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关藏贴着他脸上的伤口,着迷似的蹭,“可我最喜欢恪己----是谁打的,楼下的其中一个?肯定不是马叔,他做不来这种事。”
“你马叔笨的一逼,我早上跟他他都不知道。咋的,你给谁颁个奖状呗?”
关藏抱着他笑。“虽然我喜欢你的伤,可不代表我喜欢你受伤。”
“你真矛盾,rose。”他微微侧头,嘴唇碰上关藏的嘴唇说,“还差我四百七十万,给钱,少一分都不行。”
关藏亲上去,在唇齿间说:“你该多要一点儿。”
把窗户关好,房间内的温度很快就升起来了。他跟关藏在床上滚了一圈,穿着关藏的衬衣满屋子溜达。八、九十年代的两室一厅,地上铺着小块花砖,卧室里的床单还印着某某钢厂第几生产大队。有冰箱,电视,洗衣机,老式沙发上罩着刺绣沙发罩,还有一部没插线的座机电话。所有的窗子都被栏杆封上了,有几扇根本就打都打不开。
“被关过几次?”
关藏想了一下,说道:“有一部分时间在这里长大的。”说完指指楼上,“四楼属于我妈妈,五楼属于我外婆。外公后来把整个单元都买下来了,不让外人进出。”
他抬头看看天花板,“没有监视器吗?会有人来给你绑床上打镇定吗?”
“倒也没那么夸张,只是想让我禁足罢了,又不是真的怕我做什么。”说完自己先笑了,“我也还没有想要做什么,不然早就跑了。”
他曲着两腿坐在并不柔软的小沙发上,撑着头问关藏:“你觉得你自己有病吗?”
关藏歪了下脑袋:“有点不大正常吧,虽然我也不知道正常是什么。”
他看了关藏半天,“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诚实,几乎跟钱一样喜欢了。”说完温柔地笑:“现在因为你的诚实,而有点喜欢你。”关藏扑过去,咬他嘴。他一边挣扎一边讲,“我没带那么多套子!”
关藏把他弄了一通,满足了。他疲累不堪地横躺在沙发上,长度不够,头和腿都超过了扶手,骂自己:“我他妈的,这不是送炮上门嘛。”
脖子上一凉,他把眼睛睁开,看见关藏两手捏了一根项链,“送你的,美美。”
他坐起来,接在掌心里,“金的?”
“嗯,很适合你吧,小心脏。”
“为什么是心脏?这么迷恋?”
关藏跟他挤在一个沙发上,把他抱在腿上,手贴着他心口。
“是羡慕,求而不得吧。爱丽丝还在的时候,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用听诊器听她的心跳。有时候很微弱,有时候又很杂乱,我很希望她能有一颗健康强劲的心脏,像恪己这样,生机勃勃,简直会跳出来咬我一样。妈妈身体也不太好,在离世前就只能卧床,我看着她们两个一点点地虚弱下去,而无可奈何。”关藏把耳朵贴上去,“我从小参加很多次葬礼,看着他们一个个心跳停止,逐渐冰冷,死亡,离开我,存在的痕迹逐渐从我的生活中消散……这对我来说似乎变成一件平常的事情了。所以我好羡慕,拥有这样心跳和体温的人,而恪己你----”关藏看着他的脸,轻轻地说,“我羡慕的,我追求的,都在你身上,你是我能够想象的全部,又总是超过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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