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整个的表演过程,余新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光洁的肉体上每一
寸肌肤都让他狠狠瞧着不放,暴露在眼前的巨乳丰臀,更是让他舍不得移开眼。
跑了那么久,体力一日不如一日的石冰兰已是疲惫不已,她还在费力夹着股
间的两个跳蛋防止其掉落,晃着被拉长的奶子,缓缓爬在地上,每爬一步,奶子
便像风筝般远远甩了出去,然后又甩来,白色的乳球甩来甩去,形成一个香艳
的奇景,看得余新直发笑。
偷偷瞄到丈夫开心的样子,石冰兰不知从何处又来了力气,爬得更快了些。
可余新却在此时按下了手中跳蛋的遥控器,跳到了最大的转速,石冰兰下体立即
发出「嗡嗡」的鸣声,原先跑得挺利落的母狗也因为受到刺激,速度不得不放慢
下来。
余新悠悠地起了身,走到石冰兰身前,笑骂道:「冰奴,把你那贱逼打开咯,
让老子看看你有多爱我」
石冰兰丝毫没有犹豫,立即右手撑地,抬起一条腿并高举过腰,露出光洁的
阴户,左手按住肉沟,手指挤开股间,分开阴唇,露出阴蒂与两片粉红色的嫩肉,
原本紧密的菊穴现在也已张了口,大辣辣的露出里面正在蠕动的鲜红肉壁,还有
先前从淫穴中喷出的淫水不少都蓄积到里面,像涌泉下的小水潭一样,慢慢又满
出细流。
「呵呵,你可真贱啊,鸡巴还没捅进去呢自己的淫水就流出来了,走,到了
家人再料理你这头骚母狗。」
说罢,余新把手上的狗绳扣在了石冰兰的项圈上,拉扯着石冰兰离开了「原
罪殿」,朝别墅方向缓缓走去,正在兴头上的石冰兰一路高高的撅着屁股,妖媚
的扭摆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就这么四脚爬着被丈夫牵
了家。
余新一路把石冰兰牵到三层的大卧室,拉她爬到落地镜前,得意无比地说:
「冰奴,看看你的骚样,当初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现在怎么样,摇着屁股
晃着奶子的求男人操你玩你,要不是我是你子,你早就成了千人骑万人骑连妓
女都不如的一条烂母狗了,你就说你该不该打,该不该打」
石冰兰听话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绯红,眼神凝痴,大腿上一片狼藉,
还微微摇着屁股,心中忖道:「人人说得对,冰奴好贱,冰奴真的好贱,
没了人管着冰奴,冰奴可该怎么办呀」
就在她暗自神伤之时,丈夫的鞭子已经抽了下来,「妈的,老子天天操多少
次,你还是这么骚这么浪,你浪费了老子多少精液,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还他
妈的骗老子说怀孕了,怀个屁」
听到丈夫的话,石冰兰在的脸庞留下了两行晶莹的泪珠,开口欲言却又闭了
嘴,继续默默忍耐着丈夫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愤怒惩罚。丈夫的鞭子一行行朝她的
屁股上抽下来,一寸寸的把她的欲望抽凉了下来,淫穴里也慢慢的干了下来,屁
股也斑驳一片。
欲望平息后石冰兰想的不是自己身上的痛,而是丈夫心里的难过失望,又开
始啜泣起来。余新瞥见妻子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终于把鞭子扔到了一旁,收了
手。
「人,都是奴婢的肚子不争气,是奴婢对不起您,奴婢恳请人您继续惩
罚没用的贱奴吧」
石冰兰抬起了螓首,露出一张清秀俏丽的脸孔,有如明月的眼睛,红苏的唇,
挺直的鼻梁,鼻头像白天鹅般柔巧,圆润的下巴,形成一张清秀、贤淑的容貌,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抬起头后,让人发现白腻润滑的柔颈,有如春天的融雪般娇
艳。
看着妻子这张情意深深的面庞,余新心软了,蹲下身抱住了泪眼婆娑的妻子,
温柔地安慰道:「好啦好啦,你不是什么贱奴,你是我余新的老婆,我不允许你
动不动就哭鼻子抹眼泪,赶快去洗个澡,咱们再接着造孩子。」
「人,奴婢好高兴,奴婢真的好高兴能做人的母狗,奴婢一定会给人
生个大胖小子的」丈夫的怀抱和手掌似乎有安抚和控制石冰兰的魔力。果然,
她像一个觅到奶嘴的婴儿一样停止了啜泣,并且摇晃着自己那惊人骇俗的肥白
乳球和肥腻的大屁股,讨好地磨蹭着丈夫的手臂和肉棒。
「呵呵,快去洗澡吧,我在床上等你。」
余新说着一掌轻轻拍在石冰兰的右臀上,正好打在烙印的「威」的部位,泛
起一阵肉波,臀肉上不一会儿就红肿了,但石冰兰却丝毫不觉疼痛,心里喜滋滋
地低头爬走了。
光洁照人的地上清楚的映着石冰兰现在的赤裸身影,就像映照着浅咖啡色
的镜子般清楚。余新目送妻子进入了浴室,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忽然下床摔
门而去,不知朝何处去了。
而进入浴室的石冰兰则先是小心翼翼地取下脖子上的项圈与乳尖的金属环,
解除了全身的束缚后冲了个凉,然后光着脚走到两面立镜前,浑圆的屁股熟练地
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习惯性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开始一丝不苟地凝视起镜前的
自己来。
自从生下女儿小兰并嫁给余新后,石冰兰就一直很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而失
去丈夫的宠爱,除了听从丈夫的建议坚持节食之外,每周都会审视自己的曲线以
防止走形,更何况她今早还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那就更有必要了。
从身前的镜中石冰兰看到自己的两只肥硕白嫩的乳房从腋下露出,当真是
「背后见乳」,白皙的肌肤上沾着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可以清晰地看到用
激光刺在她背后所有权归属的字样,两瓣臀肉因刚才的惩戒而布满了交错的青色
鞭痕,右边的臀肉上烙着黑色的「威」字,象征着「变态色魔」对「第一警花」
永久而彻底的征服。
石冰兰又扭过头看身后的镜子,纤美的秀颈下是一对肥大无比的淫荡肉球,
因近来频繁性爱刺激的缘故,她本来已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竟恢复了往日违背物
理定律的傲然挺拔,香瓜般的肥乳通体雪白向上耸起,一朵美丽的兰花在雪白的
乳峰上隐隐浮现,乳晕像一片巧克力的甜渍,被黑色乳晕包围着的葡萄般大小颜
色的乳头不知羞耻地发硬挺立着,一滴水珠挂在因佩戴乳环留下的细小奶孔之中。
两只奇尺大乳下是一袅盈盈腰肢,再往下看,两条玉腿白皙而丰满,大腿丰腴,
小腿修长,两腿并拢,看不到一点缝隙,有如雪白的玉枕一般。
石冰兰满意的对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这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与
圆润,但又不失窈窕和青春,如果她也是个男人恐怕也无法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忍
住兽欲,但这具无比性感又十分淫贱的肉体只属于一个男人,那便是她的神明,
她的丈夫,她的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余新,能当这个男人的性奴
隶是多么的幸福
这样想着,石冰兰躺进了自动放水完毕的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包围了赤裸
柔软的身子,雾气蒸腾中,一整天服侍丈夫,操持家务的疲劳渐渐的被驱赶了出
去,忽然间,一个严厉而急促的声音传来,「冰奴,你给我出来」
「人,奴婢来了」
随着骚媚的应答声,玻璃门被拉开,石冰兰连喷头都没关就从浴室里爬了出
来,光溜溜的胴体上挂满了白色的沐浴液泡沫,秀发也湿漉洒的不断往下滴着水
珠,她就这么膝行到了丈夫面前,热烈地亲吻着丈夫的脚背。
可余新显然并不受用,等妻子把两只脚都亲遍之后,才冷冰冰道:「起来吧,
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听丈夫的声调,石冰兰心中一颤,隐约觉得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直
起身子抬头看到丈夫面色铁青,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
要酝酿。难道说,人是要问那件事,太早了吧
「人,奴婢心里只有您。」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说,「奴婢心里只想着伺候
您,您要问家里的事,还是」
话还没说完,余新就冷笑一声打断了石冰兰:「石大奶啊石大奶,我一直以
为你这次来是真心臣服了,安心做我的性奴了,没想到你还在想着谋害我,我
真他妈的是瞎了眼了」
石冰兰惊的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人,奴婢没
有想要没有想要害您,奴婢是真心臣服您的」
「臭婊子,你到现在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余新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
在发抖,「要不是老子刚才到书房里看片,我恐怕到死都还蒙在鼓里呢,你竟然
背着我绑架余棠,我看你是疯了吧」
石冰兰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丈
夫一定更改了原先的计划,而且一点也没告诉自己情况,急中生智,她挤出几滴
热泪夺眶而出,用哭腔道:「人,您既然知道了,那就那就杀了奴婢吧,
奴婢是迫不得已才奴婢该死,奴婢早就该死了」
余新的嘴唇哆嗦着,大声喝问道:杀了你,杀了你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真是
越来越蠢了我问你,你刚才说你是迫不得已才,才什么,给老子说清楚咯「
石冰兰痛苦而美丽的脸蛋倔强的摇着头,余新彻底被石冰兰的不顺从激怒了,
扯着石冰兰的头发往上拉,石冰兰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被拉扯头发而痛得泪水直
在眼眶打转。
这可怜的样子根本没有丝毫打动余新,他「啪啪」刮了两个大耳刮子,打得
妻子口角流血,跌倒在地,又气呼呼地走到妻子跟前,狠狠地踢了她的头一脚,
看妻子发出呜咽,余新再用脚踩着妻子的脸,狂怒的咆哮:「说话,老子叫你说
话,你再不说话就把你子害死了」
丈夫的又踢又踩让石冰兰秀发披散,泣不成声,却仍然像一头温驯的奶牛一
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余新却双眼喷火的瞪着石冰兰,「贱人,还不说是吧那
老子今天就如你所愿,把你玩死」
余新脱了鞋,干脆整个身子都站在了石冰兰的身上,两脚恣意蹂躏着的石冰
兰双乳,仿佛是制面师傅正在踩踏大面团一样,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香瓜
般的巨乳之上,石冰兰像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但她只是哭,依旧闭口不谈关于
余棠的任何事。
踩了有五分钟左右,余新也觉得有些疲了,这才从石冰兰的身上走了下来,
他一走,原本已被踩成拉面棍的肥硕巨乳立马弹起,真可谓是惊涛骇浪,乳波惊
人
余新穿起鞋子,坐到了椅子上休息,渐渐地,石冰兰也哭声止息,他喘着粗
气,又一次发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让你绑架余棠的,我命令你必须
答」
「人,奴婢不能说,奴婢就是死都不能说,要不然奴婢真的会害死您的
」石冰兰发疯般摇着头,「求求您了人,留着奴婢在不安全,您就打死奴婢
吧,奴婢也想一辈子伺候人,但奴婢奴婢必须死」
「好,既然这样,那老子就打死你好了,反正老子也活不久了,咱们就到地
下再做奴吧,哈哈哈哈」
听到石冰兰的话,余新开始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快步走到衣柜前,从里面
取出了一根钢棍,抡起棍子猛揍起石冰兰来,还专打女人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一
棍接一棍地打在乳房、腿根和屁股上,打得她惨叫哀嚎声不止。
几分钟过去,石冰兰被打得是遍体鳞伤,渐渐地没了声音,但她就是死命保
持蜷缩姿态,保护着小腹。余新也发觉到异样之处,心头一动,手一抖,铁棍掉
在了地上。这骚货这样都要护着肚子,莫非是她
余新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蹲下身,把妻子熊抱着放到床尾椅上,扶着妻
子靠在床架挡休息,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期盼,一改刚才震怒的态度,温柔无
比的问道:「小冰,你是不是怀孕了」
石冰兰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一想到刚才妻子这么拼死保护自己的孩子,而且为了配自己的「愤怒」表
演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表现,余新再也无法控制激动的心情,一把紧紧将妻子抱
在了怀中,连声追问:「小冰,你怎么这么傻,你什么时候怀上,怎么不早点告
诉我,我刚才打死你可怎么办」
石冰兰也同样地拥抱住了丈夫,她没有声音,但余新能感到她脸贴着肩膀的
地方一片潮湿,石冰兰又开始出声地哭,还是那么压抑,但哭的很凶,而且用力
咬着他的肩膀,「这个月的月经晚了七八天了,所以早上小冰拿验孕棒测了,老
公你要打死小冰就打死吧,谁叫小冰爱上了一个变态,这就是小冰的命
2度第一
」
妻子的声音,余新的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模糊,他清楚那是眼泪。丈夫擦干脸
上的泪水,想松开妻子安慰她,妻子倒先心有灵犀地松开了丈夫,脸上已没了泪
水,两个眼睛红红的,仍然孕着泪意。
余新柔情似水地看着妻子,石冰兰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丈夫,两个嘴唇越来越
近,滚烫的嘴唇压在干枯的唇上,两个人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了一起。
良久,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余新满足的叹了口气,
脱了鞋也坐上了床尾椅,石冰兰一声不响地靠在丈夫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丈夫,
「老公,小冰该怎么办,小冰说出来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从余新的角度望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
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他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
也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多么想现在就把妻子就地正法了,但现在,他还有正事要
做,一件关乎这个家的未来和妻子腹中孩子的事情。
余新轻笑一声,像抛篮球一样把何蕊的肥硕乳球略微抛起,「噗」地一声闷
响,弹性十足的巨大乳球又落了他的手心里,「小冰,咱们是一家人,只要我
们齐心协力,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他要干什么都不会得逞的,还有,你讲完了
老公把大鸡巴赏给你吃,好不好啊」
石冰兰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乳尖也在丈夫的指缝间硬
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奴婢说,奴婢什
么都说是个白发的男人,那天那天人出事,奴婢奉命去李医生的诊所
取备用钢珠,他就在那里等着奴婢,还带了好多武警他要奴婢走公司的账给
美国来的一笔黑金洗钱,那笔钱很多,是一个美国女人付给孙家帮绑架余棠的佣
金他还要奴婢把余棠藏在家里等着警察上门查」
「所以呢,你怎么一开始不告诉我,离开医院后你怎么不说,家里又没有外
人」
「奴婢也想可是可是那个白发男人让李医生给奴婢的身体里注射了
什么东西说能随时随地监视奴婢说什么做什么,还说要是奴婢敢告诉您这些
事情,就立马派人把您抓起来奴婢害怕,所以才所以才一直不敢说
奴婢给余棠那么说,是为了稳住她才说的」
余新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把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傻瓜,
怕他做甚,咱们在明他在暗,人自有办法对付这个白发男人,就让暴风雨来得
更猛烈一些吧不过在此之前嘛,我还要好好地宠爱宠爱我的好老婆,他给送来
的新玩具我也自有妙用,嘿嘿」
「呀」石冰兰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
害了,还没等丈夫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
「人,该操逼了,奴婢的那里好痒,好痒,再也」不等石冰兰说完话,
余新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
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肉棒插进了湿滑的淫穴中
「喔喔」石冰兰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丈夫交的
姿势。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的更加紧密,严丝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母狗你这头母狗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余新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拼命的握住妻子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躏着
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肉
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阴道的最深处。
「嗯啊,操死奴婢快操死奴婢吧啊啊」
石冰兰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
呼着,「儿子奴婢要给人生好多好多儿子,奴婢要人的圣物天天都插进
来每一秒钟都插进来」
余新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骸间荡漾,突然捏住
3度第一
妻子的下颔,
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
淫乱的母狗快看看你是怎么挨人操的」
石冰兰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
景像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
亮的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
「啊圣夜圣物全进去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她失魂落魄
般浪叫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乳房
上下乱晃,看上去与一头正在交尾的母狗毫无差别。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余新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
子大叫:「老子要射了准备迎接你人的精液吧你这不要脸的贱奴,老
子要射死你,射死你」
「射进来吧人射进来吧」石冰兰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
扭动丰臀迎着丈夫的侵占,火热的肉洞紧紧的箍住丈夫的肉棒,「喔高潮
了啊啊泄身了啊」
石冰兰沉浸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
丈夫叠股交欢,余新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妻
子的子宫灌的饱饱的,往里面注射进了暴风雨前最后的希望
***************
新的一天徐徐拉开了帷幕,几缕金光啄破晨曦之壳,直射黎明前黑暗的天空,
城市高楼模糊的轮廓,苍穹紫气升腾,大野一片肃穆,一架大型波音 747飞机在
机场缓缓着陆。
旭日初升,都市的上班族大多都还在睡觉,但t 市最大的国际机场凤凰
机场广阔的机场大厅里却依然是一片熙熙攘攘的忙碌景色,警卫,游客,海关管
理员,清洁工,衣着鲜亮的有钱老和他们身边的年轻小蜜共同汇成了一片川流
不息的人肉河流。
在人群之中,最为亮眼的是一个身着警服的年轻女人了。她长着张清纯的圆
脸蛋,个子娇小玲珑,身材却发育的极为成熟,上身的衬衣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
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纤细的腰部挺拔有力,显然是运动好手,下身的短裙刚
刚盖到膝盖,露出穿着白色丝袜的笔直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深红色的无带
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既性感漂亮又英姿飒爽。
拉着行李箱,孟璇已经漫无目的地在大厅里转了好几圈,来去匆匆地人们在
经过她的身边时,都会头看一眼她的倩影,这些人的眼神或惊讶诧异,或多见
不怪,就刚刚,还有人凑上前和她搭讪,询问「包夜」多少钱,俨然是把她当成
了穿着情趣制服的卖春女郎,气得她是满脸通红地赶走了那猥琐之徒。
孟璇现在真是肠子都快悔青了,心里面一遍遍斥责自己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为了个无恶不作的骗子摔坏手机,又被扔出专案组,搞得她只能穿着警服上下飞
机,无奈地在机场大厅傻等t 市刑警总局的杨慧欣队长来接她,要不然她怎么会
遭受这样无端的羞辱呢
她永远都忘不了了昨晚王宇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就在昨晚之前,她还一厢
情愿地相信王宇的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着良知和底线,可当昨晚孟璇从昏迷中苏醒
过来以后,她彻底死心了,有的人活着,但其实他们早就死了,石冰兰如是,王
宇也如是,孟璇不知道这两个自己曾经的同事和恋人为什么会放纵堕落到与恶魔
为伍,她也不愿再想了。
从孟璇半夜从床上爬起来买下这张机票的那一刻起,她就下定了决心,她要
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她要彻底终结这一切,这是她从深渊中爬出的唯
一办法,虽然困难重重,虽然力量单薄,但她坚信,哪怕是死在这条路上也要比
变成石冰兰和王宇现在这个样子好得多。
所以她提前半天来了t 市,为的就是离开王宇和余新控制的地盘,在t 市总
是要比在f 市做事方便的,她在临走前通过家里的络给杨慧欣发送了消息告知,
杨慧欣满口答应去机场接她,并带她到t 市刑警总局办理相关手续。
然而,飞机落地后她才意识到,机场大厅人这么多,想要找个人绝非易事,
飞机六点半就到了,现在已经快七点钟了,她却一点也没见照片上的杨慧欣活生
生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正当孟璇思虑要是没人来接自己,下一步该作何打算的时候,忽然一阵清脆
悦耳但却有些焦急的声音忽然从她的身后响起。她本能的头去看,顿时惊的目
瞪口呆,一声赞叹脱口而出「你好漂亮啊,杨队」
只见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一位冷艳绝伦,衣着时尚的摩登美人正迈着玉步向
孟璇跑了过来。即便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这个照片上相貌平平的女人亲眼得
见,也是一个绝对的大美人。
杨慧欣有着古希腊美人般典雅精致的五官妖娆冷艳的凤眼,英气勃发的
乌眉和短发,以及樱唇边一丝不羁的媚笑和那洁白光滑,粉嫩的仿佛吹弹得破的
雪白皮肤。使孟璇一瞬间差点把她看成一个俊美绝伦的美男子。
但当孟璇将视线下移后,这个想法便彻底消失了。
一套黑蕾丝薄纱胸衣以及紧身紫蚕丝裤将她那曼妙健美的身材包裹的精妙绝
伦,双乳虽然没有自己的大但却仍傲然挺立着,因为汗水浸透了她绒领雪丝胸衣,
所以能清晰的看到胸前的两点诱人的嫣红,纤细柔嫩的蛮腰不盈一握。
在她浑圆娇小的翘臀下,是一双被紧紧包裹在蚕白丝裤中的修长洁白,彷如
神塑的的美腿。放眼望去,犹如山中狐仙般魅惑迷人。
杨慧欣轻盈的跑到了孟璇的身边,弯下纤细的蛮腰,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拍
着自己急促起伏的酥胸,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道:「呼总算是赶到了,孟队,
有水吗,我从滨海体育馆一路跑到这,都快渴死了」
孟璇闻言一愣,终于从美景中过神来,抬起手中的塑料瓶:「杨队,我这
儿还有半瓶康师傅绿」
还没等她说完,便觉眼前艳光一闪,杨慧欣矫健一甩纤手,嗖的一声,孟璇
手中的半瓶绿茶就消失了。当她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抬起俏脸对着瓶嘴咚咕
咚的喝了起来。喝完了一抹嘴,一耸胸,笑脸如花道:「啊哇塞,可算是缓
过气来了,没想到唯一有空位的滨海体育馆离机场这么远,哦」
说完话,杨慧欣打了一个饱嗝,接着扭头一转,拎着一瓶营养快线晃了晃,
对孟璇不好意思的一吐樱舌,「不好意思啊,孟队,让你久等了,本来带给你的
早餐奶我也给喝了。」
「没事的,没事的,你」孟璇刚想跟眼前的杨队长说点什么套套近乎,
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昨天下午她层查阅此人的档案,档案显示杨慧欣今天
刚满三十岁,是t 市刑警大队副队长,曾参与破获远夏走私大案,不久前刚刚结
婚,丈夫是美国安吉拉公司中国总部的负责人,除此之外,她对这个女人就什么
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孟璇咽了口吐沫,从兜里掏出包纸巾,伸手一边递给她,一边关切
地说道:「杨队,看你满头大汗,快擦擦吧,这事儿怪我把手机丢了,再说我也
没等多久,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啦」
杨慧欣闻言接过纸巾一边擦着粉脖上的香汗,一边对孟璇爽朗的一笑:「谢
谢啦,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璇吧,你也可以叫我慧姐啊」说到这儿,只见她一愣,
抬头用如水的双眸望着孟璇坏笑道:「小璇,怎么害怕我找不到你就穿着警服来
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f 市第一警花呢,还怕我找不到你,话说,这一路上
头率肯定分吧」
这话一下子就让两个人的气氛拉近了不少,孟璇拉着箱子,一边走,一边对
杨慧欣撇撇嘴道:「慧姐,你就别取笑我了,什么警花不警花的,那都是好事之
徒乱说的」
「小璇,你呀」杨慧欣耸了耸肩,转身矫健的走到身边,伸手一把接过
孟璇的行李箱,而另一只雪白玉臂则自然的往她的肩上一搭,将自己的清香柔美
的娇躯紧偎在她的身边,微微低头咬着耳垂说:「你的胸部果然比电视看的还要
更大,姐姐我看了都羡慕呢」
孟璇被她说得苹果脸都红到了耳根,连忙一边按着箱子,一边拽着杨慧欣的
胳膊,娇羞地说道:「你别说了,慧姐,咱们赶快去警局吧,我还有好些案子的
事情要跟你说呢」
讲完话,孟璇就拉着箱子转身迈开步子,风风火火就往机场外面走。杨慧欣
一看,连忙跟了上去,一边跟还一边大叫道:「等等,小璇,我还有事情没跟你
说呢」
两个人前脚后脚的一迈出机场,就瞧见门前停了一辆警车。这警车车窗开着,
驾驶席上同样坐着一个身着警察制服的男警察,看到杨慧欣出现,马上下车走到
她身前,在她耳语了几句话。
「小璇,上车。」正当孟璇不知是什么情况时,杨慧欣拉着她坐进了警车,
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小璇,你们局刚刚来了消息,余棠马上要在十号仓库
交易了,现在大队人马都在赶去救人,只好麻烦你也跟我走一趟了」
孟璇听到杨慧欣的话,本想立刻就说出真相,阻止她前去,但马上转念一想,
t 市刑警总局只是协助侦破,没必要让杨慧欣再牵扯进去,再者两人才见面不到
十分钟,知人知面不知心,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便罢这想法。
沉吟片刻,她点了点头,微笑道:「好,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嘛,找到了
余棠,我的任务也就完成啦」
港北集装箱码头仓库是t 市最大的货运码头,到处是林立的集装箱,从船上
卸下的和待装的集装箱堆满了露天仓库。人处在几十米高的集装箱
点b点
通道间就象置
身铁箱森林中。
黑色丰田驶入第十号仓库,只见那里已有几十人在戒备,丰田停稳后,一
名着西服的男子钻了出来,后面的两名随从各提着一个密码箱。
「怎么样力哥钱带够了吧」被叫做力哥的男子摘下墨镜,四下里
看了一下,「都看准了吧」
「没问题这几个是咱们帮包了的,没人会来,力哥就放心吧。是先验货
还是先看钱」
「老规矩,先看货。」力哥说道。
「好开箱」一声令下,帮中打手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一只集装箱,力哥对
旁边的一名随从点了一下头,那人仔细地检验一番,然后过头对力哥点了一下
头,军哥便将手上的密码箱啪地打开,只见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美钞
正在这时,停在附近的几辆拖车上的集装箱门突然打开,无数荷枪实弹的武
警官兵冲了出来
不远处的海面上起了狂风,天空中乌云骤聚,顷刻之间浪起水漂,大海在一
瞬间变了色,天空已由一碧万顷逐渐阴云密布,黑压压的滚云越来越低,越来越
暗,向着港北码头倾压而来,海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了高空,终于迎来了一声
震耳的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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