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闲满意地笑了笑,问他:“这个程度,能够做您的学生么?”
雪齐愣了愣,“我的学生?”
徐灯灯在下面焦灼地等待,泰叔见他坐不住,问他:“徐先生,您是想去卫生间吗?”
徐灯灯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去一下。”
泰叔:“……”
徐灯灯要么不去,要么勤去。短短二十分钟他跑了三次厕所,泰叔禁不住猜测他的前列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有点儿毛病。
这年纪轻轻的……
徐灯灯刚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见同样刚刚从书房下来的晏闲和他二叔,禁不住并了并腿,又忍不住想上厕所。
雪齐看见他笑了笑,“徐先生长得一表人才。”
徐灯灯憋着尿,“哪里哪里,二…雪先生长得才是貌似潘安。”
他吞回去脱口而出的“二叔”俩字,生生改成了雪先生。
雪齐被他逗笑了,“什么潘安,一把年纪了,你跟着晏闲叫我二叔就可以。”
徐灯灯看了眼晏闲,实在没想到雪齐居然会这么开明,换成他爸,别说改称呼了,腿都要给他打断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声喊了声:“二叔……”
雪齐眯着眼睛笑了笑。
晏闲这时候说:“灯灯,你不是会拉二胡么,要不要拉一曲给二叔听听?”
说完晏闲不知道在屋子里哪个角落掏出一把二胡递给他。
徐灯灯糊里糊涂接过那把二胡,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儿。
为什么自己二十多岁了见个亲戚还得表演才艺啊,不表演个才艺不能进他们晏家的门儿,是这个意思么?
而且自己在前辈面前表演是不是有点儿班门弄斧?人家可是见过大世面的。
秉持着雪齐兴许没有学过二胡的侥幸心理,他上好松香,信手拉了一首《西厢待月》,非常令人惊讶的是,这把琴外弦和内弦的音色都很好,发出的声音圆润流畅,可以感觉得出是把老琴,且琴主将内弦和外弦磨合的很好。
他拉完之后雪齐点了点头,赞叹道:“拉得不错,比泰叔好。”
徐灯灯有些吃惊:“这是泰叔的琴?”
泰叔摆摆手,“不是不是,齐先生的琴,我闲来无事练练罢了。”
雪齐皱了皱眉,“不是说了送你了么,你没听见还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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