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业:“三口,我妈、我奶和我。”
“王家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王安业眉头紧蹙,想了一会:“翠凤姐姐被浸猪笼,死了。”
谷郁欢:“翠凤?这个人全名叫什么?”
“王翠凤”
兄妹俩都知道已经抓到了很重要的东西……
谷郁欢:“王翠凤为什么被浸猪笼?”
“因为她……呃……”
这时候,异变突生。
王安业扼住自己的喉咙,倒在地上不停抽搐。这样子就像是一条不慎被冲上岸的鱼,徒劳的在干涸的土地上挣扎,慢慢的、慢慢的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哥……”
谷郁欢第一反应是从包里取出矿泉水,给谷艺兴冲洗手上的伤口。
谷艺兴:“已经结痂了,没事,沙子里的那个碗没毒,有毒的是这碗水。”
谷艺兴指了指旁边的碗,这个碗中的水差点泼出来,他刚刚接了一下。
谷艺兴果然没有什么异样,如果刚刚那个有豁口的陶碗有毒的话,现在已经发作了。可谷郁欢还是不放心……冷汗都把背后弄湿了。这确实是她不够小心,那碗埋在沙中,埋的方式很刁钻,手一拨开沙就要划破手,要是真有毒的话,这会她哥已经凉了。
明明可以用树枝或者刀先试探性的拨一下…可人就算是时时警惕,也是不容易改掉长期以来的小习惯的。
谷郁欢小时候有喜欢有咬笔头的习惯,谷母发现之后就告诉她,你要是再敢咬的话,家里谁发现了都会打你的手,帮你改掉这个习惯。谷郁欢当然不想被打手心,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丢脸,就这样还被打了好多次才改掉这个习惯。
就像刚才,谷艺兴下意识的用手去触碰沙子一样,不过是平时习惯使然,还不够警醒而已,毕竟都只是普通人。
王安业已经断气了。
谷郁欢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
到王安业家里之前,两个人去过井边。亢立新两人说他们连眼珠子都没有错开一下,如果不是他们俩看错看漏了,那么到那时候为止,井水应该是无毒的。
可是王安业分明就是被毒死了,后头屋里眼睛不好的老太太也已经死在床上了。水有毒,洗陶碗的水也有毒,刚刚要是谷艺兴用受伤的手借住了碗,他那时候伤口还未愈……此时如同王安业一样已经凉了。
“你们做了什么?狗剩、狗剩!”
寡妇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儿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是能分清楚活人死人的。
儿子已经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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