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怎么回去得这么急?树其琛知道吗?”
虽然他要回去是应该跟树其琛说一声,可为什么小叔的语气就这么让他觉得别扭呢,好像他和树其琛是那什么关系一样,虽然他俩就是。他回答说:“知道,他开了车来,说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回去。”
旁边端水经过的陶镜笑眯眯道:“我还以为你俩要私奔了,我还说我们大家明明这么开明。”
陶然不知道该说啥话,小叔重重拍了下陶镜的头,“私奔私奔!我让你私奔!”
然后又转过头对陶然说:“别听你堂兄那些瞎话,有什么就跟我们说,我们是那种顽固不化的长辈吗?”
陶然他这是该脸红呢,还是不该脸红呢?
“这会儿其琛还没过来,也不知道在干啥,你过去看看他吧,有什么能帮上的就帮帮,”小叔看他不说话,就认为陶然是不好意思,于是,小叔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地说,“该主动的时候还是要多主动一点,老像乌龟一样缩在壳里怎么行呢?人家毕竟不像我们,昨天陶镜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们都很能理解的,你不要觉得害羞。”
陶然简直要羞死了,他很想问问昨天陶镜回来到底都跟小叔他们说了什么,可又实在问不出口,最后跟逃兵一样逃出房门。
过去的时候陶然还有些脸红,在门口站了会儿等脸上的温度下去后,他才敲了敲树其琛家的门,很快树其琛就过来开门了。树其琛顶着一头湿湿的头发,脸上挺惊讶的,他说:“我还以为你还要多睡一会儿。”
陶然跟着树其琛走进去,见他像是刚洗完头就在收拾东西,就说:“怎么不先把头发吹干?”
树其琛笑笑,“这不是有暖气吗?想着先收拾东西,收拾完了头发也就干了。”
陶然看不过去,嘴里嘟囔,“急什么啊急,你头发不得吹个造型出来?等头发自然干,软趴趴的难看死了。”
也不知道陶然哪句话戳到树其琛的笑点,树其琛自己笑个不停,陶然不高兴,双手插在衣兜里,用胳膊肘撞了撞树其琛,“笑什么笑?”
树其琛笑得不行,他说:“想起一句话,你这样的知道叫什么吗?”
陶然看到他放桌上的吹风机,自然无比地走过去,先将插头给插上,然后把吹风机对准树其琛,“叫什么?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吹。”
树其琛乖乖坐下,他说:“gay里gay气的。”
陶然一顿,他当然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拿着吹风对准树其琛的正脸一阵吹,树其琛扭着脸求饶说自己错了,陶然这才移开吹风机,他说:“我本来就是个gay。”
树其琛笑得更欢了。
吹完头发,陶然帮着树其琛一起收拾东西,等把东西收拾好以后,树其琛把行李放在玄关处,两人就出门去小叔家吃饭。
临出门前,陶然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树其琛:“所以你今天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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