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表现为:他有什么问题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找连与兴,而是开始找陶一然。
对此连与兴表示非常暴躁,并多次出言劝诫:“陈越阳我劝你善良,离我媳妇儿远点。”
但是陈越阳不鸟他。
陶一然也不鸟他。
连与兴想哭,但他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告诉自己是个坚强的大老爷们儿,不能哭,所以他把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往市一中跑得更勤了,恨不得自己的专业课都不上,天天黏在陶一然的身边。
好不容易避开了连与兴的纠缠,又轻车熟路地翘了一个晚自习,陶一然才和陈越阳成功地会了面。
对于陈越阳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和陶一然单独见面,再加上想要谈论的问题比较敏感,所以他就有点紧张。
对于陶一然来说,他内心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啥想法都没有。
对于作者来说,这是一次极其具有历史意义和战略意义的会面,这次会面,代表着陈越阳终于看清了自己在感情上的定位。
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也认清了事实,不再有任何没必要的错觉。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陶一然蹭了蹭冰咖啡玻璃杯上的水珠,沉默了好久,也不见陈越阳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呀?”
作为一个高三生,他的每分每秒都很宝贵,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陈越阳单纯地喝杯咖啡。
“就……那什么,问题比较敏感,”陈越阳纠结了一阵,然后对他说,“我不是在耍流氓啊,我就是想问你,做过之后……内个,疼的话,咋办?”
陶一然:……
陶一然:报警了,谢谢。
当然报警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面色瞬间变得通红,就连冰咖啡都消不掉他身上的热气。
陶一然突然回忆起来,自己被人按在床上无休止地索取时,是什么样的感受。细白的手指捏着玻璃杯,指节微微泛白,往日里随和漂亮的小脸上,也挂上了一层微妙的情绪。
几秒钟后,陈越阳就听到陶一然小声地说:“你们……都是禽兽。”
莫名其妙被人骂成“禽兽”的陈越阳一脸懵逼,于是问他:“我怎么就禽兽了啊?”
陶一然“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尖,眼圈气得发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然后,他义正言辞地指责道:“陈越阳,那可是我们学生会……或者,也可以说是全校的优等生都奉若神明的会长啊,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他这样!而且还把他弄疼了!还好意思来问我疼了怎么办!你这禽兽!流氓!无耻!败类!”
陈越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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