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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 扬州

走进房间,月儿迎上来把我拉入椅中坐下,再奉上香茗。我将银票掷到桌上,笑道:“雷霆手笔可大呢,一出手就是三十万两…月儿,你收起来吧!”

月儿应了一声,将银票收好。我端起茶抿了两口,她走来在我身前跪下,轻轻捶着我的大腿。我见她梳洗了一番后神色更是光鲜,忍不住了她亮洁的脸蛋。月儿柔声道:“爷,贱妾伺候你歇息了吧!”

我点了点头,她拉着我到床沿坐下,端过清水才替我脱去了衣衫。清凉湿润的毛巾逐寸清洁着我的肌肤,我注视着她专注而恬静的俏脸,心中一片祥和。月儿放下纱帐,跨上我的身体,又取下发簪。蓬松如云的乌黑长发垂了下来,我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发香。她娇媚地凝望着我,慢慢解开上身衣衫,我轻轻握住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月儿俯身下来,娇嫩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松开束腰玉带。我把她身下的衣衫全拉了下去,月儿从我脸上一路吻下,顺势脱去下身衣物。我正要坐起,她扑到我身上,昵声道:“爷,今次让贱妾伺候你!”

我微笑点头,月儿的小嘴再次凑了上来,我俩口舌交缠,香津暗渡,重温了先前的温馨感觉。两唇分离,她转而逐寸亲吻起我的肌肤。我舒适地躺着,闭目体会那丰润柔软的红唇在肌肤上移动的舒适感觉,月儿亲遍了面颊、部、双臂,终于到了下腹,却故意避开搏动的玉,沿大腿亲了下去。当她轻轻咬着我的脚趾时,我心中痒酥酥的感觉再难平静,叫道:“宝贝儿…”

月儿抿嘴一笑,又从小腿吻了上来,终于用力将大搏动的玉握住,一面张开小嘴慢慢让硕大的头消失在唇间。我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了下腹。

月儿按住我的大腿,耸动螓首让玉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出入,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我拨开她的头发,清楚看着她的动作。月儿专注地伺候着玉,用尽我喜欢的一切法子讨好,我心中一动道:“宝贝儿,转过来…”

月儿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有些娇羞,却依言转身跨在我头上。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荡。我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抿吸。月儿深深含入玉,喉间传来销魂的呻吟。

我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娇嫩的蜜,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月儿迷醉的含住跳动的玉忘了动作,我挺了挺下腹,她才又再吐弄,却甚是生硬单调。我生气地将舌尖顶入了她的秘道,食指一下进后庭,月儿似要挣扎,我抱住她的玉臀翻身将她牢牢压住,微微摆动腰肢让玉轻快的出入她的小嘴,月儿抱住我的腰顺应着我的动作,灵巧的小舌不时缠上肿胀发痒的身。我让食指在后庭内转侧挖弄,一面胡乱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我正逗弄她后庭的手上。

我翻身过来将她压住,把手举到她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

月儿娇喘微微,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我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羞赧。我笑道:“给主子舔干净!”

月儿乖乖伸出小舌头清洁着手掌上的爱,我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赞道:“好香!”月儿本来晕红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扭动娇躯娇嗔不依。我嘻嘻一笑,往后躺倒,将她拉来压在我身上,笑道:“刚才谁说要伺候相公的…?”

月儿连忙道:“妾身只顾着自己享受,是贱妾不好…”

我笑道:“有什么不好了?我家宝贝儿最好了!”

月儿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一面媚笑道:“爷对贱妾太纵容了!”

我嘻嘻笑道:“我不卿卿,何人卿卿?还有女人觉得自己老公太宠爱自己的,真是希奇!”

月儿欢喜的亲吻着我,湿漉漉的芳草在我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灼热跳动的头,我二人浑身都是一震。月儿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了,挫身缓缓将玉引入体内。硕大的尖端撑开敏感娇艳的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敏感的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

汩汩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玉,晶莹雪亮。月儿顿了一刻,咬牙缓缓将玉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包裹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月儿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终于将头顶到柔软的花蕊。我低头审视,只见壮的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玉。我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月儿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俯身趴到我上,腻声道:“爷,再顶就要到贱妾的心坎儿了!”

我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冷声道:“贱人,动啊!”

月儿打了个冷战,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使玉小幅度的抽送,紧裹的蜜缠住玉摩擦,两人都产生了巨大的愉悦。长长的秀发垂到我的前,幽幽发香扑鼻。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我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房大力揉捏。月儿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软倒在我前娇声道:“爷,这体位太容易让人快活了!”

我调笑道:“是你自己容易兴奋,不许怪体位!”

月儿在我耳边微微喘息,轻轻咬着我的耳垂,一面腻声道:“是,奴婢是贱货,奴婢是妇!”

我揉捏着双峰,用力挺动下身笑道:“爷还没开始玩,你就已快活了两次,看你今晚怎么收场!”

月儿兴奋后的蜜壶受到大力冲撞,快活的呢喃起来,又轻轻往我耳里吹了口暖气,顿时令我酥痒到心里,昵声道:“奴婢愿意让殿下的流干…”

我嘿嘿奸笑两声,翻身将她压住,笑道:“死贱人,你可把主子逗得心痒痒的!主子现在就你!”言罢大力抽送起玉。

月儿挺动玉臀迎合,媚笑道:“啊…啊…主子,你的奴婢好快活!”

我一面狂野挺动,嘿嘿笑道:“贱人还敢假装,看一会主子不把你的尖叫!”

月儿玉藕般的粉臂吊住我的项脖,坏坏的笑道:“奴婢一定会尖叫的,但奴婢的尖叫声定可以让整个金陵的人都听到!”

我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开,让头夹在蜜唇间滑动,一面笑道:“好,死贱人还敢嘴硬!本殿下今晚将招式全使出来,不让你昏死过去绝不收兵!”

月儿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又有了感觉,颤声道:“主子,好痒…”

我让紫红的头挤压逗弄着蚌珠,笑道:“不痒,主子一点也不痒!”

月儿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爱,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我按耐着子,一面探手捻住她前两颗蓓蕾,一面让头拨弄两片唇,不时用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玉的灼热和壮。月儿尽力向我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将萋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靡景象!我让头在宝蛤口试探,左右轻刺,月儿终于忍不住呢声道:“爷,我要…”

我拖出头在她会部划动,笑道:“你要什么?”

月儿颤声道:“奴婢要主子的紫玉宝箫!”

我让头在桃源口点击,奸笑道:“那你告诉主子,你以后乖不乖?听不听话?”

月儿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昵声道:“奴婢以后都要乖,都要听主子的话!”

我笑道:“好,你先把花瓣儿分开…”

月儿用食中二指大大的分开蜜唇露出鲜红晶莹的,媚声道:“主子,奴婢已分开了…”

我挥舞坚硬的击打在娇嫩的蜜上,月儿随着我的击打阵阵颤抖,蜜也一收一缩,不停吐出爱。我逗弄了片刻,让硬得难受的头挤入窄小的溪口,再用力刺了进去,两人的小腹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月儿不由舒了口气。充实饱满的舒适让我二人都甚是心醉,我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她丰满温馨的间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小内温暖的蜜缠住玉蠕动,即使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我趴了一会立起抽身退出玉,宝蛤口发出了“兹”的一声轻响,吐出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月儿失望的呻吟一声,探手在身下搜寻着玉,一面悲声道:“爷,别逗月儿了…”

我扶住她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玉。月儿牵引着我向蜜壶进击,我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她进入桃源,再摆动腰肢大力抽。月儿愉悦的欢叫,激烈地扭动娇躯配合,蜜内一片火热。我左右冲刺,让坚硬的头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奇特的快感不住冲击着她,片刻后月儿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口中柔弱呻吟。我搂起纤腰用硕大的头研磨不断张合的花蕊,月儿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声浪叫不断。待她余韵结束,我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按住纤腰开始作猛烈的抽,蜜壶内浓稠的爱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宝蛤口糊成一片,分外靡动人。

我已记不清抽送多久,月儿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的撒在身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我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艳。我捻住一颗用力拧了一下,笑道:“宝贝儿,你怎么就不尖叫呢?”

月儿却似以听不到我的话,口中叫道:“主子…爷…好快活…相公…快一点…”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笑道:“宝贝儿,你究竟要叫什么?”

月儿的哼声却高亢起来,叫道:“相公,快…月儿又要…啊…啊…月儿不行…要死了!”

玉被滚烫湿润的蜜紧紧包裹住,我只好转动屁股,让硕大的头和壮的身在蜜里研磨挤压,月儿眉头紧锁,面色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我抱住,花容竟然扭曲起来。我见她快感强烈,还真怕她昏死过去,忙吻上嘴渡过真气。月儿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喃喃自语,一会却啜泣起来。我亲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她慢慢收住泣声,我抬起她微红的俏脸,月儿埋首入我怀里羞道:“爷,贱妾太舒服了,不知为何就…”

我呵呵笑道:“没干系,只要是舒服就好!”

月儿抚着我的身子叹道:“爷,你太厉害了…”

我舔着她身上的汗粒笑道:“宝贝儿,给爷吹吹!”

月儿媚然一笑,就在我身底扭身下移到股间,张嘴将粘满浓稠爱的玉含了进去。我微侧下体,将她的小嘴当蜜抽起来,月儿顺应着我的动作,喉间唔唔叫着。我按住她的螓首,让敏感的尖端快速出入,月儿乖巧地大力吮吸舔缠,酥麻的感觉在尖端聚集,我拔出玉道:“趴下,爷赏给你!”

月儿就势在我身下转了个身,回头让挺翘的玉臀凑近我的下体。她的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我在她宝蛤口了一手爱,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月儿分开臀沟,我让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玉刺了进去。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我她她的头按入枕中,一手抬高玉臀,摆动腰肢大力的抽,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我倾前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月儿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挤压壮的玉。我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的起落,叫道:“宝贝儿,我来了!”月儿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道:“爷,给奴婢…全给奴婢吧!”

我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在后庭内剧烈膨胀,开始喷。月儿收缩臀挤压,口中浪叫道:“主子烫得奴婢好爽…奴婢谢主子赏赐!”。伴随着激烈的战抖,我强劲地喷入她体内,良久才停了下来,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握着柔软的房,赞道:“好宝贝儿,真舒服!”

月儿乖乖的让我抱着,微微的喘息,一面仍让后庭缓缓蠕动,巨大坚硬的玉慢慢恢复原貌。我慢慢退出,低头审视,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扩张成鲜红夺目的圆孔,白滑浓稠的缓缓从菊流出。我伸出两指了进去搅动挖弄,掏出些,送到她嘴边道:“舔干净!”

月儿娇羞的嘤了一声,伸出舌尖舔着手指上的,又含入嘴里吮吸,我捏住她的脸颊道:

“乖!”月儿转过身来,又滑下身去,将玉含入嘴里吮吸,我赞赏的抚她的长发。湿润温暖的紧裹感觉又让玉坚硬壮起来,月儿吐出玉,娇媚地望着我,昵声道:“爷…”

我叹了口气,将她拉了起来道:“要是如雨在就好了,爷可以轮流玩你们…”

月儿依偎入我怀中道:“爷给贱妾和如雨多找几个姐妹吧…”

我笑道:“寻常女子怎么能象咱们俩一样欢好,咱们还是先把如雨调教的乖乖的吧!”

月儿娇笑道:“贱妾不信还有女人在爷的虎鞭下,会不乖乖就范的…”

我拧拧她的小嘴笑道:“你这张小嘴可真是妙用无穷…”

月儿挤入我怀里,一面用身子微微扭动,一面在我耳边轻轻腻声荡笑,我笑道:“宝贝儿,你的天魔妙相又进步了,似乎和摄魂大法没什么明显的差别了,只是威力还差了一点,被你施术的人只要几天看不到你就会慢慢恢复…今后出门都要带面纱!”

月儿昵声道:“是,奴婢遵殿下法谕!”

我翻身将她压住,下腹一顶,玉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月儿浑身一震道:“爷,你还要…吗?”

我挺动着嘿嘿笑道:“爷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

月儿呻吟道:“爷啊,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

我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月儿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模样儿又是痛苦又是快乐。我一边挺动一面思索道:“宝贝儿,现在你的天魔妙相似乎已脱离了原来的路子,是不是和爷欢好弄的呢?”

月儿呻吟道:“贱妾也不知道…爷,求你别分心了…”

我点头笑道:“好吧!看爷的苍鹰博兔!”一面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月儿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我的抽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我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玉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月儿渐渐有了感觉,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我,我将她翻了过来,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月儿绵软的趴在我身前,我低头瞧着绯红的被壮的玉带出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蜜汁和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我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纠缠着身,花蕊抱住了头。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月儿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棉被扯拉,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泄出身来。

高潮过后的她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我连忙停下身子,将她翻过来渡入真气,月儿的面色才好了些。又等了半晌,我稍微动了动身子,她的俏脸却抽动起来,我连忙缓缓拔出玉。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我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月儿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我移到枕侧将玉进她的小嘴,月儿似乎连替我吹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捧住她的螓首,将小嘴当蜜一样抽。月儿娇弱的配合着,舌尖舔着敏感的头底,我凝望着她美丽而憔悴的面容,用娇艳的迷人小嘴刺激着玉敏感的部位,体会着口中湿润温热的快感,蓄意让自己尽快兴奋。过了一刻,酥麻瘙痒的感觉强烈起来,我更加频繁地出入,突然后脊一酥,我拔出玉大力套弄,头紫红膨胀的吓人。玉终于爆发,火热的岩浆喷入她张开的小嘴,我一面颤抖喷,一面让头在她脸上滑动,月儿乖乖地任我施为,片刻俏脸上布满了,连青丝上也粘上了许多。我终于停止爆发,意犹未尽地再次入她的小嘴,月儿大力吮吸玉内残留的,舒服的让我呻吟出声。良久我抽出玉,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赞道:“真美!”月儿娇羞地闭上了眼,我用手指将刮入她嘴里,月儿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我叹了口气,翻身躺倒,笑道:“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月儿瞟了一眼我的下体,跳下床去笑道:“奴婢去打水来清洗!”

我笑道:“宝贝儿,若是相公想要你,你能跑的掉吗?”

月儿媚笑道:“贱妾怎敢跑?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贱妾就要昏死过去了…”

我挥了挥手,月儿取水将自己和我清洁干净,才上床歇息。

次日进过早膳,二人上马从西门出了金陵。我问道:“宝贝儿,你觉的怎么样?”

月儿略微娇羞道:“贱妾下身火辣辣的,但还能应付,爷要赶路吗?”

我摇头笑道:“咱们不赶路,我们绕到东边去扬州…”

月儿听我说过在扬州有家业,眼睛发亮道:“爷要带贱妾去扬州?”

我笑道:“是啊,老板当然要带老板娘回去见见伙计们…”

月儿娇媚地瞟我一眼,神色却甚喜,笑道:“爷,扬州是不是很繁华?”

我笑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两分明月在扬州’,宝贝儿,扬州正当大江入海之要冲,乃水运和盐业的中心。加之物阜人丰,风景迷人,富商云集,处处酒家、夜夜笙歌,所以一向被认作天下最繁华之处!”

月儿娇笑道:“看来爷真想把家安在扬州…”

我带着她策马绕了个大圈子往东奔去,一路笑道:“爷给你讲个关于扬州的笑话…”月儿听说我要讲笑话,已先娇笑起来,我道:“以前有四个读书人在一起闲聊,一人道:我只想做扬州刺史,如此既富且贵,定能享尽人世间的种种乐趣。另一人道:其实只要有钱,到哪里还不都一样,所以我只想要家财万贯。第三个人叹道:富贵权势又如何,转眼灰飞烟灭,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死后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想长生不老做神仙。最后一人道:你们说的都很好,我都想要,听说神仙都骑鹤的,所以我愿意‘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月儿在马背上笑弯了腰,我欣赏着面纱后的朦胧俏脸,从马上跃到她身后,揽住了纤腰。月儿讶道:“爷…”我将她抱起侧坐,低头在她耳边笑道:“爷怕你伤了下面的小嘴儿…”

月儿见我原先的马儿乖乖的跟在,放心靠入我怀里媚笑道:“贱妾会小心的,贱妾还要靠她讨爷的欢心呢!”

我哈哈一笑道:“宝贝儿,咱们疏忽了一件事,若让那些伙计见了你的天魔妙相,只怕就难作生意了…”

月儿一愣也愁道:“是啊,那怎么办呢?”

我望着她略带担忧的面容,知道她有点在乎,故意叹道:“伙计都还罢了,但有两个人定要见见…”

月儿问道:“是给爷打理生意的人吗?”

我点头笑道:“不错,不然爷如何能放心的四处跑。”

月儿笑道:“想来这两人定是特别可靠,所以爷才如此信任!”

我微微一笑道:“宝贝儿,爷既把铺子交给他们,这两人当然可靠,你放心!”

月儿俏脸微红道:“贱妾不敢怀疑爷的眼光,贱妾只…”

我伸手在她纤腰上抚着,笑道:“宝贝儿,有你给爷心,爷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月儿露出欢喜神色,我又道:“这两人是叔侄,叔叔叫钱宽,侄子叫钱乙。钱宽很善交际,武功也蛮不错,钱乙的医术却相当湛。我在长白挖参的时候认识了钱宽,他家累世在扬州行医,声名甚广,却被人设计陷害骗去家业后流落江湖,钱宽也被人打成内伤。虽然一家人仗着医术不至饿死,但行医之人蒙此不白之冤,心结难解,当时真是沉沦到极点,钱乙的母亲更因忧郁患上病证,药石无效。我见他们一家人诚实可交,仗着内力修为硬给他母亲打通经脉,配合阿乙的药物,终于救回他母亲的命,又与他们回扬州雪冤报仇。后来我出资把钱家的基业买了回来,本来打算还给他们,但这家人却说要以有生之年报答我,只求一容身之所,所以那药铺就由钱宽打理,钱乙亲自坐镇,因为钱家的盛名,生意一直很好。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把药铺的成本分成十份,他叔侄俩每人两份,薪金另算。平时我不在时,业务就用他们全权代理。”

月儿露出恍然神色,我隔着衣衫逗弄她圆圆深陷的肚脐,笑道:“宽叔老练,把生意打点的蒸蒸日上;阿乙为人很侠义和善,对贫穷病人经常赠食赠药,你见了他就会知道。”

月儿笑道:“也许正因为他是老实人,所以会被人欺负…”

我摇头笑道:“他才不傻呢,行医本就有点象劫富济贫,有钱人家请他看病,他都会重重收一笔诊金的…”

月儿在我怀里扭身道:“爷,妾身可不是守财奴…”

我笑道:“是,爷的月儿当然不会是守财奴!”

月儿咯咯笑道:“爷,你弄的贱妾好痒…”

我低头笑道:“是哪儿痒啊?”

月儿不依的扭了两下身子,顿了一会却道:“爷啊,听你这么说,贱妾也很想见见这家人,可现在贱妾这…”

我笑道:“那就把他们迷的神魂颠倒吧!”

月儿娇嗔不依,转身抱住我道:“贱妾知道爷已经想到法子了…”

我笑道:“法子现成就有一个,就是学师傅那样把你的功力制住…反正见一面要不了多少时候。”

月儿点头笑道:“爷这法子的确能应付一时…”

午时时分,我和月儿进了扬州城。我带她到城中东大街与南大街交界的闹市口,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回春堂”三个大字的药铺道:“老板娘,咱们到了!”

月儿惊讶道:“爷,贱妾没想到这药铺这么大!”

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回春堂是扬州数一数二的药铺,本来规模就不小,后来咱们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先生,名气可大着呢!”

月儿甜甜的笑着,看的我心里也舒服起来,笑道:“宝贝儿,现在坐堂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就是钱乙,咱们过去吧!”

月儿取下面纱,我二人走进药铺。钱乙抬头望来,顿时神色大喜,迎上来笑道:“大哥,你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臂,点头笑道:“顺路经过回来看看,阿乙,这是你嫂子!”

钱乙惊喜地瞪我一眼,转头向月儿望去,顿时惊为天人,肃容躬身抱拳道:“钱乙拜见嫂子!”月儿微笑福身。

我拍拍钱乙的背笑道:“你娘和宽叔怎么样?”

钱乙笑道:“我娘还好,在家里养着;宽叔刚吃了饭,去后堂歇息了,我去唤他!”

我拉住他道:“不用,我和你嫂子先去吃饭,然后去家里看你娘,晚上你们早些收了回来。”

钱乙还要说话,却有病人上门,连忙走了过去,回头道:“大哥你先去吧,呆会宽叔定会回家去见你!”

我挥了挥手,走了出来。先带月儿去楼外楼吃了扬州出名的龙凤虾仁、叫化**,再领她到了钱府。月儿见钱府宅子颇大,甚是惊奇。我笑道:“那陷害钱家的奸人自己占据了钱府,后来被我硬逼着吐了出来,所以这宅子当时没花任何钱,爷对付起奸徒来可是心狠手辣…”

月儿娇媚一笑,我上前打门,应门的佣人喜道:“大少,你回来了!”连忙通传到内院,我和月儿在客厅候着,片刻钱家夫人迎了出来,我站起笑道:“青姨,小破给你请安!”

钱夫人白了我一眼,挥手笑道:“这儿可是你的家,几个月不见就这么生分?”

我嘻嘻笑了一下,钱夫人讶然望着月儿道:“这位是…?”

我笑道:“这是小破的媳妇月华——月儿,见过青姨!”

月儿福身笑道:“贱妾月华给青姨请安!”

钱夫人甚是惊讶,连忙上前扶住她仔细打量,越看越爱,却嗔道:“小破,你也不把月华带回来成婚,青姨可气坏了!”

我嘻嘻而笑,不尽不实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把责任推到师傅师娘身上。她没有办法,笑道:“你这媳妇可也真俊!”一面从手上褪下个玉镯要给月儿戴上,笑道:“这是青姨的见面礼!”

月儿俏脸微红望着我,我笑道:“既然青姨如此喜欢你,你就谢过青姨吧!”

月儿正要福身道谢,青姨揽住她对我嗔道:“谢什么谢?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月儿还不就是老身的媳妇吗?”

我哈哈一笑道:“不错,月儿也算是您老的媳妇,不过青姨也的确该找个正式媳妇了!”

青姨喜色一动,笑道:“还真让你说中了,咱们就等你回来了!”

我大喜道:“阿乙看中的是谁家的姑娘?”

青姨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家,还能配得上谁家的姑娘呐!那姑娘是城郊一户菜农的闺女,前两个月经常带她爹到咱们的药铺看病,小乙就看上了!”

我笑道:“青姨又怎会是挑门第的人呢?再说扬州有谁不知道钱乙的大名呢,温文尔雅、年少有为,这样好的女婿哪里去找?况且我知道小乙的眼光绝对不低…”

青姨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笑道:“你就是一张嘴哄的死人——那姑娘的确又孝顺端庄,又贤惠可人…等晚上他叔回来,咱们就给小乙定个日子吧!”

我哎哟一声,拍头道:“青姨,小破可为难了——我师傅师娘召我去办事,可能最多只能在家待上三日…”

青姨白我一眼道:“咱们知道你是忙人,所以聘礼已早送了过去,一切物事也都备着,只差花轿去接人。你既然回来了,咱们把人接过来就行…”

我大喜笑道:“怪不得阿乙今天见了我笑成那样…”青姨又白了我一眼,见月儿忍不住低头微笑,也笑了起来。

我笑道:“青姨,我现在功力好了些,再给您老行行功,配合阿乙的药,说不定就能把您这病全去掉…”

青姨点头叹道:“哎,老身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若不是亏你搭救,早就去见阿乙他爹了,又怎能亲眼见阿乙成家立业呢?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

我笑道:“小破保证青姨不仅能亲见阿乙成家,还能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我让青姨站在大厅中心,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屋外急步走来一中年人,见厅内情形不由一愣,月儿见来人身具武功,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由踏上一步。

这特殊手法载于昆仑医典《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青姨阵阵抖动,摇摇欲坠。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缓缓在厅内盘膝坐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

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入椅中坐下。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月儿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对门前那人笑道:“宽叔,你回来怎不进来坐呀?”

钱宽笑着走了进来,先见过青姨,转身对我抱拳道:“小破,又麻烦你了!”略微望了月儿一眼。

我笑道:“小事一桩,月儿,见过宽叔——宽叔,她是小破的媳妇月华!”

钱宽呵呵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就带了个媳妇儿回来…”月儿微羞福身见过。钱宽眼中闪过喜色,笑道:“小破,你真是好眼光!”感叹两声,接着又笑道:“刚才我可不敢进来…”

月儿看我一眼,福身垂头道:“贱妾给宽叔赔罪!”

我明白过来,握住月儿的小手笑道:“月儿她不懂事,宽叔你别介意…”

钱宽摆手笑道:“刚才我正要进门,突然有股好强的劲气…小破,月儿可是你的良配呀,宽叔真替你高兴!”月儿欢喜得垂下头去,逐渐明白我为什么愿意为这家人费钱耗事。

我先让青姨进内室休息,再坐下和钱宽说话,大致将几个月的事告诉了他,却也花了近个时辰。然后由他汇报药铺的经营情况,钱宽将带来的帐目给我过目,我随手递给月儿,笑道:“我难道还信不过宽叔吗?只是让月儿看看我这老板的身家也好!”月儿顿时红了脸,钱宽呵呵大笑,又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笑道:“咱们在大通钱庄另给你开了个户头,你可以凭这印章和画押取钱…”

我接了过来,见这印章入手沉重,手工致、质地独特,实乃不易伪造之物,遂收入怀中。月儿将帐本交还给钱宽,笑道:“原来咱们不只是开药铺…”

钱宽微微一笑,我笑道:“宽叔可会做生意了,咱们回春堂包揽了长江以南药材行业的货源供应,江南同行中,提起钱宽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

钱宽笑着对月儿道:“月华你可知道,宽叔的名字虽是响亮,但回春堂大东家的身份,却一直是江南药材同行猜论不休的话题。几乎每日都有人向我打听试探,却不知道原来竟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月儿娇笑着瞟我一眼,我正色道:“宽叔,咱们这生意越做越大,兼因你劳苦功高,我无功受禄,甚是惭愧,所以…”

钱宽摆手肃容道:“此事休要再提!咱们钱氏一脉忠义传家,你对咱们的大恩,又岂是这点银钱所能报答的…况且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宽叔和阿乙又各有分红,此时家道比往日最兴盛时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你青姨、我和阿乙对此事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

我摇头道:“宽叔和阿乙都非常人,就算小破不相助,他日也必会东山再起。阿乙也即将有家室,我打算将咱们的份额重新分配,由宽叔占四份,我与阿乙各占三份,如此小破就相当满足,宽叔定要依我所言!”

钱宽见我神色甚是认真,想了一下道:“我和阿乙各占三份,你占四份,此事就此决定,无须再说!”

我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点头应允,转而笑道:“不知最近有没有人打咱们的主意?”

钱宽笑道:“有也只是没名头的小角色,几个护院、镖师和宽叔就能轻松应付…”转而对月儿笑道:“月华你不知道,咱们最开始跑那一趟货运的时候,你夫君足足应付了八批道上的好汉,只是从此咱们回春堂的货等闲就没人再敢碰了!”

月儿抿嘴微笑,虽然天魔妙相被我压制,可本身就明媚动人,秀色可餐,连宽叔也眼前一亮,神情微愕。月儿微羞垂下头去,宽叔转头见我含笑望着他,不由也老脸一红,口上却倚老卖老不住赞叹。

正说话间,阿乙却也提前回来了。刚进大厅,见我一脸奸笑盯着他,先不好意思起来,俊脸微红笑道:“大哥笑什么呐?”

我嘻嘻笑道:“我笑有人脸红红的象要嫁人的大姑娘…”

阿乙的脸却越来越红,宽叔和月儿也不禁笑了起来。我笑道:“你进去给青姨号号脉,说不定咱们这次能把病给除了…”

阿乙乃大孝子,听我说起母亲,神色顿时慎重起来,告了个罪走进内堂。我给宽叔说起行程,他却说反正一切都已备妥,就把阿乙的喜事定在明日。婚姻非同儿戏,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来。

后堂急促的足步声传来,阿乙冲出来就要向我拜下。我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揽住,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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