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看着贝贝,嘴角宠溺的笑,“叫你小心点不,我来拿。”
“不要不要,你直接吃。”贝贝怎么都不把鱼让加加拿着,“你的手嫩得很,烫坏了怎么办?”
加加拿了一把叉子把鱼叉到盘子里,“不会用盘子装着,我的手怕烫坏,你的手就不怕烫坏了?”
“不会不会,我皮厚。”贝贝笑眯眯地看着加加叉走他盘子里的鱼,又去拿一条新的烤鱼给肖文,“爸,你也吃。”
肖文坐在草地上,微笑着接过贝贝的烤鱼,“乖。”
贝贝正想再拿一条烤鱼给贺坤之时,手机响了起来,听到那熟悉而又特殊的铃声,贝贝皱了下眉头,马上又笑了开来,抬头对贺坤、肖文和加加说道,“爸,哥,你们先吃,我有紧急任务,要回部队一趟。”
这是,贺坤也刚好接到秘书递给他的手机,说了几句,挂断后转过来跟贝贝说道,“贝贝,我们一起去。”
贝贝惊讶地抬起头,从手机铃声他就可以知道,这次的任务是非自己完成不可,而且任务等级很高,但没想到竟然高到惊动了大爸爸。
肖文搂着加加看着贺坤与贝贝离去的背影,两人都没有了再野餐的兴致。
“爸爸,贝贝承受的太多了。”
“加加,你们两个人的人生之路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是彩纷呈或是平淡度日。如果有一天,你们不愿意走了,爸爸就是拼了全部的力量,付出即便是包括爸爸和大爸爸的生命,也能让你过想要过的生活。你们就是只当一名小混混,只要你们觉得快乐,爸爸和大爸爸也会支持你们的。”
加加沉默了片刻,笑了,“爸爸,我爱你。”
肖文亲了亲加加的额头,“宝贝,我也爱你。”
贝贝到了巴黎与‘风沙’回合,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搭档了好几次。‘风沙’也是当年‘华夏特种少年培训基地’出来的人,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一岁。
“老大。”‘风沙’见到贝贝很高兴,上前轻轻地搂了一下贝贝,与贝贝搭档多次,贝贝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对于这位只有十三岁的‘老大’,‘风沙’是绝对尊重的。
“沙子,”贝贝笑着拍了拍‘风沙’的后腰,(请原谅贝贝的高度还不足以拍到风沙的肩膀)“好久不见。”
此时的贝贝有稍微地易过容,眼睛的颜色变成了蓝色,而头发则变成了栗色的,贝贝的皮肤一向很白,又涂抹了一些药水,看上去完全一幅欧洲少年的样子,如若说得更美一些,这简直就像是一个天使。
‘晴天娃娃’一向以这样的形象出现,所以即便是知道贝贝能力的杀手界,也不忍心找个难听的外号来形容他。
贝贝与风沙提着简单的行李住进了巴黎香榭丽舍克拉里奇辉盛套房酒店,这是巴黎非常出名的五星级酒店,而委托人要求他们接头的地点就在巴黎最繁华的香榭丽舍大街的一家咖啡馆里。
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家,但有着健全的法律,以贝贝的年龄,甚至不能独自在没有监护人的情况下出入境。
而巴黎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可惜贝贝年纪太小,本就没什么机会去什么酒吧娱乐,难得来到巴黎,贝贝还是兴奋地与风沙一起去香榭丽舍大街逛了逛,名曰逛街,实则踩点,总不可能见面都由对方牵着走。
番外4 晴天娃娃(二)
贝贝和风沙踏进那间咖啡馆时,风沙自动地把贝贝带到上次去过的那个位置坐下。
叫了果汁和咖啡,风沙笑着对贝贝说,“这家店应该没有问题,我上次来的时候检查过。”
贝贝笑笑没说话,只是四下里查看着。
贝贝轻轻地抿了一口杯里的果汁,是他最喜欢的橙汁,香甜的橙味酸酸甜甜的,味道确实不错。
没多一会儿,一杯酒下了肚子。
风沙看着贝贝喜欢喝,很是高兴,轻轻按了一下桌上放着的按铃,马上就有服务员走了过来。
“再来一杯橙汁,谢谢。”风沙笑着说道。
“好的,请稍后。”服务员小妹笑得很甜。
贝贝却似乎对那个服务按铃感兴趣起来,饶有兴致地在观察着。
风沙瞥了一眼,笑道,“按铃没有问题的,我上次就看过了。”
贝贝没有回答,只是直到服务员把果汁又送来了后,贝贝还在研究那个按铃。
“怎么啦?有问题?”这回风沙终于知道这个按铃有问题了,不然以贝贝的格,不可能对一个普通的东西关注这么久。
“呵呵,是个遥控炸弹。”贝贝点了点那个炸弹,笑着说道,“最新型俄罗斯产n6284型。”
“啊?”风沙吓了一跳,差点没蹦起来。
“别急别急。”贝贝笑着按了按风沙的肩膀,“上次你见委托人的时候易了容没?”
“那是当然。”风沙松了一口气,贝贝说别急就不用急了。
“那就是了。”贝贝笑眯眯地说道,“他们不知道我们今天会过来,不会现在就引爆的。他们不确定我们明天会坐哪个位置,所以一定早就把所有的座位都安了炸弹。而且这个最新型俄罗斯产n6284型炸弹,威力并不算大,他们当然知道,以我们的身手,这点肯定是杀不了我们的,只不过是威胁一下罢了。”
风沙听着贝贝这么说,认同地点了点头。
这时贝贝突然严肃起来,“风沙,你做事还是太糊涂,定式思维要不得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敌人就是利用你这种定式思维,认为检查过没危险就一定没有危险,可能危险就在你检查过后的某一秒才设立,这点一定大意不得。”
“是,老大。”风沙害臊得脸都要红了,出师都多久了,还要老大教这种基本道理。
“好了,走吧。”贝贝站了起来,笑笑地上前像个孩子似的搂着风沙的手臂,“我们回去吧,通知委托人,换个地方。”
“嗯?”风沙奇怪地看向贝贝,“我们知道危险了,不是更好处理吗?”
“由我们定地点,明天再通知。”贝贝淡淡地说道,“他们求着我办事,吊着他们点。”
“可是……”风沙当然是知情人,“如果他们不高兴了,倒去找那个‘鹰王’怎么办?”
“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晴天娃娃’的,”贝贝嘴角一翘,“都合作到这个地步了,他们怎么可能因为接头地点的原因放弃?更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不在乎这个case。”
果然,贝贝换见面地址的事情让委托人很是生气,但还是没有办法,勉强同意了。
第二天见面的地点最后竟然就定在贝贝他们住的克拉里奇辉盛套房酒店的自助餐厅,让委托人惊讶不已。
委托人是一个胡子很茂密的中东人,但贝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不过是一个外围人员,被推出来接头的。
贝贝没有和风沙一起走进自助餐厅,而是自己一个人走进来的。
还有服务员见到贝贝的样子,主动上去问贝贝是不是一个人,监护人在不在之类的话。
“我哥哥去游泳了,”贝贝耸耸肩,“我饿得不行,就跑了吃饭了。”
克拉里奇辉盛套房酒店里有室内游泳池,所以贝贝说自己哥哥去游泳也没什么奇怪的。
因为贝贝有餐卡,而且长得实在是太可爱了,服务员也不忍心他挨饿,让他先进去吃饭,一边帮忙联系他所说的那间房的客人。
自助餐厅里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贝贝,但都是惊讶于贝贝的天使般的可爱,继而露出喜爱的笑。
“怎么晴天娃娃又没来?”接头人生气地问风沙,上次见面的人就是风沙,他说了必须与‘晴天娃娃’亲自见面才肯谈生意,他知道‘晴天娃娃’是个长得像个孩子的男人,但并不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晴天娃娃’真的是一个小孩。
“你家老板不也没来?”风沙不在意地吃着拿来的东西,讽刺地看着他。
中东人脸色一变,“我就是委托人,哪有其他什么老板?”
风沙不在意地继续吃东西,还开口问道,“这里的面条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在中东人要暴跳之前,风沙抬起头来,“你们老板来了,‘晴天娃娃’也就来了。”
中东人铁青着一张脸,还是打了个电话。
餐厅旁边有两个男人,标准的西方人,从外形上看还真看不出是欧洲哪里人,他们站了起来,朝风沙与中东人谈判的这张桌子走来。
就在离风沙他们还有一米左右,旁边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不知怎么地拌到了,直接撞向前面的男孩,而那个男孩子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装满了沙拉。
男孩被这个女孩撞了一下,身子惯地向前倾,眼看就要摔倒了,那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人抬手扶了他一把,男孩很幸运地没摔在地上,但手里端着的沙拉已经倒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惊叫声不断,现场一片混乱。
被泼了一身沙拉的男人铁青着脸,气愤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污渍,怎么会这么凑巧,在这时出问题?
直到服务员过来处理,男孩一脸的惊慌,蓝汪汪的眼睛带着泪水极度愧疚地看着被倒了沙拉而生气的男人,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送去干洗吧?”
所有人都带着责怪的眼神看着那个被泼了沙拉的男人,似乎做错事的人是他似的,把他们难得见到的小天使给惹哭了。
男人只能自认倒霉,本来也不想节外生枝,扬了扬手说算了,就走到了风沙面前。
两人还未与风沙正式自我介绍,男孩突然扑了过来,搂着风沙的脖子叫道,“哥哥,你不是去游泳了吗?怎么来吃饭了?你都不叫我的吗?”
此时,委托方三人都愣住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委托人自从知道这个‘男孩’就是杀手界里赫赫有名的‘晴天娃娃’之时,刚开始并不相信,但贝贝笑着拿出刚才趁乱从他们身上出的手枪之时,三人再次愣住了。
之后,委托人认为‘晴天娃娃’绝对有暗杀华夏高官的能力,仅仅他的伪装,就没几个人能够识破。
贝贝接下了委托,确保了这个组织不会再去找别人,之后的计划,自然有军部去谋划了。
只知道,半个月后,华夏外交部长肖文的欧洲之行非常顺利,‘晴天娃娃’虽然没有成功完成任务,但是连委托人都怪不得他,只知道,不知道谁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鹰王’,‘鹰王’为了争这口气,也算是争个名气,在欧洲专门与‘晴天娃娃’对着干,不仅几次三番地泄露‘晴天娃娃’所在的位置,而且还把消息卖给了欧洲反恐部队的将军。
‘晴天娃娃’没能完成任务,还差点被抓。
最后查出来把消息泄露给‘鹰王’的,就是委托人所在的恐怖组织的二头目。
‘晴天娃娃’的师傅,在世界杀手排行已经是第二名的‘莫言’放出话来,如果那个恐怖组织不给‘晴天娃娃’一个交待,他们将不死不休。
那个恐怖组织无奈之下只好向‘晴天娃娃’公开道歉,并主动撤销委托,不算入‘晴天娃娃’在任务中的失败率,并给予一千万美元的补偿,并承诺,该恐怖组织欠‘晴天娃娃’一个人情,答应有机会一定会还这个人情。
贝贝一边拆着手臂上的纱布,一边向莫言撒娇道,“师傅,这个小伤口不用包得这么夸张啦,这几天都好得差不多了。”
“如果你不怕你两个爸爸和哥哥担心,你就拆了吧。”莫言擦着枪说道,也许是提到了小徒弟的某个爸爸想到了什么,嘴角里竟然带着一股柔和的笑,完全不知道看到他这笑的同事们有多么惊讶。
贝贝看了看裸露出来的伤口,还不到结疤的程度,被他这么一扯,似乎又流了些血水出来,他想想爸爸和哥哥皱着眉头的样子,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还是抹了点药粉,那块干净的纱布再次包扎了起来。
莫言看着小徒弟那样子,心里暖暖的。
华夏有个说法,徒弟就相当于自己的衣钵传人,也就等于自己的孩子。莫言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但是有贝贝这个徒弟,他心满意足。
番外5 重生的往事
说是洞房花烛夜,但贺坤和肖文真的没有可能在今晚还做些什么事情。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也许在乎‘结婚’这个形式,但并没有想在结婚的这个晚上逞强过洞房。
两人都挺累的,特别是还喝了不少酒。
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人也许没有人会灌贺坤和肖文的酒,但在场的大部分都是长辈,不能不给面子的,于是,两人都喝高了。
还好亲戚朋友多,孩子们也由着父母带去照顾了,两人回到了房间,洗个澡就上床睡觉去了。
在这个夜晚,似乎不太平静。
肖文明明记得自己与贺坤在两人的婚礼上交换了戒指,爷爷贺老笑得很高兴,看起来似乎都年轻了几岁。
加加和贝贝在下面看着,嘴角带着笑。肖文尤记得,当他与贺坤接吻之时,余光中掠过贝贝笑着拍着小手,还搂着他哥哥加加也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想着这一幕,肖文的心里甜着呢,可是他再抬头时,似乎看到了对面那穿着婚纱的新娘,洁白却死寂。
肖文吓了一大跳,想抬头看看怎么回事,却似乎身体不受控制地亲吻上那个新娘,同样是软软的唇带着发腻的口红的味道,肖文厌恶得想要吐出来,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然后他抬起头,四周响起了掌声,他向外一看,似乎看到了门旁那一抹黑色的影子。
那不就是贺坤吗?
而肖文再看向面前的新娘,这人是谁,似乎脑子里已经模模糊糊了,她是谁?
哦,对,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不就是严嫣然?!
严嫣然,肖文上辈子的妻子?!
肖文吓到了,自己不是重生了吗?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难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不,怎么会回去了呢?肖文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与贺坤的爱情,他们最可爱的两个宝贝,他们的加加和贝贝,这些都不过是梦?
不,他不信!
肖文摇着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难道是又重生了,重生回他当年结婚的时候?
不会吧?
但有过一次的经历,谁又敢说不会有第二次呢?
肖文摇着头,不,重生回到刚工作时也就算了,怎么又重生回到与严嫣然结婚的时候了呢?
不,贺坤,贺坤,你在哪里,我不要再回来了,贺坤……
“文文,文文,你怎么啦?做噩梦了吗? ”贺坤看着肖文满脸的汗,嘴里叫着他的名字,手到处乱,一看就是做了噩梦的样子。
可是贺坤怎么也叫不醒肖文,急得贺坤都要打电话给医生的时候,肖文猛地睁开了眼睛。
“文文,你怎么啦?”贺坤搂住肖文,很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没事,不过是个梦罢了。”
肖文抬头见的贺坤,连忙反手紧紧地搂住贺坤,吧头埋进贺坤的怀里,充实的感觉好一会儿才让他平静下来。
贺坤着肖文的头发,亲吻着他的额头,“文文不怕,我在这里。”
肖文轻轻地抬头,把唇往贺坤的唇上靠,贺坤顺手把肖文压在身下,吻上了他的唇,轻轻柔柔地,带着爱的味道,带着珍惜的情怀。
肖文回应着,似乎是想洗刷掉刚才梦里那曾经有过的亲吻严嫣然的恶心感,贺坤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水交融的亲密,让他忍不住想索取更多。他把自己的舌头向贺坤的口腔深处探去,轻咬贺坤的舌头,含住轻轻地吸吮。
贺坤被肖文吸得全身火热起来,白天一天的劳累似乎在刚才那一会儿间休息够了,此时的力好得很,看来洞房之夜真的不用浪费了。
肖文当然感觉到了贺坤硬挺起来的下身,但肖文此时渴望着与贺坤更加亲密的接触,当然也不犯怵,一边亲吻着贺坤一边伸了一只手往贺坤的下身探去。
难得肖文如此主动,贺坤也兴奋起来。他迅速脱掉了肖文与自己的睡衣,再次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如玉磁般躺在床上的爱人。
“文文,你的腰似乎更细了,似乎一折就会断了似的。”贺坤把肖文的两手举起头上,让肖文全身赤裸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肖文蜷着腿,别过脸,虽然今晚他渴望着贺坤,但是在灯光下就这么赤裸着让贺坤欣赏却从未有过,他觉得有点害羞了,全身更加敏感起来。
贺坤看着肖文轻咬着下唇,涩涩地抖着,眼神偶尔偷偷地扫过他,却带着一股说不说的渴望,他的下身登时像火烧起来一般,高高地昂起,涨得更大了,顶端闪着红色的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往外渗。
肖文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前那两粒小红果粉红粉红,似乎也要肿胀起来,直直地挺着,可爱极了。
贺坤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去添肖文的耳朵,轻轻地咬吸着,柔柔地舔舐开来。
耳朵也是肖文的敏感地带,他轻轻地挣扎着,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前那挺立的红果子被两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掠过,还来不及惊叹,那两只修长的手指已经狠狠地捏了一下,惹得肖文在强烈的痛感中却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肖文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搂着贺坤的脖子,吧身子完全交了出去,如献祭般,一点保留也没有。
贺坤压在肖文的身上,发狂一般地亲吻着。从脖颈、锁骨,一直到尖,一遍一遍地仔细舔遍。肖文挺着上身,感受着贺坤的亲吻,前两粒红色的果子已经熟透了般,沾着晶亮的唾的反光,似乎有点红肿起来。
贺坤继续亲吻着下去,不放过肖文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角落,他的双手不规律地在肖文的身上四处游走,时重时轻,让肖文喘息连连。
贺坤一只手握住肖文的臀尖,紧紧地压着,下身怒张的小蛇用力地顶着肖文的大腿。
小蛇似乎又眼睛似的,很自觉地往有洞的地方钻去,正要滑了进去,肖文突然喘息着说道,“哥哥,玉条……”
贺坤半跪了起来,一手抬起肖文的大腿,让肖文就这么大张着腿,玉柱与红艳的菊花明晃晃地裸露在贺坤的面前,他另一只手抓住肖文的手,引领着他来到了自己最美的地方,轻笑着,“来,抓住小银链,拉出来。”
肖文被躁得脸发红,但今晚他却不愿意反对贺坤的任何命令。
肖文别过脸,不去看贺坤,似乎这样,就已经不用那么害羞似的,轻轻地索着小银链的位置,一边却觉得下身都害羞得收缩了起来,即便是自己的手指,掠过那最敏感的的地方,也让他有一种要的感觉。
终于找到了小银链的位置,使劲地想拔了出来,却因为流了太多的体,滑的很,竟然一下子拔不出来。
贺坤笑了,帮着肖文一起把银链子拉了出来,与此同时,那黑红的肿胀冲了进去,像是回到了家里一般,快乐得直打颤。
直到两人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时,肖文还是挣扎着贴进贺坤的怀里,感受着贺坤的体温,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贺坤搂着肖文,舒服极了,但他仍未忘记肖文今晚的噩梦与失常,他轻轻地问道,“文文,刚才是做噩梦了?”
肖文却一时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幽幽地问道,“贺坤,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贺坤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是我不相信,只是这种东西太过虚幻了。”
肖文却笑了,看着贺坤的眼睛,问道,“贺坤,你记得我们在y省f市工作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我知道我的市长秘书的职位是你让出来的吗?”
“记得。”贺坤点了点头,他当时一直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肖文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你听我说一个故事好吗?”肖文仍然没有直接告诉贺坤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但是他已经决定把自己的所有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告诉贺坤。
“嗯。”贺坤点点头,仍是搂着肖文的姿势没有放开。
“曾经有一个男孩子,从大学毕业后考了公务员,他没有太大的野心,家境也一般,所以只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他考到了y省f市,在里面当一名很普通的科员……”
肖文以一种第三人称的口吻讲述了自己前世一生的经历,里面的人物名字都没有变,贺坤对这些人极为熟悉,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从高楼跳了下去,不是他不想活,而是他知道,已经没有可能再活着了,想他死的人太多了,而他不得不死。他在跳楼的最后一刻,想的是,如果能让我重新来一回,我绝对不走这条路。他跳了下去,却惊讶地发现周围的人正在恭喜他荣升市长秘书的职位。”
肖文讲到这里停住了,贺坤看着肖文的眼睛晶亮,他一句话也没有进来,却更紧地搂住肖文的身子。
“这个故事讲的就是我,而我,十分确定走过的这段路不是幻想。你信吗?”肖文淡笑着问道。
“我信。”贺坤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应道。
“啊?”这回倒是肖文难以置信了。
“文文,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是他所说的上辈子的情形,梦里你与一个女孩子结婚了,而我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心里痛楚之极,却无能为力。”贺坤用脸轻轻地磨蹭着肖文的脖子,“如果那就是上辈子。我太感谢老天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能走到一起。我们的结合是老天的安排,是你与我心里最强烈的的愿望让上天给了我们怜悯。文文,还记得吗?那个古砚,那样神奇的事情,我以前怎么也想不通,此时,却什么都明白了了。”
肖文笑了,对了,还有那个古砚的破绽。
是啊,感谢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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