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迪喝酒的时候羊咩怎么老是躲着我。」
「既然清楚是他把你出卖了。那就痛快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抬起手
腕,看了一下手表。
他没出声,阖上眼眸,偏着脑袋,用这样的方式来答。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面对着这个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兄,如今
却敢于做出那种在我看来连畜牲都不如的腌臜事情的混账。我的心头燃起的怒火
越来越旺。随即,想出如何整治他的我踱出了他的房间,在外间取了一些东西后,
又到了他的眼前。
「你你干什么」身子已经能略微挪动,并靠在床边的他看见我手上的
东西后,双眼闪过了一丝惧意。
黑胶带、竹筷子、武装皮带、缝被针、方凳。这些,便是我拿进来的物品。
「住手我说哎呦我他妈的说我说还不行吗」见我开始使
用胶带,缠他的双脚之时,他惶恐的叫了起来,双腿还胡乱的虚踢着。
他动弹的太厉害,无法顺利绑住。于是我就挥掌砍向他的颈外侧,致使他瞬
间昏迷。然后继续之前的行为。
将其紧紧缠绑在椅子上,并封住嘴后,我又继续使用卫宝峰的手机,拨打了
一个电话。跟电话对面的人寒暄了一下,我才将自己的请求告知与他。他考虑了
一下,很快便答应了。之后我还仔细叮嘱交待着让其小心,他则对此表示无碍,
并叫我数小时后再联系。
「呜呜呜」
在我挂断电话并将其关机后不到五分钟,卫宝峰就醒转过来。晕晕乎乎的他
很快就发觉了自己的不利处境,被胶带黏的嘴立即就吱唔了起来,瞅向我的目
光中,尽是恐惧。
调整好心态的我侧着身子,手拿武装皮带,冷漠地望着他,开口幽声道:
「你不是号称疯子吗怎么这些小把戏就让你害怕了」
「嗯,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我面对着他,嘴角浮
着一抹意味难明的弧度「看到这武装带没有待会,我会这个抽你的脑袋;还有
那筷子,我会扒掉你的裤头,敲你的老二;嗯,还有那根方凳,用它就会比
较疼了,我会让它在你的脚掌做亲密接触。你可以发挥一下你的想象,一个
被打成白痴、阳痿还有瘸子的家伙,还会有女孩子青睐吗」
说到此,我把武装皮带抛至床上,手上夹起根缝被针,上前一步,凑到他面
前,扬起针头,睁大了眼睛,微笑着对其道:「猜一猜这玩意儿怎么用哦,我
忘了你嘴被封了。不好意思,还是我说吧,它会一点点的刺进你的指甲缝里,你
会感受到,什么叫爽到极点。或许,大小便都会失禁的哦」
「感谢装修公司吧」我直起了腰,嘴里近乎癫狂的大声笑道:「他们把家
里的隔音做的太好。所以待会儿我开始上述那些手段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的。
怎么样,可以开始享受了吗哈哈哈」
他眼神中的惧色更加的强烈了,泪水也在其眼眶内充盈起来。被黏的嘴巴
同时咦咦呜呜的蠕动着,身体死命地摇摆。
「不要害怕。」笑完后的我蹲下了身,擒住了他被缠在椅角一端的左手,然
后捏起其中的一根手指,继续幽幽说道:「疯子怎么能害怕呢疯子是
无所顾忌的,做坏事都不会被关进监狱的。你现在怕了,不是丢你同类的脸吗
来,疼痛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会儿就不痛了。」
随着此话,我手上的缝被针逐渐逼近了他的指尖。寒光闪闪的针头,马上就
将进入那里。
就在这时,他那颤动不已的下身忽然传来了一阵骚臭。我抬眼一瞧,一道浑
浊的液体从他的裤管里流出,滴落在地上。
再向上看,他的五官几乎聚拢在一块儿,眼里的泪水早就布满了脸颊。喉咙
里的声音更像是受了重伤的幼小野兽一般,低嚎,哀鸣。
「呼」长出了口气,面容恢复平静,起身并且收起针头的我知道,他的
心理防线已经奔溃。
我的亲生父亲曾经有一份笔记。是记述ga在审讯时对付一些地痞流氓以及
嫌疑犯的阴损招数。他牺牲后,那份笔记无人注意,恰巧被我偷偷截下。我详细
的阅览过,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知道了笔记当中的那些手段正是人们常说的刑
讯逼供。见不得光,但对付一些「滚刀肉」似的家伙,却十分有效。
卫宝峰的那些作法引起了我内心极大的愤慨。所以我要给其留下一个终身难
忘的忆。于是我利用了那份笔记上的记载,另辟蹊径,通过自己的模仿行为艺
术跟语言攻势,以及点到即止的心理压迫。让只有十六岁的他屈服,可以说是水
到渠成。
「哇」
撕掉了其嘴上的胶带后,他哭得是惊天动地,如丧考妣。嘴里的唾沫混杂着
血水和鼻涕,流淌出来,和眼泪流,通通沾染在了他无袖衫的领口。使本来就
已盈红一片的那里更加邋遢。
我没有催促他,而是走到门口,静待着他哭完。
大概半小时以后,终于停止了嚎哭,声音变得抽泣的他抬起了头。操着嘶哑
地喉咙,对我道:「妈和那个项莆清在一起的照片,我已经删掉了。」
「是真的」我双眉一拧,反问他。
「嗯。」他赶紧点着脑袋肯定。进而又解释道:「照片上个月的时候就删了。
如果你不信,过会儿我们一起去我学校好了。相机在我们篮球队的更衣室里。你
还可以仔细一下我的电脑,看我有没有说谎。再说妈现在对我很好,我在混
不吝也不会去要挟她了。」
「按你这么说,反倒还是妈诱惑你的不成还有,这种事你也敢发到成人论
坛上大言不惭。你想作死也不是这个作法刚才嘴还那么犟,你到现在也还没搞
明白吧妈会那样对你,是要收拾你」被他的言论气得不怒反笑的我盯住了他
的双眼。
「怎么可能」他那双哭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血丝密布。表情也犹
如吞了苍蝇一般。少顷,又结巴着说道:「妈和我说的是要整项莆清呀」
「嘶」听到这话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紧走几步,来到他跟前,不敢置
信地再度道:「你再说一遍,整谁」
「项莆清。」这他的答极其利。
对付项莆清一个正处级官员要对付一个副省级的高干我摸了下自己的额
头,在看了看窗外。没发烧,太阳当空照,一切都很正常。
可转折也太大了吧这犹如螳臂当车,近乎自杀的愚蠢行为。会是在官场上
摸爬滚打了十余年,早就历练了出来的母亲谋划的事难道是我刚才的模仿行为
艺术入戏太深,出现幻听了
「妈会和你说这些」还是无法相信卫宝峰话的我继续问道。
听到此话,他重重的点头,还一脸悲喜交加的道:「妈和我说了,她再也受
不了项莆清了,想和他一刀两断。可那人官太大,不好弄,所以要好好计划一下。」
「为何受不了的原因有没有和你讲过那计划又是什么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又追问着,语气十分急迫。
「是上个月和我说的,其它还都没有讲给我听。」摇首话后,他看着我,
言辞颇为恳切的说道:「哥呀,能放开我吗下面湿的难受,太臭了。」
我望他的眼神非常复杂。抛开所有的一切,这家伙,只是个仗着家里有些
背景,自身外型好,有点小聪明,有点忘乎所以,冲动任性;但终归是涉世未深
的大男孩。
到底是谁在带着他朝畸路上走母亲,抑或杨锦平
「杨锦平也知道这事。你难道就不怕他去告诉他爸吗」想到此,我一边开
始动手撕开缠在他身上的胶带,一边如此问道。
「他只知道前面的,后面的我可没和他讲过,也没在贴子里说过。」讲到此,
他小心的瞧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嚅嗫道:「刚才你不是也看过了吗我除了
说说在哪里嗯哪里那个外,再没扯其它了。」
「行了」我喝止了他的话,等将其身上的胶带全部清除,接着跟其命令道:
「先去洗一下,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最后去你学校。总之今天你不把事情交代清
楚,你就别想溜掉。」
「哦」站起身子的他连忙应了一声,伛偻着腰,脚步踉跄的朝浴室走去。
他进入浴室后,我开始打扫起狼藉的现场。同时还在想着让我分外疑惑的事
情。祖父的话,卫宝峰的话,杨锦平的话,左传的典故,母亲这两日的行为,自
己的分析;都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或许今晚,不会平静了。」
正当这念头浮现在我脑中时,窗外那原本炙烈的阳光忽然一暗。我随即向外
眺望,就见一团乌黑的云朵,盖住了天上的骄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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