能顶肏白素五分钟,然后便换人接手,就这样轮了两趟下来,白素已然被干得呼天抢地、气喘嘘嘘,也不知又出现了几次高潮;而六个泰国拳手却没有人过,他们强壮结实、充满活力的身躯,不断地轮番撞击着白素动人心弦的下体,那与互相碰撞的清脆『辟啪』声,让人越听越兴奋,而六个泰国人也越干越有神,原本白素还技巧地闪避着他们的索吻,但随着高潮的重复出现,白素的香舌也开始失去原则,忘情地和每个人都互相吸吮、缠绵过;黄堂看着那群泰国人,个个都像电动打桩机那般神勇有力地锤击着白素的小,便征得陶启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轮奸白素的游戏;而陶启泉示意张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战局,而他自己则接下张耀手中的摄影机,不但亲自补捉着白素的每一个姿势和表情,还同时扮演起导演的角色。

就在陶启泉的指挥之下,白素被八个男人时而轮番上阵、时而分进合击,整得是手忙脚乱、应付无暇,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变换过多少次姿势,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两侧的窗户上,贴满了越来越多人的脸庞,那众多丑陋而下流的嘴脸,个个都露出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们是船上的工作人员,至少有四十个人吧?也许还不止,但白素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因为三位一体的玩法,业已把她干得晕头转向,哪还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着她。

当陶启泉再度回到大圆床上时,白素才发现床边已围满了人,这些人虽然穿著水手服,但却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着,她心中暗自一凛,猜想自己这次只怕要被这群人活活奸死,再也无法生离此地;不过,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心满意足的陶启泉停止了对白素的凌辱,他和黄堂及张耀玩过最后一次三位一体的嬲戏之后,便把自己软瘫在白素嘴里的阳具拔出来,而黄堂则是从白素的肛门撤离,只有张耀被差不多就将虚脱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着;就在白素被张耀搂着喘口气的当际,一次针对她而来的另类考验也已悄悄准备就绪,几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忽然被陶启泉摇醒,他递给白素一个玻璃制的饮料壶说:「来,这是妳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

白素跪起身躯,不明就里地接过那杯看起来有点像豆浆的东西,张口便想开始喝,但壶嘴才一凑近嘴边,那强烈而刺鼻的水味道,立刻将她吓了一跳,她仔细一瞧,壶里明显飘浮着一沱沱刚出来的浓稠白色,但渗杂着更多已经稍微暗沉下来的水,白素差点哭出来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这个....。」

但陶启泉邪恶地告素她:「如果妳不想喝现成的,那我就叫他们每个人在妳嘴里一次,哈哈....,保证新鲜!」

万般无奈的绝色美人,就在五、六十人的围观之下,噙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啜饮着那壶至少超过五百cc的混合,当白素终于吞下最后一口脏东西时,陶启泉挥手斥退了所有人,他告诉嘴边还沾满的白素说:「妳赶快睡觉吧,卫夫人,妳的唇都被我们干肿了。」

但白素这时却低声的哀求道:「陶老....我已经什么都依你了....你一定要守承诺....求求你!」

陶启泉见白素露出一付纯然弱女子的模样,不由得趾高气扬的说道:「妳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哈哈....只要妳一直都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害妳呢?哈哈....妳快睡就是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白素一个人在晨曦中躺在冷冷的大圆床上,轻轻啜泣着....。

白素醒来时已是黄昏,她被张耀带到另外一间舱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帮她准备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装,但依然没有给她内衣;然后她和陶启泉单独在顶层的餐厅里就着落日余晖共进晚餐,没有人知道在那两小时里,陶启泉和白素说了些什么,然后陶启泉便叫黄堂和张耀把白素尽快送到樟宜机场去,而他的豪华游艇也立刻驶向麻六甲而去;在汽车驶往机场的途中,在黄堂的不断追问之下,白素只是告诉他:「陶启泉说他要去欧洲一个月左右,回来后会再和我碰面。」

黄堂说:「他会放过妳吗?」

白素把脸转向车窗外冷冷地反问他说:「你说呢?」

黄堂望着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侧脸,心里比谁都明白,陶启泉怎么可能放弃这位人间绝色呢?jenetcx 2010-5-30 04:37 pm

白素浪荡史之8 - 朋友妻大家骑

白素从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经三天,虽然卫斯理依旧音讯全无、老蔡也不见踪影,但白素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踞着陶启泉的声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脸,尽管离她和陶启泉约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几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进退两难的秘密协议,白素便眉头深锁,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望着屋外和煦的阳光,白素决定出门去走走,以免把自己闷出病来。

白素开着租来的法拉利红色敞篷跑车,在海岸公路上尽情狂飙了一阵子以后,郁闷的心情已然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样,她逐渐放缓车速,迎着海风,让一头迷人的长发飘扬飞荡,轻松地徜徉在夕阳余晖中,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车交回,同时就近找了家五星级大饭店里的法国餐厅,独自享受了一顿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灯火辉煌,神清气爽的白素此刻本不想回家,因此她决定到港边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续下午的愉悦心境。

紧身的黑色休闲丝质裤装,让单独漫步在滨海公园里的白素,频频惹来众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体态,加上飘飘长发陪衬下的唯美脸孔,整个人出落的就像尊感女神般,差点没在港边引起骚动,而几乎每个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回头一再张望,原来,在那薄如蝉翼的丝衣下,白素前那对巍峨颤动的浑圆大波上,清楚地浮现出那两粒怒凸着的坚挺头;白素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儿的活动风景,但在经过一连串激烈的遭遇之后,白素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端庄矜持,所以,她自信地踩着脚下的黑色高跟凉鞋,沿着水岸轻松自在地走了一圈。

白素再度走回她吃晚餐的那家大饭店里,这次她打算搭电梯到顶楼的露天咖啡屋去一边眺望夜景、一边喝杯不加糖的拿铁,但就在白素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有一群身材都相当高大的男人正一面互相说着话、一面鱼贯走进饭店的大堂,虽然白素和那群人相隔了至少有二十码距离,但白素却没来由地紧紧盯着那群人直瞧,似乎想认出谁来一般;而就在那群人当中,这时也有个人转头朝她望过来,那锐利而明亮的眼神、以及那如雕像般的俊俏脸庞,让白素眼神一亮、心头一缩,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鹰....真的是鹰!」

而这时的亚洲之鹰罗开,也迅速地向她走过来,并且惊喜异常、笑逐颜开地向她说道:「啊....白....不,卫夫人,我下午还打电话在找妳呢!」

白素也笑着说:「抱歉!下午我开车兜风去了。」

然后两人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站立着、四目相接,久久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凝视着,直到白素满脸飞红,娇羞地垂下臻首,罗开也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指着已走到他身后那几个人说:「来,我帮妳介绍几个朋友。」

站在罗开身后的依序是两个本地的青年考古学家翁纬和汪亦达,两个人看起来年纪都和白素差不多大,再来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俄国人安科夫,体型与年龄皆和罗开相彷,是个目光锐利、有个大鹰钩鼻的历史学家;而另外两个手上各自拿着一个锦盒的半百男子,则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华人程放和许原,他们俩是骨董商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铜臭味,不过倒都是一付绅士模样,只是白素很不习惯他们俩盯着她上下打量的眼神,那样子就像狮子在分辨眼前的猎物般、也类似他们在研究某项物品似的,尤其是那个又秃又肥的程放,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态,让白素颇有反感;而在白素和他们一一握手致意之后,罗开向他们介绍白素时,竟然隐瞒了白素已婚的身份,他告诉那群人说:「这位是白素白小姐,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之一,事实上她也是位历史学家。」

白素知道罗开如此说法必有用意,但对罗开隐瞒她是卫太太的身份,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甜蜜与兴奋,她偷偷地瞥了罗开一眼,却没想到罗开同时向她眨了眨眼,似乎知道白素内心在想些什么一般,害白素马上又两颊馡红,娇羞地赶紧偏过头去。

白素随着罗开他们一行人搭电梯上了十楼,进入罗开的豪华套房里,翁纬他们几个人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两只锦盒,在客厅里便七嘴八舌地一面端详、一面讨论起来,白素一眼便看出那是两把密宗的匕首,虽然上面缀满价值不菲的各色宝石,但她丝毫不感兴趣,径自接过罗开递给她的酒杯,悄悄地踱步到阳台上去观赏脚底下璀璨的香江夜色;几分钟后,罗开也端着酒杯过来找她,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开始互相询问近况,白素只告诉罗开卫斯理人在欧洲、何时会回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已,面对亚洲之鹰这位她心仪已久的男,白素本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遭人多次轮奸的惨事;而罗开则告诉她这次的香港之行,是应那两个澳洲骨董商人的邀请,来香港和北京两地帮他们搜购和鉴定几样西藏的宝物,因为事关转世活佛的秘密,所以各路人马都急如星火,罗开告诉白素:「明天一早我们就必须赶赴北京,还好今晚很幸运能碰见妳,否则明天我会很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白素心里甜甜的,但也难掩怅惘的说:「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走....怎么这么赶?」

罗开见白素大有舍不得他离开之意,便试探着她说:「如果能和妳坐在这里直到天亮....不知有多好?」

白素闻言心头一阵窃喜,但也有些羞赧的应道:「我人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除非主人想把我赶出去....。」

罗开听她这么一说,兴奋地击掌笑道:「好!素,妳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他们搞定再说。」说罢便起身闪进了套房内,留下白素独自回味着刚才罗开叫她单名的喜悦。

罗开回到宽阔的阳台上时,白素正倚着雕花栏杆,俯视着眼前万家灯火的繁华景象,海风吹动她波浪状的一头秀发,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体态,让罗开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缓缓地走道白素身后,右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肩上说:「素....妳好美....好迷人....。」

白素知道罗开也爱慕着自己,只是碍于她已经成为卫斯理的女人,所以并不敢向她露骨地表白,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白素又怎会不明白呢?因此她轻轻地按住罗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说:「鹰,能跟你这样站在一起,感觉好舒服喔。」

说罢臻首一偏,滚烫的脸颊便已贴在罗开的手掌背上;原本就是个风流种子的罗开,早在少年时期便已是情场高手,眼看白素如此亲昵的行为,又怎会白白错失良机呢?他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顺势环抱住白素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朋的手掌也紧紧贴在白素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纱衣料,但罗开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以及里头那件镂花蕾丝亵裤的高级质地;亚洲之鹰一边俯首在白素耳畔说道:「素,只要妳喜欢,我愿意一直陪妳待到天亮。」

一边已将他的右手转移至白素饱满挺耸的房下方,他技巧地碰触着白素那充满弹的大峰,在确定白素不会拒绝他的挑逗以后,罗开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白素沉甸甸的右,轻搓慢揉地缓缓爱抚起来。

被罗开反拥在怀里恣意轻薄的白素,虽然略微不安地辗转摇摆着脑袋,但她却一点都没责怪罗开的意思,反而将罗开贴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只手,牵引到她的另一边房上,让罗开的双手尽情地抚和把玩着她硕大浑圆的双峰,随着两颗小头在罗开的捻捏下变得越来越硬凸,白素的呼吸也愈来愈浓浊与急促,她将整个身体往后仰靠在罗开既强壮又厚实的膛上,两眼凄迷地仰望着罗开英俊的脸庞说:「哦....鹰,我等这天....已经等好久了。」

而罗开也凝视着她说:「我也是....素,如果妳不是卫斯理的妻子....今晚我绝对不会让妳回去!」

白素这时已不再顾虑自己的身份,她梦呓似的告诉罗开说:「鹰,那你就把我....留下来,我....愿意留下来....陪你。」

罗开一听白素如此赤裸裸的告白,立即低头热情地吻住白素感的双唇,至少隔了有三分钟之久,两片缠绵缱绻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离,罗开轻轻舔着白素细致优美的鼻头问她说:「素,妳肯为我....背叛卫斯理?」

白素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喔,鹰....今晚不要提起卫斯理....不管你要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别再提到他....请你忘了我是卫斯理的....妻子。」

至此,亚洲之鹰已经确定,号称江湖第一美女的白素,正在渴盼着成为一枝出墙红杏,想让罗开成为她的一夜情人;当然,罗开并不晓得白素最近的遭遇,否则一向高贵典雅、冰清玉洁的白素,又怎会变得如此大胆和纵情?

罗开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无边,连白大美人都甘于为他献身,因此他肆无忌惮地开始剥除白素身上的衣物,很快地,白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制成的感内衣;而在白素也同时解除罗开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时,两个人便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和太阳神,他们俩彼此凝视了片刻,随即紧紧拥抱在一起,展开了第二回合的激情热吻。

接着白素开始由罗开强壮的膛吻起,她舔遍亚洲之鹰的每一块肌,也吸吮着他的头,然后沿着罗开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举的那庞然大物,白素跪在罗开跟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她睁大着双眼,不断端详着那像个网球般大小的紫色头,过了好一会儿,白素才倒抽了一口气惊叹道:「噢!天吶....鹰,你的东西....好大!....真的好大呀!」

罗开得意非凡的笑道:「喜欢吗?素....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白素红着脸,仰望着罗开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羞答答地应道:「喜欢,鹰....我喜欢你的大..**巴....。」

说着她已双手合握住罗开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当白素试图把整个大头含进嘴里时,那比老蔡还大了不只一号的尺寸,让白素晓得自己已经遇到了此生最长的一大!但白素并不害怕,因为罗开是她心仪已久的英雄,她心甘情愿地等待着罗开对她的蹂躏;而罗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代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的整支大阳具、一面忙着爱抚他的大囊,那种专注和荡的模样,让罗开忍不住把心一横,他压低声音呼喝道:「快点!素,快把我的头全部吃进去!」

白素当然如斯响应,她马上檀口大张,努力地想把罗开的大头一口吃下去,但那并非容易的事,折腾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在罗开的配合和帮忙之下,她才能勉强地把整个大头含入嘴巴里;罗开两手捧住白素的脑袋,开始轻轻地抽肏起来,望着白素姣美的脸蛋,因为被他的大塞满小嘴,以致于脸孔都变了形,虽然罗开心中有些不忍,但看着白素那苦苦忍受却又甘之如饴的神情,他还是决定狠狠地干进白素的喉咙里再说,想到这里,罗开便加速抽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热辣,白素也「嗯嗯哼哼」的一付快要窒息而亡的悲惨模样,但罗开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因为他知道白素那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口腔内刮舐着他的柱身,这种高超的口交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国美女的亚洲之鹰,其实也没遇到过几个;罗开望着白素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不禁暗骂道:「***!好个卫斯理,真是懂得享受,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白素调教成如此放荡的妇!」

罗开可不想第一次就在白素嘴里,他停止动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家伙,然后他牵着白素站起来,两人再度相拥而吻,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过后,罗开一把抱起白素雪白动人的娇躯走回屋里,但他并不急着把白素抱到床上,而是将白素平放在看电视用的躺椅上,然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跪到躺椅边,开始爱抚和舔舐白素的每一吋肌肤,不到十分钟,白素已经像条雪鱼般在躺椅上被煎翻了两次身,但罗开尚未满足,他命令白素张开双腿高举向天,开始进行他最后一轮的舔和挖屄;而这时的白素早就被罗开整得晕头转向、气喘嘘嘘,她的呻吟一波比一波大声,蠕动不安的惹火胴体时而翻转扭曲、时而挺耸摇晃,两粒雪白的大子巍巍颤动不已,一双纤纤玉手死命地反扳着躺椅的边缘,口中也不停喊叫着:「啊、 啊!....鹰....好人....噢....鹰....我的好哥..哥....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升天....呀....喔..。」

罗开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白素濒临崩溃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动作,正在期盼着高潮降临的白素,忽然被罗开拋到一边不理不睬,不禁又慌又急的哀求起来:「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鹰....求求你....快点继续....呜呜....噢....鹰....快点救我....求求你....哥....救..救..小浪!」

罗开看着白素那种骚痒难耐的荡模样,也不忍让她再多受煎熬,便站起来一脚跨过躺椅,双手抓住白素的足踝,大头凑近白素的秘洞口,腰际一沉,那重而有力的大头,便立刻刺入白素那早已湿淋淋的秘内,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说:「喔──鹰....我终于和你作爱了!」

罗开望着白素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下点功夫,必定可以对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于可以把她控在手掌心里;因此他腰再一沉,把胯下巨物再往白素的体内深入半的长度,然后他盯视着白素的眼睛说:「素,告诉我,妳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当我的小浪?」

正在饥渴状态中的白素怎禁得起这样的拷问?只见她脸红心跳的浪哼道:「哦....鹰....好哥哥....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

罗开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听我的话,妳办得到吗?」

这时的白素只盼着罗开能赶快长趋直入,本没想到其它的事,因此连忙说道:「啊....鹰....我一定听话....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罗开听到白素如此回答,方才满意地一到底,把整又又长的大完全干进白素的小浪里,而白素虽然有点承受不住,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欢愉。

起初罗开采取九浅一深的干法,好让白素习惯他的大,因为他发现白素的嫩还非常的紧密,即使有大量的水当润滑剂,但白素道的膣还是把他的大头夹得隐隐作痛,所以罗开不敢燥进,先是九浅一深,再转为四短三长,然后是一长抽一短地交互运用,在他打算开始次次到底、直捣黄龙的狂抽猛以前,白素早已爽得下体直耸、雪臀乱迎,只见她两手搓揉着自己的双峰,气喘嘘嘘地浪叫着:「啊呀!....呜..噢....鹰....你好..厉害....好会....干喔....哎呀....噢....好哥哥....你把人家....得好....爽..好舒服....哦....啊..鹰....我爱你....呼..呼....哥..小浪以后要天天....让你这样干....噢..啊..爽死我了!」

罗开一看白素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将神游太虚飞入云端,但罗开并不想现在就让白素得到高潮,因此他打消直捣黄龙的念头,反而再次踩下煞车,迅速地退出他的大头,同时放开白素的脚踝说:「来,小浪,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他便一把将白素拉起身来,自己则取代白素开才的位置,斜倚着躺椅的头靠躺了下来;虽然白素又从亢奋的激情中被踹下马来,但她却一点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着罗开的指示,修长嫩白的双脚一跨,便火辣辣地骑到了罗开的小腹上去。

一开始白素也是缓缓地套弄着罗开的大阳具,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罗开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头顶入她道内的美妙滋味,每当罗开的头前端触及她的花心,白素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逐渐地,白素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这些举动把罗开乐得是连声叫好,他的一双大手也把白素的大波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球玩爆开来似的;而白素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罗开的舌头,在两次热烈的长吻以后,白素正想尽情地在罗开的身上驰骋飞奔,冀望能和罗开同时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忽然由前面客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论声,白素顿时愣在当场,她有点惊慌的问罗开说:「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

罗开晓得白素在担心什么,他安慰着白素说:「放心!我交待过他们不准到主卧室来打扰我们,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的。」

白素羞赧地抬头望了敞开的房门一眼说:「人家还以为他们早就走了....万一被他们看见....岂不羞死人?」

罗开仰望着眉眼含春但满脸娇羞的白素说:「这儿离客厅那么远他们怎么会看见?再说妳刚才叫那么大

声也没人听见啊!」

白素虽然知道这儿离客厅,中间还隔了一间起居室和小会议厅,但她依旧不依地搥打着罗开的肩膀说:「你好坏....也不帮人家想想,你朋友在客厅....还连房门都不关?」

罗开一面舔着白素的头、一面回答她说:「谁叫妳要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爱妳都来不及了,谁还管它房门关了没。」

一句话哄得白素受用无比,她浑身酥软地贴伏在罗开身上腻声说道:「他们好象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顺便把门关上?」

正在兴头上的罗开怎么舍得离开?他轻轻拍打着白素的香臀说:「别理他们,只要一看到骨董,很少有专家会见解一致的;随他们继续去吵,我们也来继续干....要不要再换个姿势?」

白素虽然刚刚还在暗中责怪着自己的大胆和孟浪,但在罗开的安抚和挑逗之下,却已全部忘个光,只听她呢喃地说道:「鹰....就这样....不要再换姿势了....请你就这样....把小浪....干翻了吧!」

罗开俊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扶住白素的纤腰,将她的下体往他的大重重地压上去说:「那妳的屁股还不赶快摇?浪,快摇!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骚!」

白素当然是照单全收,依照罗开的指令开始拚命摇摆着她的屁股,那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的姿,让罗开爽得是乐不可支,而白素本人也是香汗涔涔,口中不断发出甘美的哼声,别说她早就忘了房门未关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个屋顶都被人掀开,白素也不肯停下来。

罗开的双手轮流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峰,嘴巴则有时赞美着白素的美丽和技、有时又对她说出下流的指令,而白素的动作便随着罗开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缓忽急,嘴里也叫着一些秽至极的词句;罗开爱抚着白素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白素,小里流出来的爱也越来越黏稠,他再舔了舔白素已硬若顽石的小头,知道白素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因此他也下体急挺,努力迎合着白素狂野的骑乘;而香汗淋漓的白素,两手撑着躺椅的头靠,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罗开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狂,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呻吟声的,竟然是从她浪里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

随着白素浑身抖动不已的颤栗,罗开的大头便被白素的道紧紧地夹住,虽然想再顶入一分都非常困难,但罗开知道想征服女人的关键就在这个时刻,所以他双手连忙抓住白素的雪臀,一边把她的双峰压向他的面前好让他吸吮、一边两手食指奋力扳开白素的肛门,同时开始去抠挖她的菊蕾,白素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渴望高潮降临的秘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水,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剎那间,罗开借着水泛滥之际,大头奋战不懈地往上拚命一顶,只听白素「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但白素一面怪异地颤抖着娇躯、一面还死命地骑乘着罗开长的大阳具,而罗开也被隐藏在白素道最深处的那粒核,磨擦的舒爽无比,他看着白素那美若天仙的标致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着颜色,晓得白素连灵魂都快爽得出窍了,罗开见此情形,决定来个火上加油,让卫斯理的年轻老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这位亚洲之鹰!

罗开心随念转,一面紧紧顶住白素的花心,一面两手掐捏着白素的两粒小头,狠狠地拉起来、再用力地让它们弹回去,如此周而复始地凌虐了几次,白素已然被整得兴奋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罗开看着白素疯狂在他身体上颠簸、摇晃的丰满胴体,判断时机已经成熟,赶紧命令白素说:「浪!妇!快把妳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快!我的小浪,大声的叫床给我听!」

原本就悬在半空中的浪白素,那禁得起罗开这样的催促和挑拨,她荡至极地旋转着她雪馥馥的屁股,嘴里开始忘情地呼叫出来说:「啊!鹰....罗开哥..哥....噢....我的爱人....喔....好哥哥....我爱..你....鹰....嗯..哦....求求你....用力....干死..我..吧....啊呀....噢..好....好美....小浪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尽管白素已叫得声嘶力竭,但罗开并不满意,他用力拍打着白素的屁股,频频催促着她说:「再大声一点!荡妇,让饭店里每个人都听见妳在叫我大**巴哥哥!快点!大声的叫出来!」

早就爽得浑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白素,再也顾不得任何羞耻,只听她发出荡人魂魄的靡之声尖叫着:「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大**巴....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的小....干穿..了....啊....喔....哎唷....噢....鹰....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

白素乱摇乱动的身体突然静止住,然后又缓缓地颤抖起来,就在白素要喷出她的第一股时,她如痴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现到好几个人影;那是罗开那群朋友,他们在客厅里听见白素高亢的呼叫声,以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而当他们五个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虽然每个人都呆了一呆,但却没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为由千娇百媚的俏白素主演的活春,只怕连上帝都不肯放弃观赏的机会;而他们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那种既贪婪又渴望的光芒,白素并非没有看见,只是已经开始爆发的高潮,却不是白素想忍就能忍得下来的,那激而出的第一股,让白素彻底陷入欲的漩涡而难以自拔,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个细胞都正在翻飞与升腾的白素,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心慌意乱的呻吟道:「啊、啊....你们....不能..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呀....。」

但她体内那不断喷洒出来的大量水,却让她爽得语无伦次,只听她一下子叫着:「啊....鹰..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

一下子又哼着说:「喔、喔....天吶....全都被你们....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

随后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随便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喔....噢....我认了....随你们..看..就是了....啊呀..噢....哎..我服..了..你们..了!」

罗开看着完全沈醉在高潮中的白素,发现她的高潮竟然还在持续爆发中,那汨汨涌出的烫得他的大头无比舒服,而浑身抽搐不止的白素,虽然满脸通红,但却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着围在她面前的五个男。

罗开心里对白素的这一连串反应虽然相当吃惊,但他却不动声色,继续挺耸着屁股,往上不断顶肏着白素的户,而白素的高潮似乎此刻才进入最后的巅峰,只见她浑身痉挛、两脚急跺,一双玉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整个脑袋摇晃如翻滚中的铃鼓,那蓬乌黑湿润的长发前拋后甩,幻化出一幅凄美艳绝的爱景致,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发出怪异呻吟声的白素,这时突然双手抱头、身体向后急掀,并且高声尖叫道:「啊──啊──飞了!....飞起....来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

伴随着她惊人的浪叫声,罗开感觉到另一股决堤而出的浓稠,瞬间淹没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罗开享受着白素水的浸润,奋力锁住自己的门,他可不想此时就和白素一起崩溃。

经过了好一会儿,罗开才听见白素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叹息,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着,罗开爱抚着她满是汗水的香肩和后颈,邪地告诉她说:「小浪,哥哥我还没呢!」

白素当然知道在她体内那巨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罗开耳边说道:「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

罗开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脑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念,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大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铺移动、一面抽肏起来,白素未曾料到罗开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罗开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盘夹在罗开腰背上,她任凭罗开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白素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罗开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索着白素赤裸裸的娇躯,他们并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边,由四个人分别架抬着白素的四肢,让白素玉体悬空,方便罗开大开大合的冲撞和顶刺,而白素倒悬着的脑袋他们也没放过,就在罗开的允许之下,那个俄国人安科夫第一个把大头塞入了白素的樱桃小口中,开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后罗开的朋友们便轮流品尝着白大美人的口交技术;久久之后,罗开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一股脑的全进了白素再度绽放的花心;而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白素,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罗开爆发了她第二次的高潮。

罗开看着已经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场激烈而彩万分的大锅肏即将开始,但罗开并不想阻止,因为,从白素毫不抗拒地帮安科夫吃屌那一刻开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业已彻底在他眼中破灭,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罗开还是决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躏个够,毕竟白素是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纵然罗开和卫斯理也称得上是朋友,但谁叫白素要如此艳丽而荡呢?

白素不晓得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潮,她只记得罗开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地轮奸着她,有时夹攻、有时三位一体,偶尔还变换些高难度的姿势,白素只记得他们每个人都了好几次,但除了第一轮,白素清楚的记得是由安科夫带头,然后是程放和许原、接着才是翁纬和汪亦达,当罗开也重新加入战局以后,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荤八素、激情过度,完全无法分清楚是谁和谁在她的三个洞里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胡,更特别的是他那十吋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头,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奸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妳。」

而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荡而无耻的表现;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轮奸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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