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曹洋曹老板,大贱瞬间萎靡了,“我表哥让我边儿玩去,在这样就把工资发我妈卡里不给我了。”
老板说的太对了,这货手里有钱也绝对干不出什么正经事儿!
闫亮看看手表,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哎呀都三点了,明天十点半你不是要去看店吗?还不赶紧睡觉,我困死了我先睡了啊!”说完立马钻被窝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裹,装死不起来了。
大贱被打击了聊天的兴致,摇头晃脑叹了半天气,最终还是关了灯躺在床上,开始做他无敌的美梦了。
酒吧里有两种点心,一种是现成的,在冰箱放了一两天那种,咬上去满嘴都是甜味,甜的发酸。另一种就是现烤的,限量的,香喷喷的,有柔软的糕体和香甜的奶油,以及夹着新鲜的水果。
“来酒吧的要么就是游客,要么就是装逼约炮的,要么就是谈事儿的,这三种人虽然大多都对吃没有什么兴趣,他们宁愿选择能填饱肚子的炒饭意大利面或者披萨。所以,这种现烤蛋糕必须要做的特别高逼格才能吸引人。”店长一边儿说着,一边把切成很小快儿的蛋糕和饼干分别装盘,标上一个很高的价格,转手就卖出去了。
闫亮看着卡座上那一对儿男女用小勺子挖着不到两个拇指并宽一个拇指长,价格八十多的小蛋糕,都替他们心疼。
何必呢,这个价格在蛋糕店能吃饱了!
但是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消费心理,不求最好,但求最贵。当年某个贺岁片就把这句话表现的淋漓尽致,直到今天还在延续其中精髓。
闫亮在这个酒吧上夜班,五点上班,凌晨一点下班,大贱则是白天的服务生兼厨子,一半到了晚上猎艳的时间,大家都是吃饱喝足才回来酒吧,厨子就可以下班了。但是他这个人难以忍受寂寞,宁愿跟着别人耗到挺晚,然后才去睡觉,第二天打着呵欠上班。
不过自从他这个室友来了,晚睡改善了不少,一到闫亮下班时间他也跟着颠颠的回去员工宿舍,这是找到伴儿了。
为此,店长硬是每个月多给了闫亮两百块安慰金。
程嘉闵把闫亮放在这边也是有想法的,一是让他能学到手艺,二是这边年轻人多,放得开不保守,备不住就能有个看对眼儿的。然后呢,这里有曹洋坐镇,闫亮以前那些想带他出场又不能得逞的人就算在这里看见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毕竟曹老板也不是好惹的。
闫亮每天烤出一定数量的花式小点心,就到前面来跟着店长学调酒。几十种鸡尾酒和果汁在店长各种搭配之下变出各种口味各种颜色的鸡尾酒,让闫亮特别感性趣。
店长说这里的调酒基本都是应付事儿的,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十种,难得换一次酒水单,除非是老板特殊安排,基本上不会有太多花样。不过要真的想学好调酒,最起码要熟悉上百种鸡尾酒的味道以及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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