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没想到她又走了,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不告而别,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雪白的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了三字,“谢谢你。”。
字体说不上十分好看,却十分朴实方正,看得出来,写字之人是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
他以为,像她那样的女子,写出来的字定是如她那双眼睛一样,锋利勾人,但是这三个字却与她的那清冷冷厉的气质全然不符。
这字……倒像个初认字的人写的一般,一笔一划,小心翼翼,甚至有些钝钝的,正的是她所写?
云岚疑惑地瞧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发现在右下角有微微的墨迹,似要下笔的痕迹,但是,持笔之人最后还是收了笔没有写下去。
她还要写什么呢?
这个女人,身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呢?
他不知道的好像有很多,就连最基本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将她关了三日,三日来,不曾听见她与他说一句话,直到今日离开,除了纸上三字,算是她对他的回应,除此,别无其他。
直到离开,她都未与自己说上一句话。
她是有多想不愿与他费口舌。
真是个倔女人。
云岚轻叹一声,三分无奈,视线落在白纸上的黑色字体上,注视良久,长指在那点淡墨上轻轻摩搓,凝神良久,抬眼,便是院门口那株盛开的桃花……你走的时候,可曾留恋?
她走得依旧是原先走得那条路,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再碰见那两人。
她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那山谷离山口处远得很,好在走得这一段山路不是十分崎岖,不过,过了这一段路,就难说了。
山风微凉,吹得脸颊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可是,为何,她却越走越热?
此行一路走来,也还算顺畅,按理来说,并未消耗多少体力。袖子擦过额头,湿了大片,两颊不知何时起,就像着了火一般,口干舌燥地厉害。
她放慢了速度,往前看了一眼,寻找前方是否存在溪涧或者河流,以解干渴之急。
走了几步,右前方隐隐有流水声传来,她加快了步子,还未至溪边,就远远地瞧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身粗布麻衣,是个樵夫,他正将背后的柴薪卸下,蹲下取水。
她本该与那樵夫一样去取些水喝,可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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