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部◇合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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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金铃走了过去,歉然道:“对不起,一时马虎竟弄得如此麻烦!”

她白我一眼,低声嗔道:“用的着向人家说对不起吗?若就那样轻轻松松把他解决了,咱们还不好向教众宣扬神君的手段!”

金铃娇态迷人,我想起昨晚的抵死缠绵,心中一荡,凑上去搂住纤腰贴住她丰满的玉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老婆,相公经常犯糊涂,你聪慧明,见识过人,可要多替我费点心…”

她面颊酡红,眼波如醉,垂头道:“只要你不嫌奴家,我…我为你做什么都行…”

我侧头亲吻着她火热的面颊,柔声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

金铃神色迷醉,往后靠入我怀里,品味着我轻柔的厮磨,半晌才道:“爷,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刚开始七派还是小看了孙仲予,若那时就逼出他的全部实力,情况说不定会很惨烈。现在孙仲予扳回一些劣势,但却已引起七派的重视,这下轮到他们急着想与咱们联手了。”

我点头道:“不错,他那批上百名的死士才应该是实力的核心,到底是什么秘法,你知道吗?”

她轻轻的道:“奴家怀疑是炎阳诀。”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

金铃道:“这还是丐帮传来的消息——当日他们在福州突袭孙仲予的秘密据点时,那首脑有个年轻护卫拼死护着他逃离,李佛说那护卫神态痴呆,出手一味的拼命,但总是突然间爆发出深厚的功力,令人防不胜防——他们曾在韦固手下领教过炎阳诀,说不定就联想起来……奴家怀疑孙仲予是用毒药强行增强这些人的耐受力,让他们可以连续使用炎阳诀…”

我皱眉道:“孙仲予怎会持有炎阳诀心法?”

金铃叹道:“这心法决不会是他们从武库偷去,教中会这心法的只有我和修炼的四个人,但这些年修炼炎阳诀的除了韦固都已过世,无法确定是谁私自泄露…”

我笑道:“当日为夫还信誓旦旦的对范九如担保孙仲予训练死士的法子是那些老妖怪所传,想不到还是咱们自己的魔门秘法!”

金铃嘴角含春,娇媚地道:“什么魔门秘法,是圣教神功!”

我用小腹顶了顶她,低声笑道:“我不是大色魔吗?怎么圣的起来?”

吃完早饭沐浴过后,护卫前后开道,金铃与我同车前往总坛。一路上车帘挂起,道旁教众都可以看到我俩的尊容,一时间大街上无人站立。到了总坛,金铃忙于调遣布置,我便坐车到了内务府前。

护卫大声开道,楼前等候的众人跪了一片,我才踏出车门,夜叉和霹雳长老就迎了出来。我本来只想找夜叉聊聊天,谁知弄得如此隆重,只好淡淡地道:“免礼,各位辛苦了!”楼外各分坛的人站起一齐大声道:“为神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纵使心口不一,绝大多数人的语气都很坚决,但角落中却有个人说得畏畏缩缩,声音也含糊,倒好象是怕引起我的注意。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闪烁,心中大疑。那人见我变色,神情惊惶,连忙垂下头去。我指着他冷冷地道:“你!出来!”

众人大讶望去,“哗”的一声散出个大圈,只剩他孤零零的站在中央。那人神色大变,颤栗道:“我…我…属下…”突然见我眼中金光闪动,大骇之下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砰砰叩首道:“神君饶命!神君饶命!”

我冷哼道:“报上姓名!”

他面色苍白,大汗淋漓,颤栗道:“属下…属下江西上饶…分坛主孔武…”

我心想上饶正好在福建边上,便冷冷地道:“你竟敢背叛圣教?”

孔武浑身巨震,竟然吓的软倒下去,不住战抖,哀求道:“属下是被逼的,属下家人…神君饶命…”

我对夜叉点了点头,她立即会意,站出吩咐道:“守卫,把孔武押进白虎堂等候处治!”两名魁梧持刀守卫老鹰拎小**一般把孔武抓进楼去,我目中金芒闪耀,慢慢扫视着分坛来的弟子。众人吓得又伏到地上,我冷冷地道:“谁敢对圣教不利,本座决不放过!”

众人匍匐跪地,额头紧紧贴着掌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我顿了一顿,运起心法柔和的说道:“各位请起,对忠心爱教的弟兄,大伙就象是一家人,各位兢兢业业,都是圣教的栋梁之才,用不着害怕本座!”众人顿时如沐春风,只觉身心舒爽,恭敬应道:“是,属下等谨遵神君法谕!”

我点了点头,慢慢踱入楼中,夜叉和霹雳紧随身后,心中都微微忐忑不安,我笑道:“长老,咱们一起审审这孔武!”

霹雳心中大喜,应道:“是,属下得令!”

夜叉和霹雳一左一右坐在我的下首,孔武跪在大堂中心,心胆俱丧,我说道:“孔武,你是要本座问你,还是自己交代?”

他颤声道:“属下全部交代,若有不实,天诛地灭!”

其实孔武也没什么可交代的,事情很简单,六日前总坛传令召他回来,正要启程,却被人擒下。对方以他一家大小命相胁,只是让他把来总坛的所见所闻回江西后详细告知。本来算不得什么,无奈大自在神君在圣教子弟心目中神通广大,恍若天人,孔武内心极是畏惧,加上作贼心虚,在楼外听见我突然驾到,顿时惊慌失措,露出马脚。

对方并没有要孔武来总坛刺探或做出其他叛教之事,而是高明的绕过了他的护教忠心,表面上也不会对圣教造成什么实质损害,相信很多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屈服。若无意外,对方应该是福建的势力,但是在上饶分坛中一定有他们的奸细,否则哪能将分坛消息把握得如此准确。

出手对付孔武的白衣青年武功很好,只用了两招就把他擒住。对方答应只要做成此事,不仅家人无恙,还可送给他一笔财物。孔武说那白衣青年长相潇洒,神态骄傲,风流自赏,心里似乎觉得对方不屑于骗他,但我却认为这是对方故意给他的印象。纵使他的家人现在仍然活命,但事后最好的法子就是杀人灭口,要么就是逼他投靠,否则说不定孔武还会反咬一口。

我心中盘算,这次与七派的合作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七派发动后金铃因为我的缘故没有大动作,看来孙仲予是不能确定圣教是否也了一脚,所以先来探情况。推而广之,要想从总坛的调遣布置看出咱们究竟做了些什么,近期召回的人恐怕还会有问题。

白虎堂变成我接见下属的处所,楼外等候的分坛首脑逐一晋见,虽有二十多人,但经过刚才楼前一幕,众人敬畏至极,我还未施展出摄魂大法,大多数人就已表现出施术后的虔诚,所以很是轻松。同样来自江西鹰潭的分坛主元小松果然也有问题,只不过元小松早两年已被对方收买,一直拿着孙仲予的好处,而鹰潭分坛的弟子全投向孙仲予。

在以霜雪为首的三老会掌权期间,虽然象明王这样的关键职位得以幸免,但地方分坛上的任职却很不规范,一是据武功表现认定,二则是行些奸佞之道,所以即使是俞林那样武功心计都很是了得之人,仍不时抓住机会奉承讨好。元小松、孔武这两人都只是泛泛之辈,却被委派去监视福建的动静,幸好我并不打算彻底整顿圣教,否则可真够头痛的。

金铃听我在这边大动干戈,也过来陪我一起接见。完后四人一起商量对策,因为每日出入总坛的人数不少,这里的情况难免外泄,所以还是要做番防备。霹雳那老狐狸亲自赶去布置,务必令普通教众嗅不到暴风雨的气息。

我问道:“孙仲予既然有元小松替他打探,干嘛还要找孔武?”

金铃笑道:“孙仲予要推测咱们的举动,肯定要多弄几个人来试探。依我看,他是想把上饶分坛拉过去。”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杀人灭口?”

她笑道:“咱们圣教分坛都是单线设置,只有上级才最清楚下级的情况,这番孔武被算计,恐怕问题出在上面的可能较大。”

我笑道:“若上饶的上级分坛也出了问题,那江西恐怕没有多少人忠于圣教了,江西紧靠福建,原来又为何不派个长老镇守?”

金铃叹了口气,说道:“这教中的问题太多,一时也解决不完…”

我微微一笑,望着夜叉道:“我在地牢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夜叉顿时脸红,嗔道:“你…我哪有生气…”

我呵呵笑道:“我说笑的,思诚的腿怎样了?”

她忍不住瞪了我一眼,道:“谢神君垂询,已可行走自如了!”

我笑道:“那他们什么时候成婚?我也讨杯喜酒喝!”

夜叉看了金铃一眼,道:“属下有幸,神君和教主可赐下个时日…”

我笑道:“这两日太急了,还是等明王都到齐吧!”

金铃一直笑吟吟的,此刻却道:“夜叉,你干嘛这么见外,是不是因为我在一旁?”

夜叉顿时霞飞双靥,羞道:“公主!”

我从怀里掏出一锦盒,笑道:“这是我的赔罪之礼,你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此刻我大夫人就在身旁,若我真有此心,也不敢拿出来!”

金铃脸红啐道:“你…你怎么这么无赖!”我瞪了她一眼。

夜叉垂头低声道:“属下无功不敢受禄…”

我哈哈一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对翠绿圆润、小巧玲珑的翡翠耳坠,笑道:“你是圣教的明王,你越动人,圣教越是有光,也不用有什么功劳,这是教主的疏忽,我今日补上。”

金铃笑道:“你快收下吧,不然他不知又要编排些什么。”

夜叉瞟了一眼,脸红道:“属下谢过神君、教主!”

返回神君府时,车帘却放了下来。金铃依偎在我怀里,轻轻道:“爷,你是不是想要夜叉?”

我轻抚着她的俏脸,笑道:“我只是觉得女孩子戴上首饰会更美一些,可不是对她有野心…”

金铃并不怀疑,吊着我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道:“奴家给爷准备了两个女人,可是你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什么事?”

金铃撑起娇声道:“你只能玩玩,她们本不好,我不许你收她们。”她已经跨坐到我腿上,我探手抚着浑圆的玉臀,侧头吻着粉颈道:“好老婆,我听你吩咐便是!”

我在石室的一个多月里,金铃埋首教务,雷厉风行的整改了一番,所以这次连一向在总坛处理事务的孔雀明王也去了长沙。中间马头明王回过总坛一次,休整了十数日。那日我探了马头明王府后,金铃立即赏赐了他们府上好些物事,算是前后照应。马头从夫人处得知我曾登门造访,立即去金铃处叩谢,金铃也抚慰了一番,此刻马头明王又四处巡视检查去了。

回到府中,月儿居然在后院里荡秋千,如雨和四个丫头陪着她,玩得兴高采烈。我脸色大变,讶道:“有了身孕还能玩这个吗?”

金铃略含醋意的嗔道:“月儿内功深厚,胎元早固,当然能玩,瞧你担心成那样,亏还习过昆仑医术!”

我凑上去笑道:“若是你有了身子,相公一样小心!”

她顿时羞赧万分,脸上宛如桃花绽放,轻轻啐了一口。我情怀大动,揽住她的纤腰说道:“宝贝儿,怎迟迟不见你有喜呢?”

金铃双颊晕红,眼波流转,道:“内功修为臻至先天境界后,就不容易令女人成孕了,月儿这次不知有多幸运才怀上孩儿…”

我讶道:“那怎么办?”

她笑道:“炼化气,炼神还虚,只要到了圆转如意的境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照你这么说,那我平时出来的是什么?”

金铃怔了一怔,然后面红如烧,用力挣脱我的手啐道:“鬼才知道!”说着急急走了过去。

月儿下了秋千向我走来,一面娇笑道:“爷又对珠姐说了什么情话儿,让她臊成那副模样?”

我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小腹道:“你这做娘的可要小心些,咱们这宝贝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月儿按着我的手,娇笑道:“珠姐也给你说了吗,她告诉人家修为进了先天境界后,男女都不易有孩儿,妾身真是高兴死了!”

我奇道:“女的也不成吗?”

月儿眨眨眼奇道:“当然一样了!元元阳都不易离体,所以才不容易呢!相公,珠姐说兴许是咱们俩阳胶结,所以才偶尔触合,不然这孩儿还不知何时才有呢!”

我点头笑道:“对,咱们可要珍惜!”心想金铃刚才的话原来还有文章,她说只要到了圆转如意的境界,我就能随心所欲,想必她自己已能控制自如,只是我还做不到,所以不能成孕。想到这里,心神不由一荡。

月儿还在自个说道:“相公,既然不易成孕,妾身这次生个儿子给你传宗接代,好不好?”

我道:“不要,我还是想要女儿!”月儿抿嘴微笑,白了我一眼。我提声对金铃叫道:“大老婆,相公一定加把劲,早日圆转如意!”

金铃顿时面颊绯红,众女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见了她的模样,一齐娇笑不已。金铃跺足转过身去不理我,如雨在秋千上娇笑连连,越荡越高,竟象要飞出围墙。突然听她叫道:“相公,看我的!”

只见如雨“呼”的一声离座腾起,笑靥如花,衣袖飘舞,纸鸢一般的向这边飞来。我就知道她定要来这一着,连忙把月儿拉到身后,大笑道:“接招!”说着一掌迎空击去。

如雨更是兴奋,长袖翻飞,也是一掌印来。我正打算以“四两拨千斤”粘住她的手掌,化去冲力抱在怀里狠狠整治一番,如雨的身形突然一折,“呼”的一下擦肩而过,身形旋转不已,曼妙无方,逐渐化去力度,刚好落在月儿身边。

我“呀”的一声,竖起拇指赞道:“好雨儿,这手可真俊!”

如雨欢喜得脸蛋也红了起来,搂住月儿道:“这凌空换气之术是月儿教我的!”

月儿拧了拧她的脸蛋,娇笑道:“你别得意,若不是他故意让你,你再换也跑不出相公的手掌心!”

如雨向我抛了个媚眼,笑道:“人家当然知道!”

我走过去把两女搂住,问道:“这是阿苦婆的功夫?”月儿点了点头,我笑道:“厉害厉害,每人亲个嘴儿!”

吃过午饭,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洛阳,金铃教务繁忙不能同往,我也反复叮嘱让她晚间前来侍侯,她见我如此迷恋,虽有三分羞赧,却是七分欣喜。我心想近期便要对付孙仲予,难免有用上摄魂大法的时候,临行时写下三个处方,交给她置办。金铃也通歧黄之术,看了第一张倒还罢了,待看了第二三张,却羞红了脸不肯拿去,直要我软硬兼施才答应替我弄来。

月儿坐着平稳马车,这一路便快不了,直花了个多时辰才到了宝洛客栈。

圣教在各地的生意中,酒楼饭馆最多,其次是客栈,然后才是青楼和其他。

因为我一直在宝洛客栈歇脚,金铃便把客栈顶了下来,虽然原班人马未换,可如今大有变成圣教对外窗口的趋势,象上次李佛想与我会晤,就是来客栈留言。咱们住进一直空着的天字一号小院,待梳洗完毕,我便让小梅和小兰持贴到苏小叶府上相约,然后静候回音。

想不到苏小叶竟与两女一起来到,众人忙站起相迎,月儿、如雨与她拥成一团,我笑道:“小叶,前些日我一时出不来,非是故意要错过对付孙仲予的行动,你可莫怪!”

苏小叶笑道:“我可从未这样想过,听月儿说大哥在闭关修炼,大哥武功已经这般高了,还不满足吗?”

我失笑道:“谁说我的武功高了?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月儿和如雨一起娇笑,苏小叶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若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那咱们不是全都该抹脖子吗?”

我哈哈一笑,说道:“上次比武大会雨儿输了三场,今日让她补上如何?”

她娇笑道:“当然好,不过妹子家中还有一名贵客,若是无妨,大哥倒可请请!”

我笑道:“是谁?可是妹子的意中之人?”

苏小叶脸红嗔道:“大哥胡说什么呢!是丐帮帮主千金唐火莲!”

我咋舌道:“原来是那刁蛮丫头!”

苏小叶微笑道:“怎么大哥也有怕的女子吗?”

我笑道:“我这害怕是被长空无云传染的…”众人回想起长空无云遇上唐火莲时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不由都笑了起来。

七派比武大会后金铃曾吩咐各地分坛留意六大弟子的行踪,长空无云确是去了洞庭湖,后来回洛阳未能与我相会,此后便行踪不明。苏小叶从怀中取出颗珠子,笑道:“这是长空无云托我交给月儿的辟毒珠,他说他的事情已办妥,今后再不会用上,让月儿一定收下。”

月儿想起圣教迟早会对唐门展开行动,一笑接了过来,说道:“妹子能得到这颗珠子,小叶功劳最大,你要我怎么谢你?”

这珠子是苏小叶替月儿向长空无云要的“见面礼”,所以月儿有此一说。苏小叶眨眨眼道:“怎么,现在就分赃吗?”

如雨笑道:“现在且别忙,只要咱们也给小叶找个大哥,也替她要份见面礼,不就两清了吗?”

苏小叶笑道:“雨儿好的算盘呀!”

我呵呵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贵重的见面礼送人…”

苏小叶叹道:“月儿、雨儿,你们相公虽然自觉,可也真是掉价!”

两女就陪着她一起叹气,我心中好气,笑道:“你们可真是‘三人同心,其利断金’!小叶,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月儿娇笑道:“小叶家财万贯,寻常东西可没有买不到的,相公再仔细想想吧!”

我笑道:“除了你们几个宝贝儿外,相公哪里还有拿的出手的?莫非小叶就想要你们几个,那尽管拿去,就当是我这大哥的见面礼!”

苏小叶眼中闪着狡黠的神色,笑道:“大哥果真舍得?”

我笑道:“她们处心积虑地对付我,我怎会不舍得?”

月儿如雨一齐娇嗔跺足不依,苏小叶见状笑道:“就算大哥舍得,小妹也不敢要,不然非被她俩怨死!”

我又道:“那你想不想加入圣教?我可以替你活动活动,兴许能做个护法…”

苏小叶还未说话,如雨已叫道:“不行不行,人家小叶是龙游帮的大小姐,还怕没有权势?一个小小护法稀松平常,才没人会稀罕!”

我叹道:“那我只好苦心寻觅一个青年俊杰,只要妹子看得上眼,便当作大哥的见面礼!”

如雨和月儿扑哧笑了出来,苏小叶大嗔道:“你捉弄我,今日这见面礼非要到手不可!”

我苦笑道:“大哥剩下的就只有见不得人的功夫了,若妹子不嫌弃…”

苏小叶嘻嘻笑道:“我不嫌弃!”

我嘿嘿道:“还要你先把刀法演练一番,我才能指点…”

她扁扁嘴哼道:“还没教人,就先想偷学吗?”

我笑道:“这可是外行话了,刀法不同,风格迥异,我要先看了你的出手,然后才好因材施教。练了这么多年的刀法,难道连这点也不懂吗?”

苏小叶玉面一红,嘴硬道:“好吧,算你会说话,我便先练给你看看!”说着往外走去。

苏小叶虽然聪明果断,敢做敢当,但终究是娇生惯养,骨子里仍有些任,一旦犯上小姐脾气,那谁的帐也不买。我故意讥讽她一下,就是想激起她的子。众人一齐跟了出来,苏小叶拔出腰间圆月弯刀,刀身顿时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我见那弯刀薄如蝉翼,造型古雅,浑体透亮,知道定非凡品。她随手摆开架势,闪电般的刀法滚滚而来,气势雄厚磅礴,刀光闪耀,劲气四散,院中隐作风雷之声,一时间似乎风云也为之变色。

数十招一闪而过,苏小叶收势站立,面不红,气不喘,哼道:“怎样?”

我摇头苦笑道:“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不是女人练出来的刀法!”

剑为王者之兵,刀一向被称为最有霸气的武器,武林中绝大多数的刀法都是凌厉狠辣,这是由刀以砍劈为主的特所决定。常有人说练刀的女人嫁不出去,原因就是一味追求凶狠凌厉的下乘刀法可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修练者的情。

苏小叶这套刀法深奥妙,雄壮处如山岳崩塌,婉约处如江南春光,光以刀法论,已比武当使刀的风柏舟为高。但她未能尽得其中三昧,使得霸气十足,所以我才有此言。

苏小叶瞪眼道:“你说女人不能练刀?”

我摆手道:“非也…”偏头仔细思索,她还要问话,月儿笑道:“小叶,你且等一下!”苏小叶瞪了我一眼,闭上了嘴。我想了片刻,向她伸手笑道:“我使三招刀法给你看看…”

苏小叶气鼓鼓的把刀塞到我手里,我就站在台阶上,信手挥舞,对空慢慢划出三刀。这三势纵横飘舞,对方上中下三路任我予取予夺,并且暗含绵绵后着,威力强大。但是和苏小叶刚才刀法的气势相比,这三招宛如轻风拂柳,鸟翔鱼跃,丝毫不做作,又充满了妩媚温柔的韵味。众女顿时被牢牢吸引,只觉得赏心悦目,心神俱醉,回味无穷,心底细细品味,都陷入了深思。

我微微一笑,任众女静静体会。月儿最先回过神来,望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沉醉之情,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她娇憨地皱了皱鼻子,轻轻走了过来靠在我身边。

苏小叶吁出口气,叹道:“大哥,你怎么使得出这样娇柔妩媚的刀法?”

我笑道:“大哥每日都饱览月儿和雨儿的妩媚笑靥,使出这样的刀法又有何难?”

月儿吃吃娇笑,苏小叶脸红白了我一眼,如雨啧啧叹道:“这三刀可真可谓是如诗如画!”

苏小叶叹道:“刚才这三招似是而非,有些象是我这套风雷刀法中最凌厉的三招,叫做‘碧空如洗’、‘风卷云涌’和‘风雷大作’,我一向认为要凌厉才好,想不到大有奥妙…”

我中珠玑转动,灵机好似浪潮翻涌,一时兴起,笑道:“再看看这招!”

手中弯刀刷刷刷的上下翻飞,好似花间彩蝶飘舞,绚丽夺目,苏小叶大惊失色,暴退两丈,呆立当场。我笑道:“小叶,霸刀的要诀你已心领神会,以后就练练柔情似水的刀法吧!”

月儿抿嘴微笑,娇媚地瞟了我一眼,苏小叶中思虑万千,脸上神色变化,时喜时忧,沉醉在这崭新的玄妙天地。如雨轻轻叹道:“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毕生都浸刀法呢!”四个小丫头望着我的目光也充满了钦佩仰慕。我微微一笑,把如雨轻轻搂在身旁,抚着她柔软的柳腰。

苏小叶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恭敬地道:“请大哥指点!”

我微笑道:“我哪够资格呢,你的刀法本来就极好,大哥只是借花献佛,说一点心得,大伙儿一起探讨…”见众女都聚会神,接着道:“咱们修习上乘武功的人最紧要是能进能出,既要把妙招式领悟透彻,也要建立自己的见解和风格,否则便是生搬硬套——须知是人使刀,而不是刀使人…”

下午我花了近两个时辰给苏小叶慢慢讲解武功的阳之道,初步让她领悟刚柔滋长、变化无常的道理,又演练分析。她再无丝毫不服气,钦佩的神情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直觉得深奥玄妙,回味无穷。我见日落西山,笑道:“好了,大哥口也讲干了,肚子也说空了,咱们这就去接唐大小姐吧!”

小梅连忙进屋取来香茗,我喝了一口,笑道:“还是小梅伶俐!”她粉脸微红退了下去。苏小叶还要仔细回味,月儿把她拉着进屋。

咱们一行人走在街上,虽然月儿和如雨戴上了面纱,可众女个个婀娜多姿,体态曼妙,也引得人人注目,掀起阵阵热闹。不得已只好雇了两辆马车,八个人赶往苏府。唐大小姐一个人正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彼此也不陌生,立即跟着咱们出来。

唐火莲天真活泼,清新纤柔,若是打扮起来定会更加可人。但只穿了一袭极朴素的布衫,想来是恪守丐帮规矩,可是与月儿如雨她们站在一起可就相形见绌,暗淡无光。众女也察觉到这点,刻意接近,与她亲切说话,揽腰拉手,不一刻就亲热成一片。

我知道丐帮规矩不能坐车,便叫如雨带着四个丫头先去安排。玉白楼享誉洛阳,如雨就选定了那儿。我见身后远远跟着两个乞丐,武功相当不俗,笑道:“这两位大哥是小姐的护卫吗?”

唐火莲扁嘴道:“是啊,我爹非让他们跟着我,冤魂不散,烦死人了!”

苏小叶笑道:“这个时候你还能出来,已很让你爹担心了,还不知足!”

我知道此番围攻福建,丐帮出了很大的力,孙仲予若要报复,很可能会把主意打到这大小姐身上,她武功虽然不弱,但年纪太轻,经验也是不足,那可容易对付得紧。我拱手道:“此次福建邪魔受挫,最大的功劳应该是贵帮长时间的明察暗访,江湖中人人称赞,贵帮不愧为天下第一帮,请小姐向帮主和李长老传达在下的敬意!”

唐火莲小脸微红,说道:“公子过奖了,行侠仗义一直是鄙帮的宗旨,我不通帮务,还望见谅!”

苏小叶和月儿见她羞态可人,显然生于应付这样的场面,都不由莞尔。苏小叶更娇笑道:“小小,何必叫公子这么生分,就叫他楚大哥吧!”这小小定是唐火莲的名,她顿时霞飞双颊垂下了头。

我忙岔开笑道:“小叶,长空无云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她摇头道:“我也不大清楚,上次从福建回来后仍找不到你,他便说要去辽东一趟,已去了…去了二十多天…”

我点了点头,苏小叶道:“大哥找他有事吗?”

我笑道:“福建邪魔未除,我当然要拉帮手!”

她笑道:“你可别忘了我!”

我笑道:“忘不了!”

唐火莲听了咱们的话,略微羞涩地道:“楚…楚大哥若有安排,咱们丐帮定能配合!”

我点头道:“上次未能与李长老相会,甚是失礼不敬,改日一定设宴为长老赔罪!”

她抿嘴笑道:“有好酒好菜,咱们可是个个跑得飞快!”

我笑道:“丐帮的大小姐和老长老愿意赏脸光临,我已是荣于华衮,欣喜莫名!”

唐火莲嘻嘻一笑,回过头招了招手。那两名八袋弟子连忙赶了上来,问道:“小姐有事?”

唐火莲指着我和月儿道:“见过楚公子、楚夫人。”

两名弟子向咱们拱手道:“丐帮陈水、阎大兴参见楚公子、夫人,见过苏小姐!”

月儿福了福身,我拱手道:“不敢,两位有礼!”

唐火莲说道:“你们去分舵给李长老传话,就说楚公子已经出关,让…让…没有了!”我听她口气,似乎是想说“让长老来洛阳”,但也许觉得堂堂丐帮长老怎能被魔教招来招去,又或是觉得这样说对李佛不敬,一时不好措辞,只好作罢。

两人应了一声,走了回去,召了一个蹲在街边角落的小叫化过去说了几句。

那小叫化飞一般跑了,陈水和阎大兴又远远跟着咱们。

到了玉白楼,小菊等在楼外,说已包下翠华厅,如雨等人在厅内相候。我对唐火莲道:“我让掌柜在外间备下酒菜,请两位大哥也歇歇吧!”

她笑道:“我代他们谢谢楚大哥!”

我笑道:“何必要谢,能请到八袋弟子也是荣幸得紧!”

席间苏小叶讲起她与长空无云去福建的经历,本次比武大会的六大弟子除了丹枫都参加了行动,因为我不在,他俩就加入了七派的队伍。由于力量充足,消息可靠,正道一开始就对孙仲予的据点展开闪电般的包围突击,一个也不让走脱,防止被对方察觉。孙仲予直到据点被摧毁一半才发觉异常,正道更是全力攻击,锐不可挡,几乎没有遇上什么硬仗便打得孙仲予缩起来。

孙仲予察觉后也作了些紧急布置,长空无云就曾在福州城手刃了对方三个武功奇特的高手,据苏小叶的描述,极可能就是那些练了炎阳诀的死士。长空无云果真对药石很有研究,说那三人不仅练过霸道至极的内功,并且平时定是经常服食大量砒霜之类的毒药,然后再运功逼出,一来可以增强内力,二来掌上带毒,更具威力,只是因此而变得情凶残。

我知道纵使炎阳诀功力强横无匹,但象长空无云这样的高手仍可以避长攻短,所以孙仲予把实力收了起来,以免被七派各个击破。七派虽然或多或少吃了些亏,但对方可能都是昙花一现,要么没有引起他们注意,要么他们是暗地里谋求对策,却只有丐帮向咱们通了气。

苏小叶语气中隐隐带有警示之意,显然当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两个这样的死士还好对付,但若是几个一拥而上,恐怕绝大多数人都只能暂避锋芒。若以实力而言,孙仲予这百名死士确实远胜于圣教的忠勇卫,况且他手下还有两大明王、六大长老和一大群凶人。

席间众女言笑晏晏,我心想丐帮此番劳苦功高,而且除魔心切,更应拉拢,唐火莲既已传下信去,理当诚心在洛阳等候李佛才是。只是不知他要何时才能赶到,咱们已利用元小松和孔武布下对策,实在不宜耽误太久。

饭后把两女送回苏府,又逛了一回夜市,回到客栈,金铃已等候在内。我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只觉心神俱醉。

金铃取出三袋药粉,俏脸泛霞道:“这些坏东西我可给你备好了!”

月儿和如雨大奇询问,我笑道:“相公一直说要配些助兴之品,现在终于可以兑现了。”

如雨大羞,啐道:“我不许你对我用这些脏东西!”

月儿的模样儿倒很是好奇,说道:“相公,妾身现在可不能随意用药!”

我微笑道:“我知道,相公这两样药珍贵无比,我决不会逼不愿意的人使用!”

金铃笑道:“虽说有几味比较少有,可怎也说不上无比珍贵!”

我笑道:“这几味药稀松平常,江湖郎中也能开,为夫做的药当然不会如此简单,最关键的还是要自己去找…”

金铃扁嘴道:“稀罕吗,我也不许你对我用!”

我嘿嘿奸笑一声,也不与她们争辩,挑出其中一袋递给小梅,道:“一半制成药香,一半用双层锦囊装起来带上。”

小梅接过去应了一声,如雨好奇问道:“相公,这是什么?”

我笑道:“**鸣五鼓香!”

她呸了一声,脸红道:“你是个大坏蛋!”

金铃笑道:“这是安神香吧?”

我点头道:“差不多,用这香配合摄魂大法,效果更好。”

厨房早准备好热水,如雨和月儿都回房净身,小梅和小兰侍侯我沐浴。我闭目享受着两女的擦洗和按摩,慢慢地道:“珠儿,你知不知道孙仲予手下的明王、长老都是谁?”

金铃道:“只知道八个长老的名号,两个明王却不知…”

我奇道:“不是只有六个长老吗?”

她说道:“最近又出现两名,想来一直在暗中经营。”

我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她道:“原来的六个是‘漠北人熊’熊英、‘川中恶鬼’雍桂、‘阳魔’温玉、‘君山虎’左丘虎和‘祁连双枭’丁麒、丁麟兄弟,最近出现的两个好象是‘毒郎中’古修竹和‘蛇蝎仙子’华归雁…”

我奇道:“九幽书生呢?”

金铃笑道:“九幽书生程千帆以歹毒凶狠闻名,被孙仲予任命为总护法…”

我笑道:“你布下的内线很是灵光啊!”

她撇撇嘴道:“咱们的人最高也只做到分坛主,很多事情都不知晓。比如那两个明王肯定大有来历,但却查不出来。最近孙仲予提防得很严,他们也不敢妄动。”

我问道:“还有几个老家伙呢?”

金铃道:“也很难查,这些人平时很少露面,倒象是孙仲予的客卿,似乎有三四个。”

我从浴桶里走了出来,让小兰擦干身子,再上前把金铃抱到床上,一面抚搓揉,一面道:“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孙仲予凭什么招集了这些老妖怪?”

金铃吹气如兰,轻轻颤抖,说道:“奴家也很疑惑,这事不弄清楚很是不妥,爷认为呢?”

我慢慢替她宽衣解带,金铃的身子火热起来,脸颊桃红,一双凤目水汪汪的很是娇媚,雪白的丰满酥不住起伏,显然情火已炽,春情泛滥。我微笑道:“宝贝儿,相公多久未与你练功了?”

她呻吟一声偎入我怀里,心中更是激荡。每次与我合修,那晚上就很不好过,金铃紧紧贴住我,颤声道:“爷,再合修几次,奴家就要化在你身上了!”

我微微一笑,探手抚她火热的面颊。她乌黑浓密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香肩,凝脂般的肌肤泛着圆润的玉色,我忍不住凑上去温柔亲吻,叹道:“明珠美玉,不外如是,相公爱死你了!”

金铃频频亲吻着我的脸颊,情动道:“爷,奴家也爱死你了!”

我见两个丫头已分次将浴桶里的残水倒了出去,便道:“小梅,小兰,你们去歇息吧!告诉月儿和雨儿一声,让她们今晚也歇息。”两女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我跨下床来,把金铃拉到床沿,握住丰腴的大腿左右分开,她娇艳饱满的下体丝毫不差的袒露在眼前。

我挺腰让尚未尽展雄姿的在她湿润的蜜唇上挑拨点刺,也在浓密的芳草丛中游荡,偶尔让头点点浑圆挺拔的珍珠和紧缩的菊花蕾。金铃轻轻扭动着纤腰配合着我的动作,桃腮晕红,媚眼如丝,一对玉手抚着丰满怒挺的双峰,口中轻轻呢喃。

坚硬巨大起来,频频点头,尖端已沾满润滑的蜜汁。金铃用青葱般的食指尖轻轻搔着怒张的菱,微微按着头挤压缝的凹陷。这些日她晶莹剔透的尖尖指甲都染上鲜艳的花汁,此时亮晶晶的看起来更是靡。

金铃用食中二指分开粉红的饱满蜜唇,另一手牵引着,让头顶端抵住殷红闪亮的桃源口,颤声道:“爷,您请进!”

我心神一荡,沉腰把头顶进紧窄的秘道,她舒服的呻吟一声,纤腰弓了起来,双手用力扳住自己的一双大腿。我松开手俯身撑住绣榻,缓缓刺入,直到部挤到柔软饱满的蜜唇。

金铃不堪我的巨大和深入,黛眉轻锁,闭目娇啼,我用力顶了两下,缓缓退至只剩头还夹在宝蛤口,然后再慢慢刺入。她的玉脸布满红云,充满了饥渴之色,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叹息,终于求道:“爷,请快一些!”

我笑道:“珠儿,别急,先铺垫铺垫,呆会才爬的高!”

金铃用手撑住绣榻,玉腿高举,开始荡的扭起屁股。我左右浅刺,故意让壮坚硬的身挤压粘腻肥厚的唇。金铃只觉得浑身都瘙痒起来,轻轻蠕动的蜜里不断吐出清澈的爱,嘴上哀求,下身不住向我挺凑。我微微闪避,一面温柔抚着丰满的房,不时捻住一对肿胀鲜红的蓓蕾搓揉。

我用力给金铃了进去,头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她畅快的叫了出来,眉开眼笑,弓起腰肢候着我的狂风暴雨。我慢慢的抽了出去,又再左右浅刺。金铃失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呼呼的喘着气,双腿乱动。我抓住玉腿放在肩上,抚着她圆润的小腹,又猛的刺了进去。她“啊”的叫了一声,玉臀收缩,紧紧夹住扭动屁股。

我只觉得浑身舒爽,也转动屁股研磨花蕊,金铃颤抖起来,脸上神情欲仙欲死,蜜壶内阵阵收缩蠕动。我知道她即将高潮,快速用力抽起来。她舒服得大声呻吟,桃源口紧紧夹住,花蕊又抱住头吮吸,滚烫的花蜜阵阵喷出,蜜里火热一片。

我趁着她的余韵轻轻抽,金铃如坐云端,全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口中呻吟抑扬顿挫,就象在哼着小曲。我心中好笑,抱着她滚入床里,让她压在身上,抚着浑圆丰满的玉臀。

金铃休息了片刻,匐在我前摆动着腰肢,让快速出入。我抚着她蜷曲的玉腿,不时在屁股上拍上一掌,良久她又再哼了起来,立起美好的上身上下耸动,乌黑长发不住飘散,前双峰荡漾,令人心神俱醉。

我握住她的纤腰挺着下身,两人的小腹早被弄湿,浓密的毛湿漉漉一片。金铃的身子越来越软,缎子般的肌肤上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般晶莹闪亮。

她无力的俯到我前,我翻身把她压住,熟练轻快地摆动屁股,强硬的恣意肆虐湿润饱满的蜜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她用力抱住我的身体,愉悦的浪叫声连成一串,没多久便泄了出来。

我让金铃趴跪在床上,她知道我的用意,用力分开屁股拉开紧缩的菊花蕾。

我把她桃源口流出的爱涂上后庭,缓缓将湿润的了进去,让她适应片刻,慢慢抽起来。金铃收缩屁股夹着,喉间轻轻哼着,一面探手从胯下玩弄我的丸。我挺动着腰肢,喘息道:“珠儿,我要听你浪叫!”

金铃顿时脸红,顿了一顿,叫道:“呀…啊…爷…好舒服…啊…啊…”

我把她的黑发抓在手里,下腹重重撞击着丰满的屁股,道:“不行,要嗲一点,骚一点!”

金铃撒娇道:“人家不会嘛!”

我用力把她的螓首拉起,下身越越快,凑到她耳边喘息,说道:“不,我要你叫给我听!”

金铃的心里也异样起来,玉臀挺动款摆,轻轻腻声叫道:“啊…爷…爷…人家要…啊…求求你…快…”

我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宝贝儿,屁眼痒不痒?”

金铃羞赧道:“痒…”

我狂野地挺动着,奸笑道:“爷的大**巴得你舒服吗?”

她玉面绯红,颤声道:“舒服,爷的大**巴得人家舒服死了!”

我心中激荡,用力抓住她丰满的房再抽几次,终于大力颤抖起来。金铃绵软地趴在床上,口中仍在轻轻呻吟。我在她香肩、面颊上不住亲吻,最后舒服地压在她身上。

休息了片刻,我把金铃翻了过来练起合修的功夫。阳互动,真气流转,已搬运了十二个大小周天,离天亮还有约个时辰,我知道是两人内功修为都是相当深,搬运极快的缘故。金铃的内力虽然充沛至极,但身体却兴奋了大半晚,立即睡了过去。我抱着她小睡了片刻,便来到如雨房中。

外间睡着小竹和小菊两女,如雨却不在房内。我凝神探察,她果然是和月儿睡到了一起。月儿有了身子后早上就不急着起床,我也不想去惊动她,便爬上小竹和小菊的床。

小竹惊醒过来,正要呼叫,我捂住她的小嘴笑道:“是我!”她发觉我竟然光着身子,顿时面颊火热。

我压到她柔软的身上,温柔的四处亲吻,低声笑道:“小菊这丫头被人偷了说不定也不知道!”

小竹抿嘴微笑,轻轻抚着我,我褪去她的内衣和短裤,握住挺拔的双峰。

小菊才满十六,前还只是个小馒头,而小竹的酥却比小梅和小兰都要丰满。

我轻轻将其握成各种形状,又凑上去吮吸亲吻。她一阵阵的颤抖,压抑着喉中的声音。我拉着她的手握住,她便开始羞涩地套弄,不时轻轻捏一捏敏感的菱。

四个丫头虽然从小就曾在青楼学过如何侍侯男人,却却没有真正做过,所以很是生疏。我吻上小嘴,舌头伸了过去,小竹轻轻地吮吸,同时抱住我的肩背。

我探手下去抚挑逗她的下体,待完全湿润后才分开她的双腿。

小竹脸上春情荡漾,悄悄挺起了腰肢,我极温柔地缓缓进入,慢慢顶到花芯。昨晚只是替她们三个开了苞,秘道里仍然相当狭窄。小竹轻轻的颤抖,用力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我等了片刻才转动起屁股,她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想来有些难受,也尝到异样的快感。

小越来越湿润,小竹的流了出来,弄湿了臀下一片床单,我这才轻轻抽。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满面绯红,我凑上去低声道:“还疼吗?”

她抱住我道:“不疼了,爷,你不用管奴婢,只要你舒服奴婢就快活!”

我低声笑道:“你不舒服,爷怎么舒服得起来?”说着逐渐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小竹喉间闷声哼着,修长的双腿缠了上来,我把她抱入怀里坐了起来,笑道:“你来动!”

小竹羞红了脸,轻轻耸动着屁股。温暖的蜜壶紧紧咬住玉上下套弄,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她更是羞赧,却越动越快,一面亲吻我的面颊。

我低声叹道:“小竹,你真好!”

小竹神色欢喜,轻声道:“谢爷夸奖!无论爷要奴婢怎样侍侯,奴婢都愿意!”

我笑道:“你这么乖,是要报答我吗?”

她面色绯红,蚊蚋般地道:“不是,是奴婢喜欢爷…”

我嘻嘻笑道:“你不是哄我开心吧!”

小竹嗔道:“人家怎会骗你!”

我大力顶了两下,笑道:“小竹,我也喜欢你!”

小竹颤抖了两下便软了下来,我把她压在身下,摆动屁股快速抽,她大声呻吟起来,又连忙捂住小嘴,脸上神情却似飘飘欲仙。我更卖力地挺动,牙床也摇晃起来。小菊终于被吵醒,见两人在身旁赤裸纠缠,“呀”的一声捂住脸翻过身去。小竹颤抖连连,哼哼唧唧,片刻后泄出身来。

我把小竹翻了过来,从臀后入小大力挺动,一面探手揉捏她的房。小竹绵软无力地趴着撅起屁股,口中发出娇柔的呢喃。我畅快了片刻,又把她拉了起来。小竹分开腿坐在我腿间,双手握着润滑的大力套弄,我揉捏着丰满的房,不时亲亲她的小嘴。

小竹套弄了许久,玉越来越硬,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我将她的螓首向下按了按,她立即趴了起来,俯身下去把头含进嘴里,然后摆动螓首快速吞吐。

虽然小竹的动作很是生涩,但果真是一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神情。我让她一面用手抚慰,一面吮吸舔弄尖端,片刻后高潮果然狂涌而至。我拔出玉大力套弄,尽数喷在她的酥上。

小竹虽然面如火烧,却捧起雪白丰满的房接着滚烫的。我喷完后又将进她嘴里,小竹轻轻吮吸,小舌头逐寸清理。

我找出她的汗巾,慢慢替她把上的秽渍擦去,然后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赞道:“小竹,你真是个乖宝贝!”

她俏脸一红,埋首到我怀里,轻声道:“爷要小竹多乖,小竹就多乖!”我微微一笑,轻轻抚她的粉背。

过了一会,小梅走了过来,“砰砰砰”用力敲着房门道:“小竹、小菊,两只懒虫还不起床?这里可比不得家里有人侍侯!”

我笑道:“小梅,给我把衣衫取来!”

小梅“呀”了一声,忙道:“对不起,爷,奴婢吵醒你了!”

我呵呵笑道:“我本没睡!”

小梅顿了一顿,道:“婢子给您拿干净衣衫去!”

小梅侍侯我穿衣梳洗,我见小菊仍是向里躺着,笑道:“小菊怎么了?”

她忙应道:“没…没事…”

我哈哈一笑,把小梅用力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低声道:“你撞破我的好事,我要你赔!”小梅脸如桃花,口角含春,垂着头不敢看我。

吃过早饭,我坐在院子里一边品茗,一边看如雨和四个丫头练剑。过了一刻,金铃梳整好走了出来,我见她粉脸红扑扑的,面容姣好如处子,不由暗赞阳合修的玄妙。

她被我含笑注视,身上顿时掠过一阵潮热,又见我招了招手,粉脸微红走了过来。我拉着她的小手柔声道:“珠儿,孔武的事布置好了吗?”

她低头道:“大体已布置妥当,就等爷决定出发的时日…”

我叹道:“我想让你留在身边,可教中又少不了你,哎,咱们要破格提用些人才才行!”

金铃又喜又忧,握紧我的手道:“爷这次去江西把俞林也带上,做成后咱们就提他为长老!”

我笑道:“俞林那银子你给他了吗,别让他以为这长老是用一万两银子买来的!”

她笑道:“早发给他了,奴家叫他专心办事,别那么油滑!”

我点头道:“霹雳长老年事已高,光俞林一人还不能替你分忧,总坛其实有很多能人,长老的武功也不一定要很好,象曾庆伦、马头明王夫人这些人见识谋略都不弱,可以酌情任用。圣教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太循规蹈矩,不过情况你最熟悉,还是由你拿主意!”

金铃点头道:“奴家会斟酌处理,爷请放心!”

我又道:“霜雪那事造成的波动已渐渐平息,你这教主之位也算稳如泰山,应该考虑对雷霆和雾泽行赏抚慰…”

金铃点头道:“奴家省得…”

我笑道:“我也知道你都明白,只是担心你事务太过繁忙,又要侍侯我…”

金铃颊飞红霞,坐在我腿上偎入怀中,轻轻说道:“奴家会把权力分派下去,以后一心侍侯相公!”我低头找到她的小嘴痛吻起来,她热烈地反应,俏脸晕红,眉梢眼角都是动人的风情。

我温柔抚着她的粉颈,微笑道:“咱们这样做,有一个人会相当不满。”

金铃讶然抬起头来,问道:“爷,是谁?”

我淡淡笑道:“你弟弟,孔雀明王…”

金铃默然半晌,道:“爷,他应该不敢算计你吧,不是有摄魂大法…”

我笑道:“你若不是一心放在我身上,也能看出端倪……摄魂大法的效果会逐渐消减的,你这弟弟,为了圣教有什么不敢做的…”

金铃深知乃弟,又有了前车之鉴,不由担忧起来,紧紧搂住我说道:“爷,你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我逗起她的下颌,饱含赞叹的欣赏她的如花娇颜,金铃娇媚的凤目露出迷醉的神情,酥微微起伏,轻轻地道:“爷,奴家死也不会让他对付你!”

我用食指轻轻抚着她娇艳丰润的红唇,柔声道:“我不许你说死字,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到用心计,你相公怕过谁来?”

孔雀明王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内心的波动又岂能轻易隐瞒,目前他兴许只是对金铃因为我而耽误正事稍有不满,对他而言,金铃或许是接受不了丈夫被杀的事实,所以才会迷醉于我这黄毛小子,恋奸情热、沉迷欲到把大部分教务抛给他的地步。

在他把圣教大业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眼中,金铃是做教主的最佳人选,是引导圣教走向一统的工具。若是他知道金铃会抛下圣教随我隐退,对咱们的不满就会狂增,而神君既已现身,教中弟子都相信圣教一统在望,我的实际价值或许就大副减少。

若是我处处碍手碍脚,说不定他会考虑除掉我再找个替身装装模样,教众也不会怀疑,反正之前他也曾打算找人假冒,而且更有利的是,我也是戴着面具做神君。

对付我的方法虽然很多,但大致还猜得出来,我可不是师傅那样的正人君子,若为了保命,再恶劣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金铃忧心忡忡的去了,我不由有些后悔把这事告诉她,若是她一时冲动打草惊蛇,不但不能说服孔雀,更会让对方严阵以待。

我爬上月儿的大床,她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钻到我怀里。我抚着她的大腿,笑道:“宝贝儿,相公要出去玩儿,你去吗?”

她顿时来了神,抬头道:“去哪里,我要去!”

我笑道:“要扮成男的,你干吗?”

她笑道:“扮成男的更好!”

我抚着她的小腹,道:“现在咱们这宝贝儿动不动?”

月儿娇笑道:“还不到三个月,哪里会动!”我把耳朵贴上去听着她体内的声音,月儿爱怜地抚着我的头,我低头在小腹上亲吻起来,她脸红嗔道:“不要,人家要起床了!”

月儿又扮成陪我去武库时的模样,我奇道:“干嘛一定要弄成这样?”

她笑道:“你可不知道,在武库妾身扮成这模样与五位神将套了好些近乎,咱们这良辰美景自然不能凭空消失!”

我笑道:“那我可也要变成寒梅了!”

月儿嫣然一笑,又思索道:“相公,你说咱们这样变来变去,下面的人会不会看出破绽?”

我笑道:“当然瞒不了所有的人,不过相公相信你珠姐定有安排,只要知道的人忠诚可靠就行。”

月儿想想也觉有理,况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比如一开始费长房就知道神君的面目有问题,但他决不会乱说;此外咱们来洛阳的布置安排以及联络都是魏丞在办,想来他知道的更详细,不过金铃显然信得过他。

如雨挽上英雄髻,换上男装戴上面具,变成那位黑瘦汉子。我让四个丫头留下,带着月儿如雨从后院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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