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焦灼着,蒋驭衡来了,牵住他的手腕就往回拉,他气一下子上来,硬是不走。男生毕竟年长两岁,颇有眼力见儿,趁机转身就跑。
岑燏气不打一处来,奋力挣扎,可蒋驭衡比他有力,还比他高,横下心不放时,他是死也挣不开的。
蒋驭衡第一次亲岑燏的地方,就在岑燏堵“情敌”的偏僻小角落。
那时两人都还青涩,所谓的吻,不过是嘴皮磨蹭嘴皮。但即便仅是这样,岑燏也腿软了,后腰和大腿抖个不停,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干什么?”
“亲你。”蒋驭衡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也亲了一下。
从兄弟变成恋人,乍一看荒诞,细想却几乎顺理成章。
高二文理分科,岑燏换去蒋驭衡的班级,念了理科。蒋家在附中附近有套房子,一直没人住,蒋驭衡要了钥匙,中午和岑燏一起过去,头一次就险些擦枪走火。
岑燏怕痛,趴在蒋驭衡身上跟筛糠似的,括约肌收得极紧,连扩张都没法做。
但17岁的少年人,偷吃禁果的欲望又格外强烈。岑燏跪在蒋驭衡腿间,笨拙又兴奋地舔弄,吮吸得格外卖力,虽然异物感令人有些作呕,仍一次次试着深喉。
蒋驭衡将即将释放的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时,他自己竟也自慰着射了出来。
口交的次数不少,谁都乐意给对方咬,可最后还是岑燏忍不住了,跪坐在蒋驭衡身上,要蒋驭衡上自己。
第一次两人都没享受到,扩张花了很长时间,岑燏痛,蒋驭衡也痛,可食髓知味,痛也戒不掉。
蒋驭衡这辈子都忘不了头一次将岑燏干到射精的情形。那时岑燏哭着在他背上乱抓,一边呻吟一边求饶,水气弥漫的眼睛格外勾人,喉结不停颤动,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那种模样简直是在引诱他犯罪。
狰狞粗胀的性器从红润湿滑的穴口抽出大半,而后照着深处的敏感点撞击、碾压,蒋驭衡无法自控地蹂躏着岑燏最脆弱的地方,埋在那里,让热液一股接着一股冲刷恋人的身体。
岑燏瘫软在床上,颤抖的双腿大大张开,蒋驭衡咬住他的乳尖吮吸,右手握住他刚刚射过的耻物套弄,他脱力地扭动,喉咙发出低沉的吼叫。蒋驭衡撑起身子,看着他泛红的眼,轻声唤:“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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