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家荣
字数:13000
晚上十点钟,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家事,我抬头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后,就
不动声色地回到卧室,脱掉全身衣物,赤裸地换上性感的服装。
一套格纹连身的黑色猫装网衣。
精致透晰的黑丝薄纱,沿着我胴体的曲线向下雕塑包覆,无不展现出致命的
销魂诱惑,像个小恶魔似的,令男人会不禁泉涌占有的冲动与放纵。
接着,性感的我便坐在化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化起妆来。
我用粉底、蜜粉,遮掉年龄的瑕疵,想办法增添成熟人妻的美艳与韵味;接
着特别选用暗靛的紫色打上眼影,勾勒眼线,令我那明亮的大眼,顿时散发出一
股神秘的媚惑,以及闪耀动人的色彩。
直到涂好鲜红色的口红时,摆放在化妆台上的手机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
声。
──是主人
连忙滑开萤幕,欣喜地期待来电的资讯,即见line的聊天介面框,显示
简洁地「到了」两字。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继续装扮的心思。
稍微瞄了几眼镜中的自己,确定打扮没有一丝瑕疵后,便将手机放入包包,
并套上一件及膝的长版大衣后,就立刻走出了房门,对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公
说一声「我出门了」后,便换上了五吋的红色高跟鞋,快速步出了家门。
来到社区门口,一眼就看见对街停了一辆熟悉的休旅车。
「呼」
紧了紧身上这件及膝的黑色长版大衣,踩着五吋的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走
到休旅车的副驾驶座的车门处。
刚打开车门,看见熟悉的脸孔,我直接脱口说出:「主人。」
一声娇媚的呼喊,甜腻到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随即,我钻进车,坐上位置。只是,才刚拉起安全带,忽然发现后座竟坐着
一位,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哎呀」
我冷不防地叫出声来,惊疑不定地瞅了身旁主人一眼,却没想到他淡定自若
地呶呶嘴,语气平和地对我说:「我朋友,叫他阿宏就好了」
随着话落,只见主人启动排档,转动方向盘,边开车边说:「阿宏,这就是
我跟你提过的炮友。唔你叫她母狗就行了。」
母母狗
尚处于窘迫不已之下的我,听到主人揭露这令我感到羞赧的另一层身分,顿
时令我更加尴尬与羞窘。
相较我的局促,掌握着方向盘的主人却从容自若地驾着车,离开了位于树林
的住家,朝着台北市的方向,不急不徐地行驶着。
一路上,主人偶而瞄一眼后照镜,与后座的阿宏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而我
则是仿佛对他们聊天的内容充耳不闻般,始终直视前方的挡风玻璃,但内心却始
终惴惴不安。
怎么会会有其他人呢
两天前,原本主人打电话约我今天出来时,只是提到想带我去指压按摩店,
观摩并学习整套流程,但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约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
人
主人到底想干什么
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揣测主人的用意,但他仍自顾自地边开车
边和朋友聊天,仿佛把我当成看不见的透明人似地,让我一时间更加紧张。
然而,既然主人不愿多说,我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惶恐与好奇,默不作声地
直视眼前那片沉沦在夜色的熟悉风景。
***
由于今天适逢周休二日,因此只要往台北市的各个主要干道,都出现了大量
车潮。
在壅塞的车阵里开开停停,好不容易终于塞到位于辅大捷运站旁的中正路的
路口前。就在这里等待红绿灯号志时,主人忽然转过头对我说:「刚才一直跟阿
宏聊天,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嗯母狗,打开你前面的置物箱。」
他那比刚才稍微低沉的语调,是我们彼此的共识。它意味着「调教」游戏,
就此开始。
「是。」我服从命令地点头。
旋开膝盖前方的置物箱,即见里面只放了一个连着红色项圈的金属炼条,静
悄悄地躺在内部。骤见这个熟悉的道具,我的心神不由得紧绷起来。
是是项圈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东西,耳边已然传来主人不容置疑的话语。
「戴上它。」
「现在吗」我瞪大眼睛,唯喏不定地问。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次。」
尽管语气不严厉,可是看到主人微皱的眉头,身体就不自觉地产生想要执行
反应。陡然想起后头正在观看我的人影,想要抗拒又无从抵御,不由得期期艾艾
地说:「是主人。」
「那还不快点戴上」
「是。」
眼角余光瞟了瞟后视镜,能够感受到后方灼热的眼光,正在注视我的行动。
然后,我瞥了挡风玻璃一眼,深深地吸一口气。
「嘶」
感受到氧气填满肺泡的充实,变相地提起自己的勇气,试着压下过于紧张的
情绪,缓缓把手伸向置物箱。
剎那间,我才发现那原本该稳定的双手,此刻竟然剧烈地颤抖着。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地耻辱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是过去我与主人的性爱游
戏中未曾过体会的感触。
涩涩的,却又夹杂一分说不出的苦味。
紧接着,当我的双手握住炼条,那冰冷的冻感,令我颤巍巍的手腕就像进入
定格状态般,就这么握着炼条不动。
主人的声音在这时又传出:「母狗,你在干嘛还不快戴上,快绿灯了。」
「啊喔是。」
不动声色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后,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
圈,解开上头的铆钉暗扣,随后羞怯地低下头,将它套在脖子上。
啪嗒
当我扣上暗扣后,依旧不敢抬头,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只不过,我
这掩耳盗铃的驼鸟心态,似乎难逃主人那双睿智的法眼。
「母狗,抬头。」
「啊唔喔。」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随后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
向挪动,散披在肩头的微卷发尾稍微往后拨,语带调侃地说:「嗯这样才好
看嘛。阿宏,你觉得呢」
「呃这个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
听到后座男人词不达意的言语,我羞窘之余,又觉得好笑不已。
然而,坐在驾驶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他
竟然在红灯转为绿灯后,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么冷,你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不
觉得热吗」
「嗯」
「解开大衣吧。」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我,知道他又开始对
我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眼神求饶地看向身边的主人,又不动声色地瞄了后照镜一眼,挣扎犹豫不到
三秒钟,我紧抿着唇,双手微微颤抖地伸向身上长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后就这
样从上往下,把扣子慢慢地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
每解开一颗钮扣,穿在大衣里的猫装的黑色网格线便多暴露一分;等到
扣子完全解开后,我隐约听到后座传来猛吞口水声响。
「咕噜。」
悄悄地瞥了瞥照镜,随即发现坐在驾照座后方的阿宏,已经坐到两个座位中
间的位置,正露出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紧盯我的身体。
从后照镜面的反射中,我即见自己敞开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条鲜红耀眼的
项圈,以及勾着项圈的银白色铁链外,只剩这袭黑色网格细线交织而成的透明网
衣,而且少了内衣裤的遮掩,随着马路旁的路灯斜射而入,隐约可见胸前雪白的
乳沟,以及经过修剪的耻毛。
虽这种穿着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里多少还是
觉得不舒服。
不过既然主人下达了指令,我还是乖乖地解开大衣,把里面的猫装彻底
展露而出。
「嗯啊」我的双唇微张,发出弱弱地喘息。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竟头也不回地边开车边
说:「阿宏,后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后面,这样我开车比
较舒服。」
「母狗,听到了吗」
「喔是。」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马上要我脱掉它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
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后座的阿宏突然跟着起哄说道:
「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
我皱起眉头,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于是我只好
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如此一来,我身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
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
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除了后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于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于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
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淫荡的
模样。
不算名贵的休旅车,在壅塞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进
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
方向行驶;这辆休旅车在主人的操控下,最后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
车格。
停好车后,主人忽然对后座的朋友说:「阿宏,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递过来的大衣后,他又开口说:「阿宏,
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
「啥」
「咦」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于是又转过头,直接
对他朋友说:「阿宏,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啰。」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
「喔是。」
对于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硬拒绝他的决定。
很快地,阿宏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露
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催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
下车。」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道。
因此,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
莫名地悲凄,但更多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阿宏,母狗就交给你了。」主人一脸淡然。
相较于主人从容自在的神色,他的朋友却是战战兢兢地,拉起我项圈上的锁
链,小心翼翼地把我给牵下车。
才下车没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啊等等」地声响。
我闻言当下满心欢喜,以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回眸相望,却见他那双眼
睛,毫不掩饰地投来淫邪的目光。
只见他一把抓起我的双手反剪,随后拿出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手铐,铐住
了我的双手,为今晚的调教游戏增加了桎梏的难度。紧接着,他又拿出两端
系上木夹的绵绳,残忍地夹上我猫装下凸出的乳头,又我要含住绵绳,不准放下。
所有的装备都安置完毕后,主人才心满意足地说:「我在新生南路上的出口
处等你们。」
主人说完后就这么无情地开车离开,留下泪眼汪汪又委屈难受的我,及不知
所措的阿宏。
呼──
冷风一吹,让我想把大衣给拉紧,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装的淫荡道具,让我
又不敢随意乱动。
嘴唇闭合,把绵绳用牙齿咬得紧紧;眼框潮红,晶莹的泪水打滚。
如此荒淫的打扮,暴露户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个地方来躲藏。可是,我非
常清楚,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识破。
更不用说,我项圈上的链子还把持在阿宏的手上
「母母狗小姐」阿宏紧张地对我说:「我我们快走吧」
看得出来,他的眼眸中虽散发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给吃干
抹净。不过好像有个无形的拘锁,压制他的随时会暴走的行动,反而是关注
四周,左顾右盼。
因此,我对他的好感度又下降几分,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仅用鼻声回应:
「嗯」
就这样,被反绑双手的我,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地跟着阿宏的步伐,低着头缓
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区前进。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静,且人烟稀少,灯光偏暗。
尽管沿途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带给我不少的恐惧与紧张;加上几位零星的
路人,不经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让我的心跳激动无比,深怕被他人察觉自己
的无耻窘样。
然而,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羞耻感,及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
这样不安全又陌生的环境,就算我摆出冷静的姿态,却无法掩盖害怕的汗水
渗透,把我整个人弄得全身湿淋淋。
加上铁链拴住我的项圈,拖着我前进发出当当的微弱声响,令安静的道
路,添增随时会被外人发现地惊恐。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仿佛走了好几个小时。
宛如钝刀切肉,一点一点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让无止尽的羞耻,瞬间蔓延我
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万万没想到,我身体产生兴奋的反应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快感带来的刺激,减缓了木夹产生的疼痛,没多久就转为难以描述的麻痒,
还有血液灌入的胀起,不断地通过绵绳传递到我的口腔里。
相对的,顺着我含着绵绳的步行,更是带动拉扯的力量,与木夹衍生的奇异
麻痒,有相辅相成的功效。
理所当然,刺激的快感也让我好色的阴部,被无法克制的淫水给占据,仿若
关不紧的水龙头,绵绵不绝地渗出丰沛的汁液,一路滴落下去。
还子我双手与嘴唇的自由已被夺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顾形象地在
人行道上边呻吟边自慰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人所说的出口处,我远远就瞥见他的身影。
那股征服我的气质,毫无保留地流淌,如黑暗中的灯火般,耀眼且无法让我
去无视。
啊主人
当下,我就好像看到救星般,快步地往他的位置冲过去。殊不知,我早忘记
脖子项圈上的铁链,还抓在阿宏的手里。
可想而知,我前冲的动作在下一秒愕然停止。
「呀啊」我惊慌地大叫。
脖子传来的难受,将我给完全制服,不敢继续动作。
随后,主人冷笑地走向我,从阿宏的手中接过拴住我的项圈的铁链,调侃地
问说:「阿宏,方才的散步,有趣吗」
主人略带取笑的话语,还刻意强调「散步」两字,摆明给我难堪,令我整张
脸一片红晕,却也拾回不少的安全感。
被询问的当事人,则是讪笑地回应:「呵母狗小姐,她,她很乖。」
这是什么答案啊
「嗯」主人微笑点头,「那我们继续吧。」
随后,我又被主人牵着进入公园,后面还跟着阿宏。
我们在冷清的大安森林公园里,不快不慢地随意走着;五吋的红色高跟鞋,
踩踏在红砖地面发出清脆地哒哒声响,就这样回荡在静谧的公园中。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飘来一阵阵的尿骚味。我眯起眼睛,借着微弱月光
的映照一看,才发现竟来到了公厕入口。
见到这个公共建筑,我便了解今晚的调教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
难道说,主人打算在厕所里调教我吗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当我们来到男厕所的入口时,我除去预期的羞愧外,还
有满满说不清的诡谲心绪。
特别是,公厕散发出来的浓烈气味,实在是不能让人恭维。
要知道,台湾的户外公厕,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脏乱不堪,亦散发恶心令人呕
吐的味道,而恶臭的根源,就是来自男生的小便斗。
只见主人二话不说便把我拉进男厕内,尽管我表示抗拒地摇头,仍不能得到
他的同情。
强硬的蛮力,轻而易举地让我屈服,莫可奈何的走入这个向来是女性禁地的
男生厕所。
「恶」是我进去男厕后,第一个本能的反应。
接着,主人帮我把脖颈的项圈给卸下,也把束缚我许久的手铐给解开,还我
身体的自由。
原以为,这是主人的仁慈而令我欣喜不已,不过,当耳边传来:「母狗,站
过去小便斗旁,把大衣给拉开」的指令,又让我片刻地欢悦,瞬间被重重地打落
到地狱。
命令一出,羞辱的感触骤增。心中即便万般不愿,却无法不听从。
并非我不要,而是有其他人
阿宏在场,导致我无法跟以往一样放开。他给我的好感与安全感,远远不及
主人给我的。
可是指令已经发出,我不得不遵守。于是我只好勉为其难,蹒跚地走到
小便斗旁,认命地闭上双眼,慢条斯理地抓住大衣两侧。
「嘶」我羞郝地深呼吸,把自己的娇躯毫无遮掩地解放。
剎时,清凉的气息涌上全身,大衣下的猫装,暴露地绽放。我的乳头与阴户,
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给一旁的主人和阿宏大饱眼福。
同时,心中的耻辱加上被淫虐的感觉,让我身体产生异样的快乐。一股不受
控制的热流,荒唐地从体内深处滚动而出,伴随着自主开合的浪穴,把浓骚的汁
液给挤压喷出。
我居然喷水了这可是前所未见的事情
竟然在男生的厕所,体会到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快活。难道我真的是个无
可救药的贱女人
不论是被木夹夹住的乳头,亦或是泥泞不堪的浪穴,皆说明我身体此时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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