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的第一线工作,张建军同志脸上刻满了风霜雨雪的痕迹,黝黑。
张所现在亲下一线的时候也少了,城北是云城几个区治安最好的一片,基本捞不着大案要案,更多的是偷盗及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的纠纷,于是张所十分悠闲地蹲在派出所大院里,捧着一个积满陈年茶垢的大搪瓷杯,茶杯上还有模糊的几个红字,应该是年代久远的先进个人奖励品,极其地怀旧复古风。
和张所对蹲的是附近的一只流浪猫,猫有点丑且肥,毫无一点流浪猫需要形容消瘦的自觉,此刻正用鄙夷的目光斜睨着对面这个老头手中试图冒充小鱼干哄骗它的烟屁股。
真的就是短短一截的烟屁股,连一点烟身都没留下,可见这吸烟的人有多好这一口且抠!
肥猫不饿,喜欢来这里就是看中了这儿晒太阳舒服,也不会受到顽皮的野孩子打搅,谁都不会吃饱了撑的跑派出所上房揭瓦招猫逗狗的,可没想到没了野孩子,却来了个傻老头。
张建军也是闲的,人一上了年纪心肠大概就软和了,喜欢兜里放几颗糖,见到街口玩闹的小孩会摸出几块逗弄逗弄,见到猫啦狗的,也觉得有意思了。
顾钧下车时,瞧见的就是一肥猫拍了张建军一巴掌,而后傲娇地转过身甩着尾巴,不算轻巧地跃上了墙头,然后站在墙头冲着院子里的傻老头不爽地叫了两声,然后从墙头消失了。
张建军乐呵呵地捧着大搪瓷杯站起身,一眼都没朝刚开进院子里的小面包瞧,转身就想走。
“张所,郭局刚给了包黄鹤楼……”
张建军脚步一停、回身,黝黑的脸上洋溢着对待同志春天般的温暖微笑,“哎呦,我当是谁啊,原来是顾队啊,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过来了,有事?”
顾钧嘿嘿一乐,伸手挠了挠头,一指身后正被带下来的两个醉汉还有林泽,“今天我也是当事人,过来配合调查。”
张建军诧异地瞧了眼醉汉,然后目光落在了安安静静的林泽身上,“你是那个舒宁堂的按摩师?怎么回事?”
“张所,您厉害啊,”顾钧一竖大拇指,略狗腿地凑上前,递给了他一支烟,张建军接过一看,还真是黄鹤楼,小一千一条呢,一包小一百,这郭局还真是偏心眼子,自己去汇报工作这么多回,最多也就蹭过几支利群,还是二十一盒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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